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聚酒
霍天佐笑道:“于總日理萬機,天南地北的跑,哪敢奢望你在清遠。(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說完,他眉鋒一轉,看著顧少兵道:“這位朋友,不介意一起喝幾杯?”
顧少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先得和金楊說幾句話。”
霍天佐雖然預感顧少兵和金楊有關系,但是聽他說出來,還是不免微露喜悅,瞇起眼道:“我先你后。”
說著他拉起金楊的手,走到酒吧一角,低聲說著什么,兩人的目光不時朝顧少兵望來。
這個期間,酒吧老板衛洪武帶著大堂經理藏青快速打掃衛生,很快清理出一個大包廂,紅白酒水,各類酒食擺滿。
顧少兵、韓衛東、王靖、于尚先、蒙海清先一步落座。席間蒙海清不時主動和顧少兵說話。主要是想表達他的仰慕之情,以及他一身功夫的來源等等。
顧少兵大多一筆帶過,既不給他難堪,也沒說出個什么子午丑卯來。
而金楊和霍天佐的話題也是顧少兵。
“不行你馬上去給他說,我要他加入獵豹特種部隊,特招入伍,至少我也給他一個少尉軍銜。”
金楊自打看到霍天佐的眼神時,就知道他對顧少兵是愛之若寶。其實他也一直在考慮顧少兵的未來,但一直想不到適合他的平臺。剛才霍天佐一說,他也心中一動。但是為了給顧少兵撈個比較好的臺階,他也要多磨磨霍天佐。
“少尉軍銜?我聽說現在考軍校都難于上青天,你們家在軍隊體系雖然強勢,但也沒有到改變規則的高度吧?”
絲毫不以為然的霍天佐瞇起眼睛,呵呵一笑:“規則是一種行為約束,依據當事各方的造福或損害能力,在軍隊行為主體的互動中自動生成。它約束的是不守規矩的一方,而我,代表守規矩的一方……說通俗點,即使現在的部隊提干指標難而且要走正規程序。但是八一體工大隊享有特招權,只要是政審合格的特殊技能性人才,都可以火線提干。這個規則可以使互動各方的沖突減少、成本降低。而特種部隊也享有八一體工的同等特招權。”
金楊微笑的雙目如星辰般亮了亮。顧少兵如果能特招入伍,絕對是物盡其才,扔在社會上無論怎么擺放,都是糟蹋人才。而且這樣的人要是在社會上犯事,威力堪比炸彈他想了想,“他未必愿意受部隊約束。”
霍天佐知道他在敲詐,沉眉哼道:“我盡量給他撈個中尉軍銜……”
“中尉,一言為定我盡最大力量勸說他。(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顧少兵聞言起身,步履沉穩地朝兩人走來。
酒吧的射燈投落他健碩壯實的身軀上,隆起的肌肉在短夾克內形成一條條起伏的隆影。霍天佐的目光中的欣賞顯露無疑,他難得表情外露地凝視著顧少兵道:“如果我沒猜錯,你練的是形意拳法?”
“霍少校的眼力不錯,我打小師從杜德奎。”顧少兵與霍天佐并肩而立,就如同獅豹同林,令金楊這個‘局外人’心底暗悸。
“南趙北謝東余西杜中的西杜?西海著名的形意大師杜德奎”見顧少兵點了點頭,霍天佐不無遺憾道:“我在京都時就一直渴望有朝一日能拜訪杜大師,可惜,不等我成人,他老人家就駕鶴西游……”
顧少兵的眸子閃過一絲黯然,“如今很少有人還記得他們四位。”
“是呵現在的武校多如牛毛,但結果是大師絕跡。全部他的都朝錢看,根本無視習武的材質。”霍天佐邊說邊朝金楊使眼色。
金楊笑著對顧少兵把特招入伍的事情說了一遍。
顧少兵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大為愕然,目光緩緩掃向霍天佐,猶豫道:“我這性格懶散慣了,怕是不適合軍隊的嚴格管理……”
霍天佐笑著搖頭,“特種部隊和普通部隊有質的區別。不是那種死板的墨守成規,你看我的性子,和你差不多,沒入伍前,我是天天惹是生非,直到參軍后,我才明白,我天生就適合特種部隊的刺激和挑戰。以你的能力,來我們獵豹,進來就佩戴中尉軍銜,三年后上尉,五六年后少校,四十歲弄個少將肩章也不是沒可能。”
顧少兵想了想,還是搖頭。
“為什么?這是好事啊?你奶奶要是知道,該多么開心?”金楊也納悶。
誰知顧少兵說出一番令他們倆啼笑皆非的話來。
“我來清遠前,答應過小妹,要照看好你……”
“小芹?我倒我又不是孩子,至于么?”金楊苦笑的同時,不禁為這個心靈透徹晶瑩的女孩感動著。
“你放心,他只要不違反法律,我就能保證他在清遠沒事。”霍天佐羨慕地看了金楊一眼。
顧少兵很干脆的道:“我必須經過奶奶和小妹的同意。”
“沒問題。多久我們都等。”霍天佐知道好事已成了大半。頓時喜笑顏開,“走,喝酒慶祝去。”
三人回到酒桌前,開始一輪輪酒戰。
論酒量,當以顧少兵和霍天佐為最,每人一瓶白酒下肚,依然面不改色。于尚先和金楊次之,速率稍慢,才大半瓶。
韓衛東和蒙海清還一直在堅持,余大校和王靖則倒在八兩的關口,被酒吧老板衛洪武拖到隔壁大沙發上呼呼大睡。
霍天佐帶來的十名特種兵,則吃完藏青從外面叫來的面食,一個個如菩薩般靜靠在酒吧另一側。
就在霍天佐與顧少兵殺得興起之時,金楊悄悄對韓衛東說了幾句話。
韓衛東喊來酒吧老板,低聲對他說幾句話。
衛洪武又驚又喜道:“原來王隊長介紹的那個買家是你們?我還一直擔心害了后一個買家,清遠的娛樂市場除了少數有背景的幾家,大多數都是馬國豪掌控……如果是你們買,我……”他咬牙道:“我再降低十萬元……”
“讓價不必我有個條件。”金楊忽然插嘴。
衛洪武一直旁觀,雖不知道這個年輕男人是什么背景,但知道這個男人是這個圈子的中心人物。他很恭敬道:“您說只要我能辦到。”
“你這個大堂經理要留下。”金楊指了指藏青,“實話實說,我們是第一次接觸酒吧的經營,需要留下酒吧的骨干力量。”
衛洪武本打算結賬后帶著藏青去外地發展,雖然不舍,他還是點頭道:“沒問題我來說服他。只是,他在我店里薪水相對比較高……”
金楊大手一揮,“這個沒問題,我們在他原薪水上再上漲一千元,而且年底會視利潤分紅。第二個要求是,他們……”
金楊指了指韓衛東和余大校三人,“他們從明天開始在酒吧內接受培訓,直到我們付清款項的那天。希望衛老板認真指點他們。”
衛洪武保證,“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任何藏私。”
金楊舉杯道:“那就拜托衛老板了”
蒙海清一直留心注意金楊,他一直為自己之前的忽視而后悔,聽到這里,雖然對金楊為什么會對經營酒吧感興趣而疑惑,但終究他還是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金局想玩酒吧,不妨考慮下云西市,我保證你的酒吧在云西無人能比。”
金楊舉杯致意,態度淡然:“謝蒙少”
“別介金局還是喊我海清吧。蒙少我可擔不起。”說到這里,蒙海清不由自主看了看霍天佐,心想:連在京都都無比囂張的霍三少對金楊如此看重,此人不是有大背景就是極有能耐一人,得好好結交。
于尚先感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插言道:“金楊,你的新工作如何?”
金楊無從解釋地撤了下嘴,“馬局長一手遮天。我能怎么楊,混時間唄”
“言不由衷言不由衷”于尚先笑道:“你這家伙,天生就不安分。我估計馬家兄弟要倒霉了。哈哈”
金楊嘿嘿一笑,“為什么倒霉的不是我?”
“可能嗎?”于尚先笑而不語。
蒙海清低頭半晌,忽然道:“如果我父親明年轉入地方,老子首先要打壓馬家兄弟的囂張氣焰。”
于尚先朝金楊眨眨眼,抬手在空中劃了個弧圈,意味深長道:“蒙少威武”
酒吧內熱火朝天。而三公里外的交通賓館頂樓房間內,一男一女揮汗如雨,伴著一道沉悶地撞擊,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嚎,從謝小環光滑健康的身體上滑落。
馬國富感覺自己像一位攀上珠峰的登山隊員,上山前信心十足,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登上山頂的一剎那,他感覺自己幾乎身體脫虛缺氧,再無力氣和精力去享受登頂的快感和興奮。
他現在只想休息,腦海中一片朦朧。
謝小環在他懷中匍匐了片刻,起身走向衛生間。
馬國富半睜眼睛,看著她挺直卻不失妖嬈的背影,做后的快意這才緩緩升起。他不知道她是他的第幾個女人,但是,她是他感覺最好的一個。
用他的話說,她不僅是高級知識分子,而且年輕,博學,身材好膚色健美,感性卻又不失理性,是唯一不在床上掩飾自己的女人。
當初為了得到他,他花費的代價和精力幾乎綜合前女人們累加之和。但他依然感覺和她隔了層膜。他正是因為如此,男人的征服心依然持續跳躍。
這樣的女人早十年,他根本連想都不敢想,而現在呢,她們會在他身下如小貓般蜷縮迷離,充分向他展示自己的柔軟和水分。
馬國富滿意地從床頭拿了一根香煙,不無感嘆地想:難怪華夏自古就把‘金榜提名’與‘洞房花燭’相提并論為人生兩大快事;果然是真理官當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天天享受‘洞房花燭的’。
就在他神游天際之時,床頭柜上手機發出“鈴鈴“聲響。馬國富皺了皺眉頭,知道他這個電話的人不多,半夜打來的人更少。
“是我,這么晚打電話干什么?”
“哥今天遇到點事……”馬國豪在電話里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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