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李治第三十章 不會妝扮的女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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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會妝扮的女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小妖的菜刀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小妖的菜刀 | 大唐皇帝李治 
大唐皇帝李治


有一個段子是說宋高宗的,李治頗為大愛。說宋高宗和秦檜莫須有害死了岳飛,作為承擔惡名的秦檜自然大受寵信,最后宋高宗反被聰明誤,從貼身侍從到御醫都姓“秦”了,對敵上侏儒并不意味著內斗不是巨人,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秦檜的jiān臣大軍包圍,得罪不起上邊有金人撐腰的秦愛卿,又也實在木有魚死網破的豪氣,只能在靴子里藏一把短刀,聊以自慰,作為防身之用,開中國皇帝自我防衛之先河,也算是獨一無二了。

說已近古稀之年的秦檜老病交加,不日將要前往幽冥地府,排隊等待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牲口,臨行前,天下父母心的,秦檜嘴里心里念著的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秦熹,想讓他子承父業接替相位繼續為大宋的和諧富強奮斗終生,老頭子一聲令下,于是乎,黨羽四出,希望在咽氣前達成老人臨死前最后的遺愿。宋高宗對孜孜不倦為國為民的秦檜歷來表現的十分關愛,甚至在秦檜咽氣的前一天,還湊巧大駕光臨宰相府,探視老家伙有木有下地獄,此時倔強到底的秦檜鼓起最后一口氣,戀戀不舍的拉著宋高宗暢敘他這些年來對大宋的兢兢業業,有苦勞更有功勞,最后嘮叨大半夜差點將宋高宗繞糊涂的秦檜才關心起他死了誰任宰相,沒有一個好宰相,大宋如何能興旺,他這樣忠心為主的臣子如何能瞑目。

對于這個問題,宋高宗權當沒聽見,被侍衛提醒“傷心”需要回宮養神歇息了。次日,已經明曉秦檜黃土淹到了脖子的宋高宗,立馬令ì起草了一份詔書,頒布于朝堂將秦檜一家阿貓阿狗在內一律貶為庶民,迅雷不及掩耳。當天夜里,扛不住刺激的秦檜一命嗚呼,消息傳來,宋高宗長出一口氣,拔出靴子中的短刀道從今以后,我再也不用靴中藏刀,這天下我才是至尊。作為一個皇帝,外受強敵欺辱,內制于權臣,一輩子只在人之將死之時雷霆一怒,裝逼一把,也實在可憐,

李治能記得這個段子,只因為除了廣為人知的曹“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這個段子最受李治推崇,事情不復雜,道理也不深,七個字就可以說得清——睡覺也睜一只眼。

深夜,李治已經昏睡過去,在女人看來實在不敢想象,換做自己,是絕不敢如此胡亂將背對著別人的,她正在為他換藥,傷口沒有發炎,處理的也很干凈,手段可謂老道,另外就是,自己的蝴蝶打的著實漂亮。

屋外漆黑一片,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李治睜開眼睛,饑腸轆轆。

女人瞥了他一眼,見李治坐在那里迷迷糊糊睡眼朦朧還帶著幾分困頓,眼神看也不看她,只吩咐道:“茶。”

名義上已經成為這廝“女人”的魚玄機對這類大召喚術毫無免疫力,搖搖頭,拿了杯水,遞到李治手邊,可能真的饑渴難耐了,看一眼,就汩汩的灌個干凈,嘖嘖嘴唇,“砰”的一聲將茶杯一把甩了出去,粉碎,轉過頭來還無辜的聳聳肩:“我不喝參茶的。”

女人毫不在意的彎下腰將破碎的杯子撿起來,漫不經心的指了指桌于上的食盒道:“以后自己動手。”

李治很少失態,笑問道:“為啥不逃捏?”

“我倒是想,”撇了撇嘴,女人回過頭來指著屋子四面八方,道:“你的那個甚么裴大將軍、一刀兩刀的,七八個人一人搬一張椅子隔著老遠在屋前屋后聊天,眼睛瞪得跟牛一樣,不如你跑跑看?”

“他們就是不放心俺,千金之子就是無奈,到哪兒都有高手隨傳隨到,魚啊,你咋就這么坦白捏。”李治道。

“‘魚’后不要忘了玄機。”女人淡淡道,一副再這樣肉麻就干掉你沒商量,管他娘的是不是你的人,“另外跟你,沒有拐彎抹角的必要。”女人干脆道。

“魚啊,小白魚啊……“

“停,打住。說,你想怎么樣?”收拾完殘局的女人平靜的問道,聳聳肩有些許無奈。

指著肩膀受傷行動不方便的位置,道:“魚啊,過來,伺候我吃飯。

女人眉頭頓時緊緊的皺起,動也沒動,環抱著手臂,不厚道的裝作沒聽見。

李治很無賴的往桌子旁邊一坐:“我餓的時候脾氣就不好,脾氣不好就容易扔東西,扔東西我那些愚忠的手下就會進來,他們一進來就會發脾氣,一發脾氣就大開殺戒,一大開殺戒,我就看不下去,看不下去我就眼不見心不煩的跑出去,到時候屋里就你一個人,面對那群武力值變態的猛男,你確定你能扛得住他們。”

“呼”的一聲,女人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貌似平靜的打開食盒,手指卻有些泛白,“砰”的一下將一碗湯拿出來,使勁地放在桌子上。“嘩啦”一聲,質量優良的厚瓷大海碗登時碎裂,整碗的湯水傾瀉而出,李治無聲的一下跳了起來,湯湯水水還是濺了他一身的,黑木耳展覽一樣的貼在前胸,還往外嘶嘶的冒著熱氣。

看著一身的狼藉,李治眼晴好像會噴火一樣,終于,他轉身就向澡房走去,邊走邊罵道:“臭婊.子,過來給老子擦身,別忘了,你的命現在是我的。”

擦身?又是擦身?

“站著干嘛?弄臟衣服不用負責的!”

胸口急速的起伏著,女人深深的呼吸,拳頭握緊了松開,松開了再握緊,如此反復幾次,終于抬腳就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順手提起一只巨大的木桶,里面裝滿了半桶熱水,然后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女人眼神陰狠,面色猙獰,此時任李治再有膽量也不由得有幾分膽寒。連忙退后一步,甚至不自覺的做了一個防御的姿勢,謹慎的問道:“小白魚,你想干嘛?爺貧賤不移,威武不屈的。”!

一手提起裝滿水的木桶一手托著桶底,女人隨意的道:“擦身,不澆濕怎么擦?”

“可我受傷啦,我是病人,弱勢群體!”李治指著自己的胸口好心提醒。

“我看到了,傷口還是我刺的。”

“那你就這么準備澆上來?不怕加重病情?”

“不澆濕怎么擦?

“可是我受傷了,你眼睛長門縫里了。”

“對,我看到了,傷口還是我刺得。”女人重復了一遍。

“好了,”,李治揮揮手:“你出去吧。”

舉著木桶示意了一下,女人道:“真的不用?”

“我讓你出去,

隨后女人轉過身去,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走出諒房,悠閑的一塌糊涂,就差唱歌表達她的快意瀟灑了。

身上很臟,除了血就是汗,現在還多了一堆甜湯,李治郁悶的站在水池邊,然后磨磨蹭蹭的脫kù子,小心一點別沾到水就好,不然會感染會發炎,發炎會留疤,留疤雖然很爺們,可關鍵是發炎會發燒,鬼知道大唐有沒有退燒藥。

“喂,這是干凈衣服。”里間的門被女人一腳踢開,李治剛剛脫了kù子,露出十分雪白的屁股蛋子,不過最讓李治暴怒的是,女人視而未見不理不睬,絲毫不曾被自己的美色誘惑,這讓李治惱羞成怒。

“老子洗澡,你給我滾出去。”

女子幸災樂禍的一笑,好心的提醒道:“知道。淹死的時候喊一聲,我給你一腳成全你。”然后轉身就到了外間。

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女人肚子里早就玩起了空城計,收拾好桌子,女人就一樣一樣的將食盒里的飯菜弄出來。歸海一刀伺候李治的確是盡心,幾樣菜都是金陵客棧的大師傅忙了大半日搗鼓出來自詡為藝術品的東西,需要細品。

味道不俗,女人狼吞虎咽中。

李治走出澡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他眼角跳了跳,徑直走到女人身邊,面色鐵青的看著空盤子,冷冷哼道:“還有吃的嗎?“

女人轉過頭來甜蜜一笑,自打自己宣布這條命是他的,似乎角色一下子倒過來了,女人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沒有了呢,你看,干干凈凈的,小女子從不敢浪費一絲農民伯伯的汗水。”

李治料斜的打量她一眼:“還敢這么囂張,我現在已經打算把你先jiān后殺了,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女人笑容不變:“做好了,這不臨死前吃最后一頓飽飯嘛。”

探身上前,李治一字一頓的緩緩說道:“你……就這么確定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我不確定”,女人呢笑道:“不過你既然要裝糊涂,我又還有利用的地方,何必著急?你說呢。”

“好個小白魚,看來這幾年沒少學東西。”

“托福,別的沒有,刺客應有的耐性,用你的語氣怎么說來著,這個咱還真不差。“

女人專心吃著最后一塊甜品,翹著腿,即便如此隨意,還是沒啥風塵女子的范兒,李治很無奈魚玄機這種八風吹不動神經強悍的女刺客,就像練成了金剛不壞的高手,還他娘的沒天理的學會了吸星,偏偏不拜金不好權的,皇妃都不感興趣,如此表現,李治知道該敗退轉移話題了,自取其辱到此為止。

岔開道:“真的沒吃的了,你知道我還年輕,正在發育長個子,一頓不吃餓得慌,鐵人也得銹了。”

女人搖頭道:“還有點湯汁,要不你將就點。”

對話至此告一段落,餓肚子的李治終究沒能厚臉皮喝下那碗其實看起來滋味挺不錯的剩湯,欣賞小白魚翹大腿的風采也不錯,只不過近距離瞧著瞧著,李治就暈乎了,終于知道小白魚為啥這么能吃了,運動量。

忍無可忍的李治第無數次皺眉頭提醒女人能不能安靜點,可女人依舊我行我素,在李治對面出拳如電,兩條手臂相交的練著拳,一根筷子在她手里,一寸短一寸險,招招致命,寸寸割喉,撞擊快如閃電。

李治也不知今天吃了幾個熊心豹子膽,在一旁嘮叨不休指桑罵槐,訴說每一招每一式是如何花拳繡腿不不中用,忍無可忍的女人終于轉頭瞪了他一個死魚眼,收起筷子,憤憤道:“你行啊,你來。”

李治指著自己的肩膀,無聲的說明了一切,弱勢群體殘障人士。

女人小性子發了,不管不顧的把筷子塞進李治懷里。

趕鴨子上架的李治,手上的筷子隨意的一扔,飛了出去。

女人一臉納悶,沒領悟。李治很大爺的道:“用筷子,丟人。換刀。”

女人深呼吸一口,微微一笑,真的掏出一把刀,遞了過去。

感覺自己真的有點不知死活的李治呆呆的看著女人遞過來的刀子,沒傻傻去問刀子從何處來,要是自己不提,又準備到何處去,心里終于知道女人毒蝎在何處了:總是能出其不意的捅出刀子啊。

李治玩刀還行,歸功于刀癡歸海一刀打小的耳濡目染,又恰巧碰上了大愛的橫刀,曾自詡大唐版的“小李飛刀”,久而久之,李治的飛刀出乎自己預料的玩的爐火純青。在那已經遙遠的青蔥歲月里,夏天晉王府后花園里,總會見到一個穿著kù衩的小王爺拿著幾百把飛刀在射歸海一刀,美其名曰訓練歸海一刀耳聽八方的功力,讓歸海一刀大為感動,因為在他眼里,李治的飛刀全都是慢鏡頭回放,確實只能訓練耳力。

女人望著成功將飛刀chā進墻上掛著仕女圖的的李治,沒怒,只是微微有點惱羞,飛刀很猥瑣的chā在那仕女圖上仕女的三角地帶——下陰。

燈火閃爍,夜色凄迷,裴行儉的聲音在外面突兀低沉的響起:“爺,金陵刺史李義府大人求見。”

“現在?”

“是。”

“嗯,我穿上衣服再說。”對著女人,李治指了指另一邊的衣柜:“換上衣服一起去吧。你應該知道不少東西,待會正好聽聽李義府話說的是真是假,我雖有些資料,但兼聽則明嘛,戴上面紗,沒人能看到你的臉,況且…”李治眼神在魚玄機小小的胸部掃了一眼:“里面的衣服雖說緊身了點,可你的胸雖然型不錯,可這規模嘛,嘖嘖,不會暴露你國色天香的一面的。”

女人面色登時一變,神情煩為惱怒,李治沒理她,自己換衣服去了。

多年來,女人第一次這樣認真的打扮,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這真的很失敗,她沒那個功夫心思,一個頭發盤個老半天,可并不意味著她不會打扮。

小時候的魚玄機,是個真正的大家閨秀。

李治換好衣服后,正在吃著幾個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冬棗,猛回頭,見女人手忙腳亂的樣子頓時就笑出聲來,拍了拍緩步上前,接過她手里的梳子,撇嘴說道:“就這也是女人?”

準確來說,李治這話過分了。無論一個女人多么冷靜睿智,都不會不注重自己外貌長相,無論女人美丑,也都不會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胸圍,這和一個男人無論如何自信事業輝煌,都不會不在意胯下小兄弟的成長狀況的。

女人仰起臉來:“你最好能給我閉嘴。”

匪夷所思的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一把奪了女人手上的梳子,帶起了女人幾根還沒有脫落的秀發,一把捂住頭發,魚玄機怒聲叫道:“你輕點會死啊。”

“再吵把你頭發拽下來,踢到尼姑庵潛規則去。”

“你敢。”

李治沒理她,繼續我行我素的施展著自己梳頭的天賦,在化妝方面蕭淑然當之不愧是權威中的權威,跟在她身后李治受益匪淺,感慨蘭陵蕭家出來的再任性自負都有出彩的一面,至少那變換不斷好看的發髻,墮馬、飛仙、隨云、飛鳳,確實是一種很讓人期待的美。作為一個大紈绔,李治在這個領域下了大功夫去鉆研,比較有發言權,能讓這個實在談不上女人的女人少走很多岔路。李治以泡大唐妹子為中心思想,建立錦衣衛、登基、征戰四野、引導世人思想走向作為人生四個基本原則,這輩子不動搖,目前成果顯著,尤其是在中心思想上,一直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始終不曾英雄末路過,堅持遇到美女就拿下,這里面固然有本性風sāo無度,可也有真正的征服使然,否則干脆派人整日里大街小巷的搜集官民各家百姓的閨秀碧欲,起碼大明宮不會像如今這么寬敞。至于現在,經過姿色千種的誘惑,很有點金剛不壞的李治,早已渡過銀樣蠟槍頭的青蔥歲月,開始踩在爺爺李淵父親李世民的肩膀上厚積薄發,有望在今后的歲月里,推到一個又一個女神,偶爾微服裝逼憑著粉嫩粉嫩的小白臉空手套白狼的也表示木有任何壓力。荷爾蒙過度分泌讓這廝對女人的手段堪稱跋扈精彩,只是苦于被武媚娘鎮壓,又沒有發揮余熱的楚女地,如今下江南,無論是玫瑰、孟水、魚玄機、李清河甚至金發公主,都給李治傳達一個很挑釁的信息……

“啊!你個魂蛋你給我輕點!”綢緞一般的青絲劃過指縫,流水一般傾瀉在李治的手臂之上,伊人尖叫的喊疼,別有情趣。

額頭上是整齊的流蘇,額前是細密的劉海,朱砂輕點,眉如柳葉,胭脂紅,面白雪,腮紅點點,照照鏡子,就連魚玄機都有些不認得鏡中的人兒。

打開衣柜,李治指著亂七八糟胡亂堆在一塊兒的衣服道:“挑一件吧,不許多拿,很貴的。”

魚玄機很吃驚,好多漂亮衣服,又聽他這么說,賭氣的隨便拿出一件紫色的羽衣。卻被李治一把奪了下來:“換一件?“

“為甚么?”

“這是武大sāo.貨最喜歡的,不適合你,你不能穿。”

“你倒蠻癡情的嘛,人不在,還護著她的衣服。剛才你幫我梳妝,唯獨這眉沒畫,是不是也為了她。”女人怪怪的問了一句,心思復雜。

“不是。”李治回答的干脆,魚玄機也不再追問。

畫眉,李治對武媚娘承諾過:今生只給她一人畫。

手指在眾多衣服上一一滑過,武大姐奢侈的很,除了極大愛的幾件,近乎是一天一件,春夏秋冬都是如此,不出意料,李治這個情夫買單,所以武順做衣服歷來是既要貴的也要漂亮的,讓李治將凱子情夫坐實到底。

最后魚玄機挑出一件湖綠色輕衫,外罩一件寬大的鸞裙外袍,衣柚深深,奢華如水。穿上后的魚玄機看著鏡中的自己,微微有些呆,李治也有點。

嬌媚動人,眼眸如星,艷光四射,偏又有幾縷銳利的神彩。輕輕一撇嘴,李治淡淡道:“好好打扮一下,像個女人,還是能帶的出去的嘛。”

女人反唇相譏:“你梳妝的手法倒是熟練,不務正業的昏君。”

“昏你妹,要是昏君,早干的你人老珠黃爹娘都不認識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跟上。”

女人使勁掙扎起來:“你放開。”

抗議無效,李治拉著女人強硬的走出房門,裴行儉尾隨其后,留下看守房間的孟木金風神在后面感嘆:“爺真喜歡這女人啊,走哪帶哪。”

小妖: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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