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三百七十六節 偷雞摸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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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節 偷雞摸狗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16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玄幻魔法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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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之所以躲藏起來,是為了避開幼虎,他感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就似行走在鋼絲之上,生與死只在一線之間,只需讓幼虎見自己一眼,只需一眼!那別說接近桃花夫人并從她口探知安卑的重大機密,怕是自己的生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了,避開幼虎是他唯一要考慮的,其他的,像見到戚嫣已經可以忽略了。

原本庭陵君為了讓他在安卑站穩腳,一直吹捧抬高項剛這個姓名的知名度,可是現在易寒感覺自己太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出名了,就難以避免和幼虎會有交集,他覺得自己該改變策略了,老老實實的做庭陵君身后一個不知名的先生,至于其他人最好保持距離,戚嫣這個女是吸引安卑權貴的漩渦,他首先就要避免和戚嫣親近。

正當躲在暗處的易寒不知道如何把握這個分寸時機回去的時候,卻見庭陵君專門尋了過來,心暗忖:“這庭陵君對他倒是挺有心的,庭陵君算是自己在安卑唯一的朋友吧,只可惜他們之間的友誼注定有必須結束的一天。”

易寒從暗處走了出來,佯裝剛剛結束不久,庭陵君見到了他,露出笑容快步走上前來,“先生,你怎么去那么久。”

易寒苦笑道:“公,實在是出丑了。”

庭陵君卻淡道:“噯,人那沒有個三急,只可惜你這急來的可不是時候,我原本打算將天下聞名的幼虎介紹給你認識,可惜的是他已經回去了。”

易寒聞言,心暗喜:“他最怕就是見到幼虎,幼虎回去了,那他的危機也就解除了。”佯裝好奇道:“怎么剛來不久,就回去了,他來不是就為了見戚小姐嗎?”

庭陵君笑道:“就是因為見不到戚嫣,所以幼虎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的興趣了。”

易寒這會是真的好奇,“為什么見不到戚小姐?”

庭陵君笑道:“戚嫣今日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連幼虎這種熟人也懶得招呼了,我啊,今天進這靈狐小閣是沒戲了。”

易寒還未接話,只聽庭陵君又繼續道:“今日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感覺怪異猜測不透的事情。”說著將今天戚嫣怪異的行為給易寒重新描述了一遍。

易寒是局外人,倒是得清明,應道:“戚小姐應該是突然間見非常想見的人吧。”

庭陵君笑道:“若是換做別人倒說的通,可整個安卑又有誰是戚嫣非常想見的人呢,而且只是見了她,就如此激動,如此失態,我們想不出有這樣一個人,就算王太后真的暗訪,混在人群之,戚嫣也不會如此激動,所以應該不是你所說的這樣。”

易寒點了點頭,若是這樣,只有戚嫣自己清楚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了,問道:“公,今天的計劃是不是取消了?”

“取消?”庭陵君露出不悅的神情,“我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怎肯這樣就取消了呢,再說我決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我今日是非要進這靈狐小閣,是非要見這戚嫣。”

易寒聞言暗忖:“庭陵君這番話倒真有放蕩浪的氣質。”嘴邊卻道:“公不是說今日戚嫣心情不好嗎?樣不打算邀請眾人進入她的靈狐小閣了嗎?”

庭陵君笑道:“以前她見到我的時候,繃著俏臉,冷若冰霜,也沒給我過好臉色,她心情好和心情不好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一愣,這是怎么理論啊,只聽庭陵君笑道:“走吧,隨我去拜訪這靈狐小閣的主人,美麗動人讓人魂銷欲斷的戚小姐。”

易寒今日原本已經不打算湊熱鬧了,不過這幼虎已經走了,再加上見庭陵君依然興致勃勃,就去會一會這戚嫣又如何,應道:“好。”

庭陵君帶著詭異的笑容著易寒,笑道:“項剛,你也蠢蠢欲動了嗎?”

易寒應道:“項剛有自知之明。”

庭陵君卻教導道:“身份不是關鍵,若是心里老是帶著身份低微的包袱,別人沒有不起你,你自己倒先把自己給低了,又如何與戚嫣站在同一高度,又如何能俘虜她的芳心呢?”

易寒到沒有想到庭陵君會說出如此有哲理的話來,笑道:“可人不是得量力而行嗎?”

庭陵君沉吟道:“你這話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不管了,我們先去了再說。”

兩人回到靈狐小閣門前,門前已經零零散散的沒有什么人了,擺下的長臺已經撤去,靈狐小閣的婢女下人也回到閣內去了,還有一些不死心的貴族公依然守在門口,等待戚嫣邀請他們入內,納坦公三人也在其。

納坦公三人見庭陵君去而復返有些意外,問道:“庭陵公,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庭陵君笑道:“我是去把我家先生給找回來,他錯過了一場好戲,我可不能讓他錯過接下來的好戲。”

“好戲?”納坦公三人聽見庭陵君說還有好戲,有些期待道:“什么好戲?”

庭陵君笑道:“三位公今日來這靈狐小閣難道僅僅就想在這門口傻站著嗎?”

納坦公立即應道:“當然不是!”

庭陵君笑道:“那是為了什么啊。”

納坦公應道:“庭陵公,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我明說呢。”

庭陵君笑道:“那你剛才還問我是什么好戲,接下來的好戲當然是與戚嫣同坐一廳,與她親近一番了。”

納坦公苦笑道:“怕是今天,美夢要泡湯了,你難道沒有見戚小姐剛才的臉色黑的跟炭一樣?”

庭陵君卻笑道:“我倒是覺得她的臉依然是那么的晶瑩白嫩。”

納坦公笑道:“我倒是忘記了,庭陵公乃是這靈狐小閣最不受歡迎的人之一。”

庭陵君聞言哈哈大笑,并不介懷,“好了,戚嫣既然不打算邀請我們入靈狐小閣,我們只好主動拜訪了。”

納坦公擺了一個手勢,“庭陵公,你先請。”

庭陵君笑道:“你們是想我來打頭陣,試探一下,好!那我就來打頭陣。”

庭陵君對著一直保持沉默不語的易寒道:“先生,我們走”。

比起庭陵君,納坦公三人對這項剛更有好感,因為項剛夠謙虛,不似庭陵君一般狂妄。

兩人走到靈狐小閣門口,一個把守在門口的婢女立即上前道:“兩位,今日小姐一概不見客人。”來戚嫣早已經知道今日必然有人來騷擾她的安寧,卻早早的就安排一名婢女守在門口。

庭陵君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婢女不恭不卑道:“我認得公你,公是天會城大名鼎鼎的庭陵君,小婢又怎么會不認得。”

庭陵君傲然道:“既然如此,你還不速速前去稟報,我可是與戚小姐有很深的交情,否則一會戚小姐可是要治你一個怠慢貴客之罪。”

婢女笑道:“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庭陵公與我家小姐有很深的交情,再者說了庭陵公你也不是什么貴客,小姐說你是一只討人厭的蒼蠅,來一次就要趕一次,若是趕不走就一掌拍死。”說著還特意擺了個拍蒼蠅的手勢。

婢女這番話可說的太不給面了,讓庭陵君覺得自己在項剛面前臉面無光,他臉皮雖厚,可是這一次卻控制不住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敢這么不給他面,將厭惡之情毫不掩飾的表達出來,整個天會怕是只有這靈狐小閣的戚嫣了。

易寒聽了婢女的話,有些驚訝,就算如何厭惡,一般的小姐也是客客氣氣委婉的表達出來,這么直接可是傷人的很,從這一點,戚嫣的性格不會跟別人虛與委蛇,態度有些強硬。

不遠處的納坦公三人聽見這番對話,哈哈大笑起來,“庭陵公原來你在戚小姐眼是一只討人厭的蒼蠅,你讓我們的好戲原來是這個,這可真算是一場絕佳的好戲,的我們三人心情是大為愉悅啊。”

庭陵君轉身怒道:“你們三個在戚嫣眼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會惱火,卻直呼戚嫣之名。

納坦公笑道:“再差也不會比討人厭的蒼蠅更低劣了,我是真的太喜歡戚小姐了,說起話來怎么讓人這么愛聽呢。”

身邊兩人也跟著哄笑起來。

易寒見庭陵君已經氣的到了爆發的邊緣,拉住他的衣袖,低聲道:“公,不要動怒,就當沒聽見。”

納坦公三人如何能氣的了庭陵君,他是被戚嫣給氣的,而納坦公三人只不過是火上加油,真沒有想到戚嫣會這么不給自己面,讓一個婢女來侮辱自己。

戚嫣倒不是特意侮辱庭陵君,她的懶得去侮辱庭陵君,甚至不把自己對庭陵君說什么話當做一回事。

庭陵君卻咽不下這口氣,何況是在納坦公三人面前,他今日若進不了這靈狐小閣,以后他別想在天會見人了,冷笑道:“今天我這只討人厭的蒼蠅就真的要飛進這靈狐小閣,好好騷擾一下戚嫣。”

婢女卻也不懼他的身份,冷聲道:“那我只好活活拍死了。”

易寒聞言立即咂舌,靈狐小閣的一個婢女都這么強硬犀利,更別說戚嫣了,這靈狐小閣這會可變的跟龍潭虎穴一般了。

庭陵君蠻橫慣了,喝道:“你敢動我一個汗毛試試!”

氣氛因為庭陵君的這句話頓時火藥味十足。

婢女毫不示弱道:“那你闖一闖試試?你敢闖,我就真敢拍。”婢女為何如此有底氣,卻是因為戚嫣是個有擔當的人,這若真打了庭陵君,若是真鬧大了,戚嫣也會擔當,卻不會讓一個婢女去承擔罪名。

庭陵君心清楚,若真闖,戚嫣是真敢讓人打自己,人說戚嫣威武不亞幼虎,這不是沒有原因的,可這會卻是已經到了明知道要挨打也飛闖不可的地步了。

易寒這會想勸庭陵君罷了,可是他清楚自己越是相勸,庭陵君的臉面越是掛不住,說道:“公,這靈狐小閣有什么好進的,我們還是到翩躚苑去吧。”卻是揚翩躚苑,來貶低靈狐小閣。

婢女聞言,朝易寒了過去,不知道他為什么覺得翩躚苑比靈狐小閣要好,這翩躚苑的佐小姐在天會雖然算的上個人物,可又怎么能和貴為皇姐的小姐相比,冷笑道:“既然如此,請回吧,這靈狐小閣也不歡迎你們。”

庭陵君得易寒相助,氣消了許多,笑道:“先生,不著急,先逛這靈狐小閣,再去翩躚苑。”卻把這兩個地方說的跟青樓妓院一般,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遠處的納坦公低聲笑道:“哥幾個,今日這場好戲我們定要好好到底。”

其他兩人笑道:“如此好戲怎能錯過,說不定一會還可以渾水摸魚。”

婢女聞言俏麗緊繃,對著兩個五大三粗守在門口的男下人道:“你們聽著,任何人膽敢擅闖進閣,你們就不必客氣,這是小姐的吩咐,一切有小姐擔著。”

兩人立即朗聲喝道:“是!”說著威風凜凜的站在婢女的身后,似兩尊守門神。

庭陵君大步邁前,喝道:“你們敢打我,不怕掉腦袋嗎?”

庭陵君剛邁過門檻,只聽婢女朗聲喝道:“打!”

兩個壯漢手里的棍杖就朝庭陵君身上揮了下去,易寒還真沒有想到他們還真敢下手,連忙搶在庭陵君的前面,硬生生挨了這兩棍,易寒有武功底,這兩棍落在他身上倒沒有什么,可是若真打庭陵君身上,那可就嚴重了。

易寒挨了這兩棍,不忘佯裝向后臥倒,卻壓在走上前的庭陵君身上,兩人均倒在地上。

婢女見狀笑道:“要硬闖也要有幾分真本事,你你連站都站不穩,庭陵公我是為你好,若真見了小姐,恐怕受的苦頭可就不是這么輕了。”

這會連易寒都感覺這婢女有些狂妄欺人太甚了,他走過無數豪門名第,還從來沒有見這樣的婢女。

庭陵君還未起身,連忙關切道:“先生,你可有事。”

易寒佯裝吃痛道:“公,你沒事就好了。”

庭陵君站了起來,大怒道:“我要將這靈狐小閣給拆了。”

婢女冷笑道:“庭陵公,你真有這個膽嗎?”

庭陵君這才恍悟,這話若傳到王太后耳,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要知道王太

后曾是這靈狐小閣的主人,這安卑誰敢將靈狐小閣給拆了。

庭陵君也不應話,拉易寒起來,“先生,我們走。”

易寒心好奇,難道庭陵君真的咽的下這口氣。

納坦公幾人見庭陵君要走,好戲即將結束,他們可還沒有夠,諷刺道:“庭陵公,怎么?你這只蒼蠅飛不進去,被趕出來了,這口氣你庭陵君如何咽下去?也對,這是靈狐小閣,庭陵君你就是不咽下去也得咽下去,不如我們幾個陪公你去喝酒,消消氣。”

庭陵君不理納坦公三人的諷刺,拉著易寒就離開。

納坦公三人見庭陵君真的走了,只聽準葛好奇道:“依我對庭陵君的了解,他不應該這么輕易就作罷啊。”

納坦公應道:“你忘記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靈狐小閣,難道庭陵君真敢像他剛才所說一般真把的靈狐小閣給拆了,莫說他沒有這本事,就是真有這本事,也沒有這個膽,就是被打的滿口是牙也得乖乖咽下去。”說著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今日可真是解氣!”

蒲察笑道:“這便是戚小姐的魅力,連放蕩狂妄的庭陵君遇到她也只能吃癟,越是不容玷污褻瀆,越是引我等心生情愫啊。”

納坦公道:“有幼虎在,我等也只是湊湊熱鬧,永遠無法讓戚小姐正眼瞧我們。”說著深深感嘆,“既是美夢卻又為何如此遙遠。”

說到這里三人的心情從暢快順便變得黯然低落,至少這庭陵君還敢鬧上一鬧,他們幾個貴為名門公,卻連鬧的勇氣都沒有,這會取笑庭陵君,豈不是在取笑自己。

蒲察公突然笑道:“為了今天能多吃幾個干饃饃,早上我可沒吃東西,這會已經等到了肚餓了。”

其他兩人聽了他的話,會心一笑,他們也是一樣,納坦公笑道:“走吧,我們先去填補肚再說,喝上幾杯水酒,酒壯膽氣,說不定也敢跟庭陵君一樣在這靈狐小閣鬧上一鬧。”

三人哈哈大笑著離開。

說起來三人的灑脫,比起庭陵君要更像風流浪,不過這種人太普通了,庭陵君反而顯得特異。

來到暗處,庭陵君對著易寒道:“先生,今日連累你了。”

易寒卻道:“公,這戚小姐可真是厲害,一點面都不給你。”

庭陵君苦笑道:“不然她怎么是戚嫣,又不然怎么突顯她的獨一無二,哪個名門閨秀就算再討厭我,也是客客氣氣,委婉拒絕,她倒好,非但半點面不給,還來真的。”

易寒道:“公,這女人碰都碰不得,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

庭陵君沉聲道:“不行,今天我非要讓你見到她,否則我不是讓你白來一趟了。”

易寒道:“公,我已經見到她了。”

庭陵君道:“那不算,往日我跟你說了她那么多事,卻連帶你見她一面的能力都沒有,枉費我庭陵君三個字。”

易寒感覺庭陵君這會的口吻就似將自己當做至交好友一般,心暗忖:“這庭陵君倒真是性情人,他如此照顧我,我定要好好幫他一把,助她贏得戚嫣的芳心,讓別人對他另眼相待。”

只聽庭陵君突然神秘笑道:“正門進不去,我們走偏門。”

易寒抬頭,卻發現靈狐小閣外面的圍墻卻并不高,問道:“公打算翻墻進入閣內。”

庭陵君笑道:“哪有這么容易,來,你先爬到墻頭上去一。”說著卻彎著腰,示意易寒踩在他的背上。

庭陵君見易寒墨跡不敢,著急道:“快點,你先踩我的背,一會我再踩你的背,不要讓人給見了。”

庭陵君都這么說了,易寒也就不猶豫不決了,踩上了庭陵君的背,雙手攀爬那并不算高的圍墻,頭探過圍墻望去,只見墻隔壁卻是一湖清水,這湖形象怪異,就像一只狐貍,而狐貍的腹下部位有一片陸地,上建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這幾間小樓房舍被湖泊三面包圍,遠猶如一幅山水畫卷,優美極了,易寒巡視全景一番,發現這圍墻是沿著湖泊邊緣而筑,想要翻墻進入靈狐小閣是不可能的,因為還隔著一個湖。

底下的庭陵君問道:“先生,清楚了沒有?”

易寒連忙下來,應道:“清楚了,公就算翻墻,也是要涉過水湖,難道公真想讓我們游過去嗎?”

庭陵君笑道:“當然不是,就算游過去,全身濕漉漉了,還見什么戚嫣啊。跟我走,我早就計劃許久了,一直不敢有所動作,今日有先生陪著我壯膽,我就豁出去了。”

庭陵君沿著圍墻走了一段路,來到一顆做個記號的樹下停了下來,說道:“先生,你剛才有沒有發現,圍墻里面的湖泊像一只狐貍。”

易寒點了點頭道:“我想這就是叫靈狐小閣的由來吧。”

庭陵君笑道:“那些屋舍建在狐貍的腹下,我們現在身處的位置便是在狐貍的前腿,我觀察過了,從這里到過去是最近的。”

易寒道:“公,就算如此,我們也必須涉水啊。”

庭陵君笑道:“你再翻過墻一。”說著突然恍悟,彎下腰來,讓易寒踩在他背上。

易寒將頭探出圍墻,巡視一圈之后問道:“公,除了你說的這邊確實離對面路上是最近的,我什么都沒有發現。”

底下庭陵君說道:“你低頭一。”

易寒低頭一,立即發現緊挨圍墻有一排并列著,大半部分豎著插入水的竹排,只露出一尺左右的部分來,易寒心想道:“這好像像一豎著插入水底的竹筏。”

只聽底下的庭陵君道:“見你旁邊的繩索了沒有?”

易寒了左右,果然發現在自己的左邊有一個繩,應道:“見了。”

庭陵君道:“拉上來,用些力氣,有些重。”

易寒立即明白了,照著庭陵君的吩咐做,拉起繩來,果然發現繩下面系著沉甸甸的東西,好像是大石之類的東西,當易寒將系在繩重物拉出水面,“嘩”的一聲,一塊并不大的竹筏斜著彈出水面來,劃出不小的水花來,而在竹筏的彈力之下,那重物從竹筏一邊滾落入水,而兩把扁平的槳也跟著竹筏一起浮出水面來,這設計精妙的就像機關一樣,重物、兩把扁平的槳和這竹筏三者在水處于一種平衡,而當易寒用力拉起重物,這三者之間所形成的整體就松散開來,從這一點,庭陵君是個很聰明的人,居然將竹筏這樣給藏起來。

底下的庭陵君聽到水聲,連忙道:“你快爬上墻頭,再拉我上去,若耽擱久了恐怕就會被別人發現了。”

易寒想想也是,大白天的,突然湖面上出現一只竹筏來,當然容易引起別人的主意來,雖然這湖并不算小。

易寒立即爬上墻頭,只聽底下的庭陵君說道:“這個我本來打算晚上才用。”

爬墻這種事情易寒不知道干過多少次,熟絡無比,上了墻頭,很快就把庭陵君也拉了上來,只聽庭陵君道:“先生,你是不是經常干這種事情,我發現你手腳挺利索的。”

易寒笑道:“公,你難道忘了我在大東國的身份了嗎?”

庭陵君哈哈一笑:“對了,你是個風流浪,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一定沒少干。”

兩人這會的關系,說這些話已經沒關系了。

庭陵君笑道:“先生,知道怎么下去嗎?”

易寒笑道:“不是這樣直接跳下去就對了。”說著卻先做了起來,用雙手攀著墻頭,讓后讓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垂直下去,就像站著舉起雙手來一樣,只不過雙手這會卻攀在墻頭,支撐自己的身體。

這回一會雙腳離地面只有半丈距離而已,松開手,輕輕的落在竹筏,由于距離短,下墜的力道并不大,竹筏只是輕輕晃了一下。

庭陵君隨后也落在竹筏,落下的時候,竹筏搖晃了一下,庭陵君身體不穩,差點就要落水,幸好被易寒給扶住了。

庭陵君笑道:“我發現比起先生來,我還嫩的很。”

易寒笑了一笑,不置與否。

兩人拿著槳劃著竹筏往對岸迅速靠近,剛開始還擔心被人見了,待上了岸這才松了一口氣,兩人還不忘記了把竹筏拉上岸,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這會以這種方式進入這靈狐小閣,庭陵君顯得十分的興奮,“我居然成功了!”

易寒見庭陵君興奮的表情,心情也莫名的愉悅起來,想不到來到安卑居然也和別人干起這種事情來,這種感覺那些衛道士是不懂的,只有他們這種人才能明白其的樂趣。

只聽庭陵君喜道:“現在我們要個戚嫣一個驚喜。”突然卻皺眉道:“給她驚喜是要付出代價的。”

易寒不明白庭陵君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問道:“公為什么這么說。”

庭陵君無奈道:“戚嫣武雙全,好好的一個美人練什么武啊,練舞還差不多。”

易寒立即明白了,庭陵君是擔心挨戚嫣的拳頭。

庭陵君沉吟片刻之后,嘻嘻笑道:“我打算改變計劃,我打算把我的錦襠留在戚嫣的閨房之內。”

易寒驚訝的著庭陵君,這庭陵君荒唐放蕩可一點都不比自己差啊,也只有他能想出將自己的錦襠留在人家小姐的閨房之內的辦法,這種調戲的意味可是很濃郁啊!

庭陵君笑道:“先生你別這么著我,一會你的錦襠也必須脫掉留下戚嫣的閨房內,我想好了,我的臭就掛在戚嫣的床頭上,先生的就藏在她的香被里,待她大怒之后氣消,上床掀被時卻發現還有一條男人穿過沒洗香噴噴的錦襠藏在她的被里,她的表情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說著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連忙捂住庭陵君的嘴,低聲道:“公,你笑的這么大聲難道想讓別人發現我們嗎?”

庭陵君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待易寒松開手,庭陵君這才低聲笑道:“剛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易寒問道:“公,真要這么做?惹怒了戚嫣,我們二人可吃不了兜著走。”

庭陵君沉聲道:“一定要這么做才能解我心頭之氣,戚嫣今天竟敢如此侮辱我,讓她小我,無視我,我要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男人是不能小無視的。”

易寒想了想,戚嫣今天確實對庭陵君太過分了,這捉弄她報復一下也無傷大雅,想到這里,點了點頭道:“好吧,公,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庭陵君對著易寒眨了眨眼,“先生,你現在也感到很興奮對嗎?”

易寒心無奈,卻點頭笑道:“是,只是我這靈狐小閣不小,戚嫣的閨房又在什么地方呢?”

庭陵君眨眼笑道:“來這靈狐小閣幾次,我可是沒白來,戚嫣閨房的位置我早就探查清楚了。”

易寒表情驚訝,難道庭陵君早就有潛入戚嫣閨房的念頭,庭陵君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笑道:“以前只是敢想想,并留心,今日我可要真正做出來,走吧,先生,我們怕是要當第一個進入戚嫣閨房的男人,我敢保證就算幼虎也不曾踏過戚嫣的閨房半步,明天我就要將戚嫣的褻衣拿給納坦那混蛋瞧瞧。”庭陵君心里還不忘了一會還要順手牽羊。

易寒道:“公,這事我可要勸一勸你了,若拿著戚嫣的褻衣私下把玩還是一回事,若是讓戚嫣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干的,你想想是什么后果?”

庭陵君立即道:“她一定會殺了我不顧一切代價,可惡,我還想在納坦面前炫耀是戚嫣送給我的。”

易寒笑道:“正常人想想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庭陵君不悅道:“項剛,你什么意思?”

易寒連忙解釋道:“公,我的意思是戚嫣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自損名聲的事情來,任公說破了天,別人也不相信戚嫣是這種為人。”

庭陵君道:“那倒也是。”說著又道:“廳前的路道人太多,我知道有一條幽靜的小路可以直接抵達戚嫣的閨房,大多數時候,路上沒有什么人。”

易寒點了點頭,似這種庭院閣樓布局,岔道小路是許多的,而且有些地方十分的幽靜,一般下人婢女是不會出現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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