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拉開門沖出來的時候,見到畢立宇正被四個人圍住狂毆!他在去門口簽收快遞,被他們闖了進來,沒有給他關門、和躲回臥室的準備,前后堵住、二話不說就毆打起來。
操!看到這一幕,張哲立即紅了眼,不管這些是人什么來頭,也不管后果如何,掄起鋼管直接往頭上就砸!
他突然沖出來、彌補了距離的缺陷,還是成功的砸中了兩個人的頭部。但對方有四個人,被砸中的兩個,也只是低吼慘叫捂住流血的頭部,并沒有倒下。這一下狠的,讓他們推倒畢立宇,四個人向張哲圍了過來。
張哲迅速后退了兩步,要讓鋼管發揮作用,就必須保持距離的優勢。已經有兩個受傷跳腳,講四個對他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鋼管有效、可一次只能擊中一個,如果有人憑著挨一下來奪、抓住,其他人就能制伏他了。
“王八蛋!老子打不死你!”他做了一個掄動的手勢,似乎要對其中一個的頭上砸去,那個當即伸手抓了出去,企圖抓擋住鋼管。但張哲這只是一個虛造,實際上他揮出去的是靠小臂和手腕用勁,目標就是他的手、而且是一擊即撤!
“啊……咝——”手背被鋼管擊中,疼得那人只抽冷氣,好像骨頭已經被擊得粉碎了似的。
由于張哲馬上撤回、沒有被抓住,腳下又向后退了兩步,讓企圖圍上來的幾個人沒有成功,繼續保持攻擊范圍的距離。他并沒有很多打架的經驗,這樣正面的一對四,是沒有把握必勝的,而現場也不會有太多的對峙時間,他必須盡可能的狠、盡可能的重傷、擊倒!
所有在回撤之后,他又接著掄出了一記,這次的動作幅度很大,目標是他們的眼睛!
他不能像令狐沖一樣一劍將一群人眼睛刺瞎,甚至有機會也不能將眼睛弄瞎了,這是致殘、跟可以恢復的內外傷不一樣,但這卻是非常奏效的!這幾個都是東大的學生,并不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打手,在鋼管對眼前砸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都是閉眼、以及本能的抬手擋在眼前。
張哲要的就是這一會兒的時間!他在掄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把握了距離、不會真的擊中他們的眼睛,也是避開了他們的手抓住。在睜開眼、放下手這不到一秒時間里,他再次揚起鋼管,砸在了最右側那人的腿上、幾乎是同時踹中了前面一人的腹部!
又是一聲慘叫!腹部挨一腳還能忍住,可腿上挨一記鋼管……那硬度、那手里面積就受不了了!
張哲能做到的也就是這樣了,盡可能的放倒兩個,他就沒有時間應付另外兩個,只能拼了。而沈翀他們幾個,在聽到畢立宇的呼喊之后,也已經抄家伙從對面房間跑過來了!
上次張哲讓他們弄鋼管的時候,他們自己也弄了幾條在租房備用。此刻四個生力軍加入進來、他們還是受過訓練、又打架經驗的人,很快就把四個人都打得抱頭蹲在地上。
張哲看場面已經定下來了,問道:“老畢,你沒事吧?”
“沒事!”畢立宇主要是昨晚消耗了體力、沒有睡夠,還有點軟腳,又是被偷襲,把他給打懵了,這會兒也順過氣來了。“打!給我打死這幾個王八蛋!”
張哲也緩過勁來了,渾身激昂著興奮,“這玩意兒還挺順手的!”說著他就要往地上被制伏的人頭上砸去!
邊上已經停止毆打的的沈翀,看到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敢情他上癮了啊!趕忙拉住了張哲的手臂。“別、別!張哲,你要沒過癮,用腳踢吧!這兩個已經被你爆頭了,再爆頭后果嚴重,就算不死人,腦震蕩、腦淤血什么的也可大可小。我建議用鋼管打他屁股,那地方肉厚,打得青腫、皮開肉綻,都不會死人的!”
“我靠,這還有講究的啊?”張哲心說你們剛剛好像下手比我還狠啊。
張震解釋了一下:“沒干趴下他們的時候,當然要不擇手段。現在虐死狗,就要小心點,別打殘、打死了,麻煩!也沒得玩了!”
張哲邪惡一笑:“除了用鋼管打屁股,有沒有試過用鋼管爆菊花會不會致殘?”
大家都笑了起來:“至少會菊花殘!支持你試一下!”
被踩在地上的四個人,對張哲一個還有反抗的機會,被一群人狂毆,已經被打得沒一點銳氣了。這會兒聽到沈翀講述怎么打玩得久一點、打中腦子可能腦震蕩、腦淤血什么的,都已經膽戰心驚。而張哲竟然還要用鋼管爆菊,更是讓他們了雙腿。
畢立宇蹲在了一個人面前,抓起他的頭發:“老子跟你有仇?”
“沒、沒有……”那個人驚慌的回答。
畢立宇竟然拿了一個剛才吃早餐的不銹鋼調羹過來,在這個被張哲打破頭的地方挖了一下!那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你TM有病啊?沒仇你找上門來打我?”他在那人慘叫的時候,把調羹里挖到的血,灌入他的嘴里。
如果是張哲給他們狠的感覺、沈翀幾個給他們有組織、有經驗,那畢立宇這會兒,就給他們一種變態的感覺了!他們甚至擔心他會不會直接用調羹把腦漿挖出來!
“我說、我說!”看著那個人喝著自己的血哭了,另外一個被張哲打破頭的,怕馬上也被他挖一勺血給自己喝,趕緊求饒:“昨晚有個早已經畢業了的師兄找我們喝酒唱歌……以前在東大就跟他熟悉的……后來喝多了他說畢立宇和張哲搞了他的鬼,讓他很沒面子,要不是已經離開學校了,真想回來收拾你們……”
其他人雖然沒有破頭,也沒有少挨打,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傷筋動骨,看畢立宇有血腥的嗜好,擔心張哲有爆菊的嗜好,也搶著招供:“……我們那時候喝多了,就說幫他教訓一下你們……其實今天我們已經清醒了……”
“只是他已經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暗示過我們找不到工作可以找他幫忙……”
“所以你們就納投名狀是吧?準備收拾我們一頓來討好宋志剛是吧?”張哲對著其中一個大概的菊花部位用鋼管扎了下去!
當然,因為角度的關系,他從上面扎下去,是不可能真的爆菊的,但這動作,已經讓沈翀他們幾個看到的覺得菊花一緊、后面涼颼颼的。被扎的那個只覺得臀后一陣刺痛,嚇壞了,厲聲尖叫,拼命伸手去捂。
沈翀是比較理智的,看他們兩個都跟平時不一樣,怕被怒火沖昏了頭,弄出大問題來。現在主謀已經問出來了,便開口道:“是宋志剛讓你們來的?你們被他當槍使了?”
“對、對!是灌醉我們暗示、又用工作來誘惑,把我們當槍使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真的……我們再也不敢……”
“MD,這次看在你們被人利用!你要再敢招惹我們、只要敢招惹我認識的人,把你們剁了喂狗!”都是東大的,能打聽到他們住這里,有宋志剛暗示,更能知道講究、袁小婉、蕭蘋果她們,張哲必須要威脅一番。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畢立宇帶血的不銹鋼湯匙,在其中一個人的眼珠前比劃著,似乎要把他的眼睛當龜苓膏挖出來吃了似的,讓他們又惡心、有恐懼。
“滾!”
得到允許,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四個人,連滾帶爬地走了。
“嚇到他們了,以防萬一,郭濤先跟著盯一陣他們吧!”沈翀低聲的說,郭濤馬上跟著出去了。“那個宋志剛……?”
張哲掏出了宋志剛昨天給的名片。
畢立宇立即點頭:“就這家伙!讓他裝逼見人派名片,現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了!”
沈翀拿了過來,低聲商量:“小宇,還是我叫人處理吧?你們含怒出手,過了分寸可能有麻煩。”
“不行!我踩死他!MD,敢叫人打我?”畢立宇憤然。對于邵冬、孫若英這種家族底蘊深厚的人,他要巴結著,可對于普通人,至少在東山他是個黑道太子爺!甚至得罪孫若英、邵冬了,只要不是沒有回轉余地的,一般也會臺面上商談,而不會輕易動他。這口氣他忍不下!
“很難忍是吧?”張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要接你老爸的班,就要學會忍!”
畢立宇一愕,沒想到張哲會這樣勸他。
“或者說你應該從更高的角度來處理!宋志剛都知道耍點小手段,利用幾個來動我們,你還要自己動手?大老板不是勇猛的快意恩仇,而是要運籌帷幄、穩坐釣魚船。”
對于張哲的話,沈翀頗為贊賞,“小張說的對,還是我來安排吧!無論他敢不敢報警,你都要和事件毫無干系、有不在場證明。”
畢立宇看張哲和沈翀都很認真,同意了。在他們三個出去之后,他想要繼續吃早餐,卻發現湯匙還帶血!“操,倒胃口……”
“靠!我還以為你很享受那滋味呢。”
等兩人洗手整理一番之后,張哲接到了邵冬的電話,說十分鐘后到他們樓下接他們。這讓他們趕緊換衣服、整理發型。在邵冬到之前,到樓下等著。
兩輛張哲叫不出名字、型號、但絕對威武的越野車停在他們面前。然后里面的人都下來了,邵冬親自下車過來,熱情的邀請他們上車。
張哲總覺得那里有點不妥,在上車前又多看了一遍,結果震驚的發現在邵冬的隨從中,有一個他頭一次見、卻不會忘記,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那人也陰陰的看著他——孫若英給的相片、葉芝偷槍和鉆石的那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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