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三百六十節 花前檐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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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節 花前檐下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第七卷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南宮婉兒輕輕道:“你是凡夫俗子,難道我就不是凡女一個嗎?”

易寒輕輕搖頭,他并不贊同婉兒師傅的這一句,婉兒師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宮婉兒了。//歡迎來到78閱讀//

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什么時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詞之中透著深深的嘆息。

易寒柔聲道:“婉兒師傅,徒兒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徒兒也沒有責怪你的資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說的話突然打住,這心中想說的話或許對別人有理,可是對婉兒師傅而言,自己說的話顯得那么的淺薄,自己憑什么要求她的行為符合自己的道德觀,人生觀,也許需要點悟的人是他自己,這就好像鐵匠教農夫種田一般的可笑。

南宮婉兒卻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說出口來。”

易寒尷尬笑道:“我沒有訓導婉兒師傅你的資格。”

南宮婉兒問道:“你準備訓導我嗎?”

易寒道:“我之所以沒有說出口,是因為突然間我感覺,我并無法要求婉兒師傅你的行為要符合我的道德觀,人生觀。”

南宮婉兒輕輕道:“徒兒,我感覺好復雜啊,你是那么的復雜,我和你之間又是那么的復雜,但是我并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輕聲道:“婉兒師傅,你知道憑我的境界根本無法看透你,徒兒也無法為你釋疑,因為婉兒師傅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神秘的謎團,怕是窮究我一生的精力也無法解開。”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道:“徒兒,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盡管有些話很難說出口,易寒還是點頭道:“是,婉兒師傅,我沒有辦法一輩子留在這里陪你。”

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從來沒有這么想過。”

易寒聞言一驚,婉兒師傅剛剛不是還脅迫自己嗎?

南宮婉兒見到易寒驚訝意外的表情,輕輕笑道:“徒兒,我只是在戲弄你,我喜歡聽到徒兒你對我說出那些動聽的情話,可是徒兒你卻是個膽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來脅迫你了。”

易寒激動道:“這么說,婉兒師傅你剛才逼我說出那些話都是假的了?”

南宮婉兒表情寧恬安靜,淡淡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愚拙的人嗎?”說著朝易寒望來,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思念也是一種快樂,不管徒兒你身在何方想著徒兒你就是一種快樂。”

易寒立即從南宮婉兒身上感受到一種大愛無私,一種睿智的愛,人常說男女之間的愛就是互相傷害對方,因為占有貪婪的讓男女間的情愛不似親情那般的純樸,玄觀、望舒、還有婉兒師傅都給他上了這一課。

易寒道:“婉兒師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個吻輕輕的印在了易寒的額頭之上,南宮婉兒口吐幽香拂頰而來,“我愛你的時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時候是魔,徒兒,我現在是魔還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宮婉兒俏臉一紅,易寒癡癡的看著她那嬌艷玉滴的姿態,只聽婉兒師傅柔聲道:“那來探索我的身體吧。”

易寒輕輕的褪下南宮婉兒仙子飄飄的霓裳紗衣,看著眼前美麗的胴.體充滿虔誠尊敬。

南宮婉兒身體輕輕顫抖,耳根和玉頸通紅,她的神態亦凄亦羞,就向一個楚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撫摸世間最美的珍寶,他的吻是那么的輕柔而緩慢,南宮婉兒顫抖喘息著,這讓易寒感到驕傲滿足,因為他竟能撩撥起婉兒師傅的情.玉來,就是撩撥起一個仙女的情.玉來,讓他驚嘆驚奇。

易寒的雙手在南宮婉兒身體的神秘部位愛撫著,探尋著,似乎要將南宮婉兒所有的秘密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讓南宮婉兒在自己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兩人以交.合姿勢糾纏在一起。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進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間的交.歡。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宮婉兒送上了極樂高峰,作為南宮婉兒生命殘缺的再一次豐滿。

易寒感覺與她難分彼此,他只記得身下這個承歡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師尊

“師傅,師弟走了嗎?”

面對清香白蓮的詢問,南宮婉兒沉默不語。

“師傅,竟然你想師弟留下來,為什么要讓他離開。”清香白蓮又再次問道。

南宮婉兒輕輕道:“因為我想讓他快樂,心中沒有羈絆糾結。”

清香白蓮好奇道:“師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嗎?”

南宮婉兒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愛。”

清香白蓮道:“徒兒不懂。”

南宮婉兒轉身嫣然一笑,“白蓮,我已經入了魔道。”

清香白蓮還是不懂,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我已經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體內,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憐我的那個徒兒。”

清香白蓮聞言一驚,“師傅已經肯定自己懷有師弟的孩子了嗎?”

突然南宮婉兒“哼”的一聲,“他不經常回來看我,我就經常折磨他的兒子。”

清香白蓮突然感覺師傅又變成一個癡狂的魔女,是的,見到了師傅之后,她已經明白易寒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她已經看不透師傅了,好似她的任何舉動都是無跡可尋。

易寒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賀蘭山下,與婉兒師傅最后的交.歡,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別,他望著飄渺直插云端的天峰,這個地方并不屬于他,婉兒師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緣。

他卻不知道,南宮婉兒讓他沒有羈絆糾結的離開,可是卻用一根無形的繩索牢牢將他困住,是的,他一輩子也別想飛出她的手掌心,就算他逃得再遠,終有一天會老老實實的回來,清香白蓮將是他兒子的師傅,而南宮婉兒是他兒子的師祖。

易寒離開了西夏,順利前往鎬京,無論如此寧雪她們還是要見上一面的。

當易寒走到大東國的境內,卻立即聽到一些消息,貴州方家已經和華中華東兩府交戰,京城方面也在積極籌備,準備參與內亂之中,相信西王府和南王府也會有一定的動作。

華中華東王府這些年被幾股勢力孤立,這會敢開戰一定背后有人撐腰,很明顯就是紫荊國,沒有想到趕走了狼,安定沒幾年,又來了一只猛虎。

同時紫荊國以東海所屬華東王府的港口為補給根據地,向南入侵,打算將朝南的所有海岸口都占據,海上戰斗力,一直都是大東國最薄弱的軟肋,幸好福州宋家有先見之明,在很久以前就大力建造海上戰船,以宋家為首組建起一支大家族反抗軍,抵御紫荊戰船的侵略,但是又如何是有海上霸主之稱的紫荊國的對手,雙方交戰幾次,宋家為首的反抗軍損失慘重,戰略方針從正面交戰轉為全面防守。

幸好紫荊國的戰船雖然厲害也是人所cāo控的,需要邊戰邊停靠補給,這樣給了宋家所組織起來的反抗軍贏得了防守的時間,只是若局勢沒有改變,從華東地區到南疆東海的所有港口被占據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大東國再沒有海上阻擊的能力,紫荊國就可以全面登陸,配合華中華東王府,這大東國的半壁江山基本上可以說是淪陷了,而席清鎮守的南疆也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鎮守吧,紫荊國的大軍可以從東海港口登陸,不鎮守吧,紫荊國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入侵。

易寒還想到一個隱患,那就是戰后修養生息了幾年的北敖和安卑會不會趁此機會反撲而來,報戰敗之仇,或許北敖和安卑經過戰敗之后,國力大不如曾前,但畢竟是兩個國家,而且當年大東民齊心抗擊外夷,如今華中王和華東王卻叛國勾結外夷、局勢看起來似乎更加的嚴峻了。

但是寧雪坐鎮西王府,還是讓易寒對北敖和安卑潛在的危險感到輕松了許多。

想到這里易寒覺得自己還是先到鎬京,詳細了解局勢,畢竟寧雪知道的肯定要比自己道聽途說的要準確。

抵達鎬京的時候,易寒并沒有發現西王府的軍隊有任何活動的跡象,難道寧雪還沒回來,所以西王府方面才沒有任何的動作,而鎬京的百姓也知道戰爭又要到來了,只是鎬京暫時沒有波及戰火,顯得鎮定并沒有太過驚慌,畢竟鎬京也是一座曾經經受過戰火的城市,當年北敖大兵壓境,局勢是如何的嚴峻,可最好還不是轉安為危,何況現在戰火還在千里之外。

易寒直接來到西王府,并沒有費太大的勁就見到了齊子明,由齊子明領著他去見寧雪。

齊子明并不知道也是剛才西夏回來,還以為易寒專程從京城趕來和小王妃商議局勢,及早做出應對之勢,西王府雖離華中地區很遠,可是遠在千里之外的戰事卻通過探子,得到了及時的了解,這局勢說嚴峻也嚴峻,說不嚴峻也不嚴峻,就看怎么演變了。

見到齊子明之后,易寒才知道寧雪其實已經回來了,只是為什么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呢,難道西王府打算不插手其中了嗎?易寒將心中的疑惑向齊子明問了出來。

齊子明說他也不知道小王妃心里有什么打算,卻讓易寒見了寧雪之后自己問個清楚。

齊子明一直領著易寒來到了嵐院花雪,這個地方曾經是寧雪的幽居之所,寂靜不受外人打擾,外人都不知道小王妃還活著,看來寧雪居住在嵐院花雪是為了避免這個消息泄露。

易寒心想,寧雪身上的傷腦袋還沒有恢復嗎?為什么還沒有公布自己活著的真相。

易寒也許忘記了一點,寧雪若公布自己活著,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若是這樣又如何成為他易寒的妻子呢,寧雪隱瞞自己活著的真相,同樣也可以躲在背后出謀劃策,同樣的將西王府的大權交在易寒手中的遺囑也不會作廢,她寧雪活著,這西王府怎么輪也輪不到他易寒來掌權。

進入內庭,來到一座廳堂之前,走廊一個女子似恭候多時,卻是安容。

安容上前微笑道:“將軍,主人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來。”

安容微微一笑,卻是不答,抬手邀請道:“將軍,請。”

齊子明止步,并沒有跟上去,將易寒帶這里,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安容領著易寒進入廳堂,大廳之內卻空無一人,易寒已經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請寧雪出來相見,怎知道安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領著易寒從大廳左邊的偏門走去,看來寧雪并不打算在大廳和自己會面,心中莞爾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給我一個驚喜。

走過幾道花墻,幾條走廊,終于在一間閣樓前停了下來,但見這閣樓建筑簡樸工細而不庸俗,屋瓦、屋檐,柱子呈綠色和素白搭配,給人一種安靜閑適的感覺,一看這里就不是會客的地方,卻是主人家的幽居休養之所,能走到這里的人,可以看出關系和主人家不簡單,否則又怎么會帶到這內臥之所。

安容在閣樓門口停下,笑道:“將軍里面請,主人就在里面。”

易寒走進閣中,便看見一個女子盤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張矮小方桌,桌上小爐燒水焚茶,屋內散發著香氣,香氣中混雜了茶香味和爐香味,還有那若有若無女子淡淡的體香。

但見那女子一身白色紗裙,臉遮面紗,正悠然的飲著最后一杯茶,舉止典雅幽靜,充滿韻味。

易寒不請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對面,笑道:“你倒是好閑情逸致。”

女子淡淡應了一句:“不可以嗎?”

易寒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這讓我想起在金陵那個悠然充滿閑情逸致的寧雪。”

女子應道:“你可以不想嗎?多看看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來了,怎么不沖茶待客?”

“噯,你都無心品茶,豈不是浪費我的好茶。”她輕輕應了一聲。

易寒笑道:“誰說我無心品茶,我現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個幾杯潤喉甘腸。”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為何一直盯著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漬?”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嘆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卻無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緊,難道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難道就算婉兒師傅也沒有辦法,想著目光朝那個遮上輕紗的臉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氣,眸子依然恬靜悠遠,易寒忍不住緩緩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臉上的輕紗。

手中半空,卻被她的纖手捉住,女子淺笑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經好久好久沒看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說我已經在你心中了嗎?看看你心中的鏡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著急道:“寧雪!”

“嗯。”寧雪柔柔應了一聲,卻沒有后文。

易寒道:“讓我看看你的臉。”

寧雪微笑道:“你為什么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當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寧雪淡道:“既然不在意,為什么非要看呢?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又能見到我的人,看與不看還不是一樣的。”

易寒無奈道:“你什么時候學的如此善辯了。”

寧雪嫣然笑道:“我向來如此,傻瓜,以前我讓著你呢?你還以為你雄辯天下無敵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是你蒙著臉和我說話,我感覺怪異極了。”

寧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臉,免得說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還變得無賴了。”

寧雪不應,纖手拈著開始沖茶,易寒感覺她的動作就似在作畫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優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觸摸那纖細白皙的手指的沖動,只聽寧雪輕輕道:“你若要品美人,這茶我就不沖了。”

易寒道:“不能兩者兼得嗎?”

寧雪抬頭朝易寒看來,靜若秋水的眸子閃過一絲靈動,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悅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與你親近一番,你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寧雪有些調皮任性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笑道:“若我無法過關豈不是干饞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沒有什么,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婦之苦。”

寧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個不夠,就一萬個。”

易寒笑道:“你怎么也學起寧霜那般邪惡來,你說什么我謙讓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寧雪笑道:“那你現在的心是被針扎著一般難受,還是被刀割著一般痛苦。”

易寒搖頭道:“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我的雪兒是不會這么做的。”

寧雪嗔哼道:“你別老是一副看透我的模樣,我討厭這樣,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來。”

易寒哈哈大笑,飲了一杯茶,贊道:“這茶香極了!”

寧雪眉角微微一揚,顯然露出笑容了,只聽易寒卻還有話,“不過還是抵不過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說你是否剛剛沐浴,等待我品香而來。”

寧雪輕笑一聲,“自大,這美人香今rì你是品不到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品你的茶香吧。”

“為何?”易寒一臉不解。

“什么為何?當然是我不肯了。”寧雪理所當然應道。

易寒問道:“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rì不太方便?”

寧雪聞言“噗哧”嬌笑起來,典雅嫻逸的姿態頓時多了幾分小女孩的嬌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還真是方便的很。”這口吻是越說越調皮了。

易寒很喜歡這種和寧雪娓娓而聊的感覺,讓他感覺回到和寧雪初識的那段rì子,細細想來自己并沒有多少和寧雪這樣閑談的次數,更多是時候像一對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寧雪笑道:“好在哪里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這樣和你聊天。”

寧雪笑道:“這樣就滿足了嗎?”

易寒應道:“這樣的滿足了嗎?”

寧雪譏諷道:“你剛才可是不滿足。”

易寒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美色雖然迷心,卻抵不過一刻悠閑。”

寧雪輕聲道:“看來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誠懇道:“雪兒啊,再給我沖一杯吧。”

寧雪也不應話,卻抬起那只優美的手,輕輕點落茶水。

易寒也靜下心來,品著茶香,卻是越品越香,回味無窮,贊不絕口。

寧雪細心服侍,也不說話,倒像個茶師一樣。

易寒連品了幾杯之后,寧雪問道:“還要嗎?”

易寒笑道:“這是在品茶,你怎么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寧雪淡道:“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伺候了。”說著緩緩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雙白皙柔嫩的纖手,吟道:“含香帶露情無限,冶態香風韻更長。”

寧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只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調戲人也該說些符合時景的話來,隨口編出兩句就來唬人,松手吧。”

易寒“噯”的一聲,“誰說不符時景,誰說隨口編來。”說著手指輕輕滑過寧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頓時多了一行水跡,晶瑩潤肌,原來易寒剛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這不是含香帶露嗎?”

寧雪淡道:“你就這樣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沒糟蹋你,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

寧雪輕輕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個夠,含香帶露個夠吧”說著抽回手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將寧雪拉到自己的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腳,白裙輕盈,香風搖蕩,好一副美人微仰圖,只聽易寒笑道:“你這裙底香風源源不斷,是不是深韻悠長啊。”

寧雪笑道:“你就盡管使壞,我不理你,看你這獨角戲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說著摟著寧雪的腰,控制著她的身體合舞起來。

廣袖舒展,美人踢踢彎腰,裙角旋動,飄飄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樣,我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寧雪眸子動人盈盈含情,“越動人心,我越擔心哩。”

易寒喜道:“這么說你動心了。”捉著伸手緩緩去揭她臉上輕紗。

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寧雪給逃脫了,只聽寧雪咯咯笑道:“你當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嗎?”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已經證明了結果嗎?”問道:“為何不肯揭下面紗?”

寧雪輕聲道:“我自己來揭。”說著抬手緩緩揭露臉上面紗,一張美艷動人的面孔頓時出現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頰滿面,垂頭含羞,多了幾分婉柔蘊藉。

易寒驚訝道:“你既傷愈,為何遮臉不肯真容相對?”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看見你臉紅耳赤的羞人模樣。”

寧雪依然垂頭,也是不應,更印證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斷,易寒喜道:“雪兒,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張動人的臉。”

寧雪突然抬頭,眼神透著幾分銳利,“你莫要用這種輕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么,難道你感覺害羞不成,我們都不知道對視過多少次了。”

其實不然,兩人已是夫妻,那層道德的隔膜不再,這種對視卻有很深的交.歡味道,讓人情不自禁的情動生玉。

說起來寧雪雖已是婦人,但男女之歡還沒有熟至成慣,還保留幾分羞恥風情。

易寒朝寧雪走近,自然是要親近一番,寧雪卻喊道:“你給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么了,你這模樣可讓我不敢輕褻。”

寧雪挺胸昂頭,驕傲道:“就是讓你不敢輕褻。”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與你親近還要過三關斬六將不成。”

寧雪笑道:“你要與我親近也是不難,不要你過三關斬六將,只需你扮一回烏龜逗我開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來越調皮了,怎么讓我扮起烏龜來了。”

寧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這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肯不肯為我這個小女子彎腰腰低。”

易寒決然道:“別說彎腰低頭了,就算要我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就為了你扮一會烏龜。”說著真的曲膝要扮烏龜。

寧雪認為易寒機靈百變,定有托詞,怎知他真的扮來,疾步上前,將易寒扶起,又疼又愛道:“我叫你扮,你怎么就真扮了。”

易寒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么能引的你上當入懷呢?”說著吻上她嬌美的檀唇。

寧雪嬌哼一聲,沉醉在他熱烈的纏吻之中。

待覺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內,順著大腿要撫她臀兒,這才覺悟,把他推開,紅著臉道:“光天化rì的,莫要如此,先談正事,夜深再續。”

易寒笑道:“曾前我認為你最風sāo放.蕩,現才知你最保守。”

易寒的雙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寧雪眼神很快恢復清明,“莫提這些了,你匆匆而來卻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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