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幾基本的動作對手腕和手指的靈活程度,甚至對整個手臂的力量和腰部傳上來的力量要求極其的苛刻,靈活度不夠無法將一個物品雕刻的足夠細膩。力量不夠就無法的雕刻更深,因為雕刻不僅僅是一項藝術行為,更是一種體力活。
將所有的動作聯系了一遍之后,林躍的五根手指和手臂已經類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想抬都抬不起來,感覺肌肉就像擰到了一起一樣,還有那一根根筋繃得緊緊地,似乎隨時都能斷掉一樣。
林躍極力的不去想整個手臂,全力讓自己的手臂放松的,但是在放松就意味著完全接受所有的痛楚,在他放松的一剎那,前所未有痛楚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但幸好他很快就慢慢的適應了過來,整個手臂的痛楚業隨著放松而減少了不少。
過了一個小時,林躍手才能勉強的抬起來。又過了半個小時,痛楚感完全的消失之后,林躍再次練習了起來。
等他將整個動作再次練了一遍之后整個人都累趴下了,躺在沙發上就呼呼的睡著了,連晚飯都沒有吃。
第二天林躍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師傅常泰打了一個電話,雖然右手仍然有一絲的酸痛的,但是按鍵費一點勁還是可以辦到的。
等林躍將得到《刻經》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師傅常泰的時候,常泰立刻就驚呼一聲,聲音中包含著懷疑和激動。常泰一再的詢問林躍那究竟是不是真的《刻經》,得到林躍中肯的答案后,常泰的聲音頓時變得哽咽起來。他想立刻乘坐飛機飛到揭陽,但是被林躍好說歹說給勸止了,雖然如此常泰還是很激動,不斷地祝福林躍好好保管《刻經》,最后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讓林躍掃描一份,然后傳給他。等林躍讓嚴寬幫忙做完這一切之后,常泰激動的心情才勉強的壓制下來,最后沒忘讓林躍努力的練習。
放下電話之后,林躍才松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的師傅反應這么大,不過他也能理解自己是的心情,畢竟丟失多少錢的最珍貴的東西終于找到了,本來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現在竟然找到了,這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多少年的心愿終于完成了,自己的師傅怎么能不激動。
其實林躍不知道,常泰心里更加確定林躍就是祖師爺包郵他們這一脈給他找來的一個傳人,要不然不可能的天賦了然,最重要的是林躍竟然能找到多少人代人找都沒找到的剩下的半本《刻經》,這不是祖師保佑還能是什么。
忙活完自己師傅常泰交給的事情之后已經到了中午,林躍昨天晚飯沒吃,早飯又沒吃,加之昨天晚上消耗了那么多,中午立刻大吃了一頓,讓自以為自己很能吃的嚴寬都甘拜下風。
果然是厲害的人什么都厲害,既然連吃都這么牛X!
嚴寬心中不得不感嘆一聲。
兩人吃完午飯之后,嚴寬戴著林躍來到了玉石街,。
揭陽的玉石街和昆明的沒多少區別,都是魚龍混雜,賣什么的都有,不過比昆明的街道要長,這個地方也是舉辦賭石大會的地方。
林躍和嚴寬走在熙熙攘攘的玉石街上,隨時可見行色匆匆的人,這些人面顯得不是本地人,因為全身上下都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整條街道現在已經有很多人了,叫賣聲此起彼伏。這樣繁榮的場面也只有在中國才能出現,要是在希西方國家只要你敢叫賣就有人敢把你以制造噪聲的罪名告上法庭。想來還是中國生活的舒坦。
嚴寬這幾天儼然已經成了林躍的根本,林躍想去哪,嚴寬就帶著他去哪,林躍在揭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嚴寬處理。滴血翡翠在賭石大會的第二天舉行,也就是說他還有四天的時間,之后在揭陽就要忙活起來,拍賣會、賭石大會、翡翠公盤等等都需要他到場,而且在賭石大會和翡翠公盤上還要和其他人勾心斗角的搶毛料,身體倒是不累,就是心容易累,林躍打算這幾天好好的休息一番,到了翡翠公盤上和那些人好好的斗上一番。
林躍和嚴寬隨意的在玉石街上走動著,其實林躍根本沒有太強的目的,就是來看看的,感受一下氣氛。貌似他一直沒有太強的目的性都是很隨意的,有條件就辦事,沒條件就不辦事,很灑脫的一個性格,就是有時候什么是都往自己身上加,弄得自己很疲憊。
玉石街剛轉了一半,林躍就看到了一個木雕雕刻店,眼前不禁一亮。
他一直都是自己雕刻要不是就是見自己的師傅雕刻,他還沒有見過其他的雕刻大師的水平,正好趁這個時候去看看。
不可能隨便一個店里就能碰到一個雕刻大師,很多時候雕刻店里都是一些偽大師,最多算是一個雕刻能手。但是現在的這個店里林躍很確定就有一個雕刻大師。因為外面放著的一個木雕,簡單的幾下就將一塊木頭雕刻的惟妙惟肖,別有一番神韻。
“揍,去這里面看看。”
林躍指了指木雕店說道。
“這里面?”
嚴寬微微一愣,隨即想到林躍也是一個雕刻師,這才恍然,沒有提出什么異議,跟著林躍走了進去。
剛進入店里林躍就看到了一個白胡子老者,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臉頰的骨突很明顯,讓整個人的臉顯得很消瘦,同時也顯得狠精神。老者穿著白色短袖馬褂,很有大家風范。
現代人很少留胡子的,即使留了也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眼前的這個老者的胡子卻顯得很自然,實屬少見。
然后,林躍將目光集中到了老者的虎口上,很多老繭,但不是那種很厚的死繭,而是很薄的那一種,這樣的繭子既不妨礙手上的感知力又不在雕刻的時候傷害自己的手,這樣的時候絕對是大師的手,因為這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同時又不知道退了多少次皮才能出現現在的情況。林躍在自己的師傅常泰手上也看到過這樣繭子。林躍是一個特例,因為他不用虎口握刀雕刻,而是用手,也不會傷自己的手,因此沒有繭子。
老者坐在一個躺椅上,店鋪里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在忙著,看到林躍和嚴寬走了進來立刻迎了上來。
“兩位,有什么需要嗎?”
年輕人微笑的說道。
“我們先隨意看看,一會看中了在叫你。”
林躍笑著說道。
“好的,兩位請便。”
年親人微笑著離開了,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禮貌,這三個時候又來了兩個客人,于是年輕人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