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
易寒匆匆走出院子,三更半夜的他卻要去尋找可吃的東西,有時候武技的高低并不能夠代表一個人的能力,就似藍眸仙姬的武技比易寒是要厲害許多,可易寒辦的到的事情她卻辦不到。
易寒看見藍眸仙姬在外邊閑庭信步,便朝她走了過去,藍眸仙姬聽到腳步聲,輕輕回頭,微笑的打著招呼:“將軍,這么快就要回去嗎?”
易寒應道:“不是,我這是要去找吃的。”說著露出不悅的表情對著藍眸仙姬道:“仙姬,你是怎么照顧青鳳的,她身體虛弱更應該補補身子才是,卻怎么吃一些土薯之類的東西。”
對于易寒的責怪,藍眸仙姬不怒反喜,這至少代表了易寒關心尊上,應道:“將軍,除了土薯,我不知道有什么可吃的。”
易寒淡道:“這深山之內,你不會連只飛禽走獸都捉不到吧。”
藍眸仙姬應道:“我倒沒有想過這一點,就算真的捉到一些飛禽走獸,我也不知道如何處置。”這就是差別,一個普通人看到了樹木,眼中就只是樹木,而一個木匠看到了樹木,腦子里卻浮現出建筑,在易寒眼中,這滿山都是食材,而在藍眸仙姬眼中,卻是一個荒無人煙什么都沒有的深山。
易寒道:“算了,這些事情還是由我來辦吧。”就算跟藍眸仙姬說該怎么做,他也不是太放心,說不定一會捉來一只野獸,卻搗騰的血淋淋的,比土薯還要難吃。
藍眸仙姬一支笑吟吟的看著易寒,看著這個男人有何特殊之處,為何尊上會對他另眼相待。
易寒沒有浪費時間,朝密林的方向走去,懂得觀察環境,味道以及痕跡是成為一個好獵人的基礎,易寒在這方面的經驗不得不說很豐富,他選了一個地方,臨時設下一個套子,再躲在隱蔽處,發出母野雞的叫聲,一邊叫著,一邊耐心的等待。
過了一會果然有一只雄性野雞聞聲趕來,一般情況下,野雞的性格機靈,敏銳,可此刻這只野雞就似男人受了美色誘惑,一股腦的想要尋找到那只發出求歡聲的母野雞。
那只雄性野雞東張西望的想要尋找到目標,易寒又發出叫聲,只見那只雄性野雞直沖沖的奔了過來,路過易寒所設下的陷阱圈套,卻由于跑的太快,套子落下卻沒有捆住野雞。
易寒見那只野雞靠近,立即伸手去逮,手剛伸出來,野雞敏銳的察覺到危險,來一個急剎步,扭頭轉身就跑。
野雞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被驚擾后,它們就會立即撲起來鉆入草叢中,但由于過分緊張,往往它只顧把頭隱藏好,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了。所以,此時很容易去抓住它。
易寒經驗豐富,知道這是捕捉它的好時機,不顧一切整個人就飛撲上去,此刻這只野雞就似珍寶,他不容有失。
咯咯咯,被易寒死死按住的野雞,掙扎著發出叫聲,易寒笑道:“做野雞有什么好,我還是送你早點投胎為人,下輩子我做野雞,你做人。”
深夜露重,地面濕潤,易寒剛才那一撲卻被自己弄的滿身泥污,用一根草繩捆綁住野雞的雙腳,就不擔心他會逃跑了。
捉了一只野雞之后,又往山下走去,來到一條溪流之中捉了一條魚,這樣子似乎就是很豐富的一頓,不就是一頓好吃的嗎?有何可為難的,用的找吃土薯嗎?
返回途中,看見秋果累累,便有摘了些野果,有葷有素。
沒一會兒,藍眸仙姬就看見易寒返回,一只野雞,一條魚,還有用衣衫包裹的一些野果,忍不住問道:“你一個將軍怎么會懂這些?”
易寒應道:“將軍就不是人嗎?”心中暗忖:“一會會讓你更加驚訝,我可是先但廚子,再當將軍。”
藍眸仙姬笑道:“我不得不贊一句將軍無所不能。”
易寒微笑,也沒多語,走進屋子搗弄搜尋鍋碗起來。
青鳳見他模樣,問道:“怎么一會的功夫就弄得臟兮兮的,別折騰了,我一點都不餓。”
易寒道:“你老實呆著,一會我一定做一頓比酒樓好吃的好好犒勞你。”說著又叮囑一句,“在屋內老實呆著。”拿著器具走了出去。
向藍眸仙姬要了一把匕首,殺雞拔毛,清除干凈野雞和魚的內臟,這雞腿和魚就拿到烤,至于這雞身子就拿來燉湯。
在簡陋的條件下,易寒卻處理的條條有序,讓一旁的藍眸仙姬看的目瞪口呆,只感覺他會變戲法一般,什么都難不倒他,同時又感覺易寒所做的事情是世間最復雜難辦的事情,心中佩服,有種自認不如的感覺,若是讓她來做,怕是折騰一整天也弄不好一條魚,更別說在如此簡陋的環境下還要燉湯。
只要火候到,雞湯甘甜,卻無須任何的佐料,廚藝的最高境界與武道一般,去繁取簡,味道更原始淳樸。
把摘來也野果也削皮切細,沒一會功夫兩葷一素就完成了,藍眸仙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如此簡陋的環境他居然能夠做到如此,忍不住出聲道:“將軍,這實在讓我太驚訝了,怕是我平生感覺最不可思議的一次了。”說著盯著食物笑道:“看樣子很好吃的。”
易寒見她表情雖然平淡,卻眸子卻發亮有神,知道勾起她的食欲了。
也是,藍眸仙姬這些日子四處躲藏,可沒有吃上什么好東西,這會有一頓美食,自然勾起她的食欲了。
易寒戲謔道:“仙姬,要不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你碗湯喝。”
藍眸仙姬喜道:“將軍,這可是你說的。”說著走到易寒身邊,俯身彎腰,她的身材極為高挑,這臀竟比坐著的易寒還要高出許些,俯身彎腰,雙腿修長曲線極為顯著,烈焰紅唇輕輕印在易寒額頭一下,便直其腰肢來,笑道:“將軍,我已經親了。”
易寒本來只是跟她開玩笑,不管她親或不親,他都會給藍眸仙姬盛上一碗,沒有想到這藍眸仙姬竟如此坦然,盛了一碗遞給藍眸仙姬,便起身將食物搬回屋子去。
藍眸仙姬只是品了一口,便露出癡迷之色,便是這本事,還不怕沒有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廚藝居然也可以成為吸引女人的資本。
食色性也,食欲比性.欲更是讓人無法缺失,古往今來,便發生過不少在饑餓之下吃人肉的事情,可性.欲卻不會讓人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但易寒將兩葷一素擺在青鳳面前的時候,青鳳驚訝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易寒淡道:“這有何難?”
青鳳道:“實在是太難了。”
易寒笑道:“或許對你來說的確如此,可對我來說卻是小菜一碟,好了,別說了,快趁熱吃吧,我可不想你再吃冷冰冰粗造的東西。”
青鳳剛要下床來,易寒忙道:“算了,你還是坐著不要動,我來吧。”說著盛了一碗,端著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青鳳笑道:“你要喂我嗎?”
易寒笑道:“你也喂過我,算是我對你的回報吧。”
青鳳輕聲道:“以前也有人喂我吃過東西,不過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就像我天生就需要你的照顧一般。”
易寒笑道:“別說了,把湯喝下去,補補身體。”
青鳳飲了一口,立即驚喜道:“真好喝,這真是我喝過最好喝的湯水。”要知道她的身份,什么珍稀野味沒有吃過,這湯水的滋味可見一斑。
易寒笑道:“謝謝夸獎。”
青鳳凝視著易寒,輕輕問道:“你可以照顧我一輩子嗎?”
“當然”易寒話說一半卻連忙剎住嘴,這承諾可不能亂應承,而且他也從來沒有想到這方面的事情,岔開話題笑道:“既然好喝,就全部喝完,若你有半點浪費,我跟你沒完。”
青鳳似個小女孩一般撒嬌道:“若我全部喝完,你有什么獎賞我的?”
易寒只感覺青鳳說出這種話來實在好笑,她并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相反她干練強勢,任何男人在他面前都要低下一等,可此刻她像像一個小女孩一般的向自己撒嬌,微笑應道:“看在你不浪費的份上,以后我會做一些比這更好吃的獎賞你,非但不會讓你似現在這般蒼白憔悴,還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青鳳微笑道:“我全部喝完,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易寒看著她一雙美麗的眸子露出似小女孩一般期盼的目光,心軟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留下來陪你。”
若是認識青鳳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訝萬分。
青鳳露出歡喜之色,主動端著碗,似完全任務一般的悶頭飲下,易寒忙喊道:“慢點。”
青鳳卻已經喝完,舔了一下油膩膩的嘴角,將碗遞過去,“再盛!我要一口氣喝完。”
易寒看著她嫵媚瀲滟的表情,心中一蕩,暗忖道:“妖精怎么變還是妖精。”
青鳳將所有的東西席卷一空,滿足的摸著自己鼓圓圓的肚皮,滿足道:“我一輩子都沒有吃這么多過。”
易寒看著她微微漲起的肚皮,心中暗笑:“不知道她變成胖嘟嘟的樣子,會不會怪我。”
青鳳問道:“你在偷笑什么?”
易寒忙道:“沒有。”
青鳳笑道:“你在笑的我的吃相嗎?”
易寒笑道:“沒有。”
青鳳道:“那你快說,你在偷笑什么?”說著手捉住他的肩膀,一副逼問的神情。
易寒笑道:“真的沒有。”
青鳳擰著易寒的臉,“你說是不說?”手上微微用力,佯裝要真擰。
易寒這才笑道:“好好好,我說我說,我在想你的身材若吃的胖嘟嘟那會是什么樣子。”
青鳳好奇道:“會這樣嗎?”
易寒笑道:“若是讓我為你下廚,很有這個可能。”
青鳳道:“倘若你肯天天為我下廚,就算吃的胖的不成樣子也是值得的。”
易寒笑道:“只要你開心,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青鳳凝視著易寒,“易寒,你會永遠這么照顧我嗎?”
青鳳再次含蓄表白,卻讓易寒感覺到壓力,他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忍讓她失落,輕聲應道:“如果可以,我愿意這么做。”
青鳳柔聲道:“這世界上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不要,但是卻不能沒有你。”她也曾對她蓄養的那些男人說過不少甜言蜜語,但卻沒有似這一刻一般發自內心深處。”
易寒笑道:“青鳳,我們的關系談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青鳳笑道:“我知道了,你現在一定感覺我是個累贅。”
易寒忙解釋道:“不是的,與這個沒有關系。”
青鳳笑著看著易寒,“那是什么原因呢?”
易寒吞吞吐吐,沉吟良久說不出一個理由來。
青鳳笑道:“莫非我不夠美麗,不足以打動你。”
易寒應道:“男女情愛與美貌無關。”
青鳳笑道:“這句話卻是徹徹底底的大假話,我知道男人是什么樣的動物。”
易寒笑道:“我承認女人的美貌有一定的原因,但卻不是全部,男女之間的情感是要有一些共鳴,還有一些患難與共,許許多多的共同,卻不僅僅用美麗與否來衡量愛與不愛。”
青鳳入神的看著易寒,“你這會說話的樣子真像一個博學多才的先生。”
易寒輕輕一笑,“青鳳,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愛,十分的動人。”
青鳳微笑道:“可惜無法打動你。”
易寒心中想說,自己已經被她的溫柔和付出打動了,可是他卻不容許自己說出口,笑道:“夜深了,快睡吧。”
青鳳忙道:“你答應過我的,今晚留下來陪我。”
易寒笑道:“放心,我今晚不走,你真像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女孩。”
青鳳笑道:“也只有你有這個榮幸。”
“躺下吧。”說著輕輕撫著青鳳躺了下來,溫柔的蓋上被子,實難想象他與青鳳之間會發生這樣的一幕來,就好像一個充滿邪惡的魔女,突然間被洗清了身上所有的邪惡,變成一個單純潔凈的女孩,沒有絲毫的戾氣。
青鳳出奇的乖巧,好像易寒讓她做什么都她都不會反對,
易寒見她雖然躺了下來,卻依然睜大著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易寒笑道:“該閉上眼睛了,不然怎么睡覺?”
“好。”青鳳立即聽話的閉上眼睛,易寒心中莞爾,只感覺自己就似在哄小女孩睡覺一般。
青鳳突然睜開眼睛說道:“易寒,我睡不著。”
易寒一愣,脫口問道:“那怎么辦?”
青鳳笑盈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辦,要不就這么躺著不睡好了。”
易寒哭笑不得,眼中把她當做可愛的小女孩,卻不是那個嫵媚動人的青鳳,俯身低頭在她額頭親吻一下,柔聲道:“老實點,該休息了,我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
青鳳露出滿足的笑容,卻依然睜大著眼睛盯著易寒看,易寒突然想到那一夜她奏琴送自己入眠,只可惜此刻沒有琴。
紅著臉道:“要不我給你哼一段催眠曲吧。”
青鳳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眸子視線依然不離易寒臉容。
易寒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哼了一段江南催人入睡的小曲,這曲子讓聲音清脆的女子來哼要好聽一些,男人的聲音有些粗,哼起這種輕柔的曲子,卻有些突兀,易寒盡量讓自己的嗓音尖一些,聽起來不是那么的噪耳。
一曲哼完之后,青鳳笑道:“這是催眠曲嗎?我怎么變得更清醒了。”
易寒無奈笑道:“是我哼起來不動聽。”見青鳳精神的盯著自己看,忙道:“你容我想想。”
青鳳突然道:“我想看憐舞。”
易寒好奇道:“什么是憐舞?”
青鳳笑盈盈道:“就是邊跳邊脫衣衫,直到一絲不掛。”
易寒“啊”的一聲,“荒唐!”
青鳳笑道:“怎么荒唐了,我常讓別人跳,就是沒看你跳過。”
易寒不悅道:“我不會!”
青鳳道:“你心里想著挑逗勾引我就是了。”
易寒搖了搖頭道:“不可能!”
青鳳問道:“你剛剛不是說今晚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嗎?”
易寒看著她眼眸露出狡黠的神色,心中恍悟,她可是一只厲害的狐貍,差點就被她的表現而忘了這一點,笑道:“你真夠狡猾的。”
青鳳淡笑道:“有嗎?”
易寒道:“青鳳,你心里清楚。”
青鳳問道:“那你是肯跳還是不肯。”
易寒問道:“我跳了,你就肯安心入睡嗎?”
青鳳應道:“我想應該如此吧,我經常看他們跳舞,看的不知不覺睡著了。”說著扯著易寒的手,撒嬌道:“我想看。”
易寒遇到過無數的女人,卻從來沒有遇到青鳳這一類的,只感覺她是一個機靈而又調皮的小女孩,她這些無形的攻勢是那么的厲害,讓自己無法招架,竟點了點頭。
易寒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青鳳目光盯著易寒,鼓勵道:“快跳!”
易寒此刻卻感覺身體僵硬的怎么動都不自在,喪氣道:“這實在太為難我了,我認輸了,你換個別的要求吧。”
青鳳哼的一聲,轉過身去,將后背露給易寒,竟耍起脾氣來,不敢相信自己雙眼看都的是真的,這哪里是自己印象中嫵媚風流的梟姬啊,簡直就是一個小脾氣的俏家女。
易寒是苦笑不得,在床邊坐了下來,笑道:“怎么?生氣了?不是我不愿意,這實在太為難我了。”
青鳳冷冷道:“不愿意就算了。”
易寒道:“你平時都看膩了,又有什么新奇的。”
青鳳不應,易寒哭笑不得,也不說話,溫柔的又把被子輕輕拉上蓋在她的肩膀上。
剛蓋好,青鳳卻立即把被子扯了下來,易寒驚訝道:“天啊!青鳳,這還是你嗎?”
青鳳冷冷道:“我現在很生氣,你別想糊弄我。”
易寒只感覺似在做夢一般,眼中所看到的都是不真實的,現在的青鳳與印象中的青鳳差距真的太大了,簡直就是兩個人。
過了一會才漸漸適應這種怪異的感覺,輕聲問道:“你睡了嗎?”
青鳳沒有回應,易寒又輕輕喊了一聲,見她沒有回應,認為她應該睡了,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剛想起身走到院外送口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易寒剛站了起來,青鳳突然又“哼”的一聲,提醒她并沒有睡下。
易寒差點都快要給她跪下了,哭喪道:“青鳳,你饒了我吧,好好睡覺可以嗎?”
“不可以!”青鳳斬釘截鐵的應道,竟透出些以前那種不容忤逆的威風來。
易寒狠下心道:“那我沒辦法了,你慢慢醞釀睡意,我到院子透口氣。”自己不再與她糾纏,相信她一會的困的睡下,畢竟這會也不早了。
還沒走出屋門,一只鞋就砸到他的后背,易寒轉身,青鳳又拋來一物,卻是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冷傲的表情挑釁易寒。
易寒接住被子,走到床邊,兇巴巴道:“你再胡鬧,我不客氣了。”
青鳳毫不畏懼道:“我從來沒怕過男人。”
易寒也不說話,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輕聲道:“你不怕冷嗎?”卻改用柔情攻勢。
青鳳應道:“你這話真可笑。”
易寒“哦”的一聲,卻突然伸出雙手去摸她的脖子,青鳳感覺脖子一涼,“啊”的一聲,喊道:“好涼!”
易寒觸著她的肌膚往她的玉背摸去,笑道:“你不是不怕冷嗎?”
青鳳一邊推開他的雙手,一邊叫了起來,“快出來。”
易寒非但不出來,反而伸到她的腋下撓了起來,青鳳頓時被撓的嬌軀劇顫咯咯笑了起來,喊道:“我受不了了快停下來”短短的一句話卻說得上氣不接下氣,嬌軀扭動掙扎的躲避易寒的雙手。
突然青鳳痛叫一聲,易寒以為她在假裝,沒有理睬,繼續撓了起來,突然發現不對勁,只見青鳳臉色青煞,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眉頭皺成個川字,額頭滲出汗水,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你怎么了?”易寒忙掏出自己雙手,頓時驚呼出聲,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再看青鳳肩膀處的貼身衣物已經染了一片紅,立即扯下她的貼身衣物,卻看見她肩膀上的傷口涌出鮮血,心中暗罵自己,我怎么把她肩膀上的傷給忘記了,立即俯身朝她肩膀上的傷口吻了下去,一股血腥的味道頓時涌入口腔。
青鳳輕輕“嗯”的一聲,痛楚稍稍減輕了許多,過了一會見易寒還認真的吻著她的傷口,輕聲道:“好了,已經不那么痛了。”只感覺心頭的溫暖卻蓋過傷口傳來的痛楚,竟露出笑容。
感覺到傷口不再涌出鮮血,易寒這才離開,這會卻滿嘴血跡。
青鳳笑道:“你這張嘴勝過任何靈丹妙藥。”
易寒應道:“這叫舔舐傷口,人的唾液有止疼止血的功效,對不起,我忘記了你肩膀上的傷。”
青鳳嫣然笑道:“值得哩。”
易寒看著她肩膀上的傷口,皺眉道:“都有些日子了,怎么還沒有結疤?”
青鳳應道:“所有的藥鋪都有上亟宗的耳目,尊師怕行蹤暴露。”
易寒道:“我明日就去給你捉藥。”
青鳳笑道:“我就不謝你了。”
易寒溫柔道:“你現在需要休息,這憐舞容我練習一日,明晚再跳給你看。”
青鳳微微點頭,易寒扶她躺好,后背剛剛接觸到冷硬的床板,青鳳眉頭頓時微微一皺。
易寒忙脫掉自己的外衫,折了幾層,墊在她的后背上,至少卻比剛才舒服多了。
青鳳輕輕的閉上眼睛,易寒看著她安靜的臉容,不由自主的露出溫柔的表情,心中暗忖;“我欠你的,無論做什么事都是應該的。”
過了一會,易寒認為她真的睡了,青鳳突然夢囈道:“這樣就不怕你跑了。”
“什么?”易寒問道。
青鳳卻沒有回應,看樣子卻似乎睡的很香甜,易寒莞爾一笑。
靜悄悄的夜晚與那一晚是那么的相似,只不過顛換了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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