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突然覺得口腔里傳來了一陣濕潤溫暖,**一股躁動的氣息被平復下來,他緩慢間睜開眼睛看見吳心解正趴在他的身上,美眸緊閉,靈活的**陶醉的**著。蘇星一時觸動,抱著她回吻,兩只手攀過她的脊背抓住那圓潤的翹臀。
吳心解**一聲,微張眼簾,身子摩擦的更加厲害。
“吳用,你在干什么?!”
打了一壺水進房的林英眉陡然看到床榻上激吻的兩人,黛眉緊蹙喝了一聲。
“心解在叫公子起床啊。”天機星意猶未盡的起身,眼角嫵媚,“公子,感覺怎么樣呢?”
蘇星也知道不能再裝睡了,心虛的哈哈一笑。
“少主,那神雷和卵水怎么樣了?”林英眉為蘇星端來了一碗安素問特地熬的中藥,能最快程度恢復修煉后的疲憊。
蘇星一飲而盡,盤腿坐下感應了,在丹田內一顆珍珠般大小的水滴正隨著**的星力氣河慢慢的潤化著,這應該就是穿石水滴了,和書上的不同,這顆水滴閃爍雷光,竟然鬼使神差被癸水神雷煉化了一道變成了雷水滴,還好癸水神雷也在,雖然微弱但也在緩慢的增長,同樣的經過穿石水滴的交融,那水雷也如同堅硬般,比原本神雷似乎更加厲害一分。
說出這個事情,吳心解張了張嘴,笑道:“大概是這純正的癸水神雷和卵水被各自融合了一塊形成了截然相反的穿石水滴和癸水神雷,這倒是歪打正著呢。”
看來不是壞事,蘇星也放下心來,接著又照滴水真法上修煉了幾個周天,一顆穿石水滴兀自分開,竟是分出了兩顆,按照書上說法,當穿石水滴溫養在丹田后不停修煉便能連續煉制出數顆,一個擁有龐大星力的星者在**練出幾百顆穿石滴水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磨練,從服下卵水到現在也就幾個時辰罷了,蘇星**就已經溫養了五滴穿石滴水。
其實這也要多虧了那本《心如明鏡極真心法》,明鏡大師集一生武學精髓都凝聚為了這本心法上,三重境界各不相同卻是各具神通;蘇星的心如明鏡極真心法在機緣巧合下突破第一重“看山是山”的心靜止水的境界,修煉任何功法哪怕照著練都是事半功倍。
以蘇星現在的識海星力迅速煉出十多滴不是問題,不過并不是越多越強,穿石滴水厲害之處在于一水滴勢若千斤能穿石貫鐵,否則的話就和那天河劍派藍衣青年一樣雖說有十多滴但是很輕易就被“青龍扇”破掉。
“就這么讓時媛去偷癸水劍宗的絕學,會不會太冒險了。”蘇星看看天色已經漸晚,時媛現在還沒消息。
“鼓上蚤時遷可是做這個的老手,沒有把握的事情她也不會那么去送死的。”吳心解一點都不擔心地賊星,她還真想想不出來娘山第一盜賊被當場抓住的場景。
蘇星一想也是,現在擔心也晚了。
和安素問說了一聲,蘇星和林英眉,吳心解走出了府邸,作為日漸激烈嚴峻的降星者,蘇星也沒什么多余的時間來無聊消遣,每天修煉的事情比以前當兵時參加的訓練還要累,好在蘇星也很容易習慣,想到第二階段生辰綱即將開始,自己還落后太多了,不加把勁追上可不行。
看了看身旁兩位美嬌娘,蘇星也是想保護她們,而不是讓她們保護自己。
在天河坊市蘇星尋找雷火砂想繼續打造一些雷火彈,目前看來他擁有幾件不錯的法器但都沒有銀劍來的更順手稱心,可惜在坊市找了半天也只是找到了不到十克的雷火砂,遠遠不夠。將花金獸一些沒用的東西換了些黃金后便在坊市看有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水陸法會以過,天河坊市也是冷清了不少。
逛了半天蘇星才用兩個金齒機關輪和十多兩黃金換得一件還算不錯的高級星云法器“赤金盾”。
回到府邸,進了大堂就看到安素問正在招呼一名女孩用餐,女孩大大咧咧,吃起東西狼吞虎咽,一點都沒有淑女的覺悟,可不就是地賊星時遷。
“你們回來了?”時媛抹了抹嘴。
“打聽的怎么樣?”
“癸水劍宗不愧是四大劍宗呢,真是夠氣派的,五大靈峰的寶殿你們真應該去看看。”時媛嘖了一聲。
“重點?”
地賊星聳肩,無奈的說道:“不行,癸水殿那道“大絕雷誅魔陣”太厲害了,本小姐根本無法接近,而且最近癸水殿守衛十分嚴密,很難靠近。”
“連你都不行嗎?”吳心解皺眉,有些遺憾。
“這樣,那算了。”蘇星也不是頑固不化,非要拿到不可,雖然可惜了些,但是自己摸索也未必不能摸出個門道來。
安素問笑了一聲:“時媛**,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
地賊星嘿嘿一笑:“蘇星你真是太小看我地賊星了,其實要偷也不是不可以做到但是卻需要蘇星和幾位姐姐協助呢。”
“我們能干什么?”林英眉問。
“必須讓蘇星和我一起合作呢。”時媛嘻嘻笑道,已經在癸水殿觀察很久了,外圍的弟子她能避開,但是最厲害的大絕雷誅魔陣則必須依靠“避雷神符”才行,問題是避雷神符雖說能避開可是會驚動癸水劍宗,那位洛水真人開啟鎮派大陣封山,那地賊星就真的是如籠中之鳥了,唯一的辦法便是乘著蘇星駕馭飛行法器逃離。
“你的意思是讓公子和你一起闖癸水劍宗?這太危險了。”吳心解猶豫,那里畢竟是四大劍宗,高人無數,一旦被盯上就根本難以逃脫。
林英眉也是皺起眉。
“本小姐一個人實在沒辦法啊。”時媛無奈,她又不會飛,就算拿到癸水神雷真法也逃不過鎮派大陣,這種大陣可不是她地賊星能擺脫的。
“我同意。”蘇星毅然說道。“畢竟這也是我的事情,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讓她一個人干,我也必須承擔些風險。”這聽起來很公平,讓地賊星一個人冒險,他也是不放心。
天機星默然。
地賊星眼皮一跳,看著蘇星眼里有些意外和吃驚。
“蘇星,你可想清楚了哦?本小姐可不是你的星將,和本小姐共患難沒什么保障哦,說不定本小姐在就會趁機鏟除你喔。”時媛似笑非笑,提醒著蘇星至少在某種方面,他們并不是朋友而是必須你死我活的敵人,能簽下天機星和天雄星的敵人只要有點腦子都會明白是多么危險的存在。
“我沒理由反對你這么做。”蘇星笑的很淡然。
“那心解還是先和少主聊聊吧。”吳心解歉意的看了眼安素問,拉著蘇星出了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天機星已經被地賊星時遷的話產生了動搖。
時遷笑笑,點頭。
林英眉站在門口,暗中打量著地賊星一邊看著吳心解和蘇星的交談。
“少主,你真的要去嗎?這太危險了。”天機星表情很嚴肅,獨闖天下四大劍宗,這絕不是迷宮古跡那么輕松。
“癸水劍宗有一名降星者,對付任何降星者,他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吳心解警告道,別看四大劍宗這個名號多么響亮被喻為了正派,一旦牽扯到自己利益,這些正派殺伐之果斷比魔派還要堅決。
如果說時遷故意透露點風聲給癸水劍宗,可能蘇星這一去就是自投羅網了。
為了一本《癸水神雷真法》這樣做并不值得。
其實讓吳心解如此不放心的還有便是地賊星時媛的身份,作為一個頂級的盜賊,懂得審時度勢是他們優秀的關鍵,別看時媛這些天和他們相處融洽,難保不會笑里藏刀,畢竟地賊星可是說過自詡和“林沖”這種不簽約武將的話。能說出這種話就表明了,時媛是有野心的,她不會就這么坐以待斃,一個高超的盜賊總是會在關鍵時刻比刺客還會可怖。
天機星甚至覺得時媛故意說出一番自己可能陷害的話目的就是讓蘇星的信任變得盲目,因為這么說往往就會讓人覺得對方很直接,不會有居心,恰恰天機星覺得這更可疑,對付這種小伎倆,吳心解也是深得要髓。
“心解,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是我拜托她去做的,她提的要求很合理,如果我反悔不就代表我害怕了嗎?你想看到我害怕嗎?”蘇星平靜的看著女孩。
“在下會保護少主的,如果她背叛,在下一定會讓她后悔的。”林英眉冷冷開口,看著在桌子上喝酒的時媛,其實話里的意思也多少相信地賊星。
天機星無力:“英眉你和公子都這么說了,心解倒像是反面角色了。”
蘇星笑了笑,摸了下她柔滑的臉蛋:“別擔心,我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湊到天機星耳旁說了幾句話。
吳心解臉一紅,略帶嬌羞點點頭。
“時媛,你不會真的會陷害蘇星公子吧?”安素問也是感到了擔心。
時媛喝著酒笑而不答:“素問姐,本小姐突然也想簽下個契主呢。”
“以時媛**能力要找到并不難呢。”安素問安慰道。
“士為知己者死,誰又會為賊去冒險呢。”時媛搖頭,目光看著蘇星和他的兩名星將,一種莫名的嫉妒感涌上了心頭讓她不悅的喝了幾口。
安素問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