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尊者看著蘇星沉思還以為真的在考慮先前得罪的事情,不禁就有些得意起來。“施主現在改變注意,合歡院隨時歡迎。”
“哦,考慮一下吧。”蘇星聳肩。
周圍的僧人立刻驚然,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蘇星,這男人居然拒絕了佛國六組的好意?雖然合歡院在佛國名聲未必很好,可是擁有六組,任何宗門都得賣個面子,不過看蘇星修為星河后期,又有三名絕色少女在左右,氣質傲然,再遲鈍的人也能猜出蘇星的身份是什么。
僧人眼里復雜不已,個個涌起佛經似是要**內心的嗔念,看的蘇星好笑不已。
極樂尊者看著蘇星眼里滿是憎恨,也沒說什么,表面還是和和氣氣。
“極樂尊者,那位帶著美人前來的施主是誰啊?居然讓你極樂尊者都這么不極樂了。”一個粗狂的聲音哈哈大笑響徹耳旁,和那些清凈佛門比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極樂尊者冷峻的面容聽到這聲音立刻就像冬雪初融,和煦笑起來。
“阿羅陀佛祖,讓你見笑了。”
迎面走來的男人虎背熊腰,袈裟敞胸,一副不拘一格的打扮,但渾身撒發出一股魄力,那魄力仿佛能沖上云霄,震蕩四海。
蘇星洞察一看,暗暗一驚,修為星空中期。
修為肅然只比極樂尊者高了一個境界,可是氣勢確實相差甚大,仿佛頂天踏地,佛祖威嚴,吐字間帶著一絲壓力。
“是達摩宗的,佛國六祖居次。”吳心解暗暗說道。
蘇星嗯了聲,戒備,達摩宗是佛國一個另類的佛門,他們不拘一格,修煉的是那種狂野,豪放的佛法,而且極其霸道,此霸道在蒼龍界都很有名,達摩宗有一個令人生寒的峻烈機鋒——“我就是佛,佛便是我”,可見其宗門風格。
歡喜禪修煉的合歡向來是陰柔加上那極樂尊者俊美到惡心的地步,蘇星自然是不覺得這星空初期有何氣勢,而這達摩宗的阿羅陀剛猛無匹,浸淫“金剛法相”幾十年了,這氣勢自然不能與之相比的。
蘇星運轉起極真心法,暗暗把這壓力化去。
阿羅陀眼露異彩,笑容愈發玩味。
“你這男人有些本領,看來不是小白臉,怎么樣,有興趣入我達摩宗嗎?”阿羅陀走來,當面說道。
“真正的佛祖從來只會令人向往,不需要像祖師這般。”蘇星從容不迫的回答。
其他人張口結舌。
那阿羅陀哈哈一笑,不以為意,“本祖都被拒絕了?你這男人眼界可是真高啊,不過說的不錯。”其他僧人也是說阿彌陀佛,合歡院先前的事情倒是不過如此了,蘇星暗道這男人厲害,表面粗野,骨子里倒是有些比繡花針還要細膩,明明知道自己會拒絕還來前問,看來是故意給這個合歡院解圍的。
也不知道兩個人什么關系?
合歡院看極樂尊者一臉陰柔。達摩宗的阿羅陀陽剛威猛,簡直是鮮明對比,蘇星不懷好意的想兩人莫非是“攻受”組合。
“蒼龍修士就是喜歡說得好聽呢,妄圖染指圣僧佛法,真是可笑。”
合歡院一名弟子忍不住譏諷了一聲。
“佛法難道有高低尊卑嗎?”蘇星反問。
那合歡院弟子怔住了,張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吳心解捂嘴笑,自己的公子是敢像佛吐痰的呢。
“不得無禮。”極樂尊者教訓一句,歉意合十。
“蘇星施主!!”
忽然這時,聽到了一聲驚呼。
“蘇星施主,老衲真是找你好苦了。”
一名老太龍珠的老者有些信息的走來。
“呃……枯葉禪師?”蘇星好像記得這個名字。
“老衲枯葉。”枯葉禪師呵呵笑道。
蘇星突然有非常不妙的預感。
“原來是桫欏天的枯葉禪師,怎么,你認識這位施主,難道是大師所教的弟子嗎?難怪如此。”阿羅陀哈哈大笑。
其他人這么一想就欣慰了。
“慚愧慚愧,老衲曾受施主點撥,自愧不如。”枯葉禪師連忙說道。
“啊?”
僧人們都個個呆若木雞。
“枯葉禪師在說笑吧。”極樂尊者冷笑。
“施主可是領悟了佛祖的法身真諦,桫欏天十萬佛子親眼所見,老衲慚愧啊。”
“喂喂喂,這位施主難道就是像佛吐痰的?”
阿羅陀愕然。
枯葉禪師點頭。
蘇星很想把這個老和尚一腳踢到恒羅河里去,這枯葉禪師也不知是有意想蘇星宣言或者真心拜服蘇星那一唾沫,又或者別的目的,他這么一說無疑把蘇醒推到了風尖浪口,開玩笑,別看蘇星當時說的頭頭是道,沒什么破綻,但不管怎么說都是朝佛吐了唾沫,那些境界高一點的僧人也就罷了,看周圍都是些修佛修傻了的和尚,肯定是把蘇星當做褻瀆佛祖的人了。
“原來是施主你,佩服佩服。”
“貧僧倒是高攀不上了。”
阿羅陀和極樂尊者一個笑的狂野一個皮笑肉不笑。
蘇星也不能退宿,君子坦蕩蕩,露怯倒顯得有些虛浮了。
蘇星的名聲很快就在七級浮屠他響起,不過正值圣僧開法之際,眾人倒是很平靜,只是議論了幾句,蘇星也沒興趣和他們再做口舌糾纏,了解了一下其他宗門的情況就沒管那么多了。
隨后不久,七級浮屠塔佛光出萬丈。
一片莊嚴佛光灑下,所有人都停止了喧鬧,交談,上至六組,下至平民各個顯露出膜拜的姿態,虛空之中涌出朵朵五色蓮花,異香縈繞,覆蓋了整個方圓百里天空,五彩蓮花耗光放出,其中一副副的圖畫顯現出來,有天女散花,有琉璃極樂。
天上彩鳳對對,青鸞仙鳥展翅,地面功德池中金龍翻滾,瑞氣紫霞絲絲縹縹,高山靈臺,老松虬盤,上有仙鶴叼靈芝,雷音寶剎之中,舍利懸于高空,普照大千,金身羅漢合掌梵唱,聲音傳將出來,令人俗念全消,嘆為觀止。
就算是蒼龍界這些修士都是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甚至有些修士就此便皈依了佛門,當然這是后話了。
佛經涌起,響徹天地。
七級浮屠塔的四方八門盡數打開。
里面透出的同樣是極樂之境,仿佛有無盡的**,有充塞了各種魑魅魍魎。
蘇星知道,圣僧選取衣缽弟子便是真正的開始了。
“少主(公子),小心”林英眉,吳心解滿腹柔情的囑咐。
“你們也是,看來極樂尊者不懷好意,提防他們。”蘇醒道。
“我們知道的。”
“嗯。”
蘇星看了一眼武司幽,后者點點頭。
看了一眼極樂尊者冷笑的目光和其他人嫉妒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眼神,蘇星冷笑,亦然和他們走進了大門,佛光照體,頓時蘇星就感覺**禪心蓮子蠢蠢欲動,已經又開花的趨勢。
這七級浮屠塔果然不愧是佛門圣地,只是進來便有這般功效了。
蘇醒睜開眼一看,和想象中不太一樣,入眼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地方,就像個普通的禪房,看不出什么特別,焚香繚繞,壁畫懸掛,不過片刻,禪房就已經有了幾百名僧人修士。
在禪房靜坐一名小沙彌只是敲著木魚,看他還未脫了稚氣。
不過能在七級浮屠塔修煉,哪里可以小覷。
“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一名蒼龍界青衣修士問。
“此是七級浮屠塔第一層天,西來佛祖在七級浮屠塔最高天等候諸位有佛心之人可以上樓。”小沙彌邊敲木魚邊說,聲音不疾不徐“佛祖有說,能登七級浮屠便是有緣之人,能聽圣僧佛法,衣缽。”
“就這么簡單?”
小沙彌不再說話,只是專心敲著木魚。
一聽這話,眾人立刻爆發出了熱血沸騰的叫好。
一千僧人立刻朝樓上沖去。
很快幾百人就走了大片,大部分人都想最快到達。不過還是有幾十個人不為所動,這些人都是禪法高深,看起來似是得道,只是有些奇怪,禪坐在地,念起佛經。
蘇星覺得這場面十分奇怪。
“夫君,我們也快去吧。”武司幽悄聲的說。
“先別去。”蘇醒拉住武司幽的手。
“嗯?”武司幽不解。
“我們先靜坐再說,既然是七級浮屠塔,肯定不會這么簡單。”蘇醒傳音:“看這里一些僧人都是沒有動作,恐怕是知道什么,我們先看看。”
武司幽一看,的確有些奇怪,想了想,便和蘇星一起盤腿靜坐。
那小沙彌第一次睜開眼,暗暗看了蘇星兩人一眼,隨即沉默不語。
木魚聲有節奏敲打著。
滿屋子仿佛都填滿了佛法,在耳旁不斷縈繞,蘇星也不抵觸這些佛印,只是精心下來聽著這佛心,感化禪心。
一分鐘?
一個月或是一年。
仿佛是漫長的世紀過去了,終于有幾個僧人按捺不如停止了念法朝樓上走去。
蘇星沉浸在腦海的環境完全忘記了時間,星胎里的星少女們都不進哈欠的睡了過去。
“夫君,夫君……”
忽然聽到有柔情的聲音呼喚。
蘇星慢慢睜開眼,看到武司幽的臉近在咫尺。
武司幽松了口氣。
“夫君,我們該走了。”
“哦?”蘇星一看這才發現其他僧人已經停止了念經,而屋子里只有寥寥二十多人,和先前幾百名比起來似是清冷了許多。
那些僧人都怪異的看著蘇星,目光無悲無喜。顯然不是先前蘇星認識的小輩僧人能比。
蘇星還禮。
“諸位久等了,請隨我來。”小沙彌停止了敲打木魚,合十。
眾人也還禮。
蘇星還不明白發生什么事情,武司幽解釋了才知道原來蘇星猜測果然正確,這第一關表面是任意上樓,但事實上是考驗眾人的佛性和耐性,小沙彌敲打木魚說明還在沉浸佛法,佛法未完,豈能隨便就走?其他人被七級浮屠塔**,哪里在意這個細節,于是上了樓。
不過等待他們的出口則是七級浮屠塔之外。
毫無疑問被淘汰了。
蘇星暗暗咋舌,這西來佛祖果然名不虛傳,七級浮屠塔考驗還真是有些夸張,光著第一層樓就玄機重重,如果不是蘇星正在領悟禪心蓮子忘記時間,恐怕也會沉不住氣,光是那縈繞耳旁的佛音對很多不喜佛德修士就是致命的。
“有趣,有趣。”蘇星暗道,越是有些期待了。
進了第二層,情景再變。
放眼望去居然是一片極樂世界,蘇星一看,發現一起來的人全部不見,武司幽也失去了蹤跡。看來這七級浮屠塔每一層都是一個世界是真的,明明一起進入卻各有世界,而且這世界似乎廣闊無邊,無邊無際。
蘇星皺眉。
這一層又該怎么過去?
想了半天,蘇星沒想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反正又是什么佛門玄機罷了。
蘇星御劍在這虛空極樂尋找第三層的出口,突然這時,天邊飛來了一直白鴿。
蘇星還是第一次看到活物,立刻追了上去,那白鴿見到蘇星也不逃,相反十萬火急朝蘇星懷里撞。
“閣下救我,我可以報答閣下。”白鴿振翅說出了人話。
“你怎么報答我?”蘇星覺得有趣,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可以帶我去上層嗎?”
白鴿正要回話,這時天際傳來強大的氣勢,如排山倒海滾滾而來,那是一只**的金翅鷹雕。
“這金雕要吃我,求閣下救我。”白鴿瑟瑟躲進了蘇星懷中。
“想跑那里去!!”金雕大叫,翅膀刮起的金風撕裂的人皮膚生疼。
“你放過我吧!錯過我擬還有下一個,可我的命只有這一條啊。”
金雕說:“我何嘗不知道你說的道理,但我現在餓壞了。不吃你也沒法活,這個世界大家活著都不容易,不逼到絕路我也不會緊追不放的。”
“閣下,請救我。”白鴿說。
金雕說:“閣下大慈大悲,救這鴿子一命,難道就忍心看著我老鷹餓死嗎?”
蘇星一聽這話頓時明白此時發生的情景。
這不就是當年佛祖割肉喂鷹的典故嗎?
日啊。
不會是讓我割肉吧???
蘇星無語。
“閣下,快點放開那白鴿,今日我非吃它不可。”
按理說,蘇星此時應該學釋迦牟尼說什么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然后割下和鴿子同等的肉厚完成此樓,但是蘇星知道佛祖是把肉全割完了才成佛,何況……我還沒這么腦殘的想要資產。
但是不做出什么行為恐怕和佛道觀念不符?
思慮再三,蘇星嘿嘿冷笑。
“不好意思,我也餓了,這只鴿子既然入我懷,和我有緣就入我肚罷。”蘇星捏起可憐的白鴿放進懷中,白鴿完全傻眼。
金雕也傻了。
這他媽的有人搶食啊。
“你當真?”
“弱肉強食自古真理,而白鴿入我懷,不是有緣嗎?”蘇醒說“你還是速速退去,不要打擾我吃鴿子的雅興吧。”
“5555555”白鴿哭。
金雕一聲長嘯,“好一個能言善道的嘴,今日,那本雕就吃你飽肚正好!!”只看到金雕腰身一邊華為一個金甲兇猛男人。
“正合我意。”
有因必有果,蘇醒點頭。
轟隆的一聲,金雕男人發起了進攻,看他雙爪如刀,氣勢兇猛,蘇星不敢小覷。
話音未落,金爪已經攻去,抬頭間,眼神犀利鋒芒,閃爍金光烈焰。
一擋之下,火花四濺。
手臂立刻被抓出了鮮血。
速度好快。
蘇星招出飛劍,但這金雕比神念還要快,搶先一步又攻來。蘇星雙手一合,放出紫府仙雷。
不好,這里是虛空極樂,這金雕恐怕有些難纏。
蘇星那黑色入深水的眼瞳流露出一絲異色,他根本沒想到這金雕化身會是不屬于星將的武力猛將,更加沒想到,這金雕公積起來如同暴風聚雨,和以往對戰過的星將比起來差不多的感覺,只要蘇星有意思的大意又或者跟不上金雕的節奏,那么下場只能是死無葬身之地。
金雕擅長速度也在第一時間用致命拿手的攻擊方式壓制蘇星。
如同風車一般的進攻連續的命中在蘇星的身軀,強大的力量產生扭曲的姿態,發出“嘩嘩”的刺耳聲音。
在這樣連續打擊下,蘇星依舊維持著臉上的冷漠,他的動作也出金雕的想象,金雕突然發難已經很快,但是蘇星確實一點點適應過來,開始抵御部分侵襲,雖然還是完全失去了反擊的機會,被接連不斷地沖擊一分分向虛空逼去,絲毫沒有停頓。
“來的正好。”
蘇醒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早就掌握了格斗中連續打擊他的突然一防御的姿態,身體如同彈簧,在千鈞一發中發起了反攻。一個快速的側身閃躲正撕裂他的強大金甲防御。
何曾見過如此可怕的攻擊?
金雕露出駭色,臉色已經開始嚴峻甚至有些難看,眼中更是露出凝重的光芒,全身緊緊的蜷縮成一團,全身的佛光金甲**運轉,全身深邃的金光大做包裹成一片,也再不考慮反擊的可能,只盼權利防守到蘇星無力的那一刻。
臉色依舊平淡,蘇星的攻擊連綿不絕,低低一聲冷笑。身子在空中再一次翻轉,已經來到他的后上方。
金雕愕然轉身,蘇星借著旋轉力量,由上而下,一個下劈腿狠狠的壓在他的背后。
“砰!!”
一聲巨響傳出,恐怖的力量瞬間如同潮水一樣席卷他的全身,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已經如同一顆從天而降的隕石,被蘇星生生壓下,因為力量太大的原因,整個身體仿佛變形扭曲,那包裹的護體金光更是四分五裂,支離破碎。
“轟!!”
安靜的極樂虛空中產生了強大的地震,那些金沙佛土,婆羅神花猛然炸起,就好像被遠古戰爭中天神的巨錘擊中一樣,狂猛的向天空沖去,看到沙塵滾滾,仿如驚天駭浪卷起來。
輕飄飄的一個翻身,蘇星輕輕的落于地面,點塵不驚,全身那放松的樣子就好像剛散完步一樣,絲毫也沒有吃力樣子。
彷佛剛才激烈的攻擊,完全和無關一般。
深吸了口氣,蘇星握緊雙拳,手有些疼,這金雕也不知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厲害有些過頭。
“該死!!”臉上帶著許些怒意,金雕從灰塵中爬起,整個人都冰冷徹骨。可是不知道為社么,卻絲毫也沒有繼續進攻的意思。
就那么靜靜的站在蘇星面前,如同深淵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在蘇星臉上。
但是蘇星明顯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其實開始沉淀下來,空氣停止了流動,這金雕顯然有什么大招。
一聲冷笑,金雕居然發起攻擊。
蘇星一擋,忽然就在面前,金雕男人不可思議的消失。
“吃了你!!”
可怕的聲音自背后傳來,回頭,一張諾大的血盆大口一口把蘇星咬去。
“啊,要被吃了。”白鴿在蘇星懷里亂竄。
蘇星也是大感意外,簡直無法相信金雕的速度這么快,傳說大鵬展翅恨天底,這金雕看來亦是如此啊,蘇醒伸手一招,飛劍飛出,但是金雕毫無顧忌的咬著飛劍,一身肌肉破開的寒冰,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就從肩膀劃下。
疼痛讓蘇星抽了口冷氣,同時感受到星胎里睡的正香的娘子們有些要醒過來。
“別打擾我娘子睡覺啊”
“砰!!”空氣里猛然傳出一聲巨大的聲響,蘇星的速度瞬間提升到極限,整個身軀都產生了幻影,根本看不清楚。
風簫聲響徹天空,甚至彷佛要花開空間的樣子,向金雕反沖上去。
金雕眼花繚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抬手間,飛劍組成了一把巨大的利刃,雖然不清楚金雕是什么來頭,但是不管怎么說,蘇星都知道不能浪費時間,也不想讓星胎里的女孩們擔心,當下不再保留,趁著那劇痛的一瞬間,便是稍微使用了一個還算身體可以承受范圍的爛尾遁。
蘇星的速度實在太快,金雕駭然。
根本沒有來得及聽到任何聲音,金雕的整個身體已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命中,那力量如此之大,就是全身金甲也沒辦法完全抵御,甚至可以聽見全身骨骼發出的**,整個身體如同炮彈一樣,被遠遠的拋射出去。
于是再也無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