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龍奪嫡第一百四十一章 升級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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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升級了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鳳鳴岐山  分類: 清史民國 | 歷史 | 胤祚 | 鳳鳴岐山 | 十龍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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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見過皇阿瑪。”大步走入上書房的祚一見到正含笑高坐上首的康熙老爺子立刻一頭跪倒在地,滿臉子的激動狀。激動倒不是裝出來的,不過不全是因為見到了自家老爺子,大半是為了終于能完了差使,祚急著要到天津衛去呢,春蘭、秋菊那兩丫頭就要生了,即將為人父,能不激動嗎?

康熙老爺子滿臉是笑,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番風塵仆仆裝的祚,笑呵呵地道:“起來吧,小六兒這份差使辦得不錯,折子朕看過了,好,朕心甚慰。”

,老爺子您老咋每回都是這句,就不能換個臺詞,比如說,賞個皇莊或是賞幾座宅子,要不賞幾把玉如意之類的小玩意兒也成啊,鄙視一把。祚心里頭嘰嘰歪歪地,臉上卻是謙遜的笑容,躬著身子回道:“全仗皇阿瑪英明指導,兒臣不敢居功。”

“哦?哈哈哈……”康熙老爺子大笑了起來,看樣子心情爽得很,好半會才忍住笑,接著道:“好了,馬屁話就別在朕面前扯了,看你的樣子,怕是心里頭急了吧,嘿,朕也不耽誤你,前兒個盛京貢來了不少藥材,回頭朕讓太醫院撿些合用的給你送去,跪安吧。”

嘿,還是老爺子懂咱的心,呵,盛京貢來的野山參、當歸之類的補藥還真是好東西,雖說值不了多少錢,可總好過啥都沒撈著,趕巧咱正合用呢。祚心里頭急著回府,趕緊跪下磕了個頭告辭而去,出了宮門也不坐轎子,騎上親衛的馬徑直向自家的王府飛奔而去。忙得侍衛們各自縱馬跟上,大街上好一陣雞飛狗跳。

祚心里頭急。回到京城連驛站都沒入住就趕著遞牌子覲見,這回兒完了差使,那更是急不可耐,可即便再急,有些事情也得先處理了,首要的就是跟鄔思道、林軒毅兩大謀士商議此次出行的斬獲及一些相關的后續工作安排。

“鹽幫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玉露琢磨了個章程,王爺看看可不可行。”鄔思道早就從往來信件中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在京城里也早有所安排。不過最終還是得等祚回來拍板。

頭前祚提出地捐獻造船所需銀子換取鹽引的法子已經接近了尾聲,京中十幾家皇商參加開標,最終選定了五家最有實力地皇商,而作為天下第一商號的“福源記”自然也是其中一家。一百萬兩銀子換來了不少的鹽引。原本按劉明川的意思是要介入鹽道的,畢竟那里頭的利潤還是很可觀的,不過自打祚收服了鹽幫,這事兒可就得另作打算了。

鄔思道打算將鹽引讓給鹽幫,一來是鹽幫本身就有銷售網,只是沒有手段搞到鹽引而已,轉讓給他們不但能收買人心,還能趁機摻沙子,將鹽幫牢牢控制在手里頭,以鹽幫的人手之多。交易地域之廣闊,用來監視地方動態倒也是個不錯的網絡。二來嘛,也是為了將來海外貿易做準備。要開展海外貿易,所需動用地資金可不是個小數目,不但船隊要花錢,貨源的組織乃是貨物的生產都要大把的銀子,祚地心又很大。不想小打小鬧。那更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鹽幫的人、財正好能適用。

祚認真地將鄔思道遞過來的章程細細過了一遍。沒發現什么不妥之處,想了想道:“先生的法子本王看著可行,嗯,山東商河縣令出缺,可以讓王家老二先補上,至于王家老大就先到兵部補個把總的銜,調到本王的親衛中去,這兩件事兒回頭讓清松陪林先生去辦一下就成。”停了停,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低著聲道:“本王有封信,回頭派個人直接送到王家去。”

祚頭前的這番安排自然是為了控制住王家,至于那封信卻是給王熙鳳的。鄔、林二人都知道祚那些破事兒,盡管他兩人都是當今地智者,可在感情的事兒上卻也沒什么辦法,連勸說都不好開口,只能是相對苦笑罷了。

七月的天總是熱得難受,知了在樹梢唱個沒完沒了,唱得蘭月兒心煩不已,一身沙裙地蘭月兒獨自坐在鏡臺前的圓椅子上,對著鏡子發著呆。天津衛的那兩個要生了她知道,祚回府了,她也知道,她在等,等著祚回房,可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心里頭不禁慌得很。她是正福晉不假,祚待她好也真,可現如今別的女人就要生了,而她卻……,沒有子息的女人即便眼下地地位再高也是無根地漂萍,一待紅顏老去,那情景著實有些不堪。

蘭月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嘆息了一聲,緩緩地吟道:“……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突然間背后伸出一雙大手握住了他地雙肩,一聲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人比黃花瘦?嘿,我的蘭月兒一點都不瘦,剛剛好。”

是他,是他回來了。蘭月兒心情一陣激動,兩行熱淚禁不住流了下來,忙急著要起身,口中道:“爺,您回……”話音未落,一雙紅唇已被祚的大嘴堵住了,好一陣熱吻之后,蘭月兒嬌喘著道:“爺,奴家這就侍候您更衣……”

祚數月沒沾女人了,這會兒眼見蘭月兒那羞紅的臉兒,水汪汪的大眼,鮮紅的雙唇,哪還把持得主,哈哈大笑著一把將蘭月兒抱了起來,徑直向床上走去,口里頭道:“哈哈哈,好,好,好,更衣,更衣,爺這就侍候我的小月兒更衣。”

蘭月兒大羞,將頭埋在祚的懷里,低聲地道:“爺,是白天呢?”

祚貼著蘭月兒的耳朵吹了口氣,調笑著說道:“正好啊,爺就喜歡看我家小月兒。”不由分說地褪去了蘭月兒原本就不多的衣裳,細細地打量著,羞得蘭月兒趕緊用手遮住自己的雙眼,那副含羞的樣子更是激起了祚征服的,怪叫一聲。撲上床去,雙手游走與溝壑之間。極盡挑逗之能事,好一番纏綿之后,提槍上馬,馳騁縱橫,愣是將蘭月兒折磨得飄飄欲仙……

好一陣顛鸞倒鳳之后,云收雨歇,祚心滿意足地擁著嬌喘連連的蘭月兒,輕輕地撫摸著玉人地嬌軀,低聲道:“小月兒。開心嗎?”

“嗯。”蘭月兒頭埋在祚的胸口,懶散地低哼了一下,接著道:“爺,小月兒知道爺地好。爺還是快去吧。”

去?厄,乖乖,小月兒還真是機靈,咱的用意都被看穿了,嘿,慚愧,慚愧。祚不禁有些尷尬——外頭兩個要生了,府里這位難免會有想法,不將蘭月兒搞定了,回頭家務事鬧起來那還得了。這不,祚盡管心急著要去天津衛,可也不敢立刻就去。得先來撫慰一下蘭月兒那顆受傷的心,不過還是讓人給看穿了真實的用心,尷尬可就是難免的了“小月兒乖,爺喜歡著呢。”祚趕緊拿出十八般武藝哄騙著。

“爺,去吧。別錯過了孩子的出生。小月兒不介意的。”蘭月兒輕輕地推了一下祚的身子。

唉,女人說不介意的時候。往往就是最介意地時候,可生孩子的事兒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春蘭、秋菊那兩丫頭就一晚上的事兒,倆都有了,可祚在蘭月兒身上耕種了那么多回,算是很努力了,卻沒個收成,這也真是邪門了些,不過眼下也不是討論這個問題地時候,天津衛那兩丫頭也得去照料著不是?祚起了身,有些抱歉地看了眼蘭月兒,伸嘴吻了一下蘭月兒的雙唇,低聲道:“小月兒乖,爺先去了,幾日就回,乖啊,等爺回來。”

蘭月兒點了點頭沒有吭氣,待祚走出房門之后,兩顆豆大的淚滴終于還是從眼眶中落了下來,咬著牙,埋頭在錦毯子上低低地咽泣著。

天陰得可怕,一場暴雨就要落下了,夏日的雨總是能帶來不少的涼意,被酷暑悶得難受的人們總是歡迎雨水的到來,可祚卻厭煩得緊,此刻祚的心情就像那該死的天空般陰沉——春蘭、秋菊兩丫頭進產房都已經三個多時辰了,光聽到里頭傳出來兩丫頭聲嘶力竭的哭叫聲,卻始終沒有聽到孩子出世時地啼哭聲。

祚急得團團轉,在產房門口已經轉悠了老半天了,恨不得自個兒沖進去,可又生怕驚嚇了兩產婦,心情之焦躁簡直難于言述。頭前宮里頭派來了一幫子的嬤嬤,有管接生的穩婆,還有管坐月子地月嫂,祚可是大方得很,每人都賞了百兩銀票,就為了保個平安,可眼下雖不清楚產房內的情形,祚也能估摸出兩丫頭難產了。

女人生孩子難產放后世算不得什么大問題,大不了上手術臺破腹產就是了,可在這個時代那就是道鬼門關了,一個不小心就是大人、小孩一塊沒了。破腹產這名詞祚懂,可該怎么破腹產祚就抓瞎了,總不能拿把刀子瞎破一氣吧?祚也就只能干著急,搓著手在產房外像無頭蒼蠅般瞎轉悠。

一道閃電劃破陰沉的天空,一聲炸雷響徹天地間,暴雨如傾盆般落了下來,產房內終于傳來了第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音洪亮,就連雷聲也壓不住這小家伙的啼聲,祚心頭大喜,急急忙忙地就想沖入產房,卻被產房內跑出來地一個穩婆撞了個滿懷,祚顧不得理會那穩婆子地道歉,著急著問道:“是男是女?”

“恭喜王爺,秋菊姑娘生了個小王子。”

“啊?”祚先是一愣,接著狂喜著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當爹了!我當爹了,哈哈哈……”

穩婆陪著樂了一陣,接著又道:“王爺,只是……”

祚雖是興奮,但也沒忘了這會兒在產房內的可是兩個人,一聽穩婆地語氣有些不對,忙問道:“只是什么?說!快說!”

“王爺,春蘭姑娘肚子里的胎兒胎位不正,怕是難了,敢問王爺是要保大的,還是保小的?”事關人命。穩婆不敢不說。

“什么?”正處于狂喜之中的祚立刻如同被涼水澆了頭一般醒了過來,望著產房懵了好一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王爺,事不宜遲,還是速做決定。”穩婆有些急地追問著。

暴雨如注,擊打著門廊頂上地瓦片,發出陣陣噼噼啪啪的聲響。祚抬眼看了看門廊外地雨幕,咬了咬牙關道:“兩個都要,聽好了,若是大小都安全,本王賞爾等每人千兩銀子。若是有個不妥,哼!”

望著祚那充血而顯得殺氣騰騰的雙眼,穩婆嚇得一個哆嗦,不敢多言。福了一下,趕緊沖進了產房內。

,賊老天,別跟老子開這種玩笑,!祚心中煩得很,一頭沖進雨幕中,跳著腳,指著天空放聲破口大罵。正罵得起勁,一道閃電劈了下來,直直地擊中了后園子里的一顆大樹。爆發出一聲巨響,愣是將一顆一人多抱粗的大樹擊倒在地,祚心頭火起。罵得更是起勁了:“你個死老天,有種就劈死我……”正在此時,產房內再次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不過細細幽幽地,若不是祚內功有成。還真聽不出這若有若無的啼哭聲。

哈哈。生了,生了!你個賊老天。不罵罵你還真是不行。祚顧不得自個兒全身濕漉漉地一頭就撞進了產房。

“恭喜王爺,是個郡主。”正忙碌著的穩婆趕緊跟祚匯報。

哈哈,太棒了,咱可是兒女雙全了,爽啊!祚大步走了過去,看著穩婆正包裹著兩小屁孩,眼里頭閃動著淚花兒,想要伸手去抱抱,又有些擔心,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嘴咧得足以塞進個大蘋果。

“王爺。”還躺在床上的春蘭、秋菊同時叫了一聲,祚這才想起還有兩功臣等著自己去安慰呢,趕緊竄了過去,看著兩丫頭直樂呵:“好,好,好,辛苦你們了,本王重重有賞……”祚高興過了頭,那話都亂說起來了,啥重重有賞都冒出來了,兩丫頭雖是產后無力,可也被祚這副傻樣逗得莞爾。

祚正說得起勁了,背后穩婆小心地提醒道:“王爺,你一身濕漉漉地,若是將濕氣傳給孩子,怕是、怕是不妥。”祚一聽,叫了聲:“本王去去就來。”趕緊一頭沖出了產房,急急忙忙地更衣去了,那惶急地樣子惹得產房內爆出一陣的笑聲……

孩子是生了,可事情卻沒完,按清制,阿哥們的孩子一出世得趕緊通報宮里,男孩由皇帝賜名,女孩則可以由阿哥們自定名字,除此之外,還得到宗人府報備,讓孩子有個皇家的身份,男孩滿周歲才能正式序齒、排輩份,事情多著呢。

說來也怪,皇家地孩子夭折率實在是太高了,康熙老爺子自個兒生了一窩,可夭折的就占了三分之一,其他親王、阿哥也大體如是,老四的婆娘就剛夭折了一個。祚自個兒也沒什么育兒知識,不過對于衛生工作卻還是知道的,下令凡是產婦、嬰兒用的東西每次使用前都得用開水煮過,母嬰房閑人莫進,月嫂的衣物也全部要用滾水消毒等等,雖不知道是否能奏效,但也聊勝于無不是?

數日后,祚正忙著逗弄兩小家伙,管家急急忙忙地來通報:康熙老爺子的圣旨到了。這道圣旨自然就是為得就是兩小家伙取名的事兒,祚心里頭明白著呢,也有些好奇,不知道老爺子究竟給取了個啥名字,緊趕著更衣凈手,迎出了大門外。

還宣旨的是老熟人——司禮太監秦無庸,老秦同志滿面堆笑地連聲恭喜,又滿面堆笑地笑納了祚送出了大紅包,這才開始宣旨。這道旨長得很,大體上都是些如何教育下一代的冠冕之語,祚也懶得細聽,就只關心取名地問題,好容易廢話宣完了,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可那個名字一落到祚的耳朵里,卻讓祚有些傻了眼——弘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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