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紋樣的莫離煙很矛奈的的對張瑰救道,張嵐哥哥,在我家里養著的話,我們家沒有合適的地方啊,這可怎么辦?。
這還沒有說準這件事到底要怎么著呢小丫頭已經開始為這只大甲魚將來的生存問題開始發起愁來。
張嵐開始本能的感覺到不妙:通常來說,這件事按照以往已經發生過的劇本來進行的話。那么接下來的就是,,日啊,小丫頭難道不知道,對一名餐餐客來說,面對著這樣一份絕美的食材,只能看不能吃是一件多么悲慘而痛苦的事情么?
果然,還沒有等張嵐張嘴,莫離煙已經一把抓住了張嵐的胳膊,將張嵐的胳膊抱在自己胸前蹭啊蹭的小嘴里面流淌出來的話仿佛是被裹了蜜一般,無敵撒嬌再次施展了出來,“張嵐哥哥,你說把小乖暫時先養在你們家里好不好?”
就它?這只大概差不多至少也有四五十歲的老鱉?它的年齡都要比你還要大至少三倍了,還小乖?這名字取的,還真是夠極品!張嵐頓時被這丫頭的一番話搞的相當的無語無兼無奈。
最后依舊很不甘心的再次確認一遍,仔細的將這只老鱉打量了一下,張嵐最終也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很痛苦的承認,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將這只老鱉同“、乖”這個詞聯系在一起:這丫頭什么時候給這老鱉起的名字?通常來說,取這個名字的,大多是一些阿貓阿狗之流的動物吧?
“張嵐哥哥,好不好?好不好嘛?”看張嵐還沒有答應自己的話,似乎是剛才自己的“無敵撒嬌”還沒有奏效,小丫頭毫不氣餒,再接再厲,抱著張嵐的胳膊繼續在那里搖晃,“張嵐哥哥,先將小乖暫時養在你們家里嘛,大不了以后我們家里面有了足夠的地方的時候再讓乖搬回來嘛。”
“好好好,將這家伙養在我們家里好了。”面對這樣的紅粉攻勢。張嵐毫無意外的只有大敗而歸的份兒,很沒有原則性的直接舉手投降,心里頭卻是美的很:嗯,這次可是你這丫頭主動地將這只老鱉送到我家門上的哦。
從表面上看,丟人丟到家說的就是張嵐這號兒的人。擱在抗日戰爭時期,這家伙估計是最先投降的那一部分,只要找個女人來跟他撒撒嬌就成,可實際上來說,這家伙大概還有點兒成為地下黨的潛質。
“是小乖。”莫離煙很認真的糾正著張嵐的口誤:這甲魚現在也是有身份的甲魚了。最起碼在我這里是這樣的。
“嗯,是小乖。”張嵐只得跟著重復了一遍”里頭忍不住的開始嘀咕: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對這只甲魚這么有感情了?以前這丫頭可從來都沒有養過這東西啊。
唉,真是可惜了。這么大的一只老鱉,燉湯喝的話。那該有多補啊?唉,只能看不能吃,可惜了。就是不知道人的口水是不是甲魚的好營養,要不然估計自己每天光是對著這甲魚流下來的口水,估計都能夠可以讓這只甲魚每天都能夠長大至少二兩。
現在正在將這只甲魚吃掉還是養著之間徘徊的張嵐,在確定了自己大概只有養著這家伙的份兒了之后,只有把自己滿腔的悲憤轉移到這只估計超過刀斤的大鰓魚身上,心里頭已經開始在琢磨著回去之后如何將這家伙剔骨錄皮。紅燒清燉。
可憐的鰓魚顯然智商和第六感覺都不夠搞,可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注定為死無葬身之地了,猶自在那里耍著自己的威風,得意洋洋的在水艙里折騰來折騰去。
嗯,看來這家伙平日里在水庫里的時候沒少潁負其他魚類,這樣聯話,自己吃起這家伙來就更沒有什么心理壓力了,這個可怪不得我。
張嵐在心里頭給自己處斬這條大鰓魚找了個很美妙的借口:多行不義必自斃,既然你到了這個程度還在那里行不義之舉,那就不要怪我要你的小命了,嗯,愿你早死早投胎,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在幫你超脫的,丫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還要好好感謝感謝我。
釣上來這么一個。大家伙,守著自己的戰利品,張嵐和莫離煙心里頭再也沒有了繼續掉下去的興致:不要怪兩個。小家伙沒啥進取心,實在是與網剛釣上來的那條小鯉魚來說,這條大鰓魚和這只大甲魚實在是太震撼了,就算是自己再忙活,還能釣上來一個上百斤重的超級大老鱉來?
“張嵐哥哥,咱們回吧?”在休息了一陣之后小丫頭的臉色有點兒發紅,一個勁的向岸邊瞅,期期艾艾的對張嵐說道。
嗯?不會吧。這么礦隨!看著莫離煙有此微紅的臉龐”里頭有些奇著悔“大的視線望過去。張嵐心皂頭頓時恍然大悟:走了,在水面上呆的時間太長了,小丫頭現在的人民內部矛盾大概比較尖銳,需要解決一下人民“內部”矛盾了。
王二麻子這家伙做事考慮的確實是比較周全,考慮到前來自己這里釣魚劃船的游客比較多,那么“人民內部矛盾。這個問題自然是比較尖銳,所以很早就設立了好幾個專門解決人民內部矛盾的地方,而且在做出了分別,避免了大家解決人民內部矛盾時一個不小心遇到了異性時的尷尬。
這確實是件大事,人民內部矛盾作為當前作主要的矛盾之一,那是無論如何也拖不的的,張嵐若無其事的點點頭,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也不說破。“垂好我也有點累了,老是在水面上呆著不好,咱們這就回吧
小丫頭一陣點頭,臉兒比剛才更紅了,顯然,她也知道張嵐知道了自己遇到的難題,只是對張嵐解決這個問題的方式和在這個問題上面的細心小丫頭顯然是比較滿意:就算是兩個人的關系已經熟悉到了不能再熟悉,可在這個問題上,適當的照顧一下女孩的想法,也是很有必要的。
“丫頭。你去幫我喊一下老桓,讓他過來給咱們幫一下忙吧”在靠到岸邊之后。張嵐若無其事的對莫離煙吩咐道,“我在這里看著點,這些東西。咱們兩個人可弄不上去。”
“嗯,好。”莫離煙點點頭,蹦蹦跳跳的下船去了,聰明的小丫頭當然知道張嵐為什么這么說,那只不過是張嵐哥哥在照顧自己作為姑娘的面子而已。
幾個在遮陽傘下垂釣的釣友向張嵐他們這邊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像是張嵐這樣兩個小青年出來玩的人他們見的多了,和自己走過來釣魚的相比。人家來就是為了劃,船玩的,別看他們帶著魚竿看上去蠻像是那么一回事。其實要他們的戰績的話,絕對是慘不忍睹。
抱著這種固有的想法,幾位資深的釣友這次毫不意外的走了眼,與這個水庫釣魚歷史上最大的一次成績就這么失之交臂了,嗯,只是暫時的而已。
張嵐坐在船篷下面悠然自得的向四周打量著,在王二麻子設置的那一溜長長的釣臺上,現在已經坐上來了一長溜的人,各種各樣漂亮而巨大的遮陽傘在釣臺上排了長長的一溜,場面看上去很是壯觀。間或可以看到一支釣竿被釣友們興奮的揚起,接著就可以看到一條魚兒帶著水花在空中戈過一條優美的弧線,然后被釣友們熟練地收在自己的水桶里。
如果有人釣上來的魚個頭比較大,接著就會有人過去參觀一下這條魚的規模,然后對這位釣友的水平標示一下欽佩。還有那釣魚水平比較爛的釣友,就會湊上去詢問這位釣魚有什么絕招。方不方便傳授自己兩。
遠遠的水面上。可以看到一只只的小船在那里隨著碧波輕輕的蕩漾,天空中有鳥兒在那里盤旋,忽然就一個猛子扎下去,然后帶著一條小魚從水面上掠起0整個兒就是一幅悠閑自得,世外紅塵一般的美麗畫卷,是喧囂和快節奏的城市生活所遠遠不能比的,難怪王二麻子的生意現在越做越紅火。這家伙真真的是抓住了人們心里頭那種希望回歸原始,忘卻繁重的勞動的那種心理了。
兄弟,聽說你釣上來一條大魚?。正在張嵐四下里胡亂打量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張嵐的耳邊響起。
莫離煙那小丫頭,現在正巧笑嫣然的邊。看著丫頭神清氣爽的模樣,大概已經將人民內部矛盾給解決了。
還沒有等張嵐回過頭來,王二麻子的那張麻子臉已經開始向水倉那邊湊過去,向里面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日,居然有兩個這么大的家伙?!
“沒看出來。小兄弟你還是高手。”王二麻子大拇指一挑,真心真意的對張嵐說拜能夠釣上來這么大的魚的家伙,那都是相當有能耐的家伙,本事小的人,那條大鰓魚直接就脫鉤了,這個東西,才是真正考量一個釣友本事的所在。
“哪里,就是個運毛。張嵐謙虛的搖搖頭,“能釣上來這個大家伙,說明王老板你這水庫管理得好
“哪里。就是湊合著混口飯吃”。王二麻子揮了揮手,可眉眼間的得意神色,確實無論如何也是揮之不去,鬧而已,跟你們不能比
第一二一一章她是我未婚妻
說話間,王二麻子這家伙的眼睛的余光隨意的掃過水倉。水倉底部的那一片墨綠色在剛剛一開始的時候似乎并沒有引起王二麻子的在意,可似乎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就在這一瞬間,王二麻子這家伙的臉色頓時大變,一雙原本不怎么大的眼睛立馬就瞪圓了,仔細的盯著那塊仿佛是石頭的墨綠色物體瞧個不停,過了足足有半分鐘,王二麻子這才不敢置信般小心翼翼的向張嵐求證著,“小兄弟,這個是老鱉?我的天,這么大個?”
“嗯,”張嵐點點頭,既然人家看出來了張嵐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就是運氣比較好碰巧了而已。”
碰巧了?王二麻子心里頭無比的憋屈郁悶:這個水庫可是我的啊,我才是老板好不好?這么大個頭的一只老鱉,我怎么就沒有遇到過呢。
“小兄弟,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頗為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那足足有小臉盆那么大的老鱉,王二麻子的那大拇指豎的由于過于用力,使勁的向后翹著。形成了一個夸張異常的角度,彰顯著自己主人從來沒有過的激動,“在這里,也不是沒有人釣上來過老鱉,可能夠有盤子那么大就已經很稀奇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誰能夠釣上來這么大的家伙呢。小兄弟,你運氣真不錯,連我都有點兒羨慕你了。”
這個家伙將張嵐的好運氣說了兩遍,顯然,王二麻子對于張嵐居然能釣上來一只這么大個頭的老鱉也是頗為的嫉妒。
王二麻子也沒有說“這甲魚你給我留下”、“我不賣了”之類的話,當然,這并不是王二麻子不想,而是王二麻子這家伙相當的懂得看人下菜,如果是周圍普通的村民釣上來這么一個甲魚的話,王二麻子或許還真能這么干,就算是更出格的事情這家伙也不是干不出來,就算是自己不吃,可這么大的一只老鱉,拿出去送人的話,也是挺好的一件事嘛,這禮品多有面子?關鍵是,這東西那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稀罕玩意兒。
可王二麻子很明白,眼前的這個看上去不怎么很顯眼的小家伙顯然不是在自己能夠用這種方式處理這種事情的那類人,甚至還很有可能是自己絕對招惹不起的那一類,既然能夠開著車來這里釣魚,而且他家人對這個都不管,那就說明人家有錢有勢。不是自己這個報了個水庫的人就能夠得罪得起的,真的踢到了鐵板,說不定自己這水庫最后都能夠折騰沒了。
而且王二麻子這里的規矩,只要是你釣上來的東西,不要說是魚,哪怕是金磚,只要你出的價錢合適,那你也可以帶走,以往偶爾也有人釣上來過老鱉,只要付錢,你帶走就是,誰都不會說什么。畢竟水庫大了,就算是你不養這些東西,可出現個老鱉烏龜什么的東西也很正常,只要有人釣上來這東西,王二麻子也算是賺到了——平常專門撈魚的時候,還未必能夠抓到這個東西呢。
“不過小兄弟,”看了看那巨大的鯰魚,那大老鱉,王二麻子臉上有些為難,“這東西我幫你抬出去不難。可你打算這么弄?這老鱉簡單,這東西要找會收拾的人整,弄不好這個東西不好吃,你肯定是要活的,我幫你找個大盆子裝著就是。”
“可是這大鯰魚呢,如果要是要死的,那簡單,直接讓你車里后備箱里面一扔,啥事都沒有,可如果要活的的話,那就麻煩了,得在你后備箱里面裝一個塑料袋搞出來的小水池,我這里還真沒有趁手的東西。”面對著這條大鯰魚,王二麻子的臉上略略有些難色。
“那沒有關系,就要活得好了,”張嵐也不知道王師傅會怎么收拾這條大家伙,既然如此的話,還是將這家伙原封不動的交給王師傅,讓王師傅親自決定如何收拾著囂張跋扈的水中霸王好了,有王師傅在,不怕它囂張。
“既然裝個塑料袋就能夠帶回去,那就去買個大塑料布吧。那種裝糧食用的厚塑料布成不成?”張嵐比劃著,向王二麻子說著自己的意思,“將兩邊的口一扎,中間灌進去水,應該能湊合一陣子吧?嗯,從這里到我家,就算是開車慢點兒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估計不會把這魚給憋死了。”
張嵐所說的那種塑料布。在農村里比較常見,圓柱形的,撐開之后直徑大約是一米二到一米五的樣子,特別厚實,農村的人都用它來裝小麥、玉米等糧食,兩邊的口扎緊了,空氣進不去,既防潮又防蟲,而且用著東西裝的糧食,里面的糧食味道不容易散出去,一定程度上還可以防老鼠,確實是個好東西。
當然,即便是塑料布夠厚,那也是不成的,糧食一多的話,巨大的重量可能就會把塑料布撐破,不過勞動人民的智慧從來都是無窮的,老百姓們在塑料布外面裹上一層席子,然后用繩子每隔二三十公分扎緊,有繩子和席子在外面箍著,就再也不用擔心糧食會把塑料布撐破了,一個既防潮又防蟲還防鼠的簡易糧倉就這么成了不僅成本低得離譜,而且效果相當的不錯。最高可以有兩米半高,再高的話,嗯,取糧食就不方便了;家里糧食多?多做兩個不就是了?這種塑料布一般農村的代銷店就有賣的,反正一個也花不了幾個錢。
“哎呀,我怎么就忘記那種塑料布了?”聽張嵐這么說,王二麻子立刻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那個塑料布糧倉,恍然大悟一般的拍拍腦殼,“瞧我這腦子,這東西準成。鯰魚這個東西,我給你說。特別抗折騰,別說是半個小時,就算是倆小時,這從塑料布里拿出來之后也是活蹦亂跳的,不過鯽魚和鯉魚那就不成了,這兩種魚比較嬌氣。”
“老板說能成就成。離煙,”張嵐對莫離煙說道,“你開車去吧,快去快回。”說著,把車鑰匙給莫離煙遞了過去。
張嵐自己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按說的話,還是自己去買,讓莫離煙這丫頭在這里休息著最好,可張嵐很擔心自己走了之后,這條大鯰魚還好,雖然稀罕,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如果自己釣上來這只大甲魚的消息被傳了出去的話,這丫頭能不能應付的過來?保險起見,還是讓這丫頭去買點東西吧。
“好,”莫離煙點點頭,接過鑰匙,張嵐心里想的,她自然也明白,事實上,小丫頭卻確實是挺害怕自己周圍仿佛是為了幾千只鴨子似的圍了一圈人的,與其那樣,自己確實還不如去買點兒東西。
莫離煙雖然沒有駕照,但這丫頭對開車的天分并不低,張嵐也樂的教她,在去年的時候張嵐就已經教會這丫頭如何開車,兩三個月的功夫,這丫頭在繁華的縣城街頭開起車來就熟練地像是個老手,一點都不像是剛剛學開車兩三個月的小丫頭。
在運動方面,這丫頭的天分確實是很讓張嵐贊嘆,如果不是考慮到離煙媽媽絕對不會同意的話,張嵐早就送一輛車給這丫頭了;如果不是離煙媽媽對這丫頭以后的生活軌跡早已經給規劃好了。張嵐都有了好好送這丫頭去學開車,看看能不能在世界頂級賽車車壇上面能不能看到這丫頭身影的意思。
以這丫頭現在的水平來說,想要開車去出去買點兒東西,實在是不能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張嵐和莫離煙覺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王二麻子可就不是這么想的了,聽張嵐這話一出口,王二麻子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向張嵐眨了眨眼,指了指莫離煙,“兄弟,你妹妹開車的水平怎么樣?”
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妹妹”倆字咬的特別重,讓人一聽就知道這家伙話里面真正想要說的意思是什么:小兄弟,你女朋友不會吧你的車折騰壞了吧?怎么說也是三十多萬的車呢,這折騰壞了,你老爺子還不得劈了你?
有錢的人帶女朋友出來玩的多了,但舍得將自己的車給自己女人折騰的,王二麻子還真沒有見過幾個。雖然說自己水庫到村子里的路并不難走,可有錢人的心思就這樣:你不在我眼前,誰知道你會不會拿我的車可勁的折騰啊?
王二麻子顯然不知道,一輛車對于張嵐來說還真不算是什么,只要莫離煙這丫頭要,直接送她一輛數百萬的跑車都沒有問題,不管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小未婚妻不是?心疼還來不及呢,可舍不得委屈了。
不管怎么說,王二麻子這家伙這么說也是一片好心,張嵐自然不會講王二麻子的話放在心上,笑著要了搖頭,“丫頭,知道那種厚塑料布什么樣吧?”
“嗯,我在我姥姥家見過。”小丫頭點點頭,嗔怪的看了張嵐一眼:看不起人咋地?我沒有那么少見多怪不好?
“王大哥,你們先在這聊著,我一會就回來,”莫離煙對王二麻子說道,順手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一盒黃鶴樓1916遞給王二麻子,“王大哥,麻煩你了啊。”
張嵐雖然不吸煙,但一般來說,總是在車里放兩盒煙來應付一下必要的場面的,這種小細節,張嵐自然不會忽略掉,剛才莫離煙下來的時候,想著這事兒需要王二麻子的幫忙,就順便去車里取了一盒,也算是個意思。
莫離煙滿不在乎,接過這煙一打量的王二麻子卻被嚇了一跳,“這煙,我聽百多一包吧?東西啊。”
“嗯,就是包煙而已,王大哥你要是喜歡就留著,”一包煙一百多還是一千多張嵐還真不在乎,擺擺手向王二麻子示意,“王大哥,你隨便,我不吸煙。”
“這個可是好東西,我還是留著吧,”見張嵐不吸,王二麻子也樂得開心,貪婪的將這包根本就沒有拆封的黃鶴樓1916放在鼻子下面貪婪的嗅了嗅,仿佛是隔著這嚴密的包裝也能夠聞到里面那香煙誘人的香味似的,然后迅速將煙裝進了上一襯衫的兜里。
王二麻子雖然也趁點兒錢,但如果沒有特別必要的事情的話,讓他抽包一百多的香煙,他還真舍不得,畢竟自己的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而是自己這么整天的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不容易。
見張嵐居然這么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了這么一盒好煙,絲毫沒有心疼的樣子,王二麻子對張嵐和莫離煙更看不透了:有錢人的孩子能夠隨隨便便的這么拿出這么好的煙來?那小姑娘就能夠當得了他的主?
這么想著,王二麻子試探性的向張嵐問道,“小兄弟,剛才那小姑娘是?”
“我未婚妻。”張嵐笑著點點頭。
“啊?”聽自己剛才認為了張嵐家里的錢才跟張嵐在一起的小姑娘竟然是這小子的未婚妻,王二麻子的嘴巴頓時張的趕上了打哈欠的河馬,愣了半天的神才反應過來,急忙向張嵐道歉,“那啥,小兄弟,剛才的話,不好意思啊。”
不過這倆人定親也是定的夠早的,娃娃親吧?王二麻子在心里頭嘀咕。可這話王二麻子也就在心里嘀咕一下而已,現在他看張嵐是越來越覺得似乎有些看不明白了,有些話,自然就不再多誰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就說錯了話得罪了人自己還不知道?
“沒事,王大哥你也是一片好意嘛,我理解。”張嵐倒是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他是真的不在乎,更何況人家本來就是好意來著。
說話間,時間過得挺快,莫離煙很快就趕了回來,左手里拿著兩塊厚厚的白色塑料布,左手上還拿著挺長的一節用來扎口的尼龍繩——為了保險,小丫頭買了兩塊,兩塊可以套在一起,就算是有一個不小心漏了,還有一層在那里起作用,心思確實是非常的細膩。
“對了,就是這種,”看到莫離煙哪來的這個塑料布,王二麻子點了點頭,對莫離煙說話時的語氣也尊敬了許多,“你們城里人沒干過這種活,可能扎的不結實,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