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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節 被逼瘋的女王


更新時間:2013年10月1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

紫荊女王冷著臉不言語,她已經都打算要退位了,難道在退位之前還要選個親王嗎?可如才悠悠所說一般,身為女王,卻無夫婿,確有失皇家體統,此后歷史必有所載,這件事情此刻被才悠悠搬到臺面上來,它就是件事了。

紫荊女王不再糾結與自己是否需要一個名義上的親王尊上,卻將問題轉移到麒麟身上,問道:“悠悠,你為何舉薦他,他有何過人之處?”

提起易寒,才悠悠露出笑容道:“陛下信不過悠悠的眼光?”

紫荊女王冷冷道:“你說呢?”

才悠悠道:“陛下,這易先生身上的優點卻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表達,就似識玉之人,一眼就能辨認出玉的優劣,可又難以用言語的形容表達其優在何處,劣在何處,不過卻可以用比較一法,這一比較就高低優劣立見了。”

紫荊女王冷冷道:“你這番話說得很是敷衍。”

才悠悠道:“陛下,那我簡單概括描述一下吧,最開始打動我的是易先生的風度,胸藏文墨虛若骨,腹有詩書氣自華,易先生的言行舉止都讓悠悠感受到他是一個富有內涵的男人,女王陛下若有這樣的一個男人作伴,相信不會感到無聊寂寞,此點,悠悠已經在與易先生短短的交談中得到了證實,這說的也是一個“趣”字,多趣而易與人交流相處,不容易心生隔膜,這一點也是考慮他日后能否與女王陛下和睦融洽相處。”

紫荊女王冷淡道:“還有沒有?”

才悠悠繼續道:“易先生是個大智之人,依他的才智原本可以將悠悠堵的無話可說,可是他卻讓了悠悠三次,一個肯想到為女人做到讓步之人,一定是個心思細膩之人且十分了解女人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成為夫婿是天底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且他的這份智睿可為女王陛下分憂,相反卻不會為女王陛下添堵,此為其二。”

隨著才悠悠的話,紫荊女王也陷入深思,她對麒麟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在白水巖侮辱自己,而日后的一些接觸卻是一些殘碎的片段,這也是她心中一直對麒麟沒有一個清晰的印象,才悠悠說麒麟是內有書華的一個人,她也從來就不否認麒麟的才華,否則麒麟美名何由來之,至于才悠悠說麒麟心思細膩,這一點她也似有印象,那日在她落水之前將她及時抱住,且主動為她撿起掉落的面具,想到這里她突然感覺自己腦中有些混亂,分辨不是真偽虛實了。

才悠悠道:“第三點,我最敬佩易先生的品德,這也是悠悠將易先生與其他男人區分開來最重要的一點,易先生有不止一次的機會可以親近我,可是他沒有,就算在悠悠的閨房之中,他也一直坦蕩蕩的保持彬彬有禮,并說了一句話釋解了悠悠心中疑惑,心中無欲,自然剛強正直,讓悠悠感到其他男人與易先生相比都是敗絮,易先生才是經得起誘惑考驗的真金男兒,若說易先生是獨一無二的男人一點也不過分。”說著輕輕道:“次三點不知道能否讓陛下動心。”

確實,易寒若不受色.欲作祟,他倒是可以稱的上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可有一點悠悠并不理解,完美的東西只能遠觀卻并實用,往往是有瑕疵的東西才真正貼近實際。

紫荊女王突然發笑起來:“你敬他品德,你說他剛強正直,悠悠,你卻被他欺騙了。”

才悠悠聞言表情一訝,只聽女王陛下繼續說道:“這也不怪你,被他所欺騙的也并不止你一個人。”

才悠悠問道:“陛下,此話怎講?”

紫荊女王冷冷道:“他是我安排送到你那里去的,難道我對他還不了解嗎?悠悠,此人擅長偽裝,他恰恰卻是個卑鄙下流的人。”

才悠悠聞言,沉吟不語,思索片刻之后才出聲道:“陛下,悠悠覺得自己沒有看錯。”

紫荊女王冷聲道:“那怎么解釋我曾親眼目睹他那些卑鄙下流的行為呢?”

對于紫荊女王的話,才悠悠當然不敢質疑,卻應道:“或許卑鄙下流才是易先生的偽裝,而剛強正直才是他的真性情。”

這話竟應的紫荊女王愣住了,無話可說。

才悠悠趁熱打鐵道:“陛下,不知道對悠悠舉薦之人可否愿意接納?”

“接納?”紫荊女王冷冷一笑,“悠悠,就算他像你說的那么的好,但是有一點本宮要告訴你,本宮不喜歡他,而且是十分的討厭,你還有話要說嗎?”

才悠悠頓時一愣,自己用言語說動了女王陛下,沒有想到最后卻是因為女王陛下討厭這易先生而全功盡棄,卻繼續說道:“請陛下三思,陛下無夫有違皇族祖訓,乃大不尊!大不敬!大不孝!”她竟威迫起紫荊女王來了。

紫荊女王笑道:“好你個才悠悠,竟敢威脅起來我。”

才悠悠應道:“悠悠不敢,悠悠據實而言。”

紫荊女王笑道:“我倒沒有想到我身邊竟還有一個能夠諫言的賢臣。”卻反而贊起才悠悠來。

才悠悠應道:“謝陛下盛譽。”

紫荊女王突然道:“才悠悠,你說本宮必須立親王尊上,那本宮就如你心愿。”

才悠悠聞言表情一驚,露出喜色,剛要說話,卻被紫荊女王伸斷,“我話還沒有說完,不過這個人選卻非你舉薦之人,卻另外其人。”既然非要如此,在退位之前,就大膽的做想做做卻又不能做的事情,彌補一下心中的遺憾。

才悠悠驚訝道:“原來陛下心中早有人選,卻不知道是何人?”

紫荊女王淡道:“我自會有安排,你靜候佳音就是。”

才悠悠道:“有一點我要提醒陛下,立下親王尊上的一切禮數過程均是應該由司禮院全權負責,方才符合典禮。”

紫荊女王淡道:“司禮院閑賦許久,你放心,我會讓你忙碌起來的,夜深了,退下吧。”

才悠悠忙道:“陛下,悠悠還有一事要稟。”

“說!”紫荊女王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只聽才悠悠說道:“親王尊上,陛下心中已經有了人選,陛下卻依然可立易先生為亞親王尊上。”

易寒若是聽到這句話一定會當場吐血,居然要他與程鐵風做同襟。

紫荊女王表情一冷,冷聲道:“才悠悠,為官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洞察君意,否則有時候你怎么死都不知道。”說著起身拂袖,“退下吧。”

熟睡中的易寒并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因為才悠悠而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只是見了一面的才悠悠居然舉薦他成為紫荊女王的丈夫,人盡皆知名義上的丈夫,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會作何感想,立即逃離紫荊國也不無可能。

早晨,易寒醒來,睜開眼睛,卻突然看見一個女子坐在床榻邊緣,表情溫和,見易寒醒來露出微笑,就好像是他的妻子一般,易寒顯得有些尷尬道:“才小姐。”說著坐了起來。

易寒臉上的這一絲尷尬卻讓才悠悠對他更有好感,出聲道:“易先生,對不起。”

易寒好奇道:“才小姐,為何說對不起。”

才悠悠轉身走到圓桌前坐了下來,“易先生你過了我這一關,卻過不了女王陛下那關,悠悠已經盡力了。”

易寒聽得更是糊涂,“才小姐,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才悠悠道:“我昨夜舉薦先生為未來的親王尊上,可是陛下卻一口拒絕。”

易寒迷糊道:“親王尊上是什么身份?”

才悠悠應道:“就是女王陛下的丈夫。”

易寒聞言,嚇的猛地蹦跳下床,“什么!”

走到才悠悠身邊,惶恐道:“才小姐,你可不能給我開這樣的玩笑,萬萬不可啊!”

才悠悠見了易寒的表情,好奇問道:“先生為何如此排斥呢?”

易寒忙道:“情況有些復雜,一時也無法向你解釋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證實的是,女王陛下一定不會接納我的,而且她可是恨我入骨。”

才悠悠笑道:“我不相信?”

易寒問道:“為何不相信?”

才悠悠笑道:“因為先生現在還活著,倘若女王陛下恨先生入骨,先生現在早已經是一杯黃土了。”

易寒笑道:“那是因為女王陛下有把柄在我手上,她不能殺我。”

才悠悠表情一訝,聯想到昨夜女王陛下對待這易先生的態度是如此輕蔑,又聯想到女王陛下并沒有打算立易先生為親王尊上,卻將易先生送到自己這邊來,這一切似乎讓她隱隱捕捉到些什么,當并不清晰。

易寒低聲道:“悠悠小姐如此知心,我也不瞞你,我曾侮辱過女王陛下。”

才悠悠“啊”的一聲卻忍不住驚呼出來,卻立即道:“我不相信先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易寒憨憨一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卻不知道如何解釋,他能說他現在表現的如此正經君子是因為被封了淫.念嗎,他能說他本來就是個行為放.蕩的男人嗎?這要一一解釋,怕是一整天也說不完。

易寒說道:“悠悠小姐,謝過昨夜款待,你的床榻很柔軟,我睡得很香甜,不過我該回去了。”

才悠悠道:“悠悠將先生引為知己,為知己而力,先生慢走,香大人在外邊等候多時。”

易寒離開,才悠悠輕輕嘆息一聲,一夜未睡有些疲憊,不由自主的走到自己的香榻,見床上被褥凌亂,想起他初醒時尷尬的神情,卻忍不住莞爾一笑,脫鞋褪衣上榻,還透著溫熱的被褥卻透出一股男子身上的氣息,淺淺一笑,垂目睡下。

女人都有潔癖,有些東西是不容別人沾染,才悠悠卻并不在乎易寒在她香榻留下痕跡,這是一種寬容更是一種認可。

下午時分,紫荊女王的書房之內。

“憐姿,聽說你這些天病了,身體可好了些?”

米憐姿應道:“謝陛下關心,已經好了許多。”

紫荊女王笑道:“這些年辛苦你了,定是勞累成疾,一會我差人送幾條特有的人參到你府上去,好讓你補補身子。”

米憐姿應道:“謝陛下寵愛。”

紫荊女王轉入正題道:“今日我讓你過來是有事情想與你商量,我問你,我從政三十余年從未立親王尊上是否不妥?”

米憐姿道:“確實不妥,陛下雖然身為一國之君,卻也是女人,我國崇尚陰陽平衡,陛下是天下人的楷模,更應該做出表率,若無夫恐有斷癖之嫌,百年之后亦會成為載入史冊的一大污點。”這一番言語卻與才悠悠大同小異。

紫荊女王問道:“那你為何一直不提?”

米憐姿應道:“憐姿知道陛下的難處,陛下是想立而不能立。”

紫荊女王笑道:“憐姿,不枉你跟隨我這么多年,是啊,我是想立而不能立,這一耽擱就是三十多年了。”

心中充滿遺憾,忍不住嘆息一聲,突然卻是話鋒一轉,“不過,現在我已經下定決定要完成這件事情在我退位之前。”說著問道:“你可知道我心中人選?”

米憐姿微笑點頭,“乃陛下心愛之人。”

紫荊女王點了點頭道:“不過他的身份有些敏感,我怕難以被世人所接受。”

米憐姿笑道:“陛下多慮,紫荊元帥卻不是程鐵風,程鐵風已死,且他是尊公主的父親,立為親王尊上,名正言順。”

紫荊女王聞言大喜道:“憐姿你可真是為我排憂解愁的一大智囊,有此妙計你為何早不說。”

米憐姿輕輕道:“今時不比往日,陛下難道忘記了這些年陛下與紫荊將軍疏遠。”

紫荊女王輕輕道:“說的也是,漸漸疏遠,卻又怎會想到立親王尊上一事呢。”

米憐姿道:“陛下,此事茲事體大,要名要順,卻需按法典來進行。”

紫荊女王笑道:“我知道,既然要名正言順,一切就得照規矩來辦,我已經和司禮院的才悠悠見過面了。”

米憐姿道:“才悠悠素來賢穩,陛下所托良人,大可放心。”

紫荊女王看著米憐姿笑道:“憐姿,你也覺得這才悠悠賢才一個。”

米憐姿點了點頭,“我在宮中時與才悠悠有數面之緣,她一直默默無聞為維持宮中禮法而做出貢獻。”

紫荊女王道:“我一直對司禮院沒有好感,倒是我疏忽她了。”

米憐姿道:“陛下,再過兩日就是女神祭。”

女神祭在紫荊國流傳已久有數百年之久,起源乃是傳聞在數百年之前,紫荊國瘟疫流行,紫荊國人在不可抗拒的災難面前紛紛死去,許多家庭妻離子散,上天為了解救蒼生,派了一個女神下來,女神施以靈藥讓家家戶戶服下,瘟疫盡除,為了慶祝新生,家家戶戶自覺掌燈結彩慶祝,并在家中屋檐上懸掛著神燈、青簾,敬念女神恩德,并自發組織慶典,歌頌女神。后來有一個女子擔當起瘟疫之后的救濟重建,幫助紫荊國人走出困境,在女神的扶持之下,這個女子便成了紫荊國的第一任女王,這第一任女王在紫荊國人心中留下了女子能堪大任的深刻印象,從此男子剛陽,女子陰柔,男女平等的文化傳統由此而生,在紫荊國人心中女神扶持女子為王必有一番道理,據說女神解救蒼生之后,功成身退卻沒有返回天上,而是與人間一個男子相戀結為夫婦,由此女神祭也就成了紫荊國男女擇偶的喜兆之日,文化傳代,漸漸演變。

傳說當然是傳說,但會作為傳說流傳后世并被人銘記津津樂道卻有一番道理,或者那個女神只是一個凡人,她只不過是醫術超凡,但賦予女神二字,豈不讓人內心生出戰勝困難的強大信仰,信仰也是一個國度不可缺少的東西之一。

紫荊女王微笑道:“正是擇偶的喜兆之日,歷代女王不無是在女神祭納夫立親王尊上。”

米憐姿道:“陛下,時間是否有點緊迫?”

紫荊女王道:“你似平時一般安排慶典即可,此事我會讓司禮院另作一慶。”

米憐姿離開之后,紫荊女王未在書房多做停留,動身前往程鐵風住處,她想把這個決定告訴程鐵風,讓這件大喜事沖淡這些日子兩人心中的陰霾。

一會之后,屋內傳來紫荊女王的怒斥聲:“你不要,那我另立他人為親王尊上。”

程鐵風苦口婆心道:“紫鳳,你不要這么激動,你都打算要退位了,為何還要弄這一出,等你卸下大擔,我們找個無人的地方隱居避世,我是不是親王尊上又有什么關系。”

紫荊女王冷聲道:“鐵風,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鐵風輕輕應道:“我知道你是為我而做。”

紫荊女王沉聲道:“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拒絕我?”

程鐵風輕輕嘆息一聲,卻不在辯話。

紫荊女王突然放下狠話,“我怎么覺得我們越來越不合適,你和我永遠都沒有意見統一的時候。”

程鐵風淡淡道:“紫鳳,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是女王陛下,你太強勢了,你習慣了別人不敢違逆你。”

紫荊女王怒道:“你何時見我逼你做任何事情?”

程鐵風抬手道:“好了,我不想和你爭辯這些了。”

紫荊女王冷淡道:“那我還有何話可說。”說著拂袖離開,卻連道別的話也不說一句。

乘興而來,卻敗興而歸,以前怎么沒有察覺她與程鐵風有如此多的矛盾,他們的彼此的性情適合長時間呆在一起嗎?紫荊女王在心中打了個問號,他們各自的性情,接下來的人生能夠和睦融洽相處嗎?突然她想到昨夜才悠悠說的一番話,當中才悠悠提到一個“趣”字,“多趣而易與人交流相處,不容易心生隔膜,這一點也是考慮他日后能否與女王陛下和睦融洽相處,”當時她對這番話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想來卻有一番道理,才悠悠畢竟是以此為職,這方面她看的卻要比別人透切一些。”

既然不合適,為何她與鐵風之間的關系竟維持了三十多年,她思索著其中的原因,因為那些年她疏遠了程鐵風,一心國事,心中無羈,自然無憂,可我為何能做到一點也不思念他,突然一個恐怕的念頭在心中浮起,她根本不愛程鐵風,她與程鐵風只有恩義卻無真情實愛,這種情感卻不是男女之情,而更像親情一般,她已經習慣把程鐵風當做一個親人看待,就似子鳳一般,就算多久沒見面,在她心中子鳳依然是她的女兒,倘若這維持了三十多年的關系不是男女之情,那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呢?紫荊女王忍不住暗暗問自己,突然她腦子里立即浮現起那一次在院子中遇到麒麟的場景,并響起紫荊國有一句古老的諺語——當你看到一個男人的時候,眼中只有男人這兩個字,再沒有其他的時候,就是一見鐘情。

紫荊女王的身體的發抖,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簡直荒唐!放.蕩、厚顏無恥

紫荊女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低劣的詞語在心中辱罵自己,她快要被這件事情給逼瘋,生平因為一個男人,她快要把自己給逼瘋了,她貴為女王,無所不能,可是她卻沒有辦法解決心中這個難題,盡管她心中如何辱罵自己,卻無法做到完全否定這一切。

想起包括青鳳、才悠悠都給予麒麟極高的評價,紫荊女王卻恨的牙癢癢的,他若是下賤,他若是平庸,自己內心便不會有這些復雜難辨的猶豫,她就不會平白無故生出這么多奇怪的念頭來,紫荊女王心中漸漸對麒麟充滿了恨意,恨他的存在,更恨他的不平凡,她將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在麒麟的身上,此事她必須做個了結,否則就算將麒麟殺了,也無法解除這個心結。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驅除心中所有的疑惑,他并非似其她人說的那么好,他只不過是一個卑鄙下流賤格的男人。

如何才能驅除心中所有的疑惑呢?那就是重現當日白水巖的情景,讓心中對他卑鄙下流的印象更加的清晰!更加的深刻!

一個女人會愛上一個男人,卻是因為一個男人身上有讓她動心的地方,或俊貌、或才情,或性情溫柔、或品德。

一個女人要厭惡一個男人,卻也因為不恥他的作風,不恥他的言行舉止。

自從來到紫荊皇城,紫荊女王對易寒的印象處于模糊,她無法清楚分辨出自己眼中看到的和別人口中說的那個是真,那個是假,而這一次她要將易寒完全從心中拔除,徹底搗毀那可笑的古老諺語,那可笑的一見鐘情!

這一次她要以身犯險,直面麒麟!

才悠悠走進女王陛下的書房,她雖然是宮中女官可卻從來沒有走進女王陛下的書房,昨夜見了女王陛下,今日又在書房面見女王陛下,突然間她找到了存在感。

才悠悠走進書房施禮道:“陛下!”

紫荊女王親昵呼道:“悠悠。”

才悠悠忙受寵若驚道:“臣下在,不知道陛下召見悠悠可是為了立親王尊上一事。”

紫荊女王卻道:“此事暫且擱下,我讓你過來是有另外的事情。”說著又道:“悠悠,你上前來,我耳言你知。”

才悠悠忙走上前去,豎耳恭聽。

聽完了女王陛下的一番密語之后,才悠悠臉上露出訝異之色,女王陛下居然要與那易先生單獨見面,而且是在深夜,女王陛下不是對那易先生十分討厭嗎?卻為何一日之間就做出如此矛盾性的改變。

紫荊女王道:“你可聽清楚了?”

才悠悠忙恍神道:“聽清楚了?”

紫荊女王淡道:“那下去安排吧,天一黑我就會讓香素謫把人帶到司禮院去。”

才悠悠突然道:“陛下,悠悠斗膽問一句,陛下為何突然想這么做?”

紫荊女王露出不悅之色,冷聲道:“才悠悠,你太多問題了。”

“臣下告退!”才悠悠不再有太多言語,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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