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麗麗聽楊帆呼叫,又看他痛苦的表情,再一聽那“踹斷了”三個字,頓時心下著慌,變了臉色,急忙伏下身子,低頭查看。
卻見楊帆緊捂著小腹,緊閉著雙眼,額頭冷汗直流,呲牙咧嘴,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出去找輛馬車?”
“找、找馬車干什么?”潘麗麗神色焦急,說話也不利索了,“對對!送你去醫院!”
“去個球醫院啊!”楊帆道,“送老子進宮!等老子當了太監總管——你不是想演戲嗎?我讓你天天給宋徽宗演戲去!”
“畜生!”潘麗麗冷哼一聲,道:“你別給我得寸進尺!不就是斷了塊肉嗎?誰、誰讓你行為不軌了?”說著話,潘麗麗的語氣卻是越來越軟,霎時間俏眼含淚,眼看著就要哭了出來。
楊帆心里暗笑一聲,臉上卻依然裝得痛苦難當,假裝顫抖著手臂,顫抖著抓住潘麗麗冰涼的玉手,故作哀求道:“疼死我了,快給我揉揉吧!”
潘麗麗早已慌了心神,倒也沒把手抽回去,就那么被楊帆抓著她的手,伸進了楊帆的褲子,摸在了楊帆的雙腿間。
在手指觸碰的那一刻,楊帆心里的臉上的所有的痛苦頃刻間消弭無蹤,不自禁露出了一種享受的表情。
與此同時,潘麗麗冰涼的手指,卻是一瞬間有了溫度,心跳也隨之加快,堅挺的胸脯更忍不住有了輕微的起伏。
“畜生!”不顧楊帆生拉硬拽,潘麗麗揚起另一只手,狠狠地甩了楊帆一巴掌。
楊帆卻是不羞不惱,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一把抓住潘麗麗第二次甩過來的手掌,就勢撲起,將潘麗麗環腰死死抱住。
面對面,近在咫尺。
楊帆清晰地感受到潘麗麗劇烈的心跳,溫熱的鼻息撲在他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
“都到宋朝了,你這也不讓,那也不許,你真想讓老子去當太監?”楊帆眼眸如火,鼻息粗重,騰出一只手,狠狠捏在潘麗麗高傲的胸脯上。
潘麗麗面頰現出紅暈,似想推開楊帆,卻又被那狠狠一捏,頓時泄去了五成力氣,只喘息著罵出“畜生”兩個字,便被楊帆的嘴巴緊緊貼在了她溫熱柔滑的嘴唇上。
潘麗麗咬牙怒目,楊帆卻是欲火中燒,哪里管她是什么表情,舌尖攻了五次都沒進去,便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咬。
潘麗麗吃痛不住,牙齒張開,正要叫出來的時候,楊帆已經趁勢而入,用那條舌頭在潘麗麗嘴巴里胡攪一通。
唾液交融,雙舌相遇,潘麗麗支支吾吾,本想說“你再來,我咬斷你的舌頭”,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又受不住楊帆對她上下其手,終于忍不住軟下身子,情不自禁閉起眼睛,原本無處可放的兩只手,也環住了楊帆的脖子。
呼吸漸深,傲峰起伏更加激烈,摟在楊帆脖子上的兩只手,也摟得越發用力。
明月高掛,繁星漫天。
院子里樹影輕柔,寂靜無聲。
雖已入夏,卻只聽春聲點點,嬌喘入耳。
潘麗麗背靠在墻上,古香古色的上衣衣襟已被扯開,纖細粉嫩的脖子,在明月下看來更加動人。
黑色的蕾絲胸罩,半掩在古裝衣服之下,更顯出一絲難以言明的異樣情調。
雙峰傲人,溝壑深深。
眼眉帶俏,流露出萬點風情。
楊帆探手而入,緊握雙峰,又聞到那清香撲鼻,忍不住翻起胸罩,將整個腦袋埋了進去。
“我……我悶死你個畜生……”潘麗麗喘息不斷,狠狠按住楊帆的腦袋。卻只一會兒,便松懈了力氣,眼望明月,面現焦急,道:“不……不行!別人出來……出來看見!”
“大半夜誰出來看你?”楊帆已把手探下,褪去了潘麗麗的褲子,急不可耐將她翻過身去,讓她面對著墻壁,口中帶著一種命令的語氣,道:“彎腰!”
潘麗麗不動,只道:“不能讓別人看見!”
“你不彎腰老子照樣有辦法!”楊帆緊握住潘麗麗豐滿的雙臀,稍一用力。
潘麗麗哼喘一聲,雙手急扶墻壁,卻似聽自己聲音太大,急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面上表情既有痛苦,又略帶著一絲莫名的興奮。
萬花叢中過,不愛粉不愛紅,只因那前世的千次回眸,換來今生與伊人那一次擦肩而過。
一年,兩載,三秋,時光匆匆如流水若浮云,本永世毫無瓜葛,再無交集,卻又天排人運,識得那萬花萬香之中,伊人之傾心一撇。
我本天地間一凡人,你本九天中下凡之仙女,不敢奢望與伊同求長生共天地不老,但求今生與伊人鴛鴦雙戲水,比翼翔天際,龍鳳呈歡娛,戀戀雙無語。
夏夜無聲,夏夜無語。
汗流雙背時,房門輕開。
房門不是楊帆打開的,也不是潘麗麗打開的。
開門的,是金翠蓮。
見他二人衣衫不整,面紅息重,本來一臉痛苦往外奔跑的金翠蓮,卻是尖叫一聲,霎時間面頰通紅,又將房門重重關起。
“畜生!”潘麗麗剛剛還柔聲低語,此時卻是猛然變色,猝不及防甩了楊帆一巴掌。
楊帆愣住的同時,卻是有些不知所措。脫光了衣服,這女人哪點都好,百依百順。但一穿上衣服,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楊帆心里暗暗叫苦,難不成她有精神分裂?
“都完事了,還不滾回去睡覺?”潘麗麗一腳踹在楊帆屁股上,楊帆欲言又止,滿臉無辜地望了潘麗麗一眼,卻是只能提起褲子往回走。
剛走出兩步,又被潘麗麗叫住:“你就想這樣就走了?”
楊帆停下腳步,哭笑不得,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他這句話,潘麗麗愣了愣神,隨即嫣然笑道:“我是說,你不管你那小老婆了?你沒見她剛才那副樣子?趕緊去把廚師叫起來,給她熬點湯喝。”
望著她的笑容,楊帆也不自禁笑了笑。但當楊帆剛剛笑出來,潘麗麗的笑容就不見了。
第二天清早,又坐著馬車,按著潘麗麗胡亂指的方向上路。
七天之后,進入山西地界。
楊帆心中一動。
“奔五臺山!”
“干什么?”
“你老公是逃犯!按大宋律,犯人出家后,就脫了紅塵,‘前世’罪名一并無關了!”
“你出家?那我們怎么辦?”
“跟我上山,繼續當我老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