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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世民談好對付香家的計劃,還有讓他明天給我一張現在趙德言入住的興慶宮的地圖后,我以另有要事需要處理為借口,就向李世民和突利兩人告辭了。
接下來我趁還有空閑的時間和順路,到玉鶴庵找妃暄去了。一方面我是想告訴她我和李世民合作對付香家的事,省得讓她還要從李世民處才能得知這件事而胡思亂想。另一方面我卻是想去玉鶴庵肯定我的那一個推測。
在和大石寺齊名的東大寺外繞了一個圈后,我終于發現到隱藏在東大寺后方,妃暄所說的那道通往玉鶴庵的窄小的路徑。路徑兩旁林木蔽天,予人直通幽微的隱蔽感覺,所以如果不是細心留意,又得妃暄的提醒,我很有可能會錯過了也不一定。
走出樹林后,我頓感豁然開朗,只見一座規模中等、外觀樸實無華、予人躲避俗塵的清幽感受的廟堂出現在我的面前。
玉鶴庵里面的面積并不大,但我隱蔽氣息潛進去兜了一圈后,卻沒有發現到妃暄給我的特有感覺,看來她是外出了。不過我這次的暗訪也不算是毫無所得,起碼讓我確定了我的猜測,那就是庵里的尼姑有一部分人有著武功的底子,而且在我暗中感應下,更肯定了那部分尼姑所練的武功和妃暄同出一源,都是來自于‘劍典’,也就是說她們都是慈航靜齋的人。
“可惡啊!這庵里的尼姑合在一起,實力之強足夠將李世民手下李靖、長孫無忌等算得上高手的幾個人圍毆至死,而且武功最高那個外表貌似慈眉善目的老尼姑的功力更起碼有安隆的程度。慈航靜齋果然夠陰的,明明有這種實力,但在‘玄武門’之變的時候,還是騙雙龍為她們打生打死,而自己卻坐收漁人之利。”在離開玉鶴庵時,我不禁在心中咒罵起來。
本來我還想去福聚樓找婠婠或者清兒,但看了看天色,太陽卻已經開始下山了,只好決定還是先回去上林苑看看秀芳和彤彤,隨便交代一下今天的事,等晚餐過后再做打算。
不過當我一潛回上林苑秀芳所住的院子,心中禁不住大叫糟糕起來,因為剛才我怎么也找不到的妃暄原來竟然來了這里。但最大的問題還不是這點,而是除了她外,我感應到秀芳的房間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而這人卻是婠婠,這兩人見面不是明擺著就是火星撞地球嗎?至于彤彤,卻到了旁邊的另一間房間,看來應該是秀芳為了不讓婠婠和妃暄的身份外泄,所以支開了她。
我小心翼翼的收斂起全身的氣息,輕手輕腳的閃到房間的窗外,透過空隙往里看去。只見里面的氣氛好像十分沉重的樣子,婠婠和妃暄兩個坐在椅子上你眼望我眼,都沒有說話,和上次我碰上她們時稱姐道妹的姿態完全不一樣。而秀芳則是雙手放到捉面上托著粉腮,興致盎然的看著‘對峙’中的兩女。
“糟了,糟了,我現在進不進去好呢?”我心中七上八下的,婠婠和妃暄現在對我來說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她們真的弄起來,那我可就是可憐的被夾在中間,左右做人難了。
“秀芳,你真的不清楚他去了那里嗎?”就在我苦惱著現在應該怎樣做的時候,婠婠開口問道。
“他并沒有告訴我要去做什么。”秀芳搖了搖頭道,讓我松了一口氣,還好秀芳知道我假裝岳山的事暫時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但我在心里還沒有來得及開始稱贊秀芳的聰明,馬上就心都涼了,因為接下來只看見她將纖長的玉指放到下唇上,露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又加了一句,“或者是去找那個美女了吧!不,應該說肯定是去見那個美女了。”
“秀芳你好狠,這不是明擺著想害死我嗎?”我差點沒有痛哭流涕,立刻就想沖進去一震夫綱,好好的‘教訓教訓’秀芳,讓她知道‘誣蔑’我有什么后果。不過其實我也只是敢想想而已,就算是平時我也不敢、更不舍得這樣做,更何況現在里面還有另外兩個更‘恐怖’的女人,如果我現在進去,還不清楚是否會被她們撕了。
“她是去找沙芷菁,還是去找胡小仙或者紀倩了?”婠婠輕輕皺了皺黛眉道,簡單的一句話卻已經讓我冷汗直流,她是早知道沙芷菁的事,但胡小仙和紀倩又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記得有向她提起過兩女。
“他又是在什么時候和胡小仙扯上關系的?”妃暄也終于開口了,雖然語調還是如往常般輕柔平靜,但我已經開始為自己將要接受的命運祈禱了。
“他剛來長安那天,在和我見面后,就馬上去了明窩堂,分別和胡小仙、紀倩單獨在一起不清楚談了些什么。”婠婠淡淡答道,接著又加了一句,“聽你的語氣,你是早知道他和紀倩的事?”
聽見婠婠這回答,我心里是真的叫糟了,想不到陰癸派的力量比我所想象的還大,明窩堂里肯定也有陰癸派的人,所以婠婠才會這樣清楚我和胡小仙、紀倩見面的事,而我會這樣想是因為我有絕對的自信這個世上絕對沒有人能跟蹤我而不被我發覺,所以并不認為婠婠在和我見面后派人跟蹤我。
但我這次擔心的卻不是自己會被里面的兩個女人怎樣對付,而是擔心魯妙子的身份是否會因此而被暴露。不過照理說世上的所有人都認為魯妙子早已經死去,而且他在和我碰面時,臉上又帶著面具,那陰癸派的探子應該怎么說也沒有可能知道他的身份才對。
“知道又怎樣,這花心鬼。”在我自我安慰著的時候,妃暄沒好氣的答道,不過后面那句明顯是罵我的話又讓我重新‘提心吊膽’起來。
“怎么,你生氣了嗎?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是怎樣的人。我和他只不過幾天沒見,想不到這里隔壁又多出了一個美麗的少女來。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的話,不如還是繼續修你的天道更好?”婠婠甜甜一笑,一副為妃暄著想的表情道。
“我的事又怎敢勞煩婠婠姐你掛心。”妃暄淡淡的說道,話雖然說得客氣,但實際上的意思傻的人都聽得出來是讓婠婠不用多管閑事。
“妹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姐妹之間難道不應該互相關心嗎?”婠婠沒有一點動氣的跡象,還是一臉關心的反問道。
“姐妹之間當然應該那樣,但我們現在還不是,所以你的關心還是等我們真正成為姐妹時再說吧!”妃暄從容不迫的淡淡道。
婠婠和妃暄的對答只讓在外面偷聽的我頭痛得不得了,想不到她們針鋒相對得這樣厲害,還真是句句都帶刺的。不過我再細心一想,現在的情況再怎說,也總好過她們以前一邊在嘴上姐姐妹妹親切的喊,一邊卻在打生打死。
而在房內一直就是在旁邊一副看好戲樣子的秀芳的想法卻明顯和我不同,只看見她在這時候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讓婠婠和妃暄都將注意力轉為落到她的身上。
“秀芳你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嗎?能不能告訴我們。”婠婠好像很好奇的問道,而妃暄雖然沒有提問,但她感興趣的表情卻將她的心思表露無遺。
“我只是在想如果讓他看見你們現在斗嘴的情況,那他的表情肯定會很有趣。”秀芳捂嘴嬌笑道。
婠婠和妃暄聽見秀芳這樣說,竟然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不知是否在腦海中模擬出我的樣子,都忍不住“噗哧”嬌笑了一聲,好像剛才還互相諷刺的人不是她們一樣。
“他還不知道會什么時候回來,不如等我讓人準備菜肴,你們就留在這里用餐?我想如果沒有意外,他晚膳時間就會回來。”秀芳停止笑聲后,柔聲提議道。
而婠婠和妃暄之間剛才的友好景象果然只是曇花一現,馬上又恢復了原狀。
“暄妹你是不是有要事要做呢?如果是話,那還是正事要緊。”婠婠沒有回答秀芳的話,反而笑意盈盈的向妃暄說道。
“秀芳,那今天就麻煩你了。”妃暄卻是對著秀芳微微一笑,接著示威似的望了婠婠一眼。
見到婠婠和妃暄兩個這種比斗氣的小孩也好不了多少的舉動,秀芳忍俊不住又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就從位置上站起,就要去吩咐下人準備晚餐了。
這時候我知道我再呆在外面也不是一個辦法,當我咬了咬牙后、硬著頭皮閃到門外將房門打開時,而秀芳才剛了幾步路。
三女在聽見開門聲時,都不約而同往我看來,本來讓三個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同時看著可不是普通人一生中有機會碰上的待遇,但身上在其中的我這時卻只感到全身不自在,好像被六道激光照著一般。
“婠婠、妃暄你們一起來了!”我裝出驚喜的樣子道,邊說還邊向三女走去,但妃暄的一句話卻讓我無奈的停了下來。
“你在外面呆多久了?”妃暄平靜無波的道,不過她越平靜,就越讓我害怕,讓我有點聯想到火山爆發前的平靜。
“啊?我不是剛回來嗎?”我心中冷汗直流,表面上裝做不解道,如果我承認自己剛才在外面偷聽,可不清楚會有那何后果,當然是能否認就否認了。
“你還以為能騙得了我們?那還真是湊巧呢!秀芳剛說要出去你就回來了。”婠婠這時候和妃暄表現得齊心無比,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態道。
“你們一起來找我不是一樣巧嗎?”我攤開雙手,反問道。
“我們明白了。剛才我們還正說著有事要處理,準備先走了。現在你回來,我們也算見到你了,剛好和你告別。”妃暄和婠婠互相望了一眼后,點頭道。
“兩位老婆大人,我認輸了,其實我也只不過是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剛好聽見你們說要留下來用餐而已。”我雙手高舉投降道,心里同時為兩女的心有靈犀而感到哭笑不得,‘最了解自己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最大的敵人。’這句話果然是正確無比啊!
“哼,誰是你老婆了,對著我們就會胡言亂語,除了騙我們不會做別的。”婠婠白了我一眼,嬌哼了一聲道。
“我先去吩咐下人準備晚餐,你們三個慢慢談。”一直沒有插話的秀芳這時候給我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后,就走出了房間,還順手關了門,讓我對她的‘無情’恨得牙癢癢的。
“我以后不再這樣行了吧?你們就原諒我吧!”我坐到仍殘留著秀芳體溫的椅子上,一臉懺悔的表情的說道。
“你真的能做到什么事都不隱瞞我們嗎?”婠婠不知想到了什么,幽幽一嘆道。
“這個……。”我看了看婠婠,又看了看妃暄,最后無可奈何的加了一句,“好像現在還不行……。”
婠婠和妃暄都沒有再說話,因為她們都知道我說得是事實,只要她們還是敵對的關系,我就沒有可能將對一方有利的消息告訴另一方面。
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可以再說什么,只好伸出雙手分別握住兩女的玉手,望著她們那難分軒輊的美麗嬌顏,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究竟要到何時,我才能捉緊她們兩人,讓她們再也逃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