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三百零二節 調解矛盾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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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節 調解矛盾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03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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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明對著齊子敬問道:“子亮,裘謙最近有什么動作沒有?”子亮是他的本名,子敬是他的字,一般親人長輩都是直呼其名,平輩而交和外人就稱呼他的字。

齊子敬道:“雖然未有什么大動作,但是和義北軍還是矛盾重重不可調和”。

易寒問道:“子敬,你以前不是義南軍的統帥嗎?怎么現在變成裘謙在統管了”。

齊子敬應道:“那是籌建義南軍,義北軍之初,由我來掌管便有條不紊,可若是領兵打仗,我可就比不上一個作戰經驗豐富的大將,當初北敖安卑入侵,主上于是將我調離,作為甯軍、南義軍、北義軍三軍監軍,磨合三軍協戰能力,后來義南軍統帥一職就有立下無數戰功的裘謙擔任,義南軍之所以和義北軍矛盾重重乃是因為義北軍統帥吳虎乃是草寇出聲,吳虎原本只是副將,在與北敖作戰中,義北軍主帥戰死,吳虎臨時頂替,指揮應戰,主上見其有帥才便讓齊擔任義北軍統帥一職”。

易寒道:“英雄不問出身,既然有帥才擔任這個義北軍統帥也是實至名歸”。

齊子敬道:“裘謙是將門后裔,卻瞧不起吳虎這個草寇,加上兩人在領軍方面意見多有出入,后來矛盾越演越烈”。

易寒道:“義南軍和義北軍都不是正規軍出身,本是同根兄弟才是啊”。

齊子明道:“中天有所不知,現在的義南軍和義北軍都是經過戰后重新整編的,原本的義南軍在戰時死傷殆盡,名雖然沒有變,但是軍隊編制卻是經過了一番大換血,而且李涼曾給我提議,讓義北軍也重新整編,優化戰斗力,可是卻被吳虎一口否決了”。

易寒心中暗忖:“看來李涼是想給義北軍注入新的血液,將義北軍也給同化了,看來這李涼也是矛盾之一”。

果不其然,只聽齊子明道:“李涼在西王爺還活著的時候,就是西王府大軍統帥,許多將軍均是他的部下,李涼在軍中有絕對的權威地位,如今他身為甯軍主動,卻不太滿意另設義南軍和義北軍兩軍統帥,與自己平起平坐”。

易寒心想,權力分散是必要的手段,這么做也沒有什么不對,只不過李涼依仗自己軍中大佬的身份對此不是很滿意,不知道寧雪聽到這些會有什么反應,想到這里朝寧雪看見,只見她一臉平靜,甚至連要發表意見的意思都沒有。

齊子敬道:“裘謙就是因為李涼在他背后撐腰”。

易寒道:“這么說是吳虎和李涼裘謙兩人的矛盾了”。

齊子敬道:“可以這么說,也不盡然如此。”

寧雪淡淡道:“結黨營私自古有之,難以杜絕”。

齊子明道:“小王妃的意思是有個人能讓他們三人服氣聽從命令就好了”,話題要轉移到易寒的身上。

易寒笑道:“說再多也沒有用,我還是親自走一趟看看情況再說吧”。

齊子明道:“今天已經不早了,隔日一早我陪中天到鎬京城外的大營走一趟”。

易寒與寧雪返回嵐院風雪的屋中。

易寒道:“今天你不怎么發表意見,要知道這西王府是你的心血,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

寧雪淡道:“西王府不是我的心血,我只不過從別人的手中奪來的。”

易寒道:“可義南軍義北軍是你一手籌建的”。

寧雪道:“那是為了應付天下大變”。

易寒道:“好,那你對此有什么看法?”

寧雪道:“沒有看法,一切順其自然”。

易寒道:“你說李涼他們肯聽我的嗎?”

寧雪反問道:“你說呢?”

易寒有些無奈,“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一語之后說道:“今天我去找寧霜,她終于肯給我出了一個主意?”

“什么主意?”寧雪對此倒是很好奇。

易寒道:“寧霜說讓刀女懷有孩子,母愛是女子的天性,她心中有愛,就會慢慢淡化仇恨,好好活下來”。

寧雪笑道:“真是個餿主意”。

易寒一訝,只聽寧雪繼續道:“卻也是唯一的辦法”。

易寒道:“此法若能成確實能夠奏效,不過卻又難以進行,我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讓刀女懷有孩子,不如你給我推薦一個人選”。

寧雪搖頭道:“我沒有人選可以推薦”。

易寒道:“那你是說此法也不可行了?”

寧雪淡淡道:“你不是已經和她發生了關系嗎?也許已經播下種子了,不如耐心等候”。

易寒道:“不會這么湊巧吧”突然想到什么,驚呼道:“什么!刀女懷的是我的孩子”,頓時不知所措,心神不寧,若真是如此可就添上添亂了。

寧雪問道:“你是希望她懷上還是不喜歡她懷上呢,沒有懷上那刀女必死無疑,懷上的話你必死無疑”。

寧雪問了一個讓易寒非常糾結的問題,也是一個他無法回答的問題,他是不想刀女懷上,也想刀女懷上。

易寒心中煩躁,氣憤道:“我真想宰了寧霜”。

寧雪道:“事已至此,你煩躁也沒有用,順其自然吧,聽從命運的安排,有些事情是人力所無法改變的,刀女那邊怎么樣了?”

易寒道:“這些人刀女不吃不喝,似個活死人一般,不過我使計謀讓她有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寧雪道:“是我逼她的,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她的手上”。

易寒道:“寧雪,委屈你了”,這會卻反過來安慰寧雪。

寧雪微微一笑,“沒有什么,什么風浪我沒有見過”。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先生,飯菜送來了”。

兩人用過晚餐之后,寧雪淡道:”天色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易寒為她寬衣,寧雪輕輕道:“你今晚不要碰我,讓我歇息幾天,我有些力不從心。”

易寒笑道:“你多慮了,我也是個人,可沒有使不完的勁”。

寧雪微微一笑,兩人和衣同睡。

隔日一早,易寒打開門走出房間,便看見齊子明站在院子等候多時。

易寒問道:“子明,你怎么這么早?”

齊子明笑道:“有事,自然早一些的好,我已經用過早餐了,我帶中天前去用餐,順便一起啟程”。

易寒回頭看了屋子一眼,齊子明笑道:“放心,這邊我早有安排”。

一會之后,兩人策馬來到鎬京城外的營地。

齊子明道:“前邊就是義北軍的營地,吳虎原本和我關系還算不錯,后來卻怪我偏袒裘謙,漸漸與我疏遠了,這裘謙也怪我偏袒吳虎,我這個在中間撮合的人可真不好做人。”

易寒笑了笑,安慰道:“日久見人心,有一天他們能夠了解你的苦心”。

靠近營地,立即有士兵上前接待,士兵并不認識易寒,所以也沒有表現的大驚小怪。

齊子明道:“我要見吳將軍”。

士兵道:“大人請稍候,我這就去稟報”。

易寒一訝,好奇的朝齊子明看去,這要見吳虎一面還要士兵提前去稟報,齊子明這個西王府的主人可真是有名無實。

齊子明苦笑道:“一會士兵回稟準說,將軍在練兵,無暇待見”。

易寒笑道:“你怎么知道?”

齊子明道:“我每次來都是這種結果。”

易寒道:“你親自來了,他都不待見,若是你發放號令,他豈會聽從”。

齊子明道:“吳虎還懂得輕重的,他只不過心里有氣,不想和我見面,若真有什么大事,他倒不會含糊”。

一會之后士兵回稟道:“大人,將軍正在練兵,沒有空,不如你下次來吧”。

齊子明自嘲的朝易寒笑了笑。

易寒道:“哦,在練兵?那為什么我半點聲音都沒聽到,莫非吳將軍練兵是帶著士兵在營帳里坐著躺著或者睡著練兵?”

士兵不悅道:“你是何人?膽敢胡說八道”。

易寒也不跟這小兵廢話,掏出一塊半邊的虎符,對著齊子明道:“大人,你另外半塊虎符帶來了沒有?”

齊子明點了點頭,掏出那另外的半塊虎符遞給易寒,易寒將兩塊虎符合二為一,握住掌中舉了起來,朗聲道:“立即令義北軍統帥吳虎前來聽令!”

這個士兵可不傻,這兩塊虎符何在一起,便可調兵遣將,任何人抗命不從,立斬不赦!

士兵匆匆退下前去傳令。

齊子明問道:“中天,用的著如此正式嚴肅嗎?”

易寒笑道:“特殊的人當然要用不尋常的手段,吳虎草寇出身,一身痞氣,若不跟他來真的,他都不把你當回事?他要真敢不立即前來聽令,我就立即斬了他,軍法無情,若他從軍這么多年還不懂得,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齊子明一介文人,哪有易寒帶兵征戰沙場的魄力,易寒外表看起來雖文弱弱,可是能統領林毅岳一幫驍將

,豈是沒有半點能耐的。

沒一會兒,吳虎一身整齊戎裝率眾將匆匆趕來,臉色嚴峻,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也是虎符一出調兵遣將,自然有大事發生。

待看見握住虎符的不是齊子明而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表情一訝,卻也沒有半點含糊,率眾將跪了下來,朗聲道:“吳虎率眾將前來聽從調遣!”

易寒朗聲道:“吳將軍起來吧,我們營帳議事”。

吳虎朗聲道:“兩位請!”說著前面帶路。

眾將疾步匆匆跟上,均以為有重大軍情。

進入議事營帳,易寒從容不迫的在正中的帥位坐了下來,齊子明站候一旁。

眾多將軍包括吳虎在內既驚訝又好奇,這男子是什么來頭,連齊子明都得給他讓座,要知道齊子明才是西王府的第一把手,對于這個握有虎符的男子的身份十分好奇。

吳虎道:“齊大人,不知道這位大人是”

齊子明朝易寒看了一眼,兩人用眼神交流一番之后,易寒點了點頭。

齊子明掏出一卷公書,朗聲道:“這是小王妃留下的遺囑,看了這份遺囑,諸位將軍自然明白”一語之后,又道:“吳將軍,請上前辨認是否是小王妃的筆跡”。

吳虎上前朝紙上看去,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小王妃的筆跡”。

齊子明道:“那這份遺囑不是假的了”。

吳虎又看了左下角的印鑒,確認一番之后點頭道:“是真的。”想來齊子明也沒有大膽到作假的份上。

齊子明道:“那請吳將軍看看遺囑的內容吧”。

吳虎看完之后,驚訝的朝易寒看去,眼神充滿不敢相信,又帶著幾分敬仰。

眾將見吳虎看完之后一言不發,有些耐不住心中,紛紛問道:“大帥,小王妃的遺囑里寫的什么?”

齊子明朗聲道:“小王妃遺囑內容是將三軍大權交由易元帥掌管,之前之所以沒有公開這份遺囑是因為易元帥失蹤了。”

易元帥?眾將心頭一片茫然。

“那個易元帥”,有人朗聲問了出來。

“易元帥在哪?”又有人接著問出聲來。

齊子明見吳虎被鎮住了,心中暗忖:“麒麟的名頭還真管用”,朗聲道:“吳將軍你看了遺囑,就由你來為你的部下解釋吧”。

吳虎瞥了易寒一眼,卻見他從容端坐,垂目眼神,臉無表情,看不出半點情緒,轉身朗聲道:“麒麟將軍易寒易元帥”。

眾將聞言頓時嘩然,若是由麒麟將軍來統管三軍,憑他的威望,倒是讓人心服口服,只不過想不明白的是他們是西王府的軍隊,為什么讓麒麟將軍來統管三軍,這不是將整個西王府拱手送人嗎?

朝坐在正中帥位的易寒看去,莫非此人就是名震天下的麒麟將軍。

吳虎釋疑道:“小王妃的意思是為了天下大義統一,不再起兵禍爭端,希望大東國的軍隊同為一家,不再旁系有別。”說著朝易寒看去,“這一位就是我等為將之人的楷模——麒麟將軍。”

當吳虎說出易寒的身份之后,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還是忍不住有些意外,想不到傳聞中的大人物就在身邊,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也未等吳虎發話,眾將主動施禮,“見過易元帥”。

齊子明心中暗忖:“未揚先抑,麒麟將軍這四個字可遠遠比自己費盡苦心還要管用”。

易寒沒有絲毫傲慢,站了起來朗聲道:“諸位不必如此多禮,易寒原本已經不再插手軍要,此行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望請諸位配合。”

吳虎道:“易元帥雖不識得我等,我等卻久聞元帥忠勇正直之名,心中敬佩不已,對于元帥事跡更是如數家珍,此刻能見到元帥,內心欣喜萬分,既是小王妃的遺囑,元帥又是受小王妃的遺托,我等自然全力配合,不敢有半點怠慢。”

說到底來的這個人是易寒,所以包括吳虎在內的眾多將軍才會心服口服,倘若來的是其他無名小輩,定會有許多說辭,就算礙于小王妃遺囑,不得不遵從,也會暗中陽奉陰違,給別說配合了。

易寒沒有想到事情這么簡單,這吳虎該不會是個狡猾之輩,想先將我穩住,暗地里再搞一些小動作,想到這里朝吳虎望去,只見吳虎目光端正看著自己,絲毫沒有半點心虛,心中暗忖:“看來自己誤會他了”。

齊子明笑道:“吳將軍,那易元帥現在可就是三軍的大元帥了”。

吳虎應道:“那是當然!”

只見吳虎突然稟道:“易元帥,我要參義南軍統帥裘謙”。

齊子明微微一訝,暗忖:“這么快,不過讓易寒為其做主,吳虎已經打心眼認了易寒這個三軍統帥”。

易寒道:“說!”

吳虎道:“這方圓十五里的范圍內均是我義北軍的營地,南邊一帶義南軍的營地,每當練士兵,每當我的部下操練士兵的時候,這義南軍就在所屬我營地邊緣亂放弓箭,將我軍的士兵射傷。”

易寒拍掌站了起來,怒道:“竟有此事!”

眾將見易寒如此震怒,既欣慰又歡喜,終于找到靠山為他們做主了,這一次看裘謙怎么來狡辯。

吳虎朗聲道:“我以項上人頭擔保絕無半點虛假。”

齊子明道:“都是操練所用的弓箭,沒有箭頭。”齊子明也明白易寒為何大怒,這性命豈可拿來開玩笑。

易寒道:“那還好”。

吳虎見易寒口風有些軟,繼續告狀道:“我屢次找裘謙責問此事,他卻有諸多說辭,從不肯解決此事,他義南軍的營地比我義北軍大一半不止,偏偏在兩軍營地邊緣練習弓射,分明是故意為之,元帥說句不好聽的,他裘謙還不是因為自己是將門后裔,看不起我這個草莽之輩,我雖是草莽出身,可當初與北敖交戰,我吳虎可有半點怯敵逃命過,每一次都是沖鋒陷陣,無所畏懼。”

易寒道:“英雄不問出身,否則小王妃也不會讓你來擔任義北軍的統帥,卻勿要自賤出身,吳將軍,等我調查清楚此事再做定論”,說著站了起來,“齊大人我們走”。

吳虎立即追了上去,走到易寒身邊問道:“易元帥你要去哪里?”

易寒道:“到義南軍大營走一趟”。

吳虎道:“元帥,個中諸多委屈,我還沒有向你細說”。

易寒道:“吳將軍,來之前齊大人已經將你們之間的矛盾與我粗略說了,我心中有數,要公正處理此事,卻不能聽你一面之詞”。

吳虎表情一僵,看了齊子明一眼,突然跪了下來:“元帥,吳虎向你請罪!”

易寒淡道:“你先起來,等我回來再說”。

說著便與齊子明頭也不回的離開。

易寒離開之后,眾將上前問道:“統帥,怎么辦,這樣追究起來,我們也難辭其咎啊!”

吳虎淡淡道:“有錯認罰,我會一人承擔”。

離開義北軍大營之后,齊子明笑道:“中天,你真有手段,竟讓吳虎主動認錯”。

易寒道:“這軍中之事就似家事一樣,誰錯誰非難以斷下,只要他們不計前嫌,握手言和,我也就不再計較。”說著摸著自己的心口,“真正要處理的不是判定誰對誰錯,是這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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