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的種馬第一章 潘麗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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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潘麗麗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寒燁  分類: 穿越歷史 | 寒燁 | 穿越時空的種馬 
楊帆,男,二十四歲,相貌平平,理想是當一名導演。

當導演的初衷是對女演員進行潛規則。

戲校畢業一年后,得償所愿,收到了富二代同學的投資,邀請他擔當電影《穿越之我是西門慶的總導演。

飾演潘金蓮、李瓶兒、龐春梅、孟玉樓、吳月娘等十多個女角色的演員,將由楊帆親自挑選。

看過全本《金瓶梅的楊帆色心萌動,摩拳擦掌,準備在床上大展身手,甚至巴不得西門慶由他來扮演。

但在籌拍階段的一天晚上,楊帆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身為總監制的富二代同學打來的,閑話一番后,楊帆記住的只有九個字:“我已經把演員挑好了。”

言下之意是,總監制同學已經“替”楊帆把大多數女演員潛規則了,只留下一個王婆給他。

“狗日的!太沒義氣了!”

楊帆掛了電話,恨恨地咒罵了一句,卻又無可奈何。

咚咚咚。

敲門聲響。

楊帆打開房門,一個女人連聲招呼都沒打,只不過瞟了楊帆一眼,就不請自進。

高跟鞋,黑絲襪,秀發披肩。

時尚的緊身衣裙,襯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柳眉細眼,淡妝描紅,毫無瑕疵的一張臉,開朗中透著一絲嫵媚。

這絲嫵媚,似是天生一般,讓男人只看到她的臉,就會不由自主聯想到床。

楊帆看著她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楊帆的單人床上,翹起腿,以手支著下巴,用一種習慣性的高高在上的眼神注視著楊帆,嘴角刻意地微微翹了翹,露出一種嫵媚的笑容。

潘麗麗,與楊帆同屆的校花,大學四年,從沒正眼瞧過楊帆一眼。

楊帆和很多男人一樣,都曾經用眼睛和大腦構想出一副與她在床上翻滾的情景。

“楊導?”她用一種略帶挑釁、又似疑惑的語氣詢問著顯然沒回過神來的楊帆。

對于她的問話,楊帆下意識點了點頭。

在楊帆的記憶里,他和潘麗麗只說過一句話,那還是在畢業聯歡酒會上,喝高了之后,同學之間互道祝福的一句話:“祝前程似錦。”

說那句話的時候,楊帆有意無意地在瞄著潘麗麗豐滿的胸脯,恨不得借著酒勁在那上面狠狠地抓上兩把,把她干凈整潔的衣服抓出兩道褶皺。

彼時彼刻,楊帆雖然那么想,卻沒有那么做。

此時此刻,很顯然,潘麗麗正如楊帆所想,想要他在她身上狠狠地揉上兩把。

“你是聰明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潘麗麗媚笑著,望著楊帆,依然是那種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語氣,“你現在可以把門插上了。”

楊帆沒有把門插上,反而把門打開。

開得很大。

潘麗麗莫名其妙地望著他。

他卻不敢正視潘麗麗。他生怕看她一眼,就會忍不住撕開她的衣服。

他多想撕開她的衣服,但他卻不能這么做,因為那個殺千刀的總監制同學已經把女演員都選好了。

鈴鈴鈴。

楊帆的電話響起。

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總監制同學猥瑣的聲音:“我把潘麗麗給你留下了,她大概一會兒就過去,她要是去了,你就讓她演潘金蓮。”聲音頓了頓,嘿嘿笑道:“今晚你可以扮演西門慶。哥們兒夠意思吧?”

掛了電話,楊帆偷偷瞟了潘麗麗一眼,關起了房門。

潘麗麗本來沉下去的一張臉上,瞬間又浮起一絲媚意。

她從楊帆的舉動上,看到了一舉成名的希望。

年少時,她也有過純潔的夢想,也曾希望當一名不受潛規則所困擾的演員,也曾對自己的姿色和演技自信滿滿。

但當她上了戲校,慢慢地接觸到那個圈子才明白,純潔的夢想永遠只不過是夢想而已,導演雖然看重姿色和演技,但全中國擁有姿色和演技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她若想躍入龍門,不僅要付出身體,更要找對導演。

在一次又一次糾結以后,她下了決心,打聽到消息,選中了楊帆。

《穿越之我是西門慶,投資八千萬,她絕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楊帆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春夜漫漫,星月明媚,媚如潘麗麗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

楊帆不由自主,已被她的眼神勾了過去,緊貼著她坐在了單人床上,緩緩伸出手,握住她潔白如玉的雙手。

十指纖纖,微微一顫。

楊帆的心也隨之一顫。

從十六歲到二十四歲,他已數不清經歷過多少女人。

卻從沒有一個像今天這樣,一個姿色毫無挑剔的女人在等待著他,任他享受。

潘麗麗突然閉上眼睛,軟下身子,死魚般半躺在了床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一瞬間,楊帆的心涼了下來。

他畢竟是第一次當導演,第一次進行潛規則,尚且有些摸不著門路。但潘麗麗的這個舉動,很顯然是再明白不過。

“你來找我,不過是做一樁交易而已。”楊帆沉下臉,聲音冰冷。

潘麗麗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她已經表達得很明白。

楊帆站起來,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冷笑一聲,道:“做交易就要有做交易的樣子,中國不缺的就是演潘金蓮的女人。”

潘麗麗依然閉著眼睛,半躺在床上,嘴角微微動了動,似要說話,又一個字都沒有說,臉上又不自禁浮起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情。

一個女人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有這種表情,楊帆實在不得不佩服她,同時對她的興趣也降低了很多。

“你走吧。”

楊帆輕嘆口氣,再一次打開了房門,不再看潘麗麗一眼。

潘麗麗沒有走,只不過輕輕地支著身子,重新坐了起來,神色怪異地盯著楊帆的后背。

“你一定當我是婊子。”沉默了很久,潘麗麗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楊帆笑了。

不是婊子,就不會進他的房門。不是婊子,就不會坐在他的床上,還對他說剛才那番話。

“不錯,我是想當女主角,我是想成名,但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那樣的人。”又沉默了一段時間,潘麗麗又說出這樣一句話。

楊帆失笑。

他不是哪樣的人?

“你一定不會做出那種事,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好。”潘麗麗語聲倨傲,居然依然是保持著高高在上的語氣,就好像她說的話做的事,是對楊帆的一種施舍。

楊帆再一次笑了出來,終于回過頭,直視著潘麗麗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明白兩件事。第一件,我一定當你是婊子。第二件,我就是那樣的人。如果你后悔了,可以現在就走。”

潘麗麗沒有走,只是保持著沉默,只是臉上的笑意已再無分毫。

“給你三秒鐘考慮。”楊帆笑望著她,道:“對于婊子,我沒有太大的耐性。”

三秒鐘很快就過去。

楊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是請上床,而是請出去。

潘麗麗氣憤憤走了出去,走得很快。

走到門口,還不忘惡狠狠瞪楊帆一眼,還不忘惡狠狠從外邊把門甩上。

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楊帆有些失落,又有些得意。

這是他第一次拒絕女人,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掌控著“權力”的快感。擁有著權力,漂亮的女人會自動送上門來;擁有著權力,又可以很不客氣地拒絕任何漂亮的女人,欣賞她倨傲的臉上流露出挫敗的表情,這豈非也是一種享受?

只不過這種享受實在不如占有女人的肉體來得痛快。

夜已很深。

潘麗麗走在路燈下,慢慢地走著,已走了很久。

街道上,豪車呼嘯而過。

豪華的汽車,恢弘的別墅,數不盡的金錢,名譽。

潘麗麗出生在改革開放的年代,成長在物欲橫流的社會。

刻骨銘心的初戀后,她再沒有過戀愛。

她懂得如何去保護自己,也懂得如何去珍惜自己,更懂得男人最看重女人什么。

在習慣了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去看這個世界的同時,她也羨慕別人所擁有、而她卻沒有的一切。

她想得到,又害怕失去。

她想得到的東西有很多,害怕失去的只有一樣東西。

這種東西,人們都稱它為“感情”。

她已失去過一次。

失去過一次以后,就害怕再次得到,因為得到后,總有失去的一天。

正如金錢,掙來后,總有花出去的一天。

金錢,情感,欲望,全無關聯的三個詞,卻又有著微妙的聯系,割也割不斷。

不知不覺,又走進了那個小區。

不知不覺,又來到了楊帆的門前。

當真是不知不覺?

潘麗麗無心去計較這些。

她只有強迫自己,再一次“不知不覺”,敲響了楊帆的房門。

楊帆已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他正在臆想著,明天去戲校物色一個比潘麗麗年輕的女孩來飾演潘金蓮,前提是這個女孩不能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最好是性格像經過西門慶調教的潘金蓮一樣,欲望肆溢,“功夫”又好。

只不過想著想著,總是會想到潘麗麗。

他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潘麗麗。

當第五次想到潘麗麗的時候,他聽到了敲門聲,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就再一次看到了潘麗麗。

看來暫時是不用想她了。

她正在努力地翹著嘴角,努力地裝出一副心甘情愿的笑意,只不過這種笑容看來,太不自然。

“太假。”楊帆把潘麗麗讓進來,等她坐在被子已展開的單人床上,盯著她的笑容看了一會兒后,說出了這兩個字。

潘麗麗明白他在說什么。

“你這樣的演技,怎么能拍八千萬的電影?”

楊帆略帶戲謔地瞧著她,她臉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只好低下頭,用手輕輕撫了撫臉,把玉潤的面皮撫平,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換上一副看起來再自然不過的笑容。

楊帆微笑著,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來吧。”說完這兩個字,他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

內褲也脫了下來。

潘麗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在愣了片刻之后,面現微紅,急忙低下頭,似是看到了猛獸,受了驚嚇一般。

楊帆插手在胸,道:“再給你三秒鐘考慮。如果你再一次走出去,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再來打擾我睡覺。”

三秒鐘之后,潘麗麗站了起來,低著頭往前挪了一步,便停在當地,始終沒有再走出一步。

又沉默了很久,她才慢慢抬起頭,作出嫵媚的笑容,說話的聲音卻很低:“你要我做什么?”

楊帆走過去,平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淡淡道:“用你的嘴巴。”

潘麗麗下意識捂住了嘴。

“用你的嘴巴,”楊帆又說了一次,“或者,出去。”

潘麗麗直視著楊帆赤條條的身子,眼睛里閃過一絲怒意,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媚笑。

片刻后,怒意掩去,笑容未消。

楊帆感受到了溫熱的鼻息。

氣若幽蘭。

紅唇皓齒。

一絲快意,自濕熱的舌尖流出,傳入楊帆體內。

“飾演女一號潘金蓮,這也算是感受生活吧。”楊帆享受著,嘴里卻不忘挖苦潘麗麗兩句。

潘麗麗沒有說話,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楊帆坐起身來,眼睛微瞇,欣賞著潘麗麗婀娜的身段,俏臉上略有痛苦的表情,再也看不到絲毫倨傲。

她也有放下姿態的時候?

楊帆心里,泛起了一種邪惡的快感。

余光及處,看到一個大紙箱。

紙箱里裝的是今天下午剛做好的戲服和一些道具。

數十身宋朝的衣飾,請了有名的歷史服裝設計師來設計,用上好的布料手工做成,從外衣長衫、裙子配飾,到內衣肚兜、鞋襪簪帽,每一件下來都有幾千元。

那個富二代總監制除了不開眼請了楊帆做導演以外,在服裝道具以及場景上很是下了一番本錢。這些道具暫時存放在楊帆這里,楊帆連看都沒看過一眼。

現在,他突然想看看這些道具。

當他把這個要求提出來的時候,潘麗麗微一猶豫的時間,楊帆已餓虎撲食般撲在她身上,對她上下其手,將她的緊身衣裙揉出了十多個褶皺,總算完成了一年前喝高后的那個愿望。

在她豐滿堅挺的胸脯上狠狠地捏了兩下以后,楊帆略一遲疑,嘴角揚起一絲壞笑,雙手猛一用力。

刺啦。

潘麗麗短小的衣衫被撕成兩片,飄落在地。不等潘麗麗反應過來,緊接著將短裙撕成兩片,扔在地上。

春色半掩。

肌膚白嫩柔滑,黑色的胸罩下,雙峰呼之欲出。

潘麗麗怒視著楊帆,楊帆卻是沒心沒肺地說了一句:“布料真差,明天再給你買一身——這胸罩和這內褲也不好看,索性不要了吧。”

對于楊帆粗魯的動作,潘麗麗沒有反抗。

經過幾番糾結,她早已做了決定,做好了一切準備。

當她下意識冷下面容,閉起眼睛,打算往床上一躺就完事的一剎那,又強迫著自己裝出一副媚笑,強迫著自己大睜著眼睛,強迫著自己往楊帆懷里一軟,任由他的雙手在自己身上肆意來回。

春光畢現,粉嫩嬌柔。

“來吧。”潘麗麗顫抖著身子,顫抖著聲音,從牙縫里顫出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以前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現在,卻說出來了。

她害怕前功盡棄。

欲望,名利,只在躊躇之間,便可能擦肩而過。

終歸是虛榮。

但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放下“虛榮”二字?

“來吧。”潘麗麗再一次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楊帆停止了動作,跳下床,在大紙箱里翻了翻,扔給潘麗麗一個艷紅的肚兜。

又翻了翻,扔給她一條金飾連衣長裙,一雙棉襪,一雙鴛鴦繡花鞋。

在箱子里又翻了一會兒,等楊帆回過頭來的時候,潘麗麗已經把那些戲服穿戴整齊,穿上繡花鞋下地走了一遭,在楊帆面前轉了一圈,笑道:“像不像潘金蓮?”

楊帆點頭,摸著下巴上零散的胡茬子,若有所思,道:“像少女潘金蓮。”

“少女潘金蓮?”潘麗麗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能不能表現得放浪一點?就像嫁給武大郎以后,跟西門慶偷情時期的那個潘金蓮。”楊帆說著話,一臉的嚴肅,好像這件事本來就很嚴肅一般。

這一句話,倒逗得潘麗麗笑了起來,發自真心地笑了笑,似乎想起什么,道:“我們拍的這個戲,據說有只穿內衣的戲,你怎么沒有把‘潘金蓮’的內褲拿給我?”

楊帆道:“宋朝的女人,哪有內褲穿?”

潘麗麗道:“那我們拍戲的時候里邊穿什么?”

“到時候自有辦法,我們現在不研究這個。”楊帆說著話,已一把抱起穿著古裝的潘麗麗,將她放在床上,就要再一次在她身體上開始捏揉。

潘麗麗卻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喜歡看女人穿不同的衣服,但你讓我穿上這些,你也得附和附和場景吧。”

“先讓我辦了你再說!”楊帆不容分說,又撲在潘麗麗身上。

潘麗麗又使勁推開他,卻是推搡不動,只好說:“你先等一會兒。我讓你看點東西。”

“看什么?”楊帆停止了動作,有點好奇。

她的身子,剛才已經看過了,還有什么好看的?

下一刻,他就看到,潘麗麗雙手虛搭胸前,猛然用力。

一撕,一扯。

上千元的戲服被撕開,露出了紅色的肚兜。

楊帆愣住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這件戲服的做成,至少需要一周的時間。

居然就這樣被這個婊子撕壞了。

“浪不浪?”

三個字,一個笑容,楊帆的心疼馬上換成了心跳。

長裙下,毫無遮攔。

楊帆急不可耐掀起潘麗麗的長裙。

春夜無聲。

屋內,卻是春聲纏綿。

于飛之歡,比翼雙雙。

勾肩搭背,十指纖纖,指甲尖尖,在楊帆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有淚流下。

流淚的時候,依然在笑。

痛而快樂的笑容。

潘麗麗的痛苦,在楊帆筋疲力盡之后,轉化為楊帆的痛苦。

因為楊帆在雪白的床單上,看到了一灘血漬。

“不要這樣看著我。”

“你是來事了,還是……?”

“我沒有來事。”

“那就是?”

楊帆不可思議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麗,動人,眼角尚有淚痕。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低下頭,將整個凌亂的身子,全部埋進了被子里。

良久。

潘麗麗方才探出頭來,嘴角揚起,又下意識帶著那種倨傲的表情,道:“女一號,說定了。”

楊帆點頭。

他實在沒想到,校花潘麗麗非但不是婊子,居然還是個楚女。

對他來說,這反倒成了一種痛苦。

“你不必這樣,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我也不會纏著你。就像你說的,我們不過是做了一樁交易而已。”潘麗麗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楊帆卻感覺得到,她的心情并不像她的話語那么輕松。

在這一刻,楊帆從內心深處,對潘麗麗產生了一種感情。

男人的愛,總是來得太突然。

“我滿足了你,你是不是也應該讓我滿足一下?”潘麗麗已擦干凈了眼角的淚痕,又換上一副笑容,道:“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又何嘗不是?你穿上西門慶的戲服,讓我看看。雖然你長得不是一表人才,倒也能看得過去。”她說著話,已跳下床去,在大紙箱里翻了一頓,找出西門慶的戲服,扔給楊帆后,又在紙箱里找到一個手機。

沒有電池的藍屏手機。

“這也是道具?”潘麗麗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手機。

已穿好戲服的楊帆接過手機,拿在手里看了看。

這款手機除了不合時宜外,倒是嶄亮如新。

“這是‘西門慶’穿越用的道具。”楊帆說著話,下意識按了一下手機上的綠色撥號鍵。

然后,倒霉又幸運的楊帆穿越了。

說他倒霉,是因為他的導演干不成了,潛規則也成扯淡了。

說他幸運,是因為他在弄明白自己穿越了以后,遇到了一個豪爽的漢子。

這漢子自稱魯達,是渭州經略府的提轄,當時正在酒樓里靠窗的位置獨自喝酒,一眼瞧見空蕩蕩的街道上,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以為這人會什么法術,就把楊帆叫進來一起喝酒了。

魯達?

梁山?

武松?

西門慶!

潘金蓮!

姥姥的!難不成要見著真的潘金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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