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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節 剛烈不屈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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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迅速沖到刀女的跟前,歡喜道:“你剛才說什么?”

刀女淡淡道:“我什么都沒說。”

易寒朗聲道:“你剛才明明說……”

“閉嘴!”刀女冷冷打斷道:“我什么都沒說。”

易寒沉聲道:“我相信我沒有聽錯!”

刀女冷淡道:“與我無關。”

易寒立即道:“若是沒有聽錯就與你有很大的干系。”

刀女問道:“什么干系?”

她這么問,易寒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腦子里組織了詞語才道:“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你是肚子里孩子的母親,我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母。”

刀女淡道:“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就算是,也只是向你借種。”曾經她將被易寒玷污了身子視作奇恥大辱,此刻卻用借種這么無關痛癢的詞語來描述。

易寒有些激動,朗聲道:“血濃于水,是我的骨肉,怎么會與我沒有關系?”

刀女卻思維清晰道:“我不是說孩子與你無關,我是說我與你無關。”

易寒喜道:“你肯承認孩子是我的了。”

刀女俏目冷如冰霜,用使人心顫的語氣道:“不要岔開話題。”

易寒低聲悶悶道:“不聊孩子,我與你有什么可聊的。”

他本來的意思是因為兩人緊張的關系,說不到一起去,聽到刀女的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刀女感到惱怒,冷笑道:“那你為什么還要死死糾纏我?”

易寒應道:“因為我擔心孩子啊。”他不單單擔心孩子,還擔心刀女,可是刀女的冷漠抗拒,已經讓他習慣不說出來。

又是孩子,除了孩子,就不能說些其他的嗎?沒有我那里有孩子,冷聲道:“你滾,你若再敢對我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

易寒顯得很無辜,自己又那里得罪了她,就是怕得罪了她,自己的言語才十分謹慎,低聲問道:“我再說一句好嗎?”

刀女怒咆道:“不準!”

“就說一句。”易寒的聲音又放低放柔幾分,主動示弱。

刀女剛想拒絕,看見他的表情,倒是好奇易寒為什么要再多說一句,淡淡道:“說吧。“神情仍是冰冷。

易寒道:“其實這件事情是個意外。”

刀女剛要出聲,只聽易寒繼續道:“不過我也知道我難辭其咎,所以……所以……你若是愿意……”易寒吞吞吐吐的,最關鍵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刀女不耐煩道:“說出來。”

易寒心頭一橫,閉著眼睛說道:“你肯的話,我會負責!”

刀女聞言,心頭一顫,他這話什么意思,其實她能聽出來,卻不敢確定。

易寒心中忐忑不安,等了許久卻沒有聽見刀女的回應,偷偷的朝她瞄了一眼,見她表情冷然如昔,卻沒有暴怒的痕跡,一顆心才放了下來,他只是表達自己的誠意,并不妄想刀女會答應下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刀女肯依了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刀女目光冷冷的盯著易寒,盯得易寒全身發毛,弱弱道:“你若覺得我說錯了話,我立即收回來,你就當我沒說過。”

刀女冷聲道:“殺死的人還能救回來嗎?”同理說出來的話能當沒有說過嗎?

易寒低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刀女冷冷道:“你說呢?”

又讓我自問自答,我的標準又不是你的標準,既然如此,易寒就順著刀女的話回答道:“若我是你的話,我肯!”

刀女冷笑道:“你還真不要臉。”

易寒灑道:“臉面算什么?”

刀女冷道:“那你怎么還留著,不如把臉皮給割掉算了,你若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腰刀。

易寒笑道:“我怕你身子還沒恢復,割起來費力,反而把自己的手給弄疼了。”說著朝刀女柔軟小手看去,嘖嘖道:“這白嫩嫩的小手弄傷了,我可是很心疼。”

典型的給三分顏色就開染房,主要是刀女的言語有幾分調侃譏諷,易寒最習慣這種談話氣氛,這種反應不假思索就立即表現出來。

從來沒有人敢調戲她,刀女見易寒調戲自己,瓜子小臉脹個通紅,嗔怒道:“無恥之徒,找死!”一拳就朝易寒胸口擊去。

易寒也不躲避,強挨了她一拳,胸口隱隱作痛,心中暗忖:“這若是她身體恢復了,這一拳豈不要了我的命。”嘴邊卻笑道:“怎么?心疼我了,打的這么的輕,要是不舍得就不打咯。”

刀女朗聲道:“好!我就在溫柔一點。”粉嫩小手靜靜擰成拳頭,可感受到她在蓄力。

易寒暗覺不妙,不知道她這一拳是輕是重,只見刀女拳頭揮來,立即朝一邊閃躲,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刀女一個掃堂腿掃落,頓時在空中翻了個跟斗,摔在地上。

易寒“哎喲”痛叫一聲,只見刀女一臉得意,冷笑道:“早知道你狡猾奸詐。”原來剛才一拳卻是虛招。

其實易寒自己多吃點虧,受點委屈不算什么,主要是能讓刀女開心,女子啊,只要能讓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是快樂的,是與別人不同的,她就會對你另眼相待,將你和其他男子區分開來。

易寒彎著腰站了起來,佯裝十分痛苦,刀女冷笑道:“還要不要,我會溫柔一點。”

易寒忙抬手道:“不來了,你再溫柔我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刀女怪聲怪氣道:“你怎么這么軟弱?你不是名揚天下的大元帥嗎?怎么就成了這個德性?”

易寒朝刀女豎起大拇指,“你比大元帥還厲害,佩服!佩服!”

刀女卻突然垂下頭,沉默不語,讓人看起來怪怪的。

刀女不應,易寒也沉默了,氣氛突然變得十分詭異。

彼此都感受到有一絲微妙在兩人之間,極力的想要捉住這絲微妙,打破這個僵局。

刀女抬起頭輕輕的看了易寒一眼,那溫柔模樣是易寒生平未見,易寒正要好好看清楚一點,刀女驟然碰到易寒的目光,卻立即垂下頭去,俏臉滲出紅暈,這嬌羞樣子,那是冷漠兇狠的刀女。

野蠻冷酷女也會羞澀,真的變天了,易寒心中暗暗道。

易寒覺得自己作為男子,應該主動一點,柔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刀女抬頭小臉好奇的朝易寒看了一看,易寒微笑道:“我只知道你叫刀女,卻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刀女淡道:“我就叫刀女。”

易寒道:“這名字多難聽。”

刀女聞言俏臉薄怒,只聽易寒繼續道:“似你這樣美麗的女子應該有個動聽一點的名字。”

刀女不應,她已經習慣了,根本不在乎。

易寒道:“刀女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只是個外號,不如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刀女冷道:“你有什么資格。”

易寒道:“你想一想,倘若你叫我棍男,會不會覺得這么叫很難聽,同樣的道理,刀女也是一樣的。”

刀女怒道:“你找死!”說著習慣性的拔出刀來。

易寒卻也不怕挺著胸膛朝刀女湊過去,“好啊,你殺了我啊。”

被易寒這么一逼,刀女反而后退起來,易寒往前走一步,刀女就后退一步。

刀女連連被易寒逼的后退了好幾步,終于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你再逼我,我就不客氣了。”

易寒不以為意道:“你對我從來就沒有客氣過。”

刀女聞言,目光一冷,持刀朝易寒胯下撩起,易寒嚇的連忙往后蹦跳了一下,剛想責問你真敢動手,刀女的刀又朝他胯下撩來,冷笑道:“我也不必殺了你,把你閹了,讓你痛不欲生。”

刀女就這樣戲弄著易寒,突然易寒痛叫一聲,捂著腹下,蹲在地上,將頭埋的死死的,似乎非常痛苦。

刀女一愣,難道我剛才誤傷到他了,見易寒一副痛苦的模樣,心中有說不出的疼痛,忙扔掉刀,奔跑到易寒的身邊,扶住他的身子,關切道:“你怎樣了?”素來刀不離身的刀女連刀都不要了。

痛苦的易寒應了一聲,“完了!”

刀女緊張道:“快讓我看看”。

易寒突然抬頭道:“你真的要看?”

刀女連忙點頭道:“快讓我看看傷的怎么樣了,能不能挽救。”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雙手將褲子往猛的下一扯。

刀女也沒來得及細看,嬌叱一聲:“無恥!”轉身一個旋風腿就朝易寒臉上踢去。

聽見易寒倒地的痛叫聲,刀女心頭一緊,剛轉過身去又立即回頭朝易寒看去,突然想到什么,轉了半圈又轉了回去,冷聲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

還沒吃夠苦頭的易寒還應道:“是你說要看了,反正剛才你看了,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了。”

刀女怒道:“既然你這么說,我就看到回本為止。”男子的那東西她也不是沒有割過,再割一次又如何。

待轉過身來看見易寒除了一條長褲,身上還穿著一條短褲,立即為自己的大驚小怪而感到好笑。

看著易寒捂著半邊臉的可憐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走了過去用腳尖踢了易寒幾下,譏諷道:“舒服嗎?還要不要?”以前屢受他欺凌,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卻屢占上風。

易寒驚訝的看著刀女,心中暗忖:“她在挑逗我嗎?”

刀女淡淡道:“你大可以再戲弄我一次。”

易寒問道:“怎么個玩弄法?”說著目光打量起她性感的身段。

好好一句話,明明是戲弄卻被易寒說成玩弄,典型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刀女俏臉一寒,有些薄怒,抬腳就往易寒胯下踩去,卻怕真的踩傷他,沒用上幾分力道。

易寒連忙將刀女的腳給抱住,“這個地方可不能踩,踩傷了,你以后就只能有一個孩子了。”

話中之意很是明顯,踩傷了,兩人以后就再也無法干那種事情了。

刀女本來心疼他,只是想嚇一嚇他,聽易寒如此下流的話,再沒有留情,狠狠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用力將她掰倒,刀女一驚之下,身子控制不住的倒地,易寒的一只手臂卻墊在了地上,緩沖了大部分的摔力,纖細的腰肢被他摟在懷中。

刀女稍微掙扎了一下,易寒卻翻了個身壓在她的身上,笑嘻嘻的看著她。

刀女目光冰冷,“你膽敢動我一下試試。”

易寒柔聲問道:“摔著了沒有?”

刀女表情一呆,頓時感覺他這句話殺傷力十足,竟讓自己無力反抗,繃緊要想掙扎反擊的身體竟軟了下來。

在刀女心亂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時候,易寒手指輕輕的撥弄刀女剛才一摔之下額頭弄亂的發絲,柔聲道:“看到你活的好好的樣子,我真的很開心,你知道嗎?只要你感到開心,就算怎么辱我,罵我,打我,甚至殺了我都沒有關系。”

這番話是易寒的真心話,沒有半點虛假,刀女內心糾結的喊道:“不要相信他,他是個花言巧語的騙子,他無恥下流,他卑鄙無恥。”刀女想了無數個惡劣的詞匯扣在易寒的頭上。

易寒輕柔誠懇的聲音繼續傳來:“我從來不敢在你面前說出我的心里話,因為我害怕面對你,一看到你,我就感覺自己是個萬惡不赦的人,對你的愧疚似大石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用什么辦法來彌補,你是那么的固執倔強剛烈。”易寒雙臂抱著自己的頭,表情痛苦無奈。

刀女緩緩的舉起手想要寬慰他,終于還是放了下來,沒有這么做。

易寒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平撫自己激動的心情,“當日我在你房內說的那些激怒你的話,是因為我想你活著,我不想你死去,只要仇恨才能讓你繼續活下來,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但是我不能讓你死了,因為那會讓我心如刀割。”

刀女感覺現在的易寒用惡魔一樣的嘴唇說出毒蛇一樣致命的甜言蜜語將她給浸透了,她輕聲道:“不要說了。”

易寒大聲喊道:“我要說,我怕我以后沒有機會對你說出我的真心話,分別之后你不會給我機會讓我再見到你對嗎?”說著露出苦澀自嘲的笑容。

刀女看著易寒那雙充滿苦澀無奈的眸子,心中一顫,感覺自己要被他的眼眸所融化感動,竟有些懼怕,別過臉去不敢看著他的眼睛,可是看不到他的眼睛,心中卻有無盡的失落,倘若看不到他,我這雙眼睛又有什么用。

“對嗎?”易寒又輕輕的問了一句,好像并不在乎。

刀女看到他的模樣,感覺心如針扎般痛楚,她不愿意看到他這個樣子,脫口喊道:“不對!”

易寒表情一驚,“你剛才說什么?”

刀女別過頭去,大聲喊道:“不要再說了,不要再問了,你對我的關心,我感受的到!”刀女的情緒激動,淚水不爭氣的涌了出來,她終于肯退一步說出真心話了。

易寒手掌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發,不再壓著她,坐在她的旁邊,將她的螓首摟在自己的懷中。

刀女哭的更厲害了,似乎要將這一段日子的冤屈、幽怨、仇恨,痛苦全部哭出來。

沒一會兒,就將易寒胸前的衣衫的沾濕了,易寒沒有說話,只是緊緊著摟著這個受盡悲傷痛苦折磨的可憐人兒。

刀女暢快大哭了一頓,只感覺心頭煥然開朗,所有的負面情緒煙消云散,感受到易寒強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緊緊擁住,感受到他溫暖寬厚的胸膛,其實他并非一無可取,至少很溫柔,至少對自己很關愛,雙頰一紅,露出似嬰兒一般滿足的微笑,既然無法恨他,那我就愛他吧。

易寒見刀女靜了下來,輕輕的將她放開,刀女不悅的輕哼了一聲,惱易寒破壞這種溫馨的感覺。

易寒看見刀女美麗的眸子掛著淚珠兒,瑩瑩的淚痕讓她看起來顯得嬌楚動人,檀唇色澤鮮艷,飽滿誘人,只感覺此刻的刀女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美麗動人,低頭情不自禁的印上她的紅唇。

轟的一聲,刀女心跳驟然噗通加快跳動,腦中一片空白,甜蜜、溫柔、補償、沉醉……說不完的感受。

自然反應的“唔唔唔”哼了出來,雙手要把易寒給推開。

易寒卻抱著親了都親了的念頭,這會已經無法回頭,就將錯就錯了,含住刀女的嘴唇,懷中溫柔的愛戀,卻不是情。欲的放縱的親吻方式。

刀女被吻的天昏地暗,仿佛身子不屬于自己,腦子里唯一的一絲念頭就是,我絕不屈服,既然掙脫不開來,我就咬死他,貝齒狠狠的朝易寒嘴唇咬了下去。

易寒“啊”的分開,看見刀女嬌艷沾著自己鮮血的嘴唇卻又吻了下去,這會若是無法把這匹野馬給馴服了,那可就后患無窮了。

一個要強吻,一個勸不愿意,兩人就這樣扭斗糾纏起來,易寒的嘴唇被咬了傷口淋漓,卻不肯放棄,刀女性情本來就是固執剛烈,亦不肯屈服,雙手亂捉亂撓,雙腳亂踢亂踹,能用上的都用上了。

易寒不知道被刀女踢了多少下,臉上被捉了多少淤青,撓了多少指痕,就是破釜沉舟,非要讓刀女屈服不可。

盡管刀女下手兇狠,易寒手上卻沒有半點粗暴報復,唯一的目標就是要吻刀女的嘴唇。

漸漸的刀女變得狂怒,突然手指揪住易寒的頭發往地面上狠狠的一砸,易寒痛叫一聲,半邊臉龐流出鮮血,似受了不小的傷,整個人就這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沒有再朝刀女撲上來。

朦朧恍惚中,刀女連忙站了起來,只感覺嘴唇貝齒一股血腥味,全是剛才咬到易寒嘴唇流出來的鮮血,惱恨的將易寒的鮮血咽入肚子,“可惡!”

剛才與易寒糾纏了許久,弄得衣衫不整,長腿翹。臀若隱若現,刀女卻恍然不覺,低頭看著一動不動大口喘氣的易寒,真想一腳將他的頭給踩成肉醬,看見他滿臉的血跡,心中不忍,猶豫了許久,愣是沒抬起腳來。

易寒倒在地上俯視著刀女,被咬到腫了,滿是血跡的嘴唇露出微笑,“我不甘心”。

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刀女恨的咬牙切齒,拉著易寒的雙腿就往懸崖走去。:閱讀該文請到“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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