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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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楊走近他們時,白小芹身邊又出現三男一女,三個年輕男子在一旁吆喝威脅,妙齡女子則笑瞇瞇地挽起白小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低語,白小芹猶豫地回頭看了看金鼎大廈一眼,輕輕垂下若天鵝般欣長優美的粉頸,跟著女孩朝停車場走去。
出現在白小芹身邊的女孩亦是中南政法校花級數的美女,李琴,她身著羊絨緊身裙,一對渾圓修長的柔嫩美腿放肆地在冷風之邁躍,豐盈的酥胸因而更顯波瀾,相比她的年齡稍顯肥碩的tún部妖嬈地大幅度搖晃,鮮活的身材配上動感的步履,體姿蕩人心魄,極是撩人遐思。
跟在她們身后的金楊無暇欣賞她的誘人媚態,這會兒他開始埋怨白小芹為什么不喊人,金鼎門前的保安不少,她只要驚動了保安,再喊一聲我是雙國的員工,保安自然會通知夏國華秦奮等人。
那么只有一個前提——白小芹心甘情愿。想到這里,金楊臉色微沉,他想起今天上午和白小芹的一段對話,以及她不太明顯地黑眼圈。
四男一女簇擁著白小芹來到停車場。這是金鼎一個不對外開放的停車場,一般只有vip貴賓才有權利進入。
停車場的保安不僅沒有阻攔這一群年輕人,反而恭敬地行禮。顯而易見,這群年輕男孩來頭不小。
進了停車場,白小芹忽然站定,輕輕道:“姜輝,我最后向你申明,我有男朋友。請你別再糾纏我。我的寢室永遠不歡迎你。”
金楊隱約聽清楚了她的話,涌起妒火旋既散去。他悄悄往墻角一躲,想看看他們究竟想干什么?同時他還想看看白小芹的應急能力。畢竟,他不可能一天24小時跟在她身邊,作為一個姿色耀目的女子,必須有一定程度地自我保護能力。
一個身穿阿瑪尼風衣的年輕男子“啪”地點燃一支香煙,猛吸了一口,驀地開口朝白小芹的臉上噴去。“尼瑪給臉不要臉,我姜輝在武江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跌過份。李琴,告訴她,有木有?”
姜輝一把扯過李琴,“啪”地拍向李琴的性感肉tún。
“是啊,白小芹,輝少難得對一個女孩子這么上心,你應該為此而驕傲才是……嗯!”
姜輝的一只手掌肆無忌憚地掀了掀李琴的裙擺,伸入tún肉中摸搓著。為免net地伸手緊扯著裙擺,緊緊拼攏雙腿,面袖耳赤。
“輝少!崩和她玩曖昧行不,拖上車輪了她,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帶回別墅去,上次那妞比她可烈多了,藥一上針一打,最后還不成了一條最下賤的母狗……”
“嗨!你可別說,我都上膩味了,你妹的,怎么把人調教成母畜了,沒意思。”
“聽清楚沒有,我可是難得地尊重你,否則敬酒不吃吃罰酒。”姜輝邪笑著從李琴的裙擺中縮回手來,抬掌便往白小芹臉上撫擦……
“滾!”白小芹一掌撥開他的手,后退兩步,夷然無懼道:“姜輝,我之所以一次次讓你,是為你好,也是不想李琴遭罪……”說到這里,她的左手微微一動,身邊的李琴卻陡然伸手,從她左手上搶走了手機。
“李琴……你……”白小芹急了,她之所以敢跟著他們來到停車場,就是因為心中早有準備,在看見姜輝出現的瞬間她的手機上已經調出了秦奮的電話號碼,手指輕摁,幾分鐘內救兵便會出現。
“對不起……”李琴張惶著把手機遞給姜輝,朝白小芹輕聲愧然道:“小芹,你就答應吧,跟了輝少是一輩子的福氣,我們想都想不到呢……”
白小芹臉色蒼白地輕輕搖頭,在這種時候懊惱與怨責都沒有任何意義。她抬目朝停車場保安室望去,卻失望地現,不知什么時間,保安室的大門已鎖,不見保安人影。
“馬戈壁的,老子倒要看看她找什么人?”姜輝一臉蠻橫地就要射號碼,旁邊的三個同伴紛紛抗議。
“老大,我們出來是為了快活,您就別耽誤時間了,好不容易逮到這妞,哥們要求補回損失啊。”
“就是啊,老大,先忙乎完了,咱們回頭再撥打這個電話,嗯,順便多喊兩人來,以紡萬一。”
一陣寒意迅席卷了白小芹全身。她陡然張口大呼,“有流氓,救命,警察,救命!”然后拔腿朝停車場出口跑去。
“抓住她。”
四個男孩奮力疾追。
白小芹和他們也僅僅是五六步的距離,男人的體力優勢使得白小芹數秒鐘內已被前后圍困住。
“你們這是犯法,姜輝,你們還年輕,不要執迷不悟忽毀了一輩子。”白小芹憤怒地向李琴抗議:“李琴,你勸勸他們,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姜輝啪地吐出嘴中香煙,上前捏住白小芹的頭,惡狠狠地瞪著白小芹道:“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關上三年,嗯?老子敢向mao主席保證,只要半個月,不,三天,你就要跪在地上求老子x你……”
“噗!”白小芹一口唾沫吐上姜輝囂張的眉角。
“我靠你奶奶,你竟……”姜輝中戾芒爆閃,抬掌扇向白小芹的臉……
“誰敢!”
姜輝高揚在空中的手掌正要狠狠擊落,卻給一把冰冷的聲音喝阻。
他和幾名同伴回頭一望,只見一個臉色冷峻得如萬年寒巖的年輕男子緩步從墻角走了出來。
“哥……”白小芹驚喜喊道。
姜輝詫聲道:“李琴,你不是說她是獨生女嗎?怎么跑出來一哥哥?”
李琴和白小芹不是一個系,也不在一個寢室,所以她并不認識金楊。她的身子驟然微微一顫,緊盯著金楊,俏面不可抑止地露出些微驚容。俏聲道:“我查過她的學籍檔案,她真沒有哥,說不定他是她的表哥或者男朋……”
“你是誰?和她什么關……”系字還沒說完,金楊毫無征兆的急向他沖了過來。姜輝還來不及反應,他的耳際陡傳轟鳴,一記焦亮地大耳光結結實實扇在了臉上。
姜輝有一瞬間的暈眩,然后才感覺到劇痛,踉踉蹌蹌向后連退數步,若非被同伴扶住,早已一屁股坐地。
姜輝和他的三名同伴從來只有打人的份,在武江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不長眼睛敢打他們。他們想都沒想,怒罵著朝金楊撲去。
白小芹雖然了解金楊的底子,但仍然小臉煞白,驚呼著要沖上去幫金楊。
金楊笑著朝白小芹做了個勿要上來的手勢。他雖然一只胳膊受傷,但應付兩個晝伏夜出的的紈绔男卻是綽綽有余,不夸張的說,根本用不著動手。他右腿凌空掃撩,沖在最前面的小年輕一聲悶哼,啪地騰空摔落在地。第二個紈绔男見狀“哇”了一聲,拔腿就跑。金楊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單腿凌空踢中了他的后背,紈绔男一個蛤蟆吃屎,撲倒在地。
第三個攙扶著姜輝的紈绔嘴里的罵聲愈小,目光中的興奮轉為恐懼,“住手,你知道我們是誰?”
金楊停住腳步,瞇起眼睛道:“你們是誰?”
紈绔男氣勢又上來了,他手指姜輝道:“他爸爸是商業廳廳長,我爸爸是……”
金楊不等他說完,照例一記耳光,“廳你妹!”
李琴心神震顫地望著金楊,在她的心目中,輝少一幫人就是神威般的存在,學校教導處和保安處見到他們就躲,何嘗見他們吃虧?
白小芹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美眸中閃爍著瑩瑩異彩。
姜輝的三名紈绔同伴蔫了,姜輝猶然口硬,“有種你等著,老子……”
“啪!”又一記耳光扇來,姜輝的兩頰瞬間已經腫起老高。他踉踉蹌蹌退了數步,直到“碰”地撞上邁巴赫的車門。他的眼睛陡然升起兩道兇光,雙手拉開車門,搖搖晃晃鉆了進去,金楊上前兩步,姜輝卻陡然回頭。
金楊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一道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他的腦袋。
“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活膩了?”金楊一邊后退一邊示意白小芹離開。
“你說老子想干什么?”姜輝腫著臉頰,兩只小眼睛更是只剩兩條縫隙,他用槍指著金楊,步步緊逼道:“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姜輝,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嗎?根據槍支管理法和刑罰規定,非法持槍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到六年。”白小芹鼓起勇氣和金楊并排而站,努力控制住繃得緊緊的神經,凝眸冷靜對視著姜輝,“你要冷靜,放下槍,否則犯下殺人罪,你爸爸是誰都保不了你。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嗎?”
“老大……你可千萬不能開槍啊……”
“老大,你別……”
他的三名同伴嚇得臉色煞白。
獰視著金白二人的姜輝悶哼了一聲,似是非常不滿地罵了句:“孬種!怕就滾遠點,以后別來找我玩。老子今天不玩死這對狗男女,老子就不姓姜。”
金楊盯著那只手槍,眸底忽然泛起一抹奇異難明的神采,冷冷笑道:“小子,你有種開槍呀。否則就跟豬姓去。”
白小芹緊皺黛眉,疑huo地瞥了瞥金楊。這不是他的風格,他不會把自己置于危險之地,更不會讓她冒風險……
“你他馬地戈壁,不要逼老子,老子真開槍了。”姜輝滿臉是汗,精神緊張地接連抖了抖槍身躍躍欲試。
金楊net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小王八蛋,你有種給我看看,你扣動扳機呀,很簡單,只需要食指這么輕輕一勾。
金楊說著還舉手做了個示范動作,嘴netbsp;一旁的三男一女早被金楊瘋狂的動作嚇得半癱,特別是李琴,她雙手抱胸,打擺子般顫抖著,毫無察覺自己的兩腿間淅瀝瀝地下淌著niao液。
姜輝忽然間現,對方才是個真正的瘋子,他騎虎難下,心中早已畏縮,但不得不裝出兇光爆閃的兇悍模樣,沉聲連連暴吼,“老子真開槍了,別逼老子,老子真……”
“哥……”白小芹終于忍不住。
“站在我后面。”金楊伸手把白小芹拉到自己身后。
白小芹幽然一嘆,滿眸皆是幸福。值了,這輩子有個為自己擋槍的男人!他要瘋……就陪他一起瘋癲,然后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小女人癡癡地想,癡癡的笑。
“瘋了,全她媽的瘋了。”姜輝伸手擦拭了一把臉上的汗珠,惶恐的眼睛亂轉,遲疑不決,卻又不甘就此認輸。
“開槍呀?”金楊一聲大吼。上前一步。
姜輝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不期然閃退一步,持槍的手重若千金,他雙眼一閉,做了個艱難的決定——放下槍認輸。
誰知道他手忙腳亂之際,或是手指酸麻失控,食指摁響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