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太放心的哈赤黎越發的靠近了章乾的身體,卻是害的原本就因為其的靠近變得有些緊張的章乾,此時更加的緊張,他不自然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挨的也太近了一點。
“當然!你放心好了!”章乾再一次的強調。
“那邊的那個女的站出來!”就在這時,在剛剛走進這天牢之后,一個獄卒甩動了一下手中的長鞭,Se瞇瞇的向著哈赤黎就是一指。
“干什么!”章乾冷冷的望了那個獄卒一眼,向前走出了一步,將哈赤黎的身體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哦……”再怎么說章乾也是經歷過無數修羅場的沙場戰將,他的冷眼也不是一個負責看管天牢的獄卒所能夠承受住的,被其直視一眼,那個獄卒的心中竟然一陣害怕,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撞在了旁邊的一個同僚身上,才反應了過來,有些惱羞成怒道:“你算什么東西!”
“男女是分牢的!”旁邊的一個獄卒解釋道,這個獄卒的年紀較大,同時消息也比較的靈通,知道章乾等人太好招惹,因此表面也顯得比較和善。
“我不要!”哈赤黎急忙捅了捅章乾的腰眼,說道,分牢!決不可能,自己若是落了單,那絕對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看著四周看不懷好意的目光,自己也只有跟在章乾等人的身旁才有安全感。
“不必了!”不等章乾回話,張不義向前走出了一步,開口說道。雖然被五花大綁,但是張不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話地架勢就好像眼前的這些獄卒是他家的仆人一般!張不義相當的囂張!
“你這個混帳,哪里有你說話的份!”獄卒猛地甩動手中的長鞭,狠狠的就向著張不義的身上揮去,只是張不義看著那長鞭飛來的方向,連躲避地意思都沒有,反而還向前迎上了一步,鞭梢打在了其的身上。卻發出一聲極為古怪的悶哼,其所穿著的衣服猛地被打出了一條痕跡,但是張不義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接著那鞭梢被反彈了回去,張不義吐出一口氣,其被打裂的衣服下面露出一身宛如鋼鐵般的肌肉。
“啪!”的一聲脆響!獄卒一聲慘叫,跪倒在了地上。反彈回來地長鞭更加驚人的高速,飛了回來,竟然打在了他的臉上!在天牢這么長的時間,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事情!獄卒捂住了自己的臉,長鞭落在了地上,嗷嗷的叫著,鮮血從手指間流了出來。
其他在場的獄卒大吃一驚,霎時間氣氛變得極為的凝重起來。獄卒們將手按在了腰間地刀柄之上。只是就在他們地面前,被五花大綁的眾人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尤其是被打的張不義,隨意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無聊的打了一個阿欠,若不是雙手被反綁著,他說不定還要摳摳自己的耳朵,以示自己地不屑。
“打得好!”哈赤黎將頭從章乾的身后探出叫道。然后又急忙的向張不義說道:“我不是在說你!”
“明白!”張不義點了點頭。
“殺!兄弟們殺了那個……”跪在地上慘叫的獄卒向著旁邊的同僚們招呼著,同僚們相互的看了一眼,忍不住就要拔
“住手!”年老的獄卒突然間大叫一聲,一巴掌就甩在了地上那獄卒的臉上,那被打地獄卒連反應地時間都沒有,身體猛地栽倒了一旁,然后就不動彈了,就這一巴掌。那獄卒竟然被打暈了。
“好了!好了!都收起兵器……誤會。純粹是一場誤會!各位千萬不要在意,哈哈。不分牢就不分牢!諸位請吧,這幾天我們還是要好好相處的!”年老地獄卒嘿嘿的笑道,同時又在地上的那獄卒的身上重重的踹了兩腳。
“牢頭?”有人不太明白的湊在年老獄卒的身旁小聲的問道。
“不要多話!”年老獄卒向其使用了一個眼Se,那詢問的人頓時不再繼續問了,年老獄卒卻是一副小臉走到了張不義的面前,拱手說道:“大爺還請不要見怪!”
“這話別跟我說!”張不義不領情的將頭一甩,年老獄卒的目光在哈赤黎的身上一停。
“姑娘,方才冒犯了!”年老獄卒轉移了自己的目標。
“不……沒事……”哈赤黎有點不太自在,想不到這身為獄卒的一方,竟然會對自己道歉,當真是吃了一驚,只是年老獄卒似乎是誠心在道歉,樣子十分的誠懇,這讓哈赤黎感覺怪怪的。\\\
“那就好!那就好!諸位的房間,小的都已經給收拾好了,這幾天可能要委屈諸位了,只是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小的就行!小的力所能及無不照辦!”年老獄卒說道。
“你這人倒是有意思!呵呵,不太像是個獄卒,反倒是像個客棧的店小二!”張不義呵呵的笑道。
“大爺你說笑了!”年老獄卒毫不動氣,反而露出了一張笑臉!
“那么就帶路吧!店小二!”張不義說道。
“請!”年老獄卒急忙的一伸手,向前一指,然后自己首先向那邊走去,接著張不義走在了最前面,眾人的隊伍緊緊的跟在了后面,同時在旁邊負責看守的獄卒也緊緊的跟隨上了。
年老獄卒所說的房間,其實也不過是稍微干凈點的牢房,不過在天牢也不可能要求有什么客房可以住,大家都是些明白人,年老獄卒之所以如此的畢恭畢敬,實在是自己眾人此時的身份有些尷尬,朝廷還沒有決定要如何的處置眾人而已!何不爭等五人的身份特殊,他們被關入了一個特別的牢房,其他的人則分別關入了幾個較大的牢房,在關入牢房之前眾人身上的繩索都已經被解開,除了身上沒有武器之外,眾人并沒有受到什么限制。
“這幾天就委屈了!”年老獄卒向眾人打著招呼,然后將牢門一鎖,就帶著自己的人離去了,這一片范圍頗大的牢房區域,竟然沒有留任何一個人守衛。
“這個牢頭倒是滿識趣的!”張不義無聊的向著旁邊的地面一躺,逃獄對于其來說不是什么難事,但是禁衛軍的那盾車之術,卻不是他所能夠破解的,逃等于不逃。
“你也看出來了!不過人家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商杰坐在一旁,有些想要打擊張不義的樣子說道。
“廢話!要是看在老子的面子上,老子也不用蹲在這里了!”這張不義自然是明白,轉頭看了看縮在一個墻角默不作聲的何不爭,張不義說道:“何老大,你也說一句話吧!自從被抓到之后,你就一直默不吭聲的,之前我們也見到了將軍,她心中究竟是在打著一個什么算盤?”
何不爭沒有開口,也沒有理會他,只是靜靜的閉目養神,張不義看到這個樣子,也是沒有什么辦法,何不爭無論武功,還是資格都要在他之上,他是拿何不爭沒有辦法的。心中不快,便轉移了目標,他望向坐在一起的章乾與哈赤黎,呵呵笑道:“你們兩個最近怎么交情變得好起來了,哈赤黎,你是不是瞧上章乾了!只不過聽說你們九黎族的女人找情郎,都是要入贅的……章乾他……”
“不要你管!”哈赤黎的小臉一紅,狠狠的瞪了張不義一眼,其身旁的章乾卻變得不太自然起來,聽了張不義的話,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身體向著旁邊移動了一下,他雖然喜歡哈赤黎,但是卻沒有哈赤黎那么放得開。
“張兄,說笑了……”章乾憋著一口氣,開口說道。
哈赤黎敏銳的感覺到章乾的身體距離自己遠了一些,卻是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身體靠著其的方向也跟著移動了一下,她又貼的章乾的身體更緊了,章乾愣了一下,感覺更加的尷尬。
“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張不義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什么說笑,章老弟,我看你才是在說笑,你還是早點準備聘禮吧!喂,哈赤黎,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這……這個……”感覺到哈赤黎的身體正在不斷的貼近自己的身體,章乾的心中也頗是高興,但是他的臉上卻無法直接的表現出來。
“到時候,少不了你的一份!”哈赤黎卻是漲紅了自己的小臉,直接的回擊了張不義的話語,她伸出手掌,硬是攥住了章乾的手掌,自從在盾車之間,那鋪天蓋地的箭雨當中,被章乾接在懷中的時候,哈赤黎的心中就已經決定了起來。
章乾的渾身一震,感受到哈赤黎身上傳來的熱力,手掌同時間也被哈赤黎抓住,他愣了一下,只是反應過來,卻是反握住哈赤黎的小手,更加的用力!表面上不說什么,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歡喜無比。
“哈哈!哈赤黎,可真有你的!對了,要不要我們將頭轉過去,讓你們小兩口現在就親熱親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調笑一下哈赤黎與章乾,也是不錯的消遣方式,張不義開口笑道。
“唉……”一旁的商杰卻是嘆了一口氣。這些家伙怎么為什么就緊張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