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創的功法似乎有效!所以多試試!”張黑牛說的清楚,云觀月聽得明白,只是臉Se一變,道:“周不同現在還沒有醒來,是不是等他醒來再……”張黑牛似乎有點視人命如草芥的感覺,云觀月出身白道并不認同。其實他不知道張黑牛不是視人命如草芥,而是完全沒有將與其無關的人命放在眼里。
“就是因為他沒醒,所以張某才要繼續實驗!”張黑牛說道。
“什么?”云觀月一怔。
張黑牛已經走到被灌了藥的眾騎兵身前,隨意的虛空點拍,那些騎兵糊里糊涂的就站了起來,只是神智不清,宛如木偶,張黑牛學著大乘道教秘法之中所記載的招法大喝一聲,這些騎兵的眼神就全部的集中在了張黑牛的身上,張黑牛道:“跟張某國過來!”這些騎兵呆滯的隨著張黑牛的腳步向著旁邊的一處空地而去。
“這是怎么回事?”白金月不明白的道。只可惜所有的人都在搖頭,表示并不知道。眾護衛自覺的去收集戰利品,馬匹拿到什么地方都是好東西,而且還有一些刀劍鎧甲之類的東西,收拾一下也能賣一個好價錢。
張黑牛拿起了大乘道教的秘本復習了一下,一股強大的精神威壓將所有的人籠罩其中,大聲的喝道,他的聲音宛如擁有魔力一般直刺入到所有人心底的最深處,仿佛是神親口對著他們的耳邊說道:“你們都是神的孩子,擁有無窮的神力,神派你們到達人間,令你們服從眼前之人!遵從眼前之人!”張黑牛模仿著大乘道教的說法,只是他的精神力強大無比,遠勝所有大乘道教的高手,感染力之強不可估計。
聞言者渾身一震,仿佛自體內最深處涌現的宛如火山噴發般的強大力量充斥了整個身體,張黑牛這次沒有使用真氣為其貫通經脈,但是隨著張黑牛的話語,這些宛如真的是天神之子降臨,雙眼精光直冒,一股強大的威勢緩緩的自體內釋放。張黑牛一奇,心道真的有效。
“亂世將至,大秋將亡,神降諸子,傳我道統!”張黑牛繼續道,隨便的將大乘道教的教義一改,說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話,道:“神子神力無窮,神力無限,神力無敵!”
所有的人猛然將爆發出強大無比的氣勢,雙眼赤紅,渾身的肌肉就宛如當時的周不同一般膨脹起來,力量不斷的涌現,每一個人的喉中都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用力的踏地,大地被踩出深坑,身上的鎧甲也緩緩的被掙開了,露出了一身猙獰的肌肉,仿佛人體之中的某一個禁制被打開了,每一個人都化為了擁有著無比殺傷力的恐怖怪物。
啪嗒一聲脆響,張黑牛微微一驚,有一個兵士的腦袋炸開了,腦漿混合著血漿噴了出來,接二連三的有的七竅流血,有的心臟遽然停止跳動,有的渾身的肌肉四分五裂,有的骨骼粉碎,有的眼珠爆裂,幾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有三分之一的士兵倒下了。是死亡,而不是暈倒,張黑牛將威壓收了回來,那些剩余的士兵緩緩的歸于了沉默,呆呆的站立不動,張黑牛心中迷惑,發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會導致三分之一的人員死亡,現在只剩下不到四十個了。
大約有十個呼吸的時間,一個士兵首先掙開了眼睛,一道紅光在眼睛之中一閃,這士兵已經不再象是個一個活人,但是也比陳道同那樣的傀儡好了許多,自己的意識還是存在的,但是有一部分思維和情緒已經剝離了,剩下的只是無比的忠誠和悍不畏死的精神。
“神子參見神王!”那個士兵跪在了地上,張黑牛掃視了一下士兵的身體,身體的素質在一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比之外面的護衛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身體的強悍度遠遠的超乎了常人,幾乎可以與江湖上練硬氣功的好手相提并論了。一個又一個的士兵跪在了張黑牛面前,自稱神子,口呼神王。
“為什么稱我神王?”張黑牛隨口問道。
“亂世將至,大秋將亡,神降諸子,傳我道統!神王自是神王,神子自是神子!”一個士兵答道。張黑牛明白了,感情是將自己說的話當真了,這大乘道教當真是不得了。環顧左右,那個將軍竟然也挺了過來,他的身形也是大了一圈,此時望著張黑牛的眼中有的只是無比的忠誠以及無比的平靜。
“很好……你的感覺怎么樣?”張黑牛問那個將軍道。
“非常好,末將仿佛一瞬間自大夢之中覺醒,知道了存在這世上的目的,一切都變得再不重要,心中只有神王!一生一世只想追隨神王!”
軍大反常態,說不出的威武雄壯,一股悍然之氣自身發而出。
“你叫什么名字?”張黑牛問道。
“末將趙一合!”那將軍說道。
“這些人還是你統率,以后就跟著張某吧!”張黑牛滿意的道。
“是!神王……末將遵命!”趙一合跪倒在地。張黑牛也不問趙一合的來歷,前面走著令趙一合跟在自己的后面,不到四十個士兵排成了整齊的隊列,宛如精兵一般。
“發生了什么事情?”云觀月心中大奇,過去的士兵只回來了三分之二,其他的死狀恐怖,而這些人搖身一變卻成為了遠勝一般精兵的捍衛。
“成功了,只是有些挺不住!”張黑牛隨口的道:“收拾一下,我們繼續上路!”
“神王!”那趙一合突然間發話了,向張黑牛說道:“末將還有一些步卒,待末將尋回來一起效忠神王!”
“神王?”云觀月不可思議的望著張黑牛,什么意思?
“你去吧!”張黑牛想了想道,那趙一合帶著幾個士兵走向自己的那些馬匹,幾個護衛看了看張黑牛,張黑牛點了點頭將馬匹給了他們,幾個人立即就消失了。
“張兄可否解釋一下?”云觀月問道。
“就是大乘道教的那一套!”張黑牛隨口道,云觀月卻是大失驚Se,心道大乘道教此法只是用于一般的無知百姓,現在卻為張黑牛改進可以大肆的提高士兵的戰力,此人果然是高深莫測,只是萬一此人憑借此法練成一支無敵雄師,大秋國豈不是危矣,只是自己又是奈何不了他。
云觀月心中無奈,只是道:“我們又不是大乘道教的人,神王的叫法還是換換吧!”神王的名頭可不是一般人叫的。
張黑牛道:“那叫什么?”
云觀月思考了一下,道:“稱大人吧!比較好……而且以后我們都稱大人……張兄的裝束也是應該適當的改變一下!”
張黑牛一奇,道:“如何改變?”
云觀月道:“改成一個富家翁的樣子吧,我們后面的三輛馬車也適當的修整一下,否則與這輛卻是差的太遠!”云觀月指了指那華麗的馬車道。
“隨你!”張黑牛說道,回到了白金月的身旁,白金月奇怪的問道:“怎么這些兵士轉眼間就樣子大變,比剛才強的太多!那個將軍去干什么?”
“沒事……咱們上,一會接著趕路!”張黑牛說道。不多時,那個趙一合趕著一批步卒跑了回來,雖然人數少了不少,但是也有一百號子,這些都是臨時抓的壯丁,什么都不知道,被抓了回來也不敢多問什么,老老實實的跟著。
這人一匯合,人就多了起來,重新的進行整編,然后修整馬車,又有諸多事務,張黑牛與趙一合等說了該稱大人,這些士兵盡是聽從,不過張黑牛也沒有問趙一合原本去往何處,趙一合也似乎遺忘了一般的跟隨著張黑牛。眾人整理一下,重新上路。騎兵少了,但是馬匹也是折了不少,倒是正好,步卒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多問什么。
只是張黑牛雖然沒有問趙一合的去處,云觀月心中卻是有這個打算,畢竟根據大秋朝的規矩這軍隊是不能夠擅自離開駐地的,因此趙一合定是有軍令在身,可是云觀月想了想不關自己的事,也就沒有多管。張黑牛換了一件衣服,不再是一身的武士裝束,而是一身的綾羅,雖然有些別扭,可是比較符合身份了。
李芙蓉被免除了拉車的工作,光榮的得到了馬夫的職位。這一行人在前面諸多的兵士的護持之下浩浩蕩蕩的前進在大路之上無人敢擋。軍中習慣,行進必有斥候,雖然這支部隊的人數不多,但是也有斥候左右前行戒備。
這一天無事,第二Ri眾人繼續前行,這時候面前出現了一道峽谷,兩邊的山崖宛如被利斧切開,只留下中間的一條道路,極為的險要,這是一線天的地勢,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過這里是必經之路,容不得眾人繞路,而且也不會有什么人會伏擊眾人,因此隊伍繼續向前。
這時,張黑牛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道:“停車!”李芙蓉在張黑牛的面前宛如小貓,立即將馬車一停,后面的人逐一的停了下來。
“什么事?大人?”趙一合湊了上來道。
“山上有人埋伏!”張黑牛瞇了瞇眼望向那一片蒼茫的山崖之上,眾人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