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振忠接著說道:“此次的對日作戰日期不確定,只要符合了兩個條件之后,總統將立刻下令開戰。其一,航母編隊順利抽調到舟山附近地區,與戰列巡洋艦編隊形成呼應;其二,鬼子的沖繩艦隊集中在一起,或者起碼都在我軍艦載機的攻擊范圍之內,所以,請在座諸位時刻做好準備,一旦開戰,我們就可以集中全部力量,給鬼子的沖繩艦隊一個致命的打擊。至于如何把航母編隊調到舟山一帶,把鬼子的沖繩艦隊集中在一起,除了我們海軍的努力以及其它軍種的配合之外,還得請總統和總理在外交上動動腦子。”
林杰點了點頭:“這方面的工作,我們會努力配合軍方做好的。明天是議會開會的日子,我們準備在議會上提出解決臺灣島問題的提案,我相信議會一定會通過我提出的以任何手段解決臺灣問題的提案,這相當于向日本間接宣戰,日本一定會把他們的兩個艦隊進行調動,我們就有可能找到機會,就算是找不到,我們也得創造機會。當然,弦不能繃得太緊了,我們會設法再把緊張的局勢緩和下來,這一點,我們已經有了通盤計劃。”
外交部長李清成想了一會兒,輕輕地問到:“總統閣下,我想知道,對日本作戰,我們的最終目標是什么?是單單收回臺灣,得到對朝鮮半島的控制權,還是把日本干掉?”
林杰搖了搖頭:“不,我不想把日本吃掉,不想把日本納入我們中華共和國的版圖,原因挺簡單,我個人認為,讓大和民族成為我們中華民族中的一員,對我們中國人來說,是一種恥辱。
我一向關注日本的一切,對日本進行了長達二十多年的研究。日本是一個奇怪的國家,大和民族是一個奇怪的民族。他們勤勞,勇敢,但是卻有著人和野獸的雙重性格,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的民族。對待弱者時,日本人總是擺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且,能夠想出只有畜生才會想出來的各種各樣的方子,對弱者進行屠殺,旅順口慘案,我想,在座的人一定牢記在心上吧,八國聯軍進北京時,日本人的表現也讓人瞪目結舌,而且,這些東西殺了人之后還心安理得,連道歉都不愿意,他們一向認為,只要他們足夠強大,他們就握有隨意屠殺弱者的權利。可是對強者,他們卻卑躬屈膝,恨不得跪下來,用全部的力量給強者舔腳丫子,你就算對東京進行一次大屠殺,他們也不會吱一聲,但是,一旦他們找到了復仇的機會,他們會毫不猶豫地下手,甚至于比對方還要狠得多,對付日本這樣的垃圾,只有一個辦法,打,打得他們無法還手,打得他們幾百年上千年后,見到我們中國人時,仍然兩條腿發抖為止,打到他們對我們中國人比對他們天皇還要忠心耿耿的為止,打到他們為我們所用、而且甘心為我們所用為止。
日本是一個島國,島小地少人多,特殊的地理狀況,養成了日本人心胸狹窄、壓抑感十足、自卑感極強的性格,養成了他們屈服強者,蔑視弱者的傳統,同時,也養成了他們勤勞而極有獻身精神的傳統,他們永遠也沒有能力稱霸世界,但是,他們卻有可能毀滅整個世界。
所以,我們消滅掉日本海軍所有力量后,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打,狠狠地打,毫不留情地打,打得他們投降為止,打到他們永遠服從我們中國人為止。由于極嚴重的民族自卑感而引起的畸形的民族自豪感,鬼子的反抗一定相當頑強,甚至于采取各種各樣的自殺性攻擊,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從國力上來講,日本與我們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們經得起持久的消耗戰,他們卻經不起,這場戰爭打到最后,勝利的,一定是我們中國人。”
李清成再次問道:“總統閣下,我聽得出來,很顯然,在準備與鬼子做戰的時候,你已經考慮到了俄羅斯,把俄羅斯納入到我們必須打擊的范圍之內,不過,我想知道,我們怎么對待香港和澳門?”
“這一點請不用擔心,部長先生。香港被清政府割讓給英國已經有十七年了,一直是我們心頭的痛,我早就想解決這個問題了。不過建國后,百業待興,特別是軍事力量的增長,需要有一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與英國人開戰,對我國的經濟和國力的發展極為不利,所以,我們忍了下來。不過現在,力量的天平已經漸漸轉向了我們中國,協約國與同盟國的戰爭已經不可避免,正是我們收回香港和澳門的最好時機。俄羅斯是英國的盟國,一旦我們與俄羅斯開戰,英國人必定向我們宣戰,我們可以順手解決掉香港問題,至于澳門么,葡萄牙那么一個小國,他們根本就沒有力量與我們對抗,解決掉香港問題以后,順手把澳門解決掉就行了。”
舉起手來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覺間,會已經開了七八個小時了,現在都快晚上八點,只是,辦公室里面燈火輝煌,肚子也沒有感覺到餓,根本就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林杰把手中的用來記錄的筆扔到桌子上,輕輕地說道:“好吧,暫時討論到這里,總得把肚子填一下吧,我可不想讓在座的這些中華共和國的精英們在金宮活活餓死。大伙兒休息一下,吃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吃完了后,我們再繼續討論,大家得做好今晚上趕通宵的準備。”
林龍哈哈笑了起來:“只要是討論打鬼子的事情,別說趕通宵了,就是連著幾天幾夜不睡覺,我們在座的人,也一點兒不會感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