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君子當一世而斬)
第一卷君子當一世而斬)
祝福所有書友勞動節愉快準備遠游的還是準備宅家休息的,別忘了五月份的保底月票,投給我言情部分終于完結。不喜歡言情的朋友,請見諒其實,言情不是很好寫。而且我認為,男人的一切榮耀都歸結于他們身邊偉大的女性他們所有的悲哀最終也體現在女人身上
金楊走進‘一千零一夜’時,白小芹正坐在藤木椅上看電視。看到金楊回來,眉角露出喜色,吟吟道:“回來了”
“嗯回了。你在看什么電視?”金楊覺得此時不適合直接進入主題,不管是談蘇娟還是愛愛雖然他很想立刻拉著她一起泡木桶澡。
“剛才電視里在介紹華夏政法大學研究生院。”白小芹輕描淡寫道:“我有了新目標,打算將來考研。”
“為什么?”金楊伸手拉起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白小芹笑了笑,搖了搖頭。
“想考就考,以你的天賦,應該十拿九穩。”金楊忽然心念一閃,白小芹的理想是盡快畢業,投入工作,然后嫁給他。怎么突然間改弦易轍了?難道是因為看到蘇娟的強勢?
“我剛才看了燕京八景之一的‘薊門煙樹’,好美研究生院的東邊還有條小月河。”白小芹回頭向他俏皮地聳聳鼻尖,“我得更加努力才行。打算多修幾門課,法理學,憲法學,民法學……”
金楊開門見山道:“因為蘇娟?”
白小芹的嬌軀微顫,眼睛里倏忽閃過一絲堅定的微笑,“哥你相信嗎?我也可以去掉歲月的斑斑外殼,真正脫胎換骨。不比她差”
金楊暗暗嘆了口氣,用力摟緊她,低聲道:“你無須證明什么,你從來就不比她,不比任何女人差。”
“謝謝你這么評價――”她突然回過頭,笑嘻嘻道:“我要成為幫你解決問題的人,不要成為你的問題。”
金楊親吻著她的額頭,“傻瓜你不是我的問題。”
白小芹驀然從他身上坐起,柔柔道:“愛我吧哥”說著,她伸手脫去浴袍,然后解開奶白色泳裝。
隨著她微顫的手指,兩件薄如翼的泳衣徐徐滑落衣服一件件脫下,如初生嬰兒般,純凈赤露o。
呈現在金楊面前的,彷佛是一具圣潔而美麗的女神。他喉嚨干燥,似乎想說點什么,但卻怎么也無法將眼光自她身上移開。
“我好看嗎?”白小芹見金楊無動于衷,眼角已蒙上一層薄霧。潮紅的臉色剎顯蒼白,然而蒼白中又透出一抹羞澀的緋紅,像是傍晚霞彩般美麗而剔透的色澤。
“好……好看極了”金楊緩緩起身,機械地走向她。
她嬌軀的肌膚瑩白似雪,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但又充滿肉感,臀部翹挺如兩瓣十五的月牙,修長的大腿展現出令人不忍犯罪的完美曲線,豐饒的胸部高聳,兩顆蓓蕾像迷人的櫻桃,在空氣中輕輕戰栗著。
金楊的心似乎快要飛了出來,他雙手撫上她赤露o的雙肩,再慢慢滑下,溫熱的手掌滑到她豐滿的胸部,一張一合之際覆上那對白嫩滑膩……另一只手緩緩向下,滑入她修長有力的腿部,然后來到禁忌的ya熱花園。
白小芹身體猛顫,如臨大敵,條件反射似地夾緊雙腿,然后似乎想起來什么,咬了咬慘白的唇,大腿徐徐為他張開。
“怕嗎?”金楊喘息著問。
“――不”她自欺欺人道。
金楊忽然松開雙手,欲言又止道:“我有話想交代。”
敏感的白小芹雙目一凄,默默點頭,“嗯我在聽”
“我和蘇娟的關系……”金楊艱難地斟酌著用詞,硬著頭皮道:“她是我的女人”然后又加了句,“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白小芹心韻擂擊如鼓,頰色慘白,猶如兩瓣深秋的殘葉。終于驗證了她的猜想。但是她的臉上還是流露出痛苦的惶恐,小嘴囁嚅了好一陣,還是無法找到那些早就準備好了的措辭。
金楊硬起心腸道:“我和她不可能結婚……”
她氣息一凜,抬頭怔望他,驚訝地脫口道:“為什么?”
金楊苦笑道:“她信命。據說是命中注定。”
“哥你愛她嗎?”
金楊避開她探究的目光,緩緩點頭。
白小芹的臉又白了三分,她茫然揚眸句道:“――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金楊再次伸手摟她冰涼的嬌軀,低喃道:“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很卑鄙但是我不能去欺騙自己,欺騙你們如果你介意,我們依然可以做好朋友……”
“好朋友?”白小芹蒼白似雪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凝視著他,良久,輕輕道:“她能做到的,我也能”
金楊心底一窒,“別賭氣……”
“不,我不是賭氣。哥我已經輸她很多了,我不要再輸。”淡淡一笑,白小芹拉起金楊的手,放在自己胸部,喃喃閉眼道:“哥什么都別說。我要你愛我”
金楊猶豫著脫下浴袍,說實話,他此刻的心情絕對是情大于。
然后小心翼翼地摟起她近一百一十斤的身體,一起緩緩側倒在那張阿拉伯大床上。
她至始至終都緊閉雙眼,手足無措地任他擺布。但金楊無疑是個中高他時重時緩的愛撫下,她漸漸覺得這具身體不再屬于她自己。他的泳褲不知何時已脫去,露出堅硬火熱的健碩,方寸之間的溫度,幾乎將她的身體燙傷。
一絲電流般的快感從她的小腹升起,漸漸由弱變強,直透腦海,令她僵硬的軀體軟化,意亂情迷間,不由發出“嚶嚀”輕吟。
金楊伏身壓了上去,輕聲道:“我準備來了”
“哥輕點……”
金楊笑而不語,調整著身體角度,尋找著通往天堂的通道。然后一點點下沉……白小芹的身體突然發出劇烈的痙攣,皺眉驕呼,眼眶瞬間濕潤。猛地伸雙臂抱緊著金楊,長長的指甲深陷他的背肌。
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白小芹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脫變。
金楊也徹底回歸合一之境忘我的討好著身下的女人。
白小芹不時仰著白玉般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睜開濕潤的眸子,呢喃道:“哥我不會輸給她”
金楊像是聽到沖鋒號似地驀地一泄如注。然后汗顏地自嘲道:“倒創紀錄了”
白小芹顯然在房事上是百紙一張,她根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而是嬌羞地低問道:“創記錄?”
金楊尷尬地打了個哈哈,低吼一聲,“再來”
白小芹微皺眉頭,但依然逆來順受地配合著他,像天底下所有的賢妻良母般,默默地奉獻。
第二次,她終于在他猛烈的愛撫下,攀上了巔峰,如八爪章魚般緊摟著身上粗喘的男人,在高山之巔大聲抽泣。
金楊一直摟著她,低聲蜜語,直到她進入甜美的夢鄉。
戀戀不舍地起身,低頭輕拂她眼角的濕痕,然后躡手躡腳走出小木屋。
就在他小聲關門之際,看似熟睡的白小芹緩緩睜開春水沖洗過的眸子,似在自我安慰抑或是告誡自己,喃喃道:“哥我不會成為你的問題終有一天,我也能成為替你解決問題的女人”
悄悄來到歐式小木屋前的金楊輕輕推了推門,門反鎖著。他心中一驚,攏了攏睡袍,小聲喊道:“蘇娟”
隨著他的輕喊聲,小木屋悄然開啟。似乎她一直等候在門后,隨時替他打開那道門鎖。
金楊看著站在昏暗燈光下的她,悄悄指了指里屋。
蘇娟輕輕搖頭,“她不在……”話音未落,金楊一把將她攬入懷里,把臉埋到她光滑溫熱的頸窩,含糊不清地嘟嚷道:“我要你”
“你還行?”蘇娟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背脊,柔聲道:“進來,房里有準備好的溫泉水,可以去疲乏……”
“你一直在等我?”金楊邊擁著她進屋,一只大手撫上她的臀部,她的臀部有著令人遐想的漂亮曲線。
感受到他掌心的熱度,她微顫了一下。拿捏住他游弋不定的手掌,阻攔道:“我們說會話吧我終歸是你的人,你隨時隨地可以享用”
“唉”金楊長嘆一聲,“你為什么對我這樣好?”
“因為你值得我對你好”
金楊不確定地認真觀察她的表情。半晌,再次嘆息道:“我覺得我不值得……蘇娟,你讓我拿什么回報你的愛?”
蘇娟雙頰發紅,牽他的手進入溫泉池,低聲道:“我就是要你欠我,一輩子都欠我。”
金楊張口結舌,心想,這是什么邏輯?隨后他被滾燙的溫泉水燙得周身舒爽,發出長長的呻吟,閉上眼睛又睜開,打量著這個歐式小木屋,“你閨蜜呢?”
“她一向識趣,很早就離開了。”其實蘇娟沒說真話,董小京其實沒離開多久,一直在勸說她,為她不值。她甚至狗血地中途跑去‘一千零一夜’聽了墻角,回來更是一臉不屑。
“累嗎?”
“不累不過我不反對你來主導。”
“不要……”她輕聲求饒。“以后有的是時間。”
“為什么不要?咦蘇娟,你居然害羞了?哈哈”金楊低沉的笑聲在木屋里回蕩。
蘇娟又怨又嗔地橫了金楊一眼,眼波流轉,百媚橫生。
金楊忍不住她的這種誘惑,蠱惑道:“進來,我們一起泡”
蘇娟無奈地脫去睡袍,動作妙曼地跨入池中。金楊一把勾住她的腰肢,低頭吻了上去。
半晌,唇分。
金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舌頭,幸福莫名地笑著。
蘇娟嬌羞地離他半米,坐直,輕聲道:“說說清遠的工作狀況,據我得到的消息,交通局幾乎是清遠最強硬的部門。”
“沒錯馬閻王邪門得很”金楊曬道:“不過,他終將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就等著瞧好了。”
蘇娟道:“你其實可以等柳承漢到任……”
“等他來清遠當縣太爺,至少是三月份的事情。而我和馬閻王不可能共存三個月,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沒有第二種選擇。”金楊的眼眸盯著她半浮在水下的性感嬌軀,有如一尊美麗的白玉雕像,無比誘人。
他嘿嘿一笑著邁腳移到她的身邊,半嘶啞著喉嚨道:“今天只談風月……”著,他驀地低頭封住了她誘人的嘴唇。
“啊……”一聲溢出蘇娟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