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
到這里。張定軍一臉懇求的看著張嵐。“我能不能代I海軍拜托你一件事？”
張定軍用“拜托”這個詞。話里的意思就有些重了。代表中國海軍？我靠！這么重要的事情。我這小小的肩膀能承受的起么？張嵐一陣郁悶：您一個大司令都干不了的事情。難道還想讓我來搞定？您也太瞧起我了。
“拜托不拜托這樣的話您千萬別說。我可承受不起。”張嵐趕緊拒絕。“有什么事情張伯伯您就直接吩咐一聲就成。能做到的。我自然是義不辭；實在是做不到的。就算是您讓我做我也做不到不是？”
小滑頭！聽到張嵐這么說。張定軍暗罵一聲。自己都有些低聲下氣看。這小家伙竟然還不買賬。_嵐不自己的帳。張定軍卻也沒有辦法。現在是自己求著這小子。如果人家確實是不答應。自己還能勉強人家怎么著？——就算是想勉強也沒有那個實力不是？
“那我就只說了。”張定軍問道。“在上面做出決定之前的這段時間。你們能不能先緩一下去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駐地海參崴的時間。等到我們這邊做出了最終的決定你們再去？”
“實在是抱歉。這個我們可能沒辦法答應您。”還沒有等張嵐說話。艾麗絲已經開了口。“張將軍。我理解您的心情。但這不能成為你們耽誤我們公司正常的業務和計劃的理由。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啟程去海參崴。
不過。對于你們剛才說到的這件事。我們可以先不與西羅諾夫商談。等到你們這邊做出了決定之后再看看他們的意思。”
艾麗絲的語氣很堅決。沒有一絲可以商量的意思。因為這件事壓根就沒有的商量。
聽到艾麗絲這么說。張定軍心中有些不高興：現在你們還有事情求著我們。話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們還這么不給我面子？
只是這家伙也不想想。這件事究竟是誰求著誰？不客氣的說一聲。如果國內不同意艾麗絲集團的計劃。人家該怎么做的還是怎么做。甚至直接不給你上艦學習的機會。最后吃虧的還不是海軍方面自己？這人吶。在高位上呆久了。官本位思想嚴重。難免就有點腦子不是很好使。遇到可是是比自己差點的——實際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差了還是兩說——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便開始冒頭。見不的別為違逆自己的意思。其實認真想想。艾麗絲集團有必要給你張定軍面子么？過來給你打個招呼。說的好聽點。只是給你個面子而已。
看到兩邊的氣氛有些緊張。張嵐“咳咳”兩聲站了出來。“張伯伯。您也不用著急。其實這件事很好辦。我們先去了之后。先不談這件事。直談我們自己的生意。_時候你I做出了決定的時候通知我們一聲。有了先前和西羅諾夫他們接觸的底子。我們再和他們商量這件事也不遲。而且也不會顯的特別突兀。不至于引起西羅諾夫這邊的反彈。”說著張嵐反問張定軍一句。“假設你們家已經窮的需要靠賣東西來維持生計。你也打算賣些東西。但如果有人忽然貿貿然的問你。你們家看家的家伙賣不賣？你會怎么辦？”
“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拿大棍子將這家伙趕出去！”張定軍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是知根知底的家伙。誰敢將自己的好東西賣給他？這家伙絕對是不懷好意。”
“那不就成了？”張嵐攤開手。“張伯伯您這并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的關節么。_們商量的這件事。這不是同挖老毛子遠東太平洋艦隊看家的寶貝一樣么。沒有個事先的接觸。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沒有對他們后路的安排。就算是現在老毛子再窮。他們也不敢答應這件事不是？”
是這個道理。聽到張嵐這么說。張定軍細細一想。可不就是這么一回事么！自己還是太心急了些。聽到有這種可能。就急慌慌的失去了分寸了。歉意的向艾麗絲和張嵐笑笑。_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欠思量了。這個要求確實是不太合適。”
豈止是不合適。簡直就是過份了！張嵐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好歹你也是中國三大艦隊之一北海艦隊的總司令。是給北京看門的。中國看家的的核潛艇可全都配備給你們了。你就這腦子？就算是你們海軍方面對于提高自己戰斗力的心情迫切。可也不至于到了聽到這樣的消息就亂了方寸吧？更何況小爺我只是想到了這么一種可能。到時候西羅偌大和費羅多夫會不會答應敢不敢
這件事都還是兩說著。這件事搞的這么大。自己現在把握都都沒有。最終經過努力能有兩成的把握那就是燒了高香！
想先讓我們給你們鋪路？免談！你們辦事的那一套我們還不知道？最后事情成了。全部成了你們的努力之后的成功；事情不成功。全成了我的過失。沒有你們的一點過錯。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合著全世界所有的好處都被你們一群人占了？就算是做白日夢也不是這個做法的。還是等你I拿出一個完整的對策和方案來再說吧！
“在這件事上。我們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定了定神。張定軍向張嵐詢問。
“咱們先說不好的。最差的結果。自然是無論咱們開出個什么樣的價錢。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他們就是打死都不肯賣。如果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的。咱們之前所有說過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的意思。這點沒錯吧？”張嵐問。
“這倒是！”張定軍點點頭。如果無論自己這邊怎么使勁。如果西羅諾夫他們不同意。自己也沒有招。剃頭挑子要兩頭熱才成。一頭熱無論如何也辦不成事。
“接下來咱們再說好的。好的結就是如果價錢合適。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是個財迷。因為蘇聯的解體已經失去了對國家的信仰。現在只開始為自己考慮。為了錢。愿意冒著如此巨大風險來辦成這件事。”張嵐說道。“那么到了現在。問題就到了你們這里了。你們愿意出多少錢的價碼？”
頓了頓。看著張定軍臉上猶豫不定的表情。張嵐補充到。“你們要明白。賣這種全副武裝的“基洛夫”級重型核動力導彈巡洋艦“光榮級”導彈巡洋艦“無畏”級導彈驅逐艦“現代”級導彈驅逐艦和“克里瓦克”級導彈護衛艦。并且上面搭載的反艦導彈防空導彈反潛導彈反潛深彈魚雷艦載反潛直升機等所有的所有的武器一應俱全。并且軍艦上的雷達等電子設備和上面的指揮系統一應俱全的話。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冒的風險有多大！商場上有句話叫做“風險有多大。收益就有多大”！還有句話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反過來說的意思就是。沒有足夠的收益。沒有人肯如此之大的冒風險。現在。我要問問張伯伯您。您的假設國家同意購買這些東西的話。最多能夠拿出多少錢來？你們自認為能夠拿出的這些錢。能不能讓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甘愿冒如此之大的風險？”
聽到張嵐這話。張定軍一時之間還真愣住了：老實說。這些問題自己還真沒有考慮到。
確實是如張嵐所說的。如果軍方確實是拿不出足以讓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心動到足以讓他們將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看家的寶貝都賣掉的錢來。他們也絕對不會冒如此巨大的風險。
沒有人是傻子。沒有足夠讓自己無法拒絕的利益。也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尤其是像是混到了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這個份上的人。這兩人。幾乎就算是混到了職業人的金字塔的頂端。
“錢還不是最大的問題。”沒等張定軍說話。張嵐再次補充到。“最大的問題。就是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冒了如此巨大的風險。你們這邊如何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或者干脆一點說。如何才能保證他們有命拿錢。還有命花錢？”
看著張定軍被自己說的有些迷茫的眼神。張嵐一陣郁悶。大概這家伙相信在是滿腦子里都在想著自己說的哪幾種軍艦對提升中國海軍戰斗力的好處了。其他的問題。這家伙壓根就想不進去！
很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張嵐干脆直接點明。“到時候就算是他們向莫斯科方面說是這些軍艦因為沒有長時間經費。無法的到維護和保養的原因。已經喪失了戰斗力。并且已經失去了修復的價值。只有在拆除了上面的武器裝備和電子設備等所有的敏感設備之后當做廢鐵出售。但到時候如此大批量的出售這些“廢鐵”。莫斯科方面能不起疑心？可以肯定的說。只要這個消息傳了出去。”看著張定軍一臉納悶的看著自己。張嵐一臉的郁悶。“嗯。別這么看我。如果說作為接手了前蘇聯克格勃大部分資源的俄羅斯聯邦安全局。在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不會沒有安插任何的釘子。這話說出去連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