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四百二十一節 約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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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節 約見


更新時間:2013年08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第七卷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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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生我

門外突然傳來士兵的稟報聲:“元帥,敵軍的信使求見。”

易寒和席夜闌均一臉好奇,特別是席夜闌,在鎮南軍這么多年,就沒見過我方與敵軍有任何的書信往來,紫荊國與其他國家不一樣,它一直保持神秘孤僻不與外界交往的習慣,如今卻主動信使送信過來。

易寒與席夜闌對視一眼之后,朗聲道:“把他帶過來。”

席夜闌好奇道:“敵人的怎么會突然間送信過來,難道因為剛剛他們打了一場敗仗的原因。”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不必亂猜了,我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之后,士兵將信使帶進大帳,這紫荊信使卻是個女子,一身簡潔干練的勁裝,容神透著幾分英俏。

見是個女子,易寒臉上露出了幾分頗感興趣的笑容,只見這個紫荊女子微微彎腰道:“見過易元帥。”說著是卻是流利的漢語。

易寒笑道:“看來你們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我才來兩天,你們就立即知道了。”

女子笑道:“易元帥名聲響亮,就算我們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裝聽不見也是辦不到的,這是我家元帥給易元帥的親筆書信,請元帥一閱。”說著呈上書信。

席夜闌擔心其中有詐,朗聲道:“我來!”說著上前接過書信,卻小心的查閱起這封信上面是否涂有劇毒。

女子突然看見易寒手臂上的傷口,卻關切道:“易元帥,你受傷了。”

易寒笑道:“我是你們的敵人,我受傷你該高興才是,為何卻如此關心我來。”

女子笑道:“在戰場上我們是敵人不假,可是私底下我與易元帥卻無冤無仇,而且似易元帥總是讓人敬佩的。”

易寒淡淡笑道:“過獎了。”

席夜闌出聲道:“沒有問題。”

易寒接過書信打開閱讀起來,看著看著表情卻越來越怪異,因為從心中的口吻,對方似乎對自己十分的熟悉,她對自己的熟悉不僅限于一些傳聞,而是深刻到自己的一些性情,而且她竟知道自己的煩惱,并且說有辦法幫助自己。

敵人寫信來對自己說愿意幫助自己解決軍中的麻煩,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易寒看完書信之后,問道:“這封信是子鳳寫的?”

女子應道:“正是我家元帥親筆所寫。”

“想不到子鳳不但是奇將還是個才女,這一手漢字寫的竟如此漂亮,難道你家元帥曾在大東國待過。”易寒試探著問道。

女子應道:“這一點我無可奉告高,不知道易元帥的意思如何?”

易寒笑道:“這么大的事情我當然要好好的思考,哪能一下子就回復,這樣吧,你先在這里住下,我考慮一番之后再答復你。”

女子笑道:“易元帥想將我軟禁在此嗎?又或許想從我口中探知點什么情報,這卻一點都沒用。”

易寒哈哈大笑:“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你不知道本帥一向憐香惜玉嗎?再者說了,我們大東國素來不斬來使,你大可放心。”

席夜闌聞言,露出不悅的表情,惱他竟跟敵人起來。

易寒淡道:“夜闌,你先帶這位紫荊來的美麗信使下去休息,傳我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這位美麗的信使。”

席夜闌帶著這紫荊信使離開大帳,易寒坐了下來,又看著書信,思索起來,她竟然知道我此刻正在為軍中的傷兵而煩惱,就算奸細立即將自己前去傷兵營地查看傷兵的事情立即回報于子鳳,也不可能這么快,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提前便猜測到了,難道子鳳真的料事如神。

突然易寒微微一笑,想來鎮南軍的情況,子鳳早已經通過安插在軍中的奸細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從信中她的口吻,似乎對自己非常熟悉,她了解自己,所以立即能夠猜測到自己來到鎮南軍第一件事情最關心了便是這些沒有傷藥醫治傷勢的傷兵,若這一切推斷沒有錯的話,這小子鳳也沒有神到那里去,只不過是靠著準確的情報和自己的聰明才智罷了。

看著這封信的文字,一個人突然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陸機。

“子鳳會是陸機嗎?”易寒喃喃自語道。

席夜闌走了進來,易寒抬頭問道:“安置好了嗎?”

席夜闌點了點頭,卻問道:“子鳳在信里說些什么,我剛才看你表情有些怪異。”

易寒苦笑道:“她約我單獨見面。”

席夜闌驚呼出聲,“怎么可能?”

易寒應道:“是啊,匪夷所思,讓人不敢相信。”

要知道子鳳素來神秘,與之交戰了這么久,連她什么模樣都沒見過,易寒剛來,她卻居然提出單獨見面的要求,這不得不讓席夜闌感覺驚訝好奇,卻立即問道:“她約你見面干什么?”

易寒應道:“她知道我此刻在為傷兵的事情而煩惱,說有辦法能夠解決我的煩惱。”

席夜闌問道:“你信嗎?”

易寒笑道:“好像不是那么可信。”

席夜闌沉聲道:“這絕對是一個陰謀,你卻不要輕易冒這個險。”

易寒應道:“可是我很想知道子鳳長的什么模樣,風聞子鳳長的傾國傾城,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成為心中永遠的遺憾了。”

席夜闌冷聲道:“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什么身份,還想著這些,絕世美女你遇到的還少嗎,豈可因為一個女人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易寒笑道:“對啊,眼前就有一個絕世美女,可卻不屬于我。”

席夜闌惱怒道:“你又不缺我一個。”

易寒一臉輕松的笑了笑,席夜闌冷聲道:“我警告你啊,你現在不是一個風流浪子,你現在可是鎮南軍的統帥,全軍將士的命運可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易寒淡淡一笑,突然說了一句不著邊的話,“夜闌,不知道是不是我與你接觸的時間還太少了。”

席夜闌問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道:“子鳳約我在白水巖單獨見面,夜闌你對白水巖這個地方可熟悉?”

席夜闌一臉嚴肅道:“易寒,你想都別想。”

易寒卻自個轉身,坐在大案前查看起地圖來,一會之后便在地圖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看到白水巖三個字。

席夜闌雙手按在地圖上,大聲喊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易寒淡淡應道:“夜闌,你不是一向惜言如金嗎?怎么現在變得如此啰嗦了。”

席夜闌怒道:“我真想把你一刀給宰了。”

易寒輕聲哄道:“稍安勿躁,我知道你關心我的安危。”

席夜闌不屑道:“若你不是鎮南軍的統帥,我才懶得去管你的死活。”

易寒呵呵一笑,“夜闌,你冰雪融化的樣子真是可愛動人。”

席夜闌淡淡道:“有我在,你別想去。”

易寒道:“我剛才看了,白水巖這個地方遠離兩軍對峙陣地,就好似塵喧外的一處安靜之地,此處又是山地,敵我雙方亦無法采取軍事行動,子鳳選這個地方誠意很足啊。”

席夜闌冷聲道:“我看你是還沒見到她,就被她給迷住了。”

易寒哈哈大笑道:“恰恰相反,向來都是我把女子先給迷住了,倘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敵人主帥給收服了,豈不是不戰而勝。”

席夜闌冷聲諷刺道:“你這是在癡心妄想。”

易寒笑道:“你都知道這是癡心妄想,卻又怎么認為我可能會被她給迷住了呢。”這是同樣的道理,子鳳不可能被他迷住了,他也就不可能被子鳳給迷住了。

席夜闌一時卻無言以辯,卻是,對方再如何傾國傾城,易寒也絕對不會拿整個鎮南軍去換一個女人,而且天底下就沒有女子的分量比玄觀更重了,就算子鳳也比不了。

易寒輕聲道:“子鳳既有勇氣約我在白水巖見面,我堂堂男子漢卻又如何不敢赴約呢,怕是我主動示弱,日后在戰場上相遇,可就底氣不足了,你放心,白水巖這個地點,她就算設下埋伏也捉不到我,況且我認為她不會這么做。”

席夜闌問道:“你憑什么認為她不會這么做。”

易寒說了一個席夜闌恨不得把他撕了的理由——直覺。

易寒突然拉住席夜闌的手,柔聲道:“夜闌,相信我!”

席夜闌低頭看著他手上的傷勢,剛才她出去的時候已經聽說了,易寒故意讓自己手臂上留下傷口,是因為他想要與士兵同甘共苦,突然應道:“我相信你,不過你必須答應讓我一同前往,護衛你的安危。”

易寒雙手悄悄的露出她柔軟的腰肢,柔聲道:“我怎么舍得讓你陪著我去冒險,若你有個什么意外,對我造成打擊,我又如何還有動力帶領鎮南軍平復南疆之危,夜闌,你安然無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有你在我身邊永遠是我的精神支柱。”

這算是表白嗎?席夜闌聽著易寒的話心中涌出一股激動而強烈的幸福感,她心中一直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卻又從來不敢奢望,眼眶瞬間竟是紅紅的,嬌軀變得十分的柔軟,任易寒摟抱著卻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念頭,卻成了情郎懷抱中的一只溫順的小綿羊。

易寒在她耳邊柔聲道:“不要再倔強好嗎?已經十年了,我倆早就相知相識,難道有這樣一個伴侶不是一件值得讓人激動高興的事情嗎?我們兩人之間早就注定有割舍不斷的緣分,從雁門關你我相見卻不相識再到京城你我相遇卻不相知,而澄心堂紙箋把我們的心連在一起”

席夜闌聽著易寒溫柔的聲音,回憶起一幕幕的往事,只感覺自己的心被他擊潰的無力反擊,柔弱的需要別人的攙扶呵護。

突然席夜闌轉身趴在易寒胸口之上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感抽泣起來。

席夜闌抬頭看著易寒,易寒也低頭看著這個驕傲倔強的女子,此刻這張絕美的臉上正掛滿了淚水,有著梨花帶雨般的楚楚可憐!

他忍不住又將席夜闌緊緊擁在懷中,“夜闌,我的小綿羊。”

席夜闌掙扎著,拽起一對粉拳拼命的捶打易寒的胸口,口中大喊道:“為什么?為什么?”

易寒任她打著,直到她打累,才柔聲問道:“打夠了嗎?”

席夜闌臉色透著女子的柔情嬌美,口上卻兇巴巴的道:“沒有,這賬一輩子都算不完。”

易寒微笑著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痕,笑道:“莫要被人看見了,否則虎女的威名可就盡喪了。”

席夜闌心中羞澀,想表現的兇狠一點,可是見到他溫柔的舉動,心中又硬不下心腸來,只得轉過身去,輕聲道:“我自己來。”說著背對著易寒輕輕擦拭臉上的淚水。

十年了,這份愛慕思念在心中足足藏了十年,對于席夜闌來說是如何深厚的一份感情。

易寒笑道:“你不是我的小綿羊嗎?為何不讓我替你擦淚。”

席夜闌冷聲道:“不要這么稱呼我。”

易寒好奇道:“怎么一下子就從小綿羊變成了母老虎。”

席夜闌突然轉身,繃著俏臉道:“不管如何,你別妄想以后就可以隨便欺辱我。”

易寒哈哈笑道:“那也得我舍得才行啊。”

席夜闌露出溫和之色,問道:“我是不是又冷又兇。”

易寒應道:“不,在我眼中,你依然還是一只溫順的小綿羊。”

席夜闌嗔惱道:“都說不要這么叫我了。”

易寒癡癡的盯著席夜闌,“天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動人的模樣。”

席夜闌立即恍悟自己的口吻怪異,俏臉一紅,垂下頭去,隱露出幾分羞赧,卻道:“不跟你說話了,我先走了。”

易寒剛剛與她沖破那層隔膜,原本打算與她再親近一些,見她背影走的果斷,改變念頭,算了,憑她的性情能夠如此,已是難得了,若在撩撥一會,怕是弄巧成拙,卻讓她好好消化一下。

席夜闌走出大帳,卻回頭看了一眼,卻有些失落,不過此刻的心情卻無比暢快,十年了,壓在心頭十年的感情負擔終于可以放下了,一路走著一路回憶與易寒相處的每一個場景,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美麗動人的笑容。

易寒令人召李不才前來,詢問他白水巖的地理環境。

李不才好奇道:“元帥,你怎么突然間對這個白水巖有興趣?”

易寒道:“與軍事無關,我只是一時感興趣,將你對白水巖的了解說給我聽。”

李不才應道:“白水巖位于八坑山。”說著指著地圖,“這山脈便是八坑山,因為這山上有一處古巖石,滲出甘甜清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在這里建筑了一座寺廟,所以漸漸出名,便有了這白水巖。”

易寒好奇道:“哦,這白水巖上居然還有一座寺廟。”

李不才點了點頭道:“不過現在這巖寺已經成了一座空寺,上面沒有一個僧侶,至于原因我不必說,元帥也能夠知道,卻是因為八坑山附近敵我常起戰事。”

易寒應道:“原本是世外靜修之所,卻因為戰事而起塵喧。”

李不才應道:“這白水巖位于八坑山的半山腰,因為許久沒有人跡,怕是這原本的山路已經長滿了野草,這巖寺也成了荒蕪之所。”

易寒道:“李將軍,你去過這白水巖嗎?”

李不才搖了搖頭道:“我那有這個閑情游山玩水,只不過因為要對八坑山附近的地形熟悉,所以才順便了解了一番。”

易寒問道:“你是說,敵我雙方都不會有人踏足這白水巖。”

李不才應道:“白水巖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軍事用途,敵我雙方根本不會在這已經荒蕪的地點駐兵,正常人也不會到達那個沒有人跡的地方,不過我在南疆的時候倒是聽過一個趣聞。”

易寒感興趣道:“什么趣聞?”

李不才道:“不知道易元帥了解不了解程鐵風這個人?”

易寒點頭道:“前朝天下兵馬大元帥。”

李不才道:“程鐵風在南征的時候,這白水巖當時還完全屬于我們的領地,而且巖寺并沒有斷了人跡,程鐵風好茶,偏偏這白水巖有一顆幾百年的青茶樹,還有最適合泡茶的白巖水,忙時程鐵風會讓士兵到了白水巖取白巖水,閑時亦會親自上白水巖就地取水品茶。”

易寒有些意外道:“程鐵風竟有如此閑情?”

李不才淡道:“人總有一好,程鐵風平生最好茶,他雖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卻也是個凡人。”說著對著易寒道:“易將軍,我也不想你整日操勞軍務,時間一久早晚會累倒的。”

易寒說道:“或許程鐵風的勞逸結合才是對的。”

李不才道:“程鐵風常對自己的部下說,在戰場上最難做到的就是保持清醒冷靜,而品茶卻能夠讓我平心靜氣,我既能得一時悠閑又能讓自己在戰事面前避免心浮氣躁有何不可。”

易寒笑道:“說起來品茶倒是成了程鐵風的制勝法寶。”

李不才笑道:“這些事情年代久遠,現在也無法去佐證真偽,或是謠傳也不一定。”

易寒笑道:“好了,我已經對白水巖足夠清楚了解了。”

李不才弱弱問道:“易元帥你是不是打算前往白水巖?”

易寒笑道:“李將軍,我也不瞞你,我確實想前往白水巖走一趟。”

李不才好奇道:“難道易元帥也好茶如命。”

易寒笑道:“我雖然也是好茶,但是沒有好至程鐵風那個程度,我去白水巖乃是一點私事。”

李不才突然道:“我聽說今日紫荊的信使來了。”

易寒應道:“嗯,確有此事。”

李不才問道:“易元帥,不知道紫荊信使前來的目的是什么?”

易寒淡道:“子鳳約我在白水巖單獨見面。”

李不才驚呼出聲:“什么!”

易寒淡道:“你莫要驚訝,我早就想會一會這神秘的子鳳,我倒要看看她是否真有三頭六臂。”

李不才剛要出口勸說,卻被易寒打斷道:“李將軍,你莫要說了,我有分寸了,只是此時你卻要為我保密,莫要讓軍中將士擔心不安。”

李不才道:“易元帥,要不我陪你去吧,雖然我沒有上過這白水巖,但對八坑山一帶的地形也算熟悉,而且白水巖這個地方荒蕪已經,山路早已長滿野草,一路上,我也好為元帥你斬荊披棘。”

易寒淡道:“再艱苦的環境我也經歷過,一條長滿野草的山路豈能難得了我,李將軍可莫要把我做出初次出征的稚嫩新丁。”

李不才應道:“那是,易元帥也算是南征北戰的老將了。”

易寒哈哈大笑,“李將軍,你就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易寒領人將紫荊信使傳喚到自己的帳前,那女子微笑道:“易元帥,你可想好了。”

易寒朗聲應道:“想好了,子鳳一番盛情,我怎好拒絕,你回去跟你家元帥說,明日一早我準時赴約。”

女子笑道:“那我就替我家元帥向易元帥說一聲恭候大駕。”

易寒笑道:“此言差矣,這八坑山乃是我大東國的土地,我是主人,子鳳是客人,你這話卻是喧賓奪主。”

女子微笑道:“小女子沒有身份資格和易元帥談論這些話題,易元帥若是想辯,就請明日與我家元帥一辯。”

易寒道:“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家元帥是男是女。”

女子笑道:“元帥明日一見便知,小女子這里先告辭,回去給元帥報信。”

易寒笑道:“怕就算你不回去,子鳳也已經知道我的決定了。”

女子笑道:“易元帥,我家元帥凡人一個,可沒有千里眼順風耳,告辭了。”

易寒朗聲道:“來人,送紫荊信使離開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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