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但是眾確實是,一一如果說剛才尤里西斯懷有什公環訛剛話。那么現在就已經是完全的,百分之百的相信了。
在尤里西斯手中溫暖的部分。即使隔著衣服,依然讓他的心跳飛速的加快。反倒是主動一方的奇拉依然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完全沒明白自己在做多么大膽的事情。
或許是太過緊張,又或者是徹底的愣住了,尤里西斯已經完全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才好,整個腦海都變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手中奇拉身體那溫暖的觸感。
“雖然很不過這確實是女性的胸部,沒錯吧,尤里西斯。”奇拉有認真觀察尤里西斯的表情。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她面前的尤里西斯像是被徹底石化了一樣,連手指都僵硬了。
真的很硬,特別是碰到她胸前的那部分,她的身體,有那么奇怪嗎?
“為什么不說話,尤里西斯。我們是好朋友,有什么話直接說就是。難道,我的身體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奇拉有些困惑的看著尤里西斯,她其實不是那么在意自己的性別。
比起性別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無法成為劍舞者才是她一生最大的遺憾。在祭典的那一戰中,她的雙劍被拉夏的大劍破壞之后,她的劍舞者生涯終于走到了盡頭。
被破壞的雙劍“玲音”并不是不能修復,可已經沒有必要。
因為,她的生命之花已經和妖精族的秘寶“千葉之權”融合為一體。而殘缺不全的“鈴音”也就這樣自然的成為了千葉之杖的一部分,并將永遠的結合在一起。
當她死去后,“千葉之杖”中將多出一份未能如愿的劍舞者的短暫記憶,或許會讓后來的守護者會覺得很奇怪。
畢竟,本來要繼承“千葉之杖”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姐姐,已經失蹤了的正式繼承者。而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繼承這件秘寶的一天。
命運總是那么愛開玩笑,就像她也無法理解,為什么這個絕對女性領域里,居然可以見到自己久違的朋友一樣。
“不,沒有奇怪的地方,哪里也沒有。”尤里西斯拼命的搖頭,然后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盡管奇拉是他的好朋友,可對女性做出這種行為,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
“那為什么會這么害怕碰我?我的身體應該是很完美的才對。由母樹直接完成的成年儀式,不可能會出錯的。”奇拉用力拉過尤里西斯的手,讓他手更加緊密的貼在自己的胸部上。
很溫暖,很柔軟,那是男性絕對沒有的部分,也是讓人不想放開手的部分。可對于尤里西斯來說,這部分簡直就是燙手的山芋,從手心傳來的熱度一直燒到了他的臉上。
他可以肯定,奇拉完全沒有受過和女性有關的正常教育(并不奇怪),否則,就不會不知道她現在做的事情有多么大膽了。而從她那平靜的表情來看,顯然一點也沒在意。
教育,教育啊!在經過艱苦卓絕的奮斗后,尤里西斯終于將自己的手從奇拉的胸部上縮了回來,然后以非常非常認真的語氣告訴自己的
“奇拉,這樣做是不對的!你一定弄錯了!”
而且,錯得不是一般的離譜。剛才那一幕讓其他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誤會他對她做了什么。而如果在這里他的男性身份暴露了的話,下場一定很慘,比被彈飛到天空中的死亡奇拉更加慘烈。
“不對?我弄錯了什么?難道不是這樣做,需要我們一起洗澡嗎?可是我還沒有燒好那么多的熱水。”看得出來,奇拉完全不明白尤里西斯在說什么。
“不,不是那樣,洗澡”尤里西斯目瞪口呆的看著奇拉。深刻的感覺到常識教育的重要性。看上去,奇拉想在人類世界生活的話,要學習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我還沒確定性別的時候,都是一直和姐姐在一起洗澡的。”奇拉很懷念過去的那段時間。
“好了,尤里西斯你也不用那么顧忌我是女性的事情。我們依然是朋友,不是嗎?”奇拉微笑著,坦然的拍了拍尤里西斯的肩膀,示意自己一點也不在意剛才的事情。
“是的,我們依然是朋友。”尤里西斯想說些什么。但是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因肯定的眼神看著自己面前的奇拉。
因為是朋友,所以奇拉相信他,保護他,在來到這個讓人不知所措的地方后,是她在他最慌亂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因為是朋友,所以她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不會懷疑身為男性的他進入這里有什么企圖。
信任,幫助。有這兩點,就已經足夠了。即使奇拉是女孩,這又有什么關系,她依然是他的好朋友。
“那么就不用多說,這么久沒見。難得又重聚在一起,讓我好好的招待你吧。”看到尤里西斯那肯定的眼神,奇拉突然感覺輕松了不少。
她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不過。兩人是摯友,這一點和以前一模
真正的朋友,就需要互相信任,互相幫助。對于朋友很少的她來說。能在這里和尤里西斯再會,真的讓她感到很高興。
“來,這是我們妖精族的特產。很受歡迎的新品種,請不客氣的享用。”奇拉從廚房里端出了很新鮮的水果餐盤,上面有很符合妖精族特色的招待點心。
最外圍,是一層金色的蜂蜜。散發出甘甜的氣息;在第二層是雕玄精密得不像食物的蘋果和草莓果實;而在餐盤的最中間,是尤里西斯似曾相識的美麗花朵。
在綠葉的映襯下,花朵周圍的金色花瓣正盡情的展開,花芯輕微的顫抖著,上面還有幾滴透明的露才,看上去就像剛剛被摘下來一樣。
而一看到這個”尤里西斯的身體本能的就開始隱隱發熱。上次和奇拉一起吃這個,所留下的回憶突然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