咸魚翻身記第五十一章偷香賊
金楊電話找的是謝文輝謝女輝作為黃百均的秘已有年頭,對省里領導的情況至少比他熟悉
謝文輝接觸過省里的幾位簽約醫生,其中吳攸lì給他留下的印象最是深刻
這個女人沒有表現□□□,姿態極低,但越是如此,她蘊含的魅力愈強像走過了花期卻仍然雅致的菊花,遠看不招眼,近則幽香撲鼻
“什么,她去給彭記看病?”謝文輝還沒聽完全楊的話,當即失聲“…………誰安排的?這不是成心找麻煩嗎?”
金楊一愣,低聲道“什么麻煩?”,謝文輝靜子片刻,將聲音壓得極低道“她是安省長的人……”
金楊狐疑道“就算如此,她給彭記看看病也是分內的事,上升到麻煩的高度?”,謝文輝呵呵笑了笑,“你才來委辦,許多事情不知道,我記得去年人大的肖副主任,他剛從地級市退下來的,不了解情況,點名吳攸lì出診,保健辦做他的工作換醫生,他一口拒絕保健辦的同志又不好明說她和安家杰之間的關系……幾天后一次會議上,安家杰借題揮,一杯茶水潑到了他的臉上,當場說了一句話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從那以后,有資格享受保健待遇的領導們便從不找她”
金楊曬然道“一個人到中年的婦女,有這樣大的魅力?”
“你具過她?”
金楊“嗯”了一聲
謝文輝低聲一笑,“她是保健方面的專家,自身懂得保養,而且精通皇帝內經……不是年輕女孩子能比的”,金楊知道皇帝內經是什么,其中有一項便是房中之術
“她最有名的不是她的醫術,而是酒窩”,謝文輝感嘆道“酒窩俗稱笑窩”是面部的黃金亮點,也被看做是女性魅力的標記男人們很難不喜歡”
金楊回味起她進門后的笑容,的確有兩道很美的酒窩
“謝謝再聯系”,金楊掛了電話,走出衛生間”劉嫂正在收拾客廳
他問,“劉嫂,吳醫生還在?”
劉嫂點了點頭,“吳醫生擔心是急性腸炎,要觀察觀察”,“哦”金楊看了看樓上,“我先去休息”有事隨時喊我”,“小金,辛苦你了喲”,劉嫂把金楊送到樓下保姆間旁邊的客房里休息
金楊先是給白小芹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不能回去,然后把房門留了條縫隙,和衣在床,豎起耳朵聽她離開的動靜
不知道多了多久,一小時?兩小時……
正當金楊支撐不住閉上眼睛睡著后,一道手機鈴聲把他驚醒他迷迷糊糊看了看號碼,當即接通
彭放簡單明了道“開車送一送吳醫生”,“好的”,金楊立刻從床上下來,走進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看了看手表,凌晨四點十分,他怔了怔,推開門,現吳攸lì已經穿好大衣”等候在門廳里,看見他,習慣性地綻開兩道酒窩,文文靜靜道“,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
金楊呵呵一笑,“不客氣,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應該說謝的是我才是,作為秘,我要對領導的身體負責,您幫了我的領導,就等于幫我”,吳攸lì優雅地笑笑,“金處真會說話”
金楊輕輕打開房門”低聲道“請”
兩人如同做賊般躡手躡腳出了門,金楊“笛”,地打開汽車遙控門,很禮貌地為她打開后座車門
只要是個懂車的”上了金楊的哈弗都會不由自主出驚嘆吳攸lì亦是異彩連連,但她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八卦”而是意味深長說了句“這車不錯”
金楊沉默不語,心想自己是不是該換了這輛車,蘇娟的本意是低調,但沒想到低調中蘊藏的高調才是真正的高調如果索性換一輛路虎或者悍馬,吳攸lì絕對不會說“這車不錯”因為她的車比悍馬或者路虎要貴
動汽車后金楊問,“吳醫生住哪里?”,“御景齋”
金楊微微一愣,心想她敢情和蘇娟住同一小區啊他知道御景齋昂貴的價格,非大富大貴者莫入
見金楊有些失神,吳攸lì輕聲道“怎么了,是不是不方傲…………”,傘楊心想你真夠敏感的,連忙道“沒事,我一朋友也住哪兒”,“哦,金處的朋友是誰,沒準我認識呢”
金楊不可置否道“也許”
吳攸lì明白,他在和自己打馬虎眼,人為地要和自己保存距離她淡淡一笑,閉上眼睛
金楊從后視鏡里趁機打量她,吳攸lì的頭整齊干練,看不出有一絲凌亂,一個黑色夾把一頭髻卷成團,別致地聳向天空眼眉看不出精心修飾的痕跡,鼻唇線條柔和,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性格溫存的女子她有著腴白細致的脖子,豐潤卻不失精致的鎖骨,和一抹偶爾躍出絲巾的白嫩肌膚雖然全身都被大衣包裹得嚴嚴密密,但僅從他的感官上判斷,沒有絲毫的下垂和衰老的痕跡
一今年近四十歲的中年婦女,怎么還能吸引到安家杰和彭放這樣真正的成熟男人?意識到這個問題,金楊越好奇她在彭放房間中“觀察“的幾個小時內生了些什么?
如果生了?她會不會因此在兩個男人做做出選擇?
如果彭放知道安家杰和她之間的曖昧關系,會不會因此而后悔,或者會采取什么補救措施?安家杰知道后會不會暴跳如雷,因此而徹底和彭放撕下臉
要知道安家杰本來就不爽記位置被彭放空降而坐,如果再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也被彭放搶奪,他會是一種什么心態他甚至想喊醒吳攸lì問一問,她和彭放到底有沒有……,…
可是他知道這不可能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八卦,而是作為一個秘,要隨地掌握領導的動向以及對手陣營的動態這很重要領導屬于擁有“高級學問”的人”學問越大人的想法就越多,想法越多他越要去琢磨琢磨出來也不一定要點明,直接幫領導排憂便是
套用一句金大伯的話說一個人有沒有本事,要讓領導去說因為”說到底本事是領導給的,領導讓你有你才能有,領導不讓你有,你本事越大越倒霉
車到御景齋時,吳攸lì睜開眼睛準確的說,她是被門口保安的聲音吵醒
“是我………”她搖下車玻璃”露出半張臉,小區保安才放行
按她的指點送到她家樓下,吳攸lì也沒有說“上去喝茶”等客氣話,只是溫柔一笑,細聲細氣道“謝謝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金楊點頭,“吳醫生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
其實金楊根本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聽在吳攸lì耳朵里,卻別有含義她站在車門前,神情有一瞬間地慌亂”好一陣兒,才囁嚅道“不辛苦………
“醫生不辛苦,當病人的就辛苦羅”金楊意味深長望著她露出了微笑
吳攸lì全身猛地一震,眼睛里閃出些無奈的光亮,匆匆道了聲“再見”便“啪嗒啪嗒”走進了一棟單體花園別墅到門檐下
金楊淡笑著啟動汽車,朝蘇娟住居的別墅駛去
蘇娟去年把御景齋和楓丹碧綠山莊的兩套鑰匙都給了他只是他除了第一次悄悄潛入御景齋后,便再沒有來過
停好車,從包包里翻出鑰匙,輕輕打開大門,然后躡手躡腳準備偷偷摸上二樓,卻沒想房間里響起一道輕呼,“誰?”
說完他的眼前大亮
他不由自主閉了閉眼睛,然后睜開看到一名中年保鏢神色警惕地瞪著他,接著輕松下來,疑惑地放下手中的電擊棒,“原來是您…”,這個時候來了,我還以為……,…”
金楊不無尷尬道“臨時有點事”你去休息”說完索性大搖大擺上了二樓徑直來到二樓小客廳,又挑出蘇娟臥室的鑰匙,“啪嗒”開啟
臥室里有兩道微暗地壁燈,暗黃色映襯得臥室風景旖旎
蘇娟側臥在床,胸腹和半條腿裹在被子里”露出一條渾圓迷人的大腿,雪白誘人………金楊呼吸加,悄悄關上門,慢慢走進床前
一頭烏黑的秀蓬松地散播在枕頭上,半側的玉臉有股驚魂動魄的美態,兩條白雪般的凝脂玉臂引人遐思
金楊忍不住俯身,她清晰而有節奏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風灌入了他的腦門他微微退后,小心翼翼地脫光衣服,然后悄悄揭開被子,貼著她的玉背躺了下去
蘇娟出輕哼,側臥換成平躺,小半個身子壓在金楊的胸腹之上,然后再度進入熟睡階段金楊的手悄悄撫了撫她的秀,然后滑進睡袍,當他的手掌覆蓋在她的高聳胸脯時,她的手下意識地抓住金楊的手背,兩秒鐘后才豁然醒來,張口驚呼……”
金楊伸掌捂住她的嘴,一個翻身壓上她的嬌軀
“嗚……,…”她渾身猛顫,不知哪來的力氣,幾乎將金楊掀翻,金楊擔心嚇到她,連忙道“是我,是我,……”
“你……”她眨動如扇般的睫毛,輕喘微哼,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我做夢?”
“你再感覺感覺”金楊緊壓著她膩滑如綿的軀體,一只手悄悄撫上她的大腿內側,她驚魂未定的美眸松弛下來,微微瞥了窗外,嬌哼道“你眾個偷香賊”
“剛才是暗偷,現在是明偷”金楊呲牙低笑,肆無忌憚地將手探入她滑膩如凝脂的股溝,突然吻住了她的嘴,蘇娟唔唔聲中環手摟住金楊的腰背,悄然分開雪白的修長美腿……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晨曦微灑
床上兩條糾纏不休的身體才堪堪分開
當金楊還陶醉在威官刺激的余韻之時,蘇娟抬頭望向金楊,似嗔似喜道“刺激,偷香賊”
金楊知道她以為他是特地來搞刺激活動的,當即嘴角微妙一牽,笑道“臨時起意哈,不是專程來偷香,夫人是不是很失望”
“臨時起意?”,蘇娟明顯不信,瞪大秋水明眸”笑嘻嘻道“我不信,你凌晨四五點鐘偷摸到我的房間……”,她說到這里,兩人不由都想起第一次在這棟屋子里生的事情
金楊凝視她的眉眼,再次俯身相吻
蘇娟兩頰暈紅似醉如癡,臉頰火燙,柔奐道“我給你鑰匙的那天”就時刻等你來持……”
金楊笑容一斂,眼神溫柔似水,嗓音驀地沙啞,“你總是這么縱容我”
“那是因為我愛這個偷香賊”蘇娟說完默默摟著他
“你是大海我是沙”金楊忽然沒頭沒腦來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所有的一切,好與壞,低俗或者高雅,她如同寬廣的大海一般通通接納從無怨言
“亂改詞兒”,蘇娟撲哧笑出聲來
金楊撫摸她滾燙的臉頰,輕柔憐愛的動作如撫摸一根羽毛,他沒有繼續開玩笑,而且把今天為什么凌晨到御景齋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省院的吳攸lì”我們有過接觸”,蘇娟輕笑道“有句俗語說,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默默付出的女性,每個成功女人的床上都睡過優秀的男人”
金楊反駁道“第一句沒有疑問,第二句有問題你就是個成功女人,難道你的床上……”,“你難道不是我床上的優秀男人?”蘇娟喘著如蘭香氣在金楊耳邊說道
金楊嘿嘿集頭道,“沒錯”
蘇娟道“你是不是擔心安和彭因為她而撕下臉?”,金楊點頭道“自古英雄為紅顏啊我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很多陣地都可以丟,但涉及女人就要不同了,在男人的心里,女人象征著他們的尊嚴和榮辱”
蘇娟笑道“你小看了彭放,也小看了吳攸lì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權威”初次見面,而且又是在彭放患病的情況下,能搞出什么事來……”
金楊咧嘴笑道“我們倆搞出事來前,也僅見過兩面而已”,蘇娟的眼眸閃動著晶瑩的神采,嬌喘輕哼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偷香小賊……”
金楊抗議道“偷香賊就偷香賊”為什么要帶個小字,我的…………很小嗎?”,蘇娟的臉上又泛起紅暈,眼睛低垂”不敢看他,改換話題道“我認識吳攸lì醫生的丈夫”
金楊好奇道“她丈夫是誰?”,“陳俊開”以前擔任過河口區的副區長和市招商局局長,現在是省招標局副局長”
陳俊凱?金楊記得這個名字,當年他曾經和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客戶有過交鋒,后來掃黑從貴竹哪里得知,陳俊開的貓膩不少今天蘇娟不提,他還以為這個家伙在掃黑風暴后陌落
“掃黑后許多人都因此倒霉,陳俊凱不僅沒有處罰,還上一層樓…………我知道原因了“金楊曬道“什么玩意兒,賣了老婆求升官
蘇娟笑道“以前知識就是力量,現在姿色就是力量如果這個女人有知識還有姿色,力量就大了”
金楊點頭道“權色交易比權錢交易可怕”,“為什么?”,“權錢交易都是一把結清,而權色交易具備持久地殺傷力,而且女人會使簡單的局勢格外復雜起來”,金楊感嘆,“但愿她在彭記家中是真觀察”
“你放心,不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蘇娟道“他們都是京管干部,一個是黨委一把手,一個政府一把手;雖然中央奉行黨政相互制衡策略,但若是黨政一把手之間鬧得影響過大,中央的策略是調走其中一個他們兩人不是不清楚,決計不會在明面上斗”
“但愿如此”金楊看了看表,嗅到自她肌膚的陣陣幽香,不由嘿嘿道“時間還夠,再出個早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