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不知眼前虧,周不同的雖然所習的是戰陣殺敵之術長蠻力拼殺,但是他卻沒有真正的與軍中的戰陣有過交鋒的經驗,雖然天下會的人不算是真正的軍中戰陣,但是無論從威力還是從組織上都是大為的相似,此時的周不同頓時大吃苦頭,他的功力雖強,但是迎敵的經驗還是不足,對于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武器錯落有致的攻擊,反應的速度還是遠遠不夠的,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周不同的身上已經被劃開了數道血口,不過這個家伙的頭腦還是比較的靈活的,外面穿著自己那寬大的道袍,里面卻套著自己改裝過的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卻是十分有效的鐵板內甲,這時候派上了用場,保住了周不同的一條小命,不過異常兇悍的周不同也成功的擊殺了超過五名天下會的門徒,不過后來隨著其組成了戰陣令其攻此失彼,這效果就大為的減弱了。
每當周不同揮出一刀,總會有超過五個人的兵器擋住,雖然周不同的力量奇大,但是比其五個人的合力也大不到哪里去,而當他想要進一步攻擊的時候,旁邊的眾人一起向其身體刺來的超過十把兵器又令周不同不得不趕快的回擋,此時的周不同疲于奔命但是卻無絲毫的建功。
張黑牛似乎是注意到了周不同的窘境,但是卻絲毫沒有意思為其解困的意思,全當是磨煉周不同的意識,眼睛望向前面那突然發動的藤甲兵戰陣,此時的白金月說道:“藤甲兵是南方蠻族所特有的一種兵種,渾身上下被經過了特殊處理地堅硬而又充滿了柔韌Xing的藤甲編織成的鎧甲包圍,而且每一個兵士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是族中最為精悍的勇士,戰斗力之強比之大秋朝的重甲步兵也差不到哪里!不過看這些藤甲兵身上的鎧甲顏Se似乎不是太正,其中可能是另外混雜了什么其他的東西,不是純正的南蠻藤甲兵,只是不知道這藤甲兵的戰斗力如何?不過藤甲兵最怕火攻,不知道這似乎是改裝過了地藤甲兵害不害怕?”
“竟然有這樣的事?”張黑牛極為感興趣的向著一旁的護衛吩咐道:“我們還有油嗎?”
白金月心中一驚,拉住張黑牛的手臂,道:“張大哥,你這是要干什么!”
旁邊的護衛向著張黑牛點頭道:“回大人的話,油地話還有幾壇。大人要是想用的話,屬下立即為大人取來!”那護衛見到張黑牛的這個架勢,自然明白張黑牛是什么意思,立即作出了相應的回答。
張黑牛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多制一些火把!“那護衛急忙的點頭向著后面而去,此時張黑牛才回答白金月的話。道:“你方才不是說這些藤甲兵害怕火攻,我們現在正好一試,看一看他們是否真的是純正的藤甲兵!”
“啊!”白金月的小嘴驚訝地張開,道:“張大哥,你真的要……”
后面的護衛們卻是緊張的行動起來,此時已經來到張黑牛車旁地云觀月卻是連連的皺眉,眼前的藤甲兵顯然是天下會的精銳,張黑牛的一把火要是真的燒了起來,這后果如何。云觀月也是不想再想了,反正張黑牛都不會將其看在眼中的,自己只要不露出本來的面目,那凡事也扯不到自己的身上。就隨張黑牛去煩惱吧。
這時候正在前面趕車的陳小翠卻是熱血澎湃,在經過親手殺人之后,陳小翠對于血腥不但不會感到害怕,而且還有了一種莫名地興奮感,見到隨著車隊緩緩的向著,不斷的在三劍手那無比犀利地劍陣之下被絞碎的眾人的尸體,鮮血流淌在地面之上所散發出的那股血的氣味,令陳小翠的興奮度不斷的攀升,幾乎就要達到Bao炸的頂點,不過此時的張黑牛沒有發話。陳小翠也只能顫抖著用自己手中的馬鞭,輕輕的驅使著兩匹雄壯的駿馬,不過由于手中的勁道難以把握。忽重忽輕的鞭子令駿馬有些無所是從的感覺。
張黑牛發現了陳小翠的異象,喝令道:“不必再趕車了,你去幫一下周不同!”陳小翠的身體微微的一震,下一刻將手中的長鞭猛地一盤,放在的旁邊的一個馬鞭架子上,陳小翠的身體從馬車的上面滑了下去,此時的陳小翠身體的靈活程度與反應的敏銳度都已經遠遠的超乎了從前的鄉下小姑娘那時的狀態,陳小翠從三劍手的身邊沖了過去,一劍刺向一個背對著她,正在圍攻周不同的天下會的門徒的后心刺了過去。
白金月一驚,不放心道:“這樣的情景讓小翠去,是不是太危險了!”
張黑牛不以為然,道:“這有什么危險的,距離我們的距離也不過是不過十丈之數……”
白金月一喜,道:“那么張大哥會照顧小翠了?”
張黑牛點
,道:“自然,現在還沒有到她死的時候!”說著話護衛將準備好的各樣東西取了過來,此時的藤甲兵正在發出驚天的呼聲,快速的向著那青衫人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此時的藤甲兵的陣型猛地一變,兩翼向著左右一張,中間兵陣的速度卻是一下子減慢了下來,隱隱的形成了包圍之勢,剩余的仍然在圍攻著青衫人不放的天下會高手也開始從外圍不斷的撤離,動作異常的熟練,仿佛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排練,包圍青衫人的人越來越多的變成了藤甲兵,這些藤甲兵比之剛才的天下會高手又是大大的不同,攻擊的仿佛異常的單調與簡單,不過是以手中的大盾積壓,以鋒利的槍尖穿刺,但是就是這么簡單的攻擊,頓時令青衫人沒有了絲毫的辦法,青衫人手上的無形絲線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只能夠以自己的雙掌雙腿作為武器,但是在全副武裝的藤甲兵的面前卻是顯得異常的蒼白無力。
后面的藤甲兵擠得密密麻麻的,打在一個人的身上通常就好像打在了十幾個人的身上,那個被打的藤甲兵的身體在后面的藤甲兵的扶持之下瞬間又站了起來,而在身上那堅硬而又無比柔韌的藤甲的保護之下,對其的身體也無法構成有效的傷害,隨著體內的真氣不斷的消耗在無用的攻擊之上,青衫人末Ri的來臨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從剛開始的被打退四五步,到現在只能被打退一步,被盾牌積壓在中央的青衫人再次忍不住將自己的手向后背摸去,此時的他也沒有什么力氣去跟周不同大呼什么兄弟之類的事情了,更何況現在的周不同是一樣的狼狽,青衫人還是勉強的忍住了,他抗拒著自己的想法,不可以使用的!但是隨著空間的不斷縮小,青衫人害怕自己要是再不使用,那么等待自己被盾牌擠牢的時候,這些全副武裝的藤甲兵都不用使用刀槍只要大家一起鼓勁,那么就可以輕易的將自己擠壓成一團肉漿。
一個染滿了油脂的火把落在了藤甲兵的中間,火把上所帶有的強烈無比的力道甚至將其中的一個藤甲兵打得頭盔破碎,腦袋化為了碎塊,饒是經過了無數訓練的藤甲兵也是微微一愣,火把落在了地面之上,正好掉落在那被打死的藤甲兵的藤甲旁邊,但是緊緊地靠在一起,火把劇烈的燃燒,藤甲也不過發出輕微的碎裂聲,有幾個火苗燃燒了起來,但是火勢卻是十分的微小,幾乎接近于無。
被眾多的藤甲兵圍繞在中央,張黑牛也看不到使用火把的結果,只能再次的將一個火把扔出,這一次張黑牛使了巧勁,火把的根部仿佛是鋼針刺豆腐般的根部一下子貫穿了一個藤甲兵的胸口,留出的火把的位置正好炙烤著其身上的鎧甲,這一次張黑牛清晰的看到了效果,那就是沒有絲毫的作用,藤甲沒有一絲燃燒起來的意思。
白金月微微的一驚,她也同樣的看到了藤甲沒有燃燒的一幕,驚嘆道:“你們大秋朝的人真的好厲害,竟然可以找到令藤甲不會燃燒的方法!”不過白金月心中所沒有說的是,張黑牛更加的厲害,竟然可以以一根普通的火把刺穿身上被刀槍不入的藤甲所籠罩的胸口,輕易的貫穿至柄,這一份功力的可怕更是超過了藤甲不會燃燒對自己的震撼。
天下會的幾個首領大為的震驚,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的人物,以藤甲之堅固,就算是他們手持利刃也無法對其造成絲毫的傷害,但是此時卻被張黑牛輕易的以一根火把貫穿,來人的功力之高顯然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不但是他們就是被藤甲兵圍繞在其中的青衫人也是大失驚Se,這樣穿透力,功力之高之恐怖已經是宗師級的人物了,但是卻不知道是天下間的哪一位宗師來到此處,青衫人再次的下意識向著自己后背摸去。
陳小翠毫無所知的將一個天下會的門徒刺死,然后急忙的向著三劍手的方向跑去,她見到周不同那狼狽的樣子,自然知道眼前的這些人雖然個體的武功與自己差不多,但是卻精于合擊,所以她一擊得手就立即的撤退,有幾個天下會的人察覺此事向著陳小翠的方向追了過來,不過三劍手不會理會陳小翠,但是卻不代表就不理會其他的人,這幾個人立即被三劍手斬殺,而陳小翠沖出來斬殺了剩余的一個人,又向著圍攻周不同的人群沖去,稍微的勾引一下就撤了回來,一時間竟然為周不同大大的緩解了危情,周不同見到陳小翠竟然不顧個人的安危上前救援自己,頓時也神威大震,一時間操刀如飛,將面前的眾人殺的連連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