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經過我的艱苦努力,用逐一擊破的方法,終于重新將眾女一一收服。
而且我還利用這段時間,從玉真那里了解到了現在天下的大概形勢。
首先在北方,李密和翟讓分裂后,兩人的實力都是大損,基本上可以說是爭天下無望。但在宇文化及圍攻洛陽幾個月后,因為糧盡而被撤退的時候,兩人竟然出乎意料的合作起來,聯手追擊宇文化及的敗軍,最后還將宇文化及捕殺,我聽到這件事時,都懷疑我是否聽錯了,不過另一方面也用事實證明了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
因為這件事而產生的影響還不只這些,因為宇文化及的死,宇文閥再沒有了爭天下的可能,最終在閥主宇文傷的帶領下,投降了李淵,讓李閥的實力更是大增。不過聽說宇文閥在投降后,并沒有加入李建成或李世民中的任何一方,在兩人的爭斗中保持中立。
在南方,因為我提早的殺了任少名,林士宏的發展受到了根本上的破壞,一直被蕭銑壓制著。不知是否這個原因,林士宏讓陰癸派大失所望,轉而全力支持另一個魔門的人——輔公佑,使得輔公佑和杜伏威兩人提早決裂。不過這些事情里面當然有我猜測的成份在,但應該都八九不離十。
總的來說,南方的局面比北方還混亂,除了杜伏威、蕭銑這些比較大的亂軍外,還有不少小的割據勢力,比如李子通、朱桀和沈興法之流。另外值得注意的事倒是宋缺在李密失敗后,一直都沒有其它的行動,更沒有再和別的勢力做買賣女兒這種事。讓我安心了不少。
“唉!”在知道所有的信息后,我不禁在心中長嘆了一聲。現在天下的形勢,還真的應了一句話,牽一發而動全身,因為我改變的一部分歷史,終于開始改變著整個歷史的進程。
但無論怎么說,現在看來,最大的收益者有兩個。一個是李閥,比原書中的時間更早的收編了宇文閥的眾多高人,而且連李密的威脅也變的可忽略不計。
第二個就是因為我被看成是一個整體的飛馬牧場、東溟派和巨錕幫。當前各方勢力混戰不休,反而便宜了以做戰爭生意為主的這三大幫派勢力。戰馬、兵器、情報,可都是戰爭年代中最重要的三樣東西。
所以在表面上,不但沒有人敢對飛馬牧場有染指之心,還時常派代表來討好還來不及。不過說完全沒有敵人也不對,因為所謂的四大寇還是不時的來小規模的搶掠,不過最終的結果都是被飛馬牧場和竟陵的聯軍所擊退。
“四大寇嗎?”我心中暗笑,“竟然敢來惹我,看來是買棺材不知道地方了,現在我回來了,你們還能囂張嗎?”但細想后,我卻頭疼起來,因為四大寇的賊頭曹應龍可是我未來岳父老石的人,我如果真的將四大寇這樣消滅了,斷了老石的這條財路,會不會讓他提前出山呢?
在仔細考慮過后,我還是決定要消滅四大寇,不說如果讓他們繼續這樣燒殺搶掠,會使得多少無辜的人受害。就以我個人的利益而言,不對付他們不單會讓我的威名受損,他們在以后更有可能會和我潛在的敵人聯合在一起,對飛馬牧場產生更大的威脅。
想是這樣想,可惜的是我對行軍打仗根本是一竅不通,魯妙子那個臭老頭又還沒有回來,不然由他指揮就最好了。“唉!難道要我學楊虛彥,去搞刺殺。”
“算了,不想了,還是等四大寇攻過來后,我趁機殺了那個賊頭方便。”我頭疼的想到,現在只是要我去想怎么對付一股賊寇,我就這么頭大了,好在我聰明,不去做什么爭天下的事,不然我可能不夠一個月,就滿頭白發了。
這時候,秀珣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喂!你在發什么呆啊!”
我順手將秀珣摟進懷中,低頭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一口后,才笑著說道:“我在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幫我的好老婆消滅四大寇這些垃圾。”
“是嗎?”秀珣用懷疑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還以為你又在想著那個美女呢?”
“竟然敢不相信你夫君我,是不是想討打。”我輕輕的拍了一下秀珣的玉股,裝作惡狠狠的說道:“還有,你們越來越過分了,前幾天還敢聯合在一起對付我,看來我都是時候重振夫綱了。”
“不要打我那里。”秀珣嬌嗔道,“你還敢怪我們,如果不是你整天出去拈花惹草的,我們用得著這樣嗎?”
“但我看見美女就真的忍不住嘛!”我無奈的辯解道。
“天下的美女多著呢!難道你還能全娶回來嗎?”聽見我這樣說,氣得秀珣掐了我的手臂一下。
“天下的美女是多,但在我見過的女子中,稱得上絕世美女的只有五個。”我答非所問的笑嘻嘻道。
“那五個啊!”秀珣好奇的問道,但眼中的期待卻瞞不過我。
“分別是青璇、秀芳、婠婠、師妃暄。”我頓了頓,才說道:“還有當然是我的好秀珣了。”
“你可不要亂說,不然別的姐妹還會以為你偏心我,破壞我們的團結呢?”秀珣臉上現出喜色,但嘴上卻說道。
“這有什么好怕的呢?我早已經說過,對你們,我是一視同仁的,無論你們的身份,還是其他的因素。反而你是否會覺得受到了委屈?”眾女之間的地位真的是天差地別,我可不想她們之間有什么矛盾。
“你放心,我們姐妹可是一條心的,不然怎么能管得住你。”秀珣嘻笑著,突然醒悟道:“好啊!你對我說什么五大美女,肯定是不安好心。”
“呵呵!這樣都被你猜到,你果然是最聰明的。”我討好道。
“哼!不用討好我,想我幫你向其她姐妹說好話,沒門!”秀珣一本正經的答道。但馬上自己卻忍不住笑起來。
“對了,你來找我做什么,難道是昨天還不夠滿足。”我輕咬著秀珣的耳珠,岔開話題道。
“要死了你,就會亂說話,是有客人來了。”秀珣滿臉紅暈,大力拍了我一下。
“什么人?”我奇怪道。
“李秀寧。”秀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