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奶爸
o3o,繼續牌子解說
“可……可可可……可是那個巴蘭斯不是說了嗎?他的兒子會把那個嬰兒解剖”
《對啊。只而已。由始至終,他終究只。人類的語言其實有著很多種不同的意義,一些暗語甚至可以取代其原本的意思。就好比我在這里寫有個男人和女人在ooxx,胡桃姐姐,你認為這個ooxx代表什么意思?》
“嗚………………”
《很明顯,姐姐,你將我這隨便寫的字符當成了那種事。這就絕對可以證明,語言這東西所表達的未必都是其字面的意思。》
胡桃鼓著嘴,支吾了片刻,終于低下頭,承認這件事了。
《在那晚的事件中,當康斯坦丁搶走那個嬰兒宣布要殺的時候,那個婦女的表現卻是非常的反常。她并沒有祈求放過孩子一命,相反,倒是對自己被扎傷的腿不斷的呼痛中。那個男人也沒有對孩子的安慰表現出絲毫的擔心,似乎一直都只是在擔心應該怎么樣拜托此刻的困境。》
《所以,當我把這些事情告訴叭叭之后,叭叭立刻一口咬定,那三個人絕對不是一家人。至少,那個孩子絕對不會是那一男一女的親生孩子。很可能是一個孤兒,被帶來,用作偽裝成一家人的偽裝而已。只要想明白這一點,那兩人為什么會絲毫不關心嬰兒的死活,那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聽完,胡桃心中一直掛著的那塊石頭才終于落了下來。也是在這個時候,她對那個男孩的觀念也生了些許的轉變。
《接下來,在確認了約書亞一方和巴蘭斯一方是敵對的兩方之后,就只剩下確認原因了。他們兩方為什么要互相敵視?我們從兩方的行動和話語之中,終于找到了一些端倪。》
《根據約書亞提供的中心思想,他最想要做到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摧毀放在巴蘭斯會長那里的一張圖紙。他很清楚圖紙的樣子,甚至還了解圖紙邊緣的那些墨點。可見,他是近距離接觸過圖紙的。那么,先不去說那些所謂的假話和大話,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約書亞的確有一張至關重要的紙,在巴蘭斯的手上。他的主要目的并非將圖紙奪回,而是摧毀。》
《然后,我們再來看看巴蘭斯會長的中心思想。巴蘭斯會長手中擁有這份圖紙,按照一般的規則,他屬于占據絕大優勢的一方,壓根就不需要再次主動出擊尋找約書亞。那么,難道那張圖紙上記載的真的是一件導力武器,巴蘭斯會長想要滅殺知道圖紙的約書亞,達到獨霸導力武器的目的嗎?》
《可是,根據我們之前的推斷,約書亞的話并不可靠。他的話中十分之九幾乎都是謊言。作為一個說謊專家,他的話當然不能當成真實事件。也就是說,可以完全排除那張所謂的圖紙是設計圖這一點。那么,現在問題出現了。》
《這張關鍵的圖紙,原先屬于約書亞,現在他想要銷毀。巴蘭斯極力保管這張圖紙,然后拼命尋找約書亞,想要殺掉他。這張圖紙究竟是什么性質,能夠產生這樣的糾結問題呢?》
胡桃再次吞了口唾沫,想了想后,說道:“那張圖紙……究竟是什么?”
《胡桃姐姐,各種歌劇或者不是經常有這種情節嗎?“請看完這張紙后將其銷毀”。》
“啊”
終于,胡桃叫了出來,她的臉上布滿了喜悅的色彩,連忙上前抱住面包,興奮而激動地說道:“是密碼,對不對?一定是密碼是某種密碼一類的秘密文件”
《如果是密碼的話,即使被銷毀了約書亞也不可能放心吧?因為很可能留下了副本。所以如果真的只是密碼的話,約書亞的目的就會變成將巴蘭斯鎮長和任何看過密碼的人都殺掉才對。所以,更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屬于“密碼”和“密碼解讀器”中的任一樣,才對。》
《當叭叭告訴我那張圖紙可能是寫滿了密碼的圖紙或者是密碼解讀器的時候,我心中立刻清醒了過來。密碼原先屬于約書亞,可在一次偶然中被巴蘭斯截獲。可是不知道解讀的方法,巴蘭斯會長不得不將那張紙放在藏寶庫中,然后奮力的搜尋約書亞,希望能夠找到另外一樣,解開密碼中的意思。》
《而約書亞則是因為至關重要的密碼或是密碼解讀器落入對方的手中,所以,他很放心巴蘭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出密碼,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要盡快的銷毀那件東西,才能保證自己的任務不至于失敗。》
《也就是在他為此愁眉不展的時候,我們出現了。我們一行人的出現,讓約書亞立刻想到一個主意。他欺騙我們,讓我們替他賣命。因為只需要銷毀紙張就行,所以他只需要一些能夠進去就可以的敢死隊,不需要策劃讓人回來的路線。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當然不能找自己的同伴。我們這些陌生人,他利用起來當然不會手軟。而且即使失敗了,我們也說不出他的任何準確信息,他完全可以到時候換個名字再去騙其他人,讓其他人為他賣命。》
胡桃不由得摟住肩膀,哆嗦了一下。她皺著眉頭,抬起頭,說道:“好討厭……這個世界上的騙子怎么會那么多?騙子太多了……難道少一點心機會死嗎?弄得我的頭好疼。”
面包笑笑,舉牌——
《會說謊是女神賜予生命的禮物嘛。不僅僅是人,動物也會說謊,會欺騙。互相的欺詐與虛偽是連女神都同意,都認可的事情。沒辦法不去使用這種與生俱來的技能吧
“咕……討厭的女神……故意和我這種傻蛋作對的世界設定……”
面包再次對胡桃的不滿笑了笑。這時,胡桃開口說道——
“好吧,現在我算是知道了這兩方人馬之間的關系。那么然后呢?從我剛才聽到現在的話,我們在知道實情之后完全可以直接拒絕嘛我們根本就沒有理由完全投入這場爭斗吧?”
《有必要。而且,我們已經到了必須參與的地步。》
《非常不幸,當我們明確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已經陷入太深。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說不參與的話,約書亞絕對不會放過我們。因為我們知道了他的計劃。聲明退出的話,一定會被他們在暗中處理掉。雖然叭叭很強,乖離姐姐也很強。但實力的強大不意味著一定可以凌駕于他人之上。想要弄死一個人,并不是說一定要武技比對方高,或是人數比對方多。要殺人,實在是太容易,太輕松了。》
《約書亞知道我們的地址,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沒看出問題,就將我們的地址告訴了他。但現在想想,早在那個時候就應該醒悟到其中有問題。這個人處于被追殺的狀態,既然是被追殺的狀態,他理當告訴我們他的地址,讓我們來找他才對。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街道上來找我們?只可惜,我和叭叭都忽略了這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拒絕的機會,弄到后面不得不變更計劃,假意服從。》
胡桃搖晃了一下腦袋,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直接將那個叫約書亞的人制服,讓他不能傷害我們不就可以了嗎?”
《這也不行,因為在這里面有一個絕對的難題。那就是,我們不清楚這個間諜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殺一個人容易,但要殺許許多多隱藏在黑暗中,我們甚至完全不認識的人,那就變得非常困難了。》
《也因此,叭叭決定將計就計。同意約書亞的計劃。于是在那晚,就出現了很多看起來非常奇怪的現象。》
胡桃豎起手指,說道:“啊,你是指我們兩個退下,然后暗中查找任何關注著約書亞的人,并且暗中弄昏迷過去嗎?那晚還真是夠嗆,我喝血簡直快要喝到吐了。”
《沒錯。因為那晚屬于攻擊行動,對約書亞一伙人來說,他們不需要太多的隱蔽,只要找個地方,看住約書亞的后背就行了。那么,我們只要去找那些時不時的就沖著約書亞看得人下手自然就沒問題。為了防止錯殺,我們也不殺人,就是弄混。這樣,即使是無辜的人也沒有關系了。》
《叭叭所要做的一切就是在里面拖延時間,延長我們行動的時間。而且另一方面,時間一長,那些隱蔽起來的人就會更加容易冒頭,關注約書亞。而在這場注重耐力與集中力的戰斗中,叭叭特地將那張圖紙插在背后,明著看起來似乎是在想要偷出來。但真正的意思就是想要牽制約書亞,告訴他,你的圖紙還沒有被銷毀,你還不能離開。不然的話,叭叭如果空手走出來,約書亞說不定就會放棄,直接逃跑了。另外再說一句,因為叭叭的要目標不是奪圖紙,而是拖延時間,所以才會下達不可以殺傷人命的規定,防止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