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吧?張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的像是幾萬年沒有收拾過的臭水溝一般的家伙: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巧的事?這怎么可能?
仔細回想一下,自己老爸當初遇到這家伙的時候,老爸說這家伙看上去好像是四十多歲的年紀,現在這家伙是五十二歲,雖然年齡上看上去上有些差別,但常年在外跑生意的,免不了受些風霜熬夜之苦,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一點也不是沒有可能,年齡差不多能夠對的起來!
張嵐吃驚的要死,王建國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張嵐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當年自己販白糖時遇到的那個張宗君,這么多年沒有消息,還以為是做生意賠了老老實實的回家種地去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將生意做到了這么大,成了竟然就是現在的艾麗絲(中國)集團老板之一和張家福記集團的老板?哦哦,那可是橫跨輕工業和機械制造兩大行業的大型企業集團啊,更不要說下面的延伸企業。雖然沒有人確切的知道現在的張家到底有多少錢,但總歸如果張家說自己是中國排不上名的富豪的話,那么大概還沒有幾個人敢信心滿滿的敢于站出來說自己比張家有錢。
這還真是夠有緣分的!張嵐也只有感嘆世事的奇妙:真是世事無常,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造化,誰能夠想到,當年一起販白糖的兩個人,一個成為了在中國經濟界和政治界有著舉足輕重地位和影響力的巨富,另外一個卻成了一個斷了一雙腿。一文不名、只能給在街頭乞討為生的乞丐?
世事無常,莫不如此。
吉爾也靈巧,看到這位居然還和張家多多少少的有點兒關系,向張嵐打了個手勢:要不要我請你爸爸過來一下?
雖然論地位來說這家伙想要見張宗君幾乎相當于做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排著隊等著與張宗君或是楊芝的會面,并以此為驕傲,但既然這家伙在之前竟然與自己的小主人家起家時多少還有點兒淵源關系,聽說當時似乎自己小主人的爸爸似乎還受過這位的照顧,那或許張宗君想要見見這位爺說不定?
讓他過來一下吧。張嵐點點頭:說不定自己老爸也想見見這位當初和自己一起倒騰生意地同伴呢?
“到底是生了些什么事?”張嵐對生在這家伙身上的事情感到吃驚:到底是怎么回事,讓這家伙好好的做著生意,居然被人給砍斷了雙腿,成了一個乞丐?“到底是生了些什么事?難道是說你們做生意得罪了什么人?”
“如果是得罪了什么人的話,憑借我多年經營下來的關系和戰友們之間的友情,也不會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既然大家之間還能夠扯上一點關系,王建國的那份拘束感也小了很多,聽到張嵐說到這個問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我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也算是我咎由自取。無非就是生意做大了之后,自己的兄弟見錢眼開,覺得原來地股份比例和合適,自己應該拿的更多,”說著苦笑著搖搖頭,“也怪我自己,瞎了眼認人不明。”
三言兩語地將話說完。詳細地情況這家伙不愿多說。顯然。這件事兒不像是這家伙說地那么簡單:只是因為股份地問題就能夠導致他被人給砍掉了雙腿?真地只有這么簡單?
可是既然王建國不愿意說。張嵐也就不再繼續追問:雖然自己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雖然自己有著種種愛好和惡習。但揭別人心底里地傷疤可并不是自己地愛好和惡習之一。
“對了。今天是幾號?”沉默了一會兒。王建國問到。
月28日。農歷四月初三。”小晨曦回答。“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月28日嗎?”王建國喃喃著。“這么說距離我被你們弄過來才過去一天……一天?”一聲仿佛是見了鬼一般地尖叫聲響起。“只用了一天多地時間你們就把我地腿給治好了?這怎么可能?”
雖然張嵐理解這家伙的想法,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闌尾炎手術,那最起碼也要一個月,可是現在給自己重新植入了一雙腿,竟然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好了?這未免也和大白天見到鬼一般地讓人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是,至于這么一驚一乍的嗎?
“治好地不僅僅是你的腿,同時治好地還有你這么寫年來飲食不規律留下來的胃病,你還有你地膽結石、腎結石;嗯,我們檢查的結果是你還患有肝癌,已經到了中期,此外還患有直腸癌,并且病灶部位已經開始擴散了。所有的這些
們都幫你治好了,”張嵐聳聳肩,“事實上,這就生物科技技術的精髓所在。如果不是我們的技術這么驚世駭俗,至于找不到合適的手術對象?”
這倒也是!聽張嵐這么說,這家伙倒也理解了張嵐他們的意思:如果不是自己親身體驗了一番,恐怕自己也會以為他們是在吹牛,而且是在漫無邊際的吹牛。
啊?不對?他們怎么可能連癌癥都能治?王建國一臉的不敢置信,可想想自己的斷腿居然一天之間就被他們給治好,甚至不用漫長的恢復期就能夠走路,心中的那份不敢置信多少也相信了一點:既然這樣辦不到的事情他們都能夠做到,那或許自己身上的病真的被他們給治好了也說定?至少現在自己那些經常疼的部位一點疼的意思都沒有。
“這次治療你們花了多少錢?”王建國顫顫抖抖的問。
“算了,已經說了給你免費了。”張嵐搖搖頭,告訴你你也還不起啊。
說話間,張宗君已經在吉爾的帶領下急沖沖的趕了進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建國,確認就是自己當年在廣東東莞販賣白糖時認識的那個王建國之后,上去一把抓住王建國的肩膀,聲音激動的都有些顫抖,“老哥,真沒有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好!!!”
連說了三聲好之后,張宗君拉著王建國就要往外走,“來,老哥,為了慶祝咱們兄弟們能夠在這么多年之后再次相逢,今天咱們哥倆一定要好好地喝一杯!不醉不歸!”
“這還要謝謝您這兩個孩子和艾麗絲小姐,”王建國卻是紋絲不動,語氣激動當中有些哽咽,“如果不是老弟您的這兩個孩子和艾麗絲小姐的幫忙,恐怕我還在大街上要飯呢。”
“嗯?”聽到王建國的這話,張宗君心下納悶之余不由得慢下了腳步,一臉不解的看著張嵐幾個小家伙:怎么這事兒又和他們這幾個小家扯上了關系?細細一打量,去又現王建國竟然比自己剛剛認識的時候還要顯年輕,可是他卻說自己在大街上要飯,這又是怎么回事?
一會兒我再給你解釋。
看著自己老爹看向自己的目光,張嵐向自己老爹做了這么一個口型。
張宗君點點頭:現在卻是不是談這個問題的時候。
“老弟,現在還不是喝酒的時候,等我我回家處理一點事,處理完了之后我就回來!”王建國緊緊的握著張宗君的手,聲音有些哽咽,“兄弟你放心,等我處理完了我的事之后,就回來報答老板您一家人、還有艾麗絲小姐你們對我王建國的再造之恩,到時候咱們再痛痛快快的喝一場!”
“老哥你這話時什么意思?”張宗君被王建國的這一番話弄的一頭霧水。
“沒什么,”擦了擦有些濕潤的眼角,“事情等我回來老哥我再詳詳細細的和你說,現在我的先回去一趟。”
“這家伙想要干什么?”小晨曦站在張嵐身邊,歪著頭小聲的問張嵐,“他回去處理什么事?”
“還能干什么,誰將他搞成之前那個樣子的,他就回去找誰報仇唄,”張嵐側著腦袋同樣小聲回答,“有仇不報非君子,這樣深的仇,你以為這家伙能夠一笑了之?雖然這家伙的兩條腿已經齊全了。”
“乖乖!”吉爾在一邊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不愧是當兵的出來的,這么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念念不忘。”
“要是能忘了才怪!”張嵐搖搖頭:斷腿之仇呢,現在看來,估計那個砍了這位大叔的雙腿的家伙可能要倒霉了。
“咱們要不要幫他一把?”艾麗絲小聲的問,語氣帶著一絲興奮,這丫頭,就唯恐天下不亂。
“還是算了,”想了想,張嵐搖了搖頭,“這樣的事,還是讓他自己解決比較好。”
處理好了是他的命,處理不好將自己搭了進去也是自己的命!
硬塞給王建國2萬塊錢,一直將王建國送上去河南的飛機之后,張宗君這才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建國說的什么咱們對他的再造之恩,什么回家處理點什么事之類的話,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他怎么就到了咱們公司里來了的?”
張嵐有點兒佩服自己老爹,能夠將一肚子的疑問憋到現在才問自己,還真是難得。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回去的車上,張嵐將前因后果向張宗君說了一遍,“就是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