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面包近乎哀悼的叫了出來。()尤其是當被壓痛的澤倫斯發出那一聲無法分辨出是快感還是痛感的慘叫之后,她哇的大叫,隨后捂著臉,迅速躲到那名鬼面女子之后,一副不敢再看的表情。
白癡到底之后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他慢悠悠的爬起,拍拍手。沖著這邊的鬼面少女點點頭。至于澤倫斯,他那原本高高翹起的**現在已經是再一次的平趴,他的嘴角流著口水,不省人事了。
“推土機,我,打攪。”
鬼面少女看看白癡,在看看已經爬不起來的澤倫斯,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說完,她轉身就要走。白癡雖然并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多大尷尬的地方,不過看到這位師姐,他還是不由得走上前,攔在乖離的面前。
“見過,師父嗎。”
張口,白癡就問了這么一句。
只是可惜,乖離輕輕搖了搖頭,并沒有對這個答案作出肯定的答復。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終于決定不這么快就離開,她站住腳步,沖著白癡點點頭。隨后,望著那邊的的澤倫斯,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礙于她那并不怎么豐富的語言,所以一直沒有醞釀出來應該怎么去訴說這種事實。
“他,你,認識?”
良久,乖離才憋出這么一句。白癡想了想后,果斷搖頭。他沒有必要認識這么一個痔瘡,現在面包已經把衣服買回來了,這家伙應該果斷可以滾了。
因此,白癡從地上拾起那些衣服,往澤倫斯的身上一扔。隨后,他又打了些水,讓這家伙清醒過來。在剛剛清醒的那一刻,澤倫斯一眼看到白癡,眼神中立刻充滿了無法言語的驚恐。
“給你。”
白癡從面包手中接過痔瘡膏,遞到澤倫斯手里。捧著這根痔瘡膏,澤倫斯簡直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他惡狠狠的看著白癡,想要罵出來,但礙于現在的**問題,他又不敢大放厥詞。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樣子,但憑自己的人脈,只要稍稍調查一下,看看這座城市里是誰那么鬼畜,那么大概就不離十了
“謝……謝謝你一家子……”
違心的道謝,澤倫斯咬著牙,擠出痔瘡膏,****自己涂抹。等到**上的疼痛終于稍稍減輕了一些之后,他才拉起**,一顛一顛的走了。
《叭叭,他其實是個好人,對不對?》
小面包一手舉著魔晶卡,一手舉著牌子。顯得十分高興。白癡則是點點頭,望著遠去的澤倫斯。雖然他身上還有很多的謎題沒有解開,不過嘛……算了,以后應該也不會再碰面了吧。
拉著小面包,白癡和乖離開始并肩走了起來。這并不是什么散步,一路上兩人其實也沒有什么太多的交流,也沒有訴說自己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他們只是在走著,如果不是步伐保持一致前進的話,說不定別人會以為這是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二月的風吹沙混雜著冬天和春天,湖畔的樹枝全都冒出嫩綠的新芽,但空氣中還在吹拂著那不肯就此離去的寒風。
微風拉過水平面,掃出一條波紋。水面上的飛鳥漂浮在那里,互相追逐,嬉戲,進食。
真的……是一派和平繁榮的景象。
不知不覺,乖離的腳步停止了。
透過那面鬼面具,她望著波光淋漓的湖面,似乎在深思著什么。她慢慢拉緊了身上的斗篷,將自己裹得更緊。而那鬼面具之后投射出來的銀灰色目光,現在也是略顯遲疑的閃爍著。
白癡沒有問,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姐有多么的強大。而且,她很有主見,知道該不該向自己求助。她應該也知道,即使是向自己求助,自己也未必會答應她。
兩個大人,一個孩子,就這樣站在湖畔,望著那動蕩的湖面,沉思著。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從太陽高掛一直到星辰滿天。他們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從自己的身旁走過,也不知道有多少對情侶已經開始在他們的背后互相嬉戲。
現在,他們唯一還在繼續的,依舊還是這樣的沉默,這樣的冷靜。
冷靜……?
不,也許,在這三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并不是自始至終都在保持著冷靜。
乖離。
隨著夜色開始深沉,她的身子也開始慢慢的搖晃了起來。這并不像是一個擁有卓越武技的人身上會發生的事。而且,她斗篷下的身體似乎是呈現出一種****,拼命忍耐的形態。讓人看不明白。
終于,乖離到底還是沒有能夠忍住。在身后傳來的那些情侶們密密麻麻的情話和互相**的浪聲之中,她的身體突然一歪,就要向前倒去。
白癡眼快,連忙扶住她。透過這單薄的斗篷,他幾乎可以感覺到下面的這個身體正在發出微微的顫抖。而且……是錯覺嗎?總覺得她的身上,似乎彌漫出一陣非常好聞,香香甜甜的味道。
小面包看到乖離這樣失控,有些擔心。她啊啊嗚嗚的叫了幾聲,舉起手中的牌子——
《怎么了?乖離姐姐。》
乖離的頭低著,呼吸顯得十分急促。面包見她沒有回答,想了想后,跳起來,一把掀開她臉上的面具。可是不掀不知道,一掀,乖離現在浮現出來的表情立刻則是讓面包嚇了一跳。就連白癡,也對乖離現在的樣子感到震驚
她,紅著臉。
不,與其說是紅著臉,不如說是滿臉都充滿了緋紅。
她的眼睛微閉著,神色迷離。那張小小的嘴唇半開半閉,不斷地吐著呼吸。汗液更是已經從她的額頭滾落,看起來,就像是在拼命忍耐著什么似的。
滴……
小面包就在乖離的面前,而且雙手正抱著她的斗篷。突然間,她感覺到乖離身上的斗篷突然有些濕潤起來,稍稍一愣后,她連忙將乖離的斗篷拉起,朝里面探頭看了看。之后,她立刻縮回腦袋,張大著嘴,舉起牌——
《尿了?找廁所?》
可是,面對小面包的提議,乖離卻是搖了搖頭。隨后,她略微抬頭,用一雙有些凄迷的眼神瞥了白癡一眼。隨后,她一只手捂住那緊緊**的兩腿中間,另一只手顫抖的伸了出來,慢慢的,似乎是想要搭在白癡的肩上。
“我……我……你……需要……可……”
意義不明的話,從她的嘴里斷斷續續的冒了出來。白癡當然是聽不明白,他唯有低著頭,看著這個斗篷底下的銀發女孩,片言不語。
“請……請……請……”
這一下,乖離只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只剩下她那越來越壓低的腰,可那氣喘吁吁的喘氣,在口中徘徊。
“咳,我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樹上,路邊突然走出十幾名同樣身著斗篷的女性。她們和乖離剛才一樣,臉上都帶著面具。其中有兩個人上前扶住乖離,攙扶著她移動,沿著湖岸走去。另外一些人則是包圍了白癡和小面包,那訓練有素的陣型,毫無破綻的腳步,無不顯示出來者極高的武技素養。
“先生,方便的話,請借一步說話。我們的大小姐現在有些不太方便。身為一名紳士,您一定不會希望去窺探淑女最難堪的樣子,是不是?”
白癡再次瞥了一眼那邊遠去的乖離,終于,他點了點頭,拉著小面包和這些鬼面女性一起,離開了湖畔。
她們也并沒有帶著白癡走太遠,穿過那條被各種各樣的情侶占據的公園,一行人來到公園內燈光稍顯明亮的貿易區。這里的商店雖然也全都關了門,停止營業。但那明亮的路燈已經足夠讓那些尋求黑暗的情侶們離開了。要說話,這里實在是一個最好的地方。
白癡站定腳步,那些女性也是站住腳步。八只鬼面具如同審判一般包圍著白癡,小面包被這些鬼面具盯得有些害怕,不由得更加拉緊了白癡的衣服。
“呼…………”剛才說話的那名女性看著白癡,將他的臉仔細凝視了一會兒后,嘆了口氣,說道,“怎么,你就不問我們為什么把你帶到這里來嗎?”
白癡不回話。既然你們把我帶來,那不需要我問,就一定會說出目的。
“……………………好吧,看來你的確是有些膽量。那么,請允許我現在詢問一些問題。視你的問題,我們將會對你采取不同的行動。希望你能夠配合。”
白癡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點點頭。而面包則是更加緊張的捏著白癡的衣袖,小身子顫抖著。
“那么,第一個問題。你,知道我們家的大小姐的真正身份嗎?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雖然從以前到現在為止,乖離從來沒有告訴過白癡她自己的真正身份。不過,和這只隱秘部隊打交道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各種狀況來推斷的話,他多半也猜出了乖離在這個組織中的身份尊貴。應該是屬于決策層,甚至更高領導人的存在。
因此,白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