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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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三十分,陳功一個人在房間里實在無聊,死皮賴臉的非要拉上蕭星雅出去逛街,再吃點兒小吃什么的,蕭星雅攆不過他,只好跟著去,當然心里是很想的,但絕不能說出來,我一個大美女還能主動賴著你。
一路上,蕭星雅就沒有主動和陳功講話,陳功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又做錯什么事兒了還是蕭星雅脾氣怪,這女人怎么經常是這樣,說變臉就變臉。
陳功在講了幾個笑話見蕭星雅毫無反應后,“蕭姐,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蕭星雅轉過頭,終于發話了,“你說你哪里得罪我了?昨晚見你喝醉沒有收拾你,我原來可是把我的創業史都和你講了,我這輩子可從本沒有對人說過,你看你,牛的那樣子,問你家里干嘛的你又不說,你不說本小姐還不想知道呢。”
陳功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事兒,算了,坦克都上街了,還有什么話好隱瞞,“蕭姐,那我就全告訴你,不過你得為了保密,我不希望我永遠活在上幾輩人的影響下面,也不希望別人永遠用官二代、官三代的眼光來看我。……”
蕭星雅慢慢聽著,頭腦里快要承受不了這種刺激了:父親陳國豪是京市市長,二叔陳國榮就是江南省委書記,三姨陳國香是……,二嬸是……,三姨父是……,最后才說到現在家里的長者,爺爺……。這,這整個就是一個官場世家,蕭星雅對陳功比了一個“牛”的手勢,說陳功在華夏國里可以橫著走。
蕭星雅突然停了下來,說是要理了理思路,覺得有些快要爆炸的感覺,陳功在旁邊很無奈,說了不想說的,你非要我說,你瞧,這下搞成什么樣了。
兩人緩緩走到一家燒烤店,陳功和蕭星雅先找到座子,然后陳功負責去撿菜,之前陳功當然要問蕭星雅吃點什么,蕭星雅客氣起來,“怎么敢讓太子爺親自為我拿東西,要不你坐下,我去拿。”
陳功知道蕭星雅是在“洗刷”自己,搖搖頭,還是自己先去選一些吧,女人應該都愛吃素的。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吃著,蕭星雅突然問了句話,把陳功給考住了,蕭星雅問陳功和魏書琴進展得怎么樣了。
陳功覺得很尷尬,和美女聊天吃東西,居然問起了自己的女友,陳功突然有一種很對不住魏書琴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滋味,是啊,跟蕭星雅一起的這幾天,陳功還沒有主動和魏書琴聯系過,害得魏書琴每晚十二點前都會發個短信來問候。
蕭星雅看出了陳功心理的糾結,她是個很有肚量、大氣的女人,“我吃好了,我們回賓館休息了吧,明天還要查資料,希望能盡快把友友公司拿下。”
陳功知道蕭星雅心里不滿意,這氣氛本來還是晴天,突然就狂風大作,就像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陳功雖然很愛魏書琴,但也十分留戀與蕭星雅在一起的日子,注意到蕭星雅眼中的失望,陳功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他知道,他只能選擇一個,而且他不忍心傷害任河一個,包括知道了不可能有結果的宋惠云。
陳功拉住正要起身的蕭星雅,“蕭姐,再坐一會兒。老板,拿四瓶啤酒來,能陪我陪點兒嗎?”
蕭星雅用手縷了縷額頭上的頭發,對著陳功笑了笑,她究竟是在理開擋住視線的頭發,還是在輕輕抹去眼框中欲掉的淚水,陳功不得而知。
陳功示意讓老板拿兩個啤酒杯來,蕭星雅讓老板不要拿杯子,“陳功,今天蕭姐和你大醉一場,我們用瓶子怎么樣?”
哇,美女喝酒用瓶子,太不雅了吧,管她的,她不能以正常女人來認定,陳功拿起瓶子和蕭星雅碰了碰,“好吧,蕭姐,喝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蕭星雅笑了笑,一口喝掉了瓶中的三分之一,陳功勸著蕭星雅,“蕭姐喝慢點兒,酒是喝不完喝不光的。”
兩人將四瓶輕易解決掉了,陳功果然不虧是碑酒殺手、白酒殘兵,陳功還很得意,“蕭姐,啤酒你可喝不過我的哦。”
蕭星雅敲打一下陳功的腦袋,“那晚有你哥一起,你不也喝的啤酒,怎么醉的和豬一樣。”
陳功回想了一下,那天確實喝得很醉,“可能是因為那天太累太想睡覺了吧,也可能是……”陳功盯著蕭星雅。
“你看著我干嘛。”
“我是說,也可能是因為那晚太擔心你了,所以心不在馬的。”陳功臉熱起來,但喝過酒后的臉上,顏色已經看不出來了。
蕭星雅的臉色好像也有些顯紅,陳功知道蕭星雅的酒量大,心里認為蕭星雅是有些害羞了,誰知蕭星雅破口就說,“我說你怎么老愛說心不在馬心不在馬的,那個字讀焉。你會不會是初中沒畢業?還有,你別把什么擔心我之類的用語掛在嘴邊,我就只是太子爺下南方遇到的一個‘干姐姐’,好像和你沒有特別親密的關系吧。”
來本蕭星雅又準備將陳功已經有女朋友一事說出,但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怕兩人又鬧得不開心。
兩人沉默著一直等到酒送到桌上,陳功遞給蕭星雅一瓶,“蕭姐,GOON。”
蕭星雅微微一笑接過酒瓶。
“老板,搬個桌子出來,我們就在這外面坐,先抱兩箱啤酒。”一個沒有頭發的魁梧男人喊道,他身后還跟了四個頭發五顏六色的“小弟”。
蕭星雅是很看不慣這種人,陳功也是,兩人都將頭偏到一邊,小聲聊著那晚刀疤叔的慘狀,聽說已經被丟進去了,把所有問題都查出來以后,便會移交法院審理。
那五個人來了以后,整個燒烤店都不再平靜,就聽見他們幾人在叫喊,一會兒又劃拳,一會兒又說哪里有漂亮妹妹,一會兒又說原來砍過什么人,總之就不是個平常人能干的事兒。
不止陳功和蕭星雅,這里另個的客人都已經對幾人投來厭惡的目光,但幾人好像感覺很驕傲的,聲音還越來越大。
有一桌客人悄悄把老板喊了過來,讓老板向他們打招呼,讓他們小聲點兒,不要影響別人吃東西。
老板灌了自己一杯酒,壯了壯膽走了過去,“幾位壯士,哦,不,幾位大哥,那個,我們小店客人很多,你們喝酒時能不能聲音小一點兒,就小那么一點兒就行了。”
可能那領頭的禿頭今天心情不錯,“哦,不好意思老板,肯定是影響你生意了,你們幾個兔崽子,全都給我小聲一點兒。老板,這下就行了,你再給我們弄幾個鹵菜來。”
老板高興的走開了,看來我還是有一點兒影響力的,大家都給我面子,便讓服務員趕快把好吃好喝給他們幾人上去。
陳功見蕭星雅因為那幾人的丑惡嘴臉,心里不開心起來,“蕭姐,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蕭星雅皺著眉頭看著陳功,“你講,你最好講得好笑,不然的話,你多喝兩瓶以示懲罰。”
陳功答應下來,不過前提是蕭星雅沒有聽過,如果聽過那還有什么好笑的,“企鵝和北極熊是朋友,它們兩家相隔很遠,走路得走20年時間。有一天,企鵝想去北極熊家里玩,所以便收拾了一下東西出發了,走了10年,企鵝突然想起自己忘記關門了,所以馬上掉頭回去,將門關好后,又往北極熊家走去。40年后,企鵝終于到了北極熊的家里,企鵝很開心,‘北極熊、北極熊,快開門,企鵝來找你玩兒了’,北極熊過了幾分鐘才將門打開,身上背的包伏,‘走,上你家去’。”
蕭星雅撲哧笑了出來,“不算不算,其實我聽過,我也不準備笑的,可是你的聲音講得太那啥,太幼稚了。呵呵。”
陳功心想,反正笑了就行,開心就好,“隨你怎么說,總之我不加酒就行。”
蕭星雅高興得非讓陳功再給說幾個段子,陳功也將自己的箱底貨全翻了出來。
嘣,嘣,啤酒瓶打碎在地,碎片四濺,少量的酒水也灑到四處,聲音也是從那幾個“流氓”桌子旁邊傳來,領頭的禿頭大聲說道,“這是什么他媽的菜和酒,菜里有蟑螂,酒里有鐵絲,我說你這店子是不想開了吧。”
所有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了,這幾個痞子是想賴賬。
盡管老板心里很怕遇上這種事情,但這可是錢啊,維持一家人的生計,老板娘在背面掐了下老板,還是老辦法,老板喝口酒就沖了上去,“這位朋友,你把剛才說的東西找出來,我一口吃了,如果找不出來,就請把賬給結了,否則……”
另一個紅發小伙子抬起一根凳子,“否則要怎么樣?小心我廢了你。”
陳功這時間早就在一邊按了110報警電話。
老板真的是發火了,看著桌上吃一半扔一半的菜,幾箱酒,還有很多沒開過的,被摔得四處都有,“你們不給錢,不給我跟你們拼了!”老板沖回店里廚房,出來時手里多了一把菜刀。
幾個痞子也怕了起來,看來剛才都是一陣吹虛,只有禿頭還能沉住氣,“老板,那些蟑螂什么的我們都吃了,哪里還找得出,你也別不講理了,刀放下,冷靜點兒,我們可是刀疤叔的人。”
這一講果然把老板給嚇住了,刀疤叔可是江河市黑道教父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