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半個小時之后。這條在水里拖著張嵐肆虐了足足半御小時之久的大魚終于被折騰的不行了,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家伙漸漸沒有了力氣,游動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來,張嵐終于感覺到,現在,終于到了自己收、來接收自己的戰果的時候了。嗯么就是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個多大的家伙。
等到終于把這釣魚拉上來之后,張嵐也忍不住到吸了一口氣:我滴個乖乖呀,果然是個大家伙!
這個,家伙果然是一條大鰓魚。整條魚的長度差不多在的公分左右,或者長一點,或者短一點,張嵐也不是很清楚,但毫無疑問,這家伙絕對是這個水庫當中的霸王之一,這些年來被這家伙吞吃掉的魚,估計已經不知凡幾。
幸好這條小船在設計之初就是為那些釣魚能厲害的釣友們可能釣到大個頭的魚而考慮到了,王二麻子在定做這些小船的時候,特意在上面定做了一個專門用來盛放大魚的水倉,這個水倉的長和寬大約是田厘米左右乘以的厘米左右的樣子,剛才莫離煙釣到的那條大白鯨魚就被放在了這里面。
雖然說這個水倉用來放這條大鰓魚還是有點兒小了些,這條大鰓魚有些游動不開,但好歹是比放在自己這塑料小桶里強多了這么大的一條魚,這桶根本就放不下嘛!
這條大鰓魚果然不是善茬,兇悍無比,但看長相就比較辟邪,現在即便是和張嵐周旋了這么長的時間被張嵐給丟進了水艙里,可看上去依舊是活力十足,仿佛是一個君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似的游來游去。
長長的胡須似乎在顯示著自己活的時間已經足夠久了,將那條大白鯨魚欺負的在水艙里面倉皇的逃竄,大有宣告這就是自己的領土、自己就是這片水域中的水中霸王的意思。
現在,看著這條大的離譜的大鰓魚,張嵐興奮的幾乎合不攏嘴:之前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里有人能夠釣上來這么大的一條鰓魚呢,這可是個比較稀罕的景致,擱在比較迷信的人那里,十有這條魚就被認為是一條快要成了精的鰓魚了。要趕緊捕殺,殺的晚了,說不定這家伙就真的成精了在老百姓們的心目當中,鰓魚精似乎并不是什么好兆。
有了這條魚給自己壯膽。張嵐就基本上不用再擔心今天的比賽自己會輸掉了,想起之前自己和莫離煙打的那個賭,張嵐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老天爺還是比較照顧自己的,這件事看來,自己也咸魚翻身了。不容易。
“張嵐哥哥,你好厲害”稍微有點兒出乎張嵐的意料,莫離煙這丫頭的話里面居然一點都沒有感到沮喪的意思,反而是在由衷的替張嵐感到興奮小丫頭緊緊的拉著張嵐的衣袖,小臉上一臉由衷的笑容,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這丫頭很為張嵐居然能夠釣上來這么大的一條魚而替張嵐感到高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魚呢,張嵐哥哥,你真了不起。”
啊?張嵐心里有頓時一陣陣慚愧,臉上有些發燒。
想想自己剛才想的,再看看現在莫離煙這小丫頭那發自內心里為自己感到高興的笑容,張嵐心里頭頓時覺得自己相當的差勁:人家小姑娘其實根本就沒有把和自己打的賭當成一回事,只是單純的在為自己開心、想著哄自己開心而已。
現在這丫頭在為自己釣上來的這條大魚而高興,只是單純,的為自己而感到高興,這次這丫頭和自己的比賽,哪怕是最終贏的是她,以這丫頭一貫的做事風格風格來看。她也不會讓自己把她背上去吧?將心比心,在很多方面,自己確實是比這丫頭差得遠了。
這么想著,張嵐心里頭和莫離煙一爭高下的心思頓時就淡了下來。這爭強好勝的心一旦發現。張嵐發現,自己居然現在才發現,這小丫頭居然是這么善良和溫柔,這丫頭身上,居然還有這么多的閃光點自己沒有發現,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微笑著看看這興高采烈的小丫頭,張嵐笑瞇瞇的點頭,“要不是你剛才幫我發現了這條魚,指不定就讓這家伙跑了呢。”
“還是張嵐哥哥厲害嘛。”莫離煙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要不然我怎么就釣不上來這么大的一條魚呢?看來啊,哥哥你就是我的幸運星,要不然為什么以前我釣魚都釣不上來大魚,今天卻一下子釣上來這么多這么大的魚呢?”
能夠釣到兩條大魚,確實是足以讓莫離煙這丫頭興奮好久了,沒想到這次和張嵐出來居然能夠釣到這么大的一條魚小丫頭心里面的那份興奮,簡直沒有辦法來形容。雖然自己釣上來的魚遠沒有張嵐釣上來的魚大,但莫離煙并不這么認為:你釣上來的,也算是我的。
看看聰明懂事伶俐乖巧的莫離煙,再看著那條現在即便是淪落到了這水艙里,卻依然不老實,就算在這個小天地里也要打算稱王稱霸、將那條大白鯉魚欺負的不行的大鰓魚,張嵐心皂頭納悶了,自己這么會在這個地方釣上來這么大的一個東西呢?
鰓魚這個東西,屬淡水中下層生活的一種食肉的魚類,一般來說,鰓魚都多在沿岸的的帶活動,這條魚怎么會出現在水表?還是在距離岸邊這么遠的地方?而且鰓魚這個東西一般都是晚上才出來覓食,白天這個時候,這種魚一般都是隱藏在水草叢里、水中的大石塊下或者直接就是藏在深水水底。這條大鰓魚今天到底什么神經?居然在這個不是它習慣于呆著的水域、不是它習慣于出現的時間,出現在了這個這里?看著這條大鰓魚,張嵐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百思不得。
如果用一句很的話來說。就是這條魚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方,出現在了錯誤的敵人的面前”最終導致了它這次倒霉的被俘。
莫離煙可不管那么多,這條大鰓妾引起了這丫頭相當大的興致,丫頭在那里興高采烈”州旨頭在眾條大蘸魚身卜指指戳戳著。好像眾條大蘸白姿戚,個多么好玩的大玩具,只是被莫離煙給“調戲”的這條大鰓魚心情顯然就不是那么好了,有些生氣的大鰓魚在自己的新“領地”上掀起一個個的浪花,雖然將莫離煙身上的衣服都給弄大塊小丫頭卻依舊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在那里高興的哈哈笑。
不過是一條魚而已。小丫頭有必要這么高興嗎?嗯,雖然這條魚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些,如此巨大的龐然大物,估計以前整個縣都沒有人見到過小丫頭這備興奮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過張嵐多少的還是有點兒擔心,鰓魚這個東西是肉食魚類,嘴里那一嘴尖厲的牙齒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是這條魚這么大的個頭,嘴里那一嘴寒光閃閃的尖牙。絕對有著“生人勿近”的意思,萬一這條魚羞惱之下給這丫頭來上一口,咳咳,那問題可就嚴重了小丫頭的損失,可是多少條魚都換不回來的。
不過張嵐心里頭也很清楚,不讓這位小姑奶奶玩的開心了,想要讓她主動放棄她現在正在玩的這個好玩的“玩具”貌似非常有難度。
心驚膽顫的看莫離煙逗弄了那條大鰓魚好久小丫頭似乎終于是玩夠了,昂起小腦袋來向張嵐問道,“張嵐哥哥,還要不要繼續在釣魚了?”顯然,小丫頭對于今天的戰果很受鼓舞,似乎很有一鼓作氣將這場“戰爭”進行下去的意思。
好,只要你這小姑奶奶舍得離開這個超級大兇器,不要說釣魚,就算是讓我一個猛子扎進水里游上一個小時都沒有問題。大松了一口氣的張嵐急忙點頭,“好啊,今天咱們運氣不錯,接著釣吧,說不定還能釣上來大魚呢。”
說完這話,張嵐偷偷的看了看表,汗,才過去兩分鐘,被這丫頭給嚇死了。
依舊如同之前一樣。很沒有技術含量的裝好魚餌,很沒有技術含量的將魚鉤拋下去,倆人再次興高采烈的等著老天爺給自己送來一份驚天的好運氣。
張嵐已經開始在琢磨了。這次如果還能夠釣上來東西的話,不知道會是什么魚類?現在已經有鯉魚、鯨魚、鰓魚這三類了。這次如果有魚上鉤的話,會不會是草魚、鯽魚、青魚、蟾魚等等魚類?
左右是閑的無聊,張嵐將自己的想法和莫離煙一說,結果小丫頭頓時大感興趣,倆人馬上就這次可能釣上來的魚類展開了猜枚行動,每個人都可以任說幾種魚類,只要不和對方的重復就成,后被誰給說中了,獎勵是:誰贏了誰就可以親對方一口。
這是張嵐的餿主意,反正不管自己是輸還是贏,都是自己占便宜。
張嵐的那點兒小心思自然瞞不過莫離煙的眼睛,只是小丫頭也樂得裝作不知道,反正只走出來玩嘛,就要玩得開心點,只要張嵐做的不是太過分,那就隨他吧,反正不管是自己還是張嵐這大壞蛋猜對了,自己都一樣的高興。
“咦?不會吧?”說了沒有一會兒的功夫,莫離煙不經意間掃了那浮子一眼,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你的魚鉤上這么快就有魚上鉤了?”
“不會吧?真的?”張嵐頓時興奮的向自己魚鉤剛才的落水點附近望過去。
盡管莫離煙和自己玩這種“狼來了”的游戲已經玩過了無數次,張嵐自己被騙也不是一兩次。而且按照釣魚的一般規律來說。剛剛釣上來魚之后,一般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夠再次釣上魚來的,這就是那些資深釣友們所說的,這會兒這片水域里有股子沒有散發干凈的“殺氣”可即將有所收獲的心情還是占據了張嵐的大腦,讓他不由得就往那邊看過。
不看不知道,一看張妾還真被給嚇了一跳,不會吧,還真有東西上鉤了,看看水面下那個。足足有小塑料盆大小的黑影,張嵐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沒聽說過這種樣子的魚啊?看那黑影圓圓的樣子,難不成是個烏龜?這么大號的烏龜,可真是比較少見了,可這烏龜怎么在這里出現了?
好吧,不管這個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先將這家伙拉上來再說!
出乎張嵐的意料,這次倒是沒有費太大的力氣,這個大家伙居然很快就被張嵐給拉了上來。看來這家伙是個銀樣蠟槍頭。張嵐心里頭給這家伙下了個評價:白長了這么大的個頭了,這么大的個頭,居然就這么點而力氣。
等到這家伙終于被拉了上來之后,看看這家伙古怪的樣子,張嵐不敢置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睛:這家伙,是個甲魚?也就是老百姓平常所說的老鱉?
“張嵐哥哥,這是個什么東西?”莫離煙也對這個古里古怪的東西挺好奇,輕輕的捅了捅張嵐,“這個”是個大烏龜么?”
“好想不是烏龜”不敢確信自己居然釣上來這么大的一個老鱉的張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再次確認了一遍,“看上去好像是個甲魚,嗯,就是咱們平常說的老鱉。”
沒錯,這確實是甲魚。不是烏龜,甲魚特有的柔軟的裙邊,橢圓形墨綠色的背甲,還有那背甲上并沒有烏龜那特有的條紋,都說明了自己這次史無前例的釣上來的這個家伙,確確實實是一條甲魚,而不是大家平常所說的烏龜一張嵐這小子也是多心了,算算自己吃過的甲魚,沒有勁估計也有,田。甲魚和烏龜的區別,自己還能分不出來。
在終于確認了這家伙就是個老鱉之后,張嵐終于點點頭,“沒錯,這就是個老鱉。”
“哇!這么大的老鱉啊!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呢。”莫離煙一聲驚嘆,做了一個無比夸張的姿勢,好棄的問張嵐,“這就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鱉。中的老鱉?這個東西真能活一萬年這么長的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