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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節 修成正果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29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第七卷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幾個離得近的侍衛立即朝刀女圍了上去,雙方立即交上了手。//百度78//

刀女為了取易寒性命,其他也不顧了,出手沒有留情,沒幾照面,幾個侍衛均負傷,有輕有重。

齊子明見局勢不對,朗聲喊道:“拿下!”

越來越多的侍衛聽到命令,涌上臺來,這會臺下不亂,臺上反而亂成一團。

易寒看此情形,知道自己如果不趕快阻止的話,無非一種結果,就是西王府的侍衛被殺死多人,重傷無數之后,刀女由于寡不敵眾而被亂刀砍死,他很了解刀女的性格,她是寧死不屈,要生擒她幾乎沒有可能。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盡管自己不愿意去面對,易寒朗聲道:“都退下,這是我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

這些侍衛自然是不會停易寒的命令,不過他們卻服從齊子明的命令,只聽齊子明朗聲道:“退下!”

眾多侍衛攙扶著傷員有序的退了下去,卻沒有離得太遠,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刀女。

刀女巡視了一圈,發現圍攻自己的侍衛退離自己一段距離,也沒有停下來歇口氣,刀尖指著易寒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聲音剛落,便怒喝一聲,揮刀朝易寒砍去。

我躲,我躲,我躲,易寒拼命的后退躲避。

臺下的人只感覺怪異無比,好好的一場成親大禮,先是發生了悔婚的變故,這會又冒出一個女子非要殺易中天不可,這女子既然敢在眾多侍衛在場的情況公然動手,顯然已經不顧及自己的生死,一心是要取易中天的性命,由此可見易中天是做了多么嚴重的惡事,才讓這個女子對他如此仇恨。

見臺上你追我躲的兩人,只感覺就似貓捉老鼠,雖然刀女屬于要殺人的一方,但是眾人的內心卻偏袒她,佩服她的勇氣,佩服她的決心,憐憫她的遭遇,因為今日無論她是否的手,都難逃被擒的命運,因為已經有許多侍衛趕來,就算插翅也難飛。

易寒想喊話,刀女卻一招接著一招,絲毫沒有給他半點說話的機會。

突然傳來一把女子的朗叫聲:“老爺,不好了,小姐逃婚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矚目的焦點從你追我趕爭斗激烈的兩人迅速轉移到那個一身紅色嫁衣,頭遮紅布的女子望去,齊小姐不就在眼前嗎?怎么說逃婚了,這些人也不笨,一念之后,很快就清楚,這個跟齊大人走出來的女子是頂包假冒的。

想想也真可笑,原本以為是一段傳為佳話的良緣,怎知一個悔婚,一個逃婚,一個不愿娶,一個不愿嫁,如今卻成為了笑柄。

現在更是疑團重重,整個事情的真相根本無法清楚了解。

逃避中的易寒聽到這句話,“啊!”的驚叫一聲。

突然又是“啊”的叫了一聲,這一聲卻是痛叫聲,原來剛才分神卻被刀女割傷手臂,只見整只衣袖被割裂開一道二尺左右的裂痕,周邊已經染上鮮血,也不知道傷的嚴重不嚴重。

齊子明著急喊道:“快還手啊,再這樣下去,你必死在她的刀下”,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叫上侍衛,大概是著急的糊涂,把此事給忘記了。

易寒苦笑應道:“我對不起她,沒有資格還手”。

說這話的空隙,大腿后面又挨了一刀,易寒顧不得叫聲,拐著腿快跑了幾下,這只顧疼不快點逃竄,可就又是一刀。

齊子明露出求救的眼神朝身邊一身嫁衣的女子望去。

只是女子卻一動不動。不知道她是頭遮紅布看不見,還是幫不上忙。

齊子明嘆息一聲:“再這樣下去可是要流血過多而死啊”。

一身嫁衣的女子還是一動不動。

躲避逃竄中的易寒又被刀女割傷幾處傷口,一者負傷,二者傷口不停的流血,易寒的行動已經不似一開始靈活了,只見刀女氣喘吁吁,卻依然沒有停下腳步歇息一下的意思。

易寒這個時候也不愿意還手,是因為他認為自己對不起刀女,他寧愿用傷和痛來彌補內心的負罪感。

盡管易寒負傷累累,刀女的目光卻沒有半點憐憫,依然殺氣濃濃,手上蓄力,準備一刀將這個惡賊劈成兩半,讓鮮血濺射在自己的身上洗清自己的恥辱污穢。

蓄力已久的一刀正面朝易寒的頭顱劈下,全場頓時驚呼一聲,因為他們已經可以預見血腥殘暴的一面。

就在這時一道紅影突然迅速移動過去,擋在易寒的面前,她的口中只吐出兩個字:“住手”。

刀女聽到這兩個字,就似聽到不可忤逆的命令,身體不由自主的控制刀勢,刀雖止,罡風卻沒停,拂的紅蓋頭亂蕩,似要卷落地上。

紅布強烈的蕩了一下,又緩緩的垂下,一切趨于平靜,而三個人也一動不動,時間似乎一下子停了下來。

場下的人由于離的太遠,而且周遭又喧嘩吵鬧,并沒有聽見那聲“住手”,他們還以為這黑衣女子不想傷及無辜,所以才住手。

易寒也知道刀女為什么停下來,普通之下能阻止刀女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寧雪,何況自己已經聽到了她的聲音,這一次她并沒有絲毫偽裝。

在知道這個穿著嫁衣的女子是寧雪之后,易寒腦子里頓時竄出無數條無根有的頭緒,怎么會是寧雪?齊碧若呢?寧雪到底在搞什么?......

不過可以慶幸的是刀女終于肯停下來了。

刀女內心此刻也充斥著復雜的情感,見到寧雪的喜悅,不能雪恥的痛苦,不知道該如此處理的矛盾心理。

這個不會落淚的女子,眼眸紅潤晶瑩。

寧雪淡淡道:“刀女,你不能殺他,若你心中對他的仇恨無法釋懷,這一刀我替他挨,有多恨,你就扎多深”,說著突然直接用手捉住刀刃,刀尖朝自己的左胸口扎了進去。

刀女意料不到,驚訝之中,不由自主的將刀勢望上一挑,遠離心臟要害,可刀尖還是扎到了寧雪的肩膀之下。

血流了出來,讓紅色的嫁衣變得更加的鮮艷。

易寒一驚,關切道:“寧雪!”

寧雪冷聲道:“你給我滾遠點!”

刀女眼眸的淚珠終于止不住,撲撲掉落。

寧雪又用力讓刀尖朝自己的身上扎的更深一點。

這一次刀女迅速抽刀,轉身離開。

還未等眾侍衛將刀女包圍起來,齊子明朗聲道:“讓她離開”。

刀女不想再此地久留,迅速隱沒人群,消失不見。

由于臺上三人說話的聲音不甚響亮,眾人卻聽不見,只見其形不見其聲,就像在看啞戲,不過最后的結果卻讓人滿意接受,沒有人斃命,這黑衣女子也從容離開了。

寧雪用潔白的手捂住胸口,安靜的朝臺階的方向走去。

易寒一邊拐著腿追上去,一邊朗聲喊道:“齊大人,我要娶她!我要娶她!”

這個變化又是讓人始料不及,難道是因為這個假冒齊小姐的女子救了易中天的性命,易中天心有所動,所以要娶她為妻,應該如此,倘若有一個女子不畏生死替自己擋刀,自己也會心生感動,想娶她為妻,這樣的女子經得起生命的考驗,定不離不棄。

齊子明朗聲道:“小女已經逃婚了,她可是假冒頂替的”。

易寒忙應道:“沒有關系,我就要娶她”。

齊家千金不肯娶,卻非要娶一個假冒的,這可是千古奇事,聞所未聞。

齊子明見寧雪走遠,就要走下臺階了,心中暗忖:“小王妃,我齊子明只好大膽妄為對你無禮一次了”。

齊子明朗聲喊道:“將她攔住”。

兩個侍衛立即擋住了寧雪離開的去路。

寧雪緩緩的轉過身來朝著齊子明,雖然看不見寧雪的表情,齊子明卻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打顫,卻硬著頭皮朗聲喊道:“你竟敢假冒頂替,幫小姐逃婚該當何罪?”

眾人聽了齊子明的話,均覺有理,這種事情事關西王府和齊大人的顏面,是有罪,不過見了這女子剛才的舉動,均覺得此女勇而無懼,卻不想她受罰。

易寒這會才拐到齊子明的身邊,低聲道:“子明,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你陰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齊子明露出苦澀無奈的表情,心中暗忖:“易將軍,我可是揣著個豹子膽在幫你啊!”

有易寒站在自己的身邊,齊子明感覺多了幾分底氣,朗聲道:“易先生是此次招親最后脫穎而出的人,如今小姐逃婚讓天下人恥笑我西王府言而無信,你假冒小姐幫助小姐逃婚,理應承擔所有的責任,既然易先生想要娶你,只要你答應與她成親,既圓了易先生的心愿,又保全了我西王府的信譽,你的一切責任我可不必追究”。

易寒心中暗忖:“子明你太聰明了,竟找了個如此絕妙的說辭,在情在理。”

寧雪靜靜站著不動,似一尊雕像,讓易寒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心中暗忖:“你在想什么呢,寧雪,快點頭答應啊!”

別說易寒了,其他人也屏住呼吸在等待她的反應。

終于寧雪說話了,“你沒有看見過我的容貌。”

易寒決然道:“不必看,非你不娶!”

眾人喝彩,均沒想到這易中天竟是如此決然。

寧雪又問道:“倘若解開遮布,我是個丑八怪呢?”

易寒應道:“那你就揭開,看我會不會反悔”。

齊子明想阻止,可是又不好出聲。

寧雪突然扯掉蓋在頭上的紅布,紅布在空中輕輕飄落在地上,離的近的人也看到了這個剛才替易中天擋刀勇而無懼的女子,當看見那張布滿傷痕,不堪入目的臉容情不自禁的驚呼一聲,這張臉已經不僅僅用丑可以形容了,慘不忍睹,凄厲破碎,什么字眼都不足以完全概括。

女子挺拔著身姿,沒有半點自卑,甚至她的目光大膽的正視著那個說要娶他的男子。

雖然女子的臉慘不忍睹,眾人卻沒有半點厭惡,反而暗暗佩服她的這份敢在眾人露出真容的魄力和勇氣,可若讓他們娶這樣一個女子為妻,他們卻缺乏勇氣,可以預先到日后成為眾人嘲笑議論的目光,感動只是一瞬間,可朝夕相處卻是一輩子,誰也無法肯定自己有一天不會對這張臉產生厭惡。

齊子明低著頭,不忍心去看寧雪的臉,亦不敢去看。

易寒卻目不轉睛的盯著寧雪,他能感覺到自己眼眶濕潤了,一想到自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娶她為妻,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欣慰的感情強過傷感,朗聲道:“齊大人,我要娶她為妻”。

這句話算是彌補寧雪曾經錯過的期待,時間又似乎回到當初兩人在金陵方府的約定,這一次寧雪不要易寒帶著千軍萬馬來迎娶她,只要他懷揣著一顆真心,讓他在大眾廣庭之下宣布娶自己為妻。

寧雪點了點頭。

看見寧雪點頭,眾人不禁歡呼起來,只感覺這一幕比與齊家千金成親要激動精彩,雖然真愛需要時間的考驗,可是這已經是一個好的開端,他們卻不知道站在臺上對視的兩人,已經經歷過無數次愛的考驗,這不是開端,這是修成正果。

虎子問道:“姐姐,成了嗎?成了嗎?”

騎在虎子肩膀上的什衣卻喃喃自語道:“我倒是小瞧他了”,心中暗忖:“世間寡情負心之人不少,可卻也不能以偏概全,這易中天看見過齊小姐的容貌,棄貌美如花的齊小姐不娶,卻一心想娶這個丑陋的女子,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命中注定,那我命中注定的人又在哪里?”想到這里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朝易寒飄去,這會心中對易中天的厭惡已經化為敬佩,可惜他卻不是。

對于易寒和寧雪來說,周圍的人是透明的,周圍是無聲的,眼中只有彼此。

一個拖著受傷的腿,一個容貌破碎,此刻他們的外表都是殘缺的,可心卻是完整的。

交拜之后,“禮成”二字高聲響起,他們已經是夫妻,這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男子叫易中天,女的叫什么名字,眾人卻還不知道,或許身為她丈夫的易中天也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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