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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東方大航海時代 第三章 南直隸之禍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銀月令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銀月令 | 大明首輔 
第三章南直隸之禍

似乎有很多朋友擔心小蕭和蘇兒的后代問題呀,順便夫人和已經去世的寧老爺,只是族親,也就是前文里說的遠房堂兄妹。根據漢語大詞典的解釋,遠房:血統疏遠的宗族成員。所謂的族親,就是這一個家族里的人。古代的地方上,很多村莊都是以一個姓氏的人為主要部分構成的,擁有共同的祖先。比較大的家族,常常擁有數百上千,甚至數千的人口。至于血統,絕大部分已經很淡了,至少在四五代之后,寧夫人和寧老爺就是這么層關系。再傳到蕭墨軒和蘇兒這里,起碼已經五六代,甚至更遠了。)

“小蘭可是有什么不開懷?”蕭墨軒坐起身來,把腳從小香蘭的膝蓋上抽了回來。

“哪會呢!”小香蘭受了驚似的略背過了臉去,不敢直視著蕭墨軒的眼睛。

“不老實。”蕭墨軒輕輕哼了一聲,一只手搭到小香蘭的肩膀上,硬生生的把她扳過了身來。

“你在我身邊,都已經這么多日子了,你有沒心思,我且是看不出來?”蕭墨軒用略帶些教訓的口吻對小香蘭說道。

小香蘭抬起眼來,略看了一眼蕭墨軒,輕輕咬著嘴唇,眼圈有些紅紅的。

“是不是遇見什么憋屈的事兒了?”蕭墨軒見了小香蘭這副模樣,也是禁不住一陣心疼。

小香蘭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但還是沒說出話來,只是眼圈更紅了。

“要不是做了什么事兒,受了責訓了?”蕭墨軒的口氣,也愈加的軟了下來。女人的眼淚。始終是件殺傷性武器,“你若是不說,我怎么幫你想法子?若有什么心事,也說出來聽聽,說出來興許會舒服些。”

“小蘭沒什么憋屈地事兒。”小香蘭終于開了口,只是說出來幾近于沒說。

“那你淚汪汪的卻是做甚?”蕭墨軒站起身來,取過一條棉巾,幫小香蘭在眼角敷了幾下。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若是哭得太多,把水都哭干了可就不美了。”蕭墨軒伸手在小香蘭背后輕輕的拍著。像是在哄一個嬰兒。

“少爺……”在蕭墨軒的安慰下,小香蘭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嗯?”蕭墨軒應了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少爺成親后,可是還要小蘭服侍不?”小香蘭說著話,眼睛里又是一片水汪汪起來。

“當然要。”蕭墨軒用力的點了點頭,“還是小蘭最貼心,我又如何舍得。”

“可……”小香蘭微微的扁了扁嘴,“少爺成親后,不但有寧姐姐,還有陸姐姐。只怕小蘭也常常近不了。便是想和少爺多說會兒話。也得找著機會才行。”

“哈哈。”蕭墨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丫頭是擔心會和自己疏遠。他這一陣笑。也讓小香蘭的臉上燙熱起來。

“哪有這么難,你只依舊照現在這般便是好了。”蕭墨軒吃吃笑著說道。

“那怎么行。”小香蘭的腦袋,卻搖得像撥浪鼓,“若是少爺和哪位姐姐在房里,小蘭怎好多留。”

人家夫妻在房里地時候,做奴婢的又怎么好呆著不走。

蕭墨軒有些壞壞的笑著,慢慢的把嘴貼到了小香蘭的耳邊。口里呼出的熱氣,輕輕的拂過小香蘭的耳垂,讓人心里有股微微的燥動。

“若是不想走,那就留著不走好了。”蕭墨軒小聲的在小香蘭耳邊輕語著。“新買地那張床鋪,也是夠大。”

“少爺……”小香蘭一下子便聽出了蕭墨軒話里的意思,騰地一下,臉便紅到了耳朵根。

如玉琢般的小耳垂。正在蕭墨軒的眼前,一時間也像是帶上了一絲血色,看上去只顯得是嬌艷欲滴。

“哈哈哈。”蕭墨軒有些放肆的大笑著。一個轉身,把小香蘭擁了過來。

夏天的衣物,本來就不多。隔著薄薄的一層絲綢,也可以感覺到幾分底下的滑膩。

“少爺……你欺負人……”小香蘭順從的躺在蕭墨軒懷里,雖然并未掙扎,可是嘴上卻沒松了氣。

“我偏就喜歡欺負你。”蕭墨軒的一只手指,在小香蘭背后輕輕的滑著圈,讓小香蘭只覺得有幾分窒息。

“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跑。”蕭墨軒感覺著懷里地心跳,柔聲說道,“我要你服侍我一輩子,有你們幾個,再不多想,此生足矣。”

小香蘭沒有再說話,只是把腦袋緊緊的貼在蕭墨軒的胸膛上。少爺的胸膛用來當枕頭真舒服,真地好想躺上一輩子。

紫禁城,內閣值房。

“子謙的法子,看上去倒是可行。”徐階看完手里的折子,又轉給了袁煒,高拱等人看。

“那些關內地流民,與其四處安撫鎮壓,不如派遣了去關外,賜他們一塊適耕種的土地。不但糊了他們的口,也讓關內好安生些。”徐階微微點著腦袋說道,“只是這建衛所,派駐軍,也是筆不小的開支,眼下就得開始計劃下才是。還有那發放貼補,似乎卻是多余。”

蕭墨軒給內閣和皇上遞的折

然不會說的那么深奧,只是說要收流民去關外開墾,人,不但在關外可以獲得一塊私產土地,還可以獲得少許的貼補。

可即使是這樣,徐階一時間也沒明白過來。不是徐階不聰明,而是他所看到的角度和蕭墨軒比起來差了許多。

他只看見此舉可以收編一部分流民,還可以順便部分控制河套草原。他又怎會想到,蕭墨軒是想乘機建立一種機制,最后的目的,也不僅僅是河套草原,而是整個北方。

畢竟徐階不知道石油的好處,對于西伯利亞也不是很熟悉,只那些木材和寶石的,也是沒多少興趣。再說了,那么冷的地方。種出來的糧食也只夠糊口而已。不能用來種糧食地土地,要了何用?

“蕭侍郎所說的番薯和馬鈴薯,當真如此神奇?”郭樸看著蕭墨軒的折子,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倒是真的。”高拱在一邊接過話頭,一邊也沒忘記自豪的挺了挺胸,“他家地里收上來的東西,京城里已不知道多少人看見過了。”

“回頭再叫子謙來,好好議上一陣便是。”袁煒也想了一陣,開口說道,“反正最早也是明年的事兒了。至于今年賣給俺答部的糧食,略湊一湊也不難辦。他自個便是戶部侍郎,讓他自個酌情料理便是。這般做,想是皇上那里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嗯。”幾位內閣大臣,一起點著頭。在眼下的內閣里,能迅速達成如此的一致,也是難得,也只有事關蕭墨軒,才會有這般效率。平日里即使是蕭天馭地折子,也沒這么爽快。

“那有關翁大立的折子。皇上可是批復了?”徐階見眼前這事已經商量停當了,便又問起下一樁事兒來。

“批了。批了。”見徐階提起了這事,袁煒立刻笑了起來。其他幾位內閣大臣,也跟著笑成了一片,“翁大立有損朝廷威嚴,著令立刻革職。”

“翁大立身為應天巡撫,居然最后仍是栽在了那些打手的手上,當真是可笑了。”即便是平日里不甚愛說話的李春芳,也是忍不住先挑起話來。

“當年調任還是山東布政使的翁大立去應天做巡撫,便就是想讓他平了打行這個禍害。”徐階也呵呵笑著說道,“既然他不但平不了這個禍害。倒還被這個禍害給禍害了,皇上罷他的官,也在意料之中。”

若要說起翁大立和打行的恩怨,就得從嘉靖三十七年說起了。

那一年正是翁大立新任應天巡撫的時候。

前面幾任巡撫。對打行的“嚴打”活動,也不是沒搞過。以前歷次搞了下來,也就是這樣象征性的抓幾個人。只求在巡撫大人那里有個交代。等過了這個風頭,當官地仍然當官,為匪的繼續為匪。

可壞就壞在,這翁巡撫就是沖著打行來地,這一上任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干得是前所未有的賣力。這些打手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憋屈。遇見個蠻橫的主,頓時不賣起帳來。

嘉靖三十七年,這幫打手乘著翁大立攜家眷從南京前往蘇州巡視的時候,先派幾名兄弟打聽好翁大立行經路線,又讓打手事先埋伏在路邊一條深巷里,等翁大立的轎子一抬過來,一個領頭的就高喊一聲:“打”,立即有十幾個身手敏捷的打手竄將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賞了翁大立兩個結結實實的耳光,還沒等翁大立明白是怎么回事,打手們疾速逃進巷子,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翁大立又驚又怒,打手們的火辣辣地兩巴掌激起了他巨大的憤怒,他趕到衙門,當即召見各地方長官,誓要剿滅這伙兇徒。在自己的地盤發生這等大事,各地方長官既怕日后影響仕途,更想借此機會討好巡撫大人,就竭力策劃捕拿這幫無法無天的“犯駕”歹徒之策。

就這樣,翁大立和這幫打行地人徹底接上了梁子。這幾年來,只要翁巡撫來了興趣,便會不定時來一次“嚴打”。

江南的打行里,幾乎每個月都有人被抓。老的精華,新地血液,在翁巡撫的手上越折騰越少。

就在兩個月前,興許是翁巡撫覺得這一任巡撫都快做完了,還沒把“打行”給徹底壓下去,有些憋氣。左右尋思之后,著手發動了一場南直隸歷史上最浩大的“嚴打”活動。不但出動了官府里所有的衙役,就連衛所里的士兵,也借調了不少出來。

一時間,“各檄府縣捕治督之甚急”,長洲、吳縣等監獄中,天天有不少打手被解到。一時風聲鶴唳,在一片“嚴打”聲中,街巷一片肅殺之氣。

但打行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軟的。在日益嚴峻的斗爭形勢中,江南各地的打行已經緊密的團結在了一起,并且在面對新一輪挑戰的時候,很快再次達成了共識:如果再這樣折騰下去還得了,再來這么一次“嚴打”,哪還有兄弟們生存的余地。該來的總歸要來,伸頭縮頭,那就是一刀,在此生死存亡之機,就應該全力一搏,拼它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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