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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節 再見故人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06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

隔了一日,再次來到西王府,那人山人海的場景不再有,雖然還顯得很熱鬧,不過比起昨日已經好上不少了,原來這第一輪的篩選已經結束,這些前來求親的,除了等候消息,也沒有必要再逗留在王府附近,著急的等待著消息,就像科舉考試等到放榜的心情一樣,既緊張又期待。

易寒坐在馬車內只感覺人生真是無奇不有,無妙不在,一個女子打算要嫁人,既會造成這種轟動的效果。

馬車突然速度緩速,慢慢停了下來,只聽車外駕馭馬車的漢子和別人交談了幾句之后又啟動馬車,易寒認為已經進入王府了,一切倒也順利。

馬車進入王府之后又走了一段的路,易寒知道這甯王府極為廣闊,建造構造類似皇宮,當然若與皇宮比較,還是不如的,不過這甯王府之內道路寬敞,車馬在內通行無阻,這換做其他的府邸是不可能做到的。

馬車停了下來,易寒正要揭簾下車,突然感覺到外面有異動,緊接著駕馭馬車的漢子迅速蹦離馬車。

易寒從容不驚揭開簾子探出頭來,只聽一個將領模樣的人朗聲喊道:“不許動,束手就擒!”

巡視一圈,發現自己身處一處空曠的場地,上百個士兵將自己和馬車重重包圍,幾十個弓箭手張弦瞄準自己,再見那帶自己進入王府的漢子,正與剛才朗聲喊道的將領低聲說著什么,比手畫腳的,神態充滿憤怒。

那將領聽完,朗聲對著易寒喊道:“你是何人?潛入甯王府有何目的?”

易寒也不答,抬腳要下馬車,那將領表情一繃,喝道:“不準動!弓箭手準備!”

那些弓箭手聽到命令,頓時抬手拉弦,只待命令一下就萬箭齊發,氣氛頓時變得十分緊張起來,只要易寒稍微動一下,立馬就會被射成刺猬。

易寒就算再大膽,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這要是被這般射死,那可死的愿望了,他保持著剛要下馬車的姿態,那模樣很是怪異,嘴邊應道:“我是齊大人的知交,進入王府會想與齊大人相會”。

那將領立即問道:“既然齊大人的知交,為何不正大光明的從大門進來,卻要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混進來”。

易寒苦笑道:“昨日王府門前人太多了,我根本就擠不到王府門前來,再者說了王府守備如此嚴密,也不會隨便讓人靠近”。

那將領想了一想覺得這話有理,不過總覺得這人怪異的很,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替你通報一聲”。

易寒道:“我的姓名不便透露,不如你去請齊大人來見,不久明白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嗎?”

將領聽完,吩咐身邊一個手下去通稟。

齊子明這會專門大廳恭候易寒到來的消息,見一個士兵匆匆走了進來,立即問道:“是不是有貴客來訪?”

那士兵應道:“大人,外面有個可疑的人想要蒙混進府,被顏統領拿下,他說是你的知交,顏統領讓我來請你過去看一看”。

齊子明一訝,我有什么知交,突然想到什么,驚喜道:“快前面帶路”。

一會之后齊子明隨那個士兵匆匆趕來,見出動上百個士兵的陣勢,還沒靠近,就朗聲道:“快松綁”,其實易寒只是被包圍,并沒有被拿下。

待走了進去,只見易寒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站在馬車上正朝自己揮手,口中喊道:“齊大人”。

齊子明忙道:“快放下弓箭。”說著朝易寒走了過去。

總兵士見了齊子明的舉動也明白了這可疑的人還真是齊大人的知交,易寒也下了馬車,齊子明忙捉住易寒的手,檢查他的身體,“沒有傷到”。

易寒卻低聲道:“子明,可暫時不要泄露我的身份,若被人知道我出現在這里,我可就寸步難行了。”

原本齊家千金招親就招惹來一大幫好事之人來湊熱鬧,若是知道麒麟將軍也出現了,這鎬京城怕是更混亂更熱鬧了,易寒此行為了尋找寧雪,若是暴露了身份可就大大加深了尋找寧雪的難度,你想一想若是別人知道他是麒麟將軍,這還有自由嗎?

齊子明道:“中天,我們先屋里敘話”。

易寒隨著齊子敬走過那帶他進入王府的漢子身邊,拍了他的肩膀,笑道:“多謝了”。

那漢子表情這會卻是受寵若驚。

那顏統領朗聲道:“收隊”。上百人也有序退散而去。

兩人進入大廳坐了下來,齊子敬道:“昨日讓將軍受累了”。

易寒笑道:“沒事。”

齊子明道:“子敬也真是的,昨日我已經責備了他一番”。

易寒道:“我一路上承蒙子敬照顧,我心中感激,至于昨日走失更是因為我分神,切怪不得子敬,子明你切不要放在心上”。

齊子明露出微笑,“將軍還是和以前一樣平易近人,讓人在你身上看不到半點脾氣”。

易寒哈哈大笑:“你我都是凡塵俗子,又有什么資本撒脾氣,對了子明,你不要叫我將軍,直呼我中天就可以了”。

齊子明表情怪異,這一次來請你過來,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來了,你卻要隱瞞身份,這不是有違我請你到來的初衷嗎?我可不是請你來湊熱鬧,是讓你來主持西王府的大局,讓天下人知道你才是西王府的主人。

易寒見齊子明表情怪異,說道:“子明不要怪罪,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一方面是受你之邀,另一方面是我有一些私事,卻不方便暴露身份”若不是為了寧雪,他在京城的瑣事都沒處理完,怎么會有閑暇來湊這個熱鬧。

齊子明問道:“不知道中天方便不方便告之,或許子明能幫的上忙”。

易寒思索沉吟了一會之后,走到齊子明的身邊去,“子明,你俯耳過來。”

從這些年齊子明的一系列舉動,易寒認為齊子明是一個可信之人,加之齊子明在鎬京一帶的身份地位,或許自己真的需要他的幫助。

齊子明見易寒舉動,心中暗忖:“什么事情,這么神秘兮兮的”,只聽易寒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來稿京是來找你家小王妃的”。

齊子明聞言大吃一驚,猛的站了起來,變色道:“中天,剛才說什么?”

易寒見齊子明驚訝的表情,看來他卻還蒙在鼓里,寧雪并沒有與他接觸,也沒有言語,表情肯定的點了點頭。

齊子明顫道:“將軍見過她了?”

易寒點了點頭,卻又重重的嘆息一聲,“她受了重闖,面貌已經大不如從前,這些年一直隱蔽起來,我也是前段日子才得知這些”。

齊子明驚喜道:“中天,那她現在何處?”

易寒苦笑道:“我不就是來找她的嗎?”

齊子明輕聲道:“她現在就在鎬京?”

易寒輕輕搖頭道:“我不清楚,這只是我的判斷......”

齊子明突然舉斷道:“中天你先不要說話,讓我腦子靜靜的思考一番,讓我緩口氣,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

易寒點了點頭,過了一會之后,齊子明才道:“還請中天將你知道的一一說來”。

易寒道:“我也是知之不詳,甚至我只是見到了她,卻還沒有和她說過話。”一語之后低聲道:“子明,小王妃已經毀容了”。

齊子明聞言表情一呆,眼眶卻莫名其妙的紅的起來,忠臣便是如此,視主如父,忠貞不二,非忠耿之人難以明白這份情操。

易寒道:“子明莫要傷感,其實在我心中她是什么容貌已經不重要了,其實她能活著,已是天憫我等”。

齊子明點了點頭,“是啊......”卻是哽咽難言。

兩人靜靜不語,都在撫平心中傷感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齊子明才道:“如今卻應該把人給找回來,我齊子明已經候她多年了,幸不辜負她一番重望,否則無顏相見”。

易寒拍了拍齊子明的肩膀,“子明,你真是個性情中人”。

齊子明勉強笑道:“中天過獎了,在我心中,她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當年我勸她不要去,此行必是九死一生,可我也知道我攔不住她,她終究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說著看著易寒,目光竟有些埋怨。

易寒道:“子明,你是要加重我的負罪感嗎?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她前往,我寧愿戰死異國他鄉,也不想她經歷這般悲慘遭遇”。

齊子明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原本是可喜可賀的好事,卻反而徒增傷感”。

易寒道:“人非草木,憶前塵往事,情不自抑也是人之常情”。

齊子明道:“我現在就調集人手,將鎬京翻過來也要立即找到她”。

易寒卻道:“此事卻不可宣揚,越是宣揚越是找不到她,原本她就不想暴露人前,就算她真的在鎬京,你這么做豈不讓她知道了我們在找她,依我對她的了解,她必離開鎬京”。

齊子明頓時沒有了主意,問道:“中天,依你之見該怎么做”。

易寒道:“找幾個可信之人,秘密進行,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從她可能落腳的幾個地方開始尋找”。

齊子明喃喃自語道:“可能落腳的地方?”

突然兩人異口同聲道:“寧家”。

兩人對視一眼,易寒笑道:“或許真的很有可能,寧府才是她真正的家”。

齊子明道:“中天,我們立即前往寧府一趟”。

易寒問道:“子明,會不會耽誤了你的招親要事”。

齊子明道:“哎呀,現在哪里還有比這件事情更重要的”。

齊子明也沒有半點耽擱,備了馬車,離開王府前往寧府,這寧府離王府不遠,一會便到了。

馬車在寧府門口停了下來,兩人走出馬車,朝門庭看去,顯得靜悄悄的,只有一個老頭正在打掃門庭,有些冷清,易寒記得幾年前自己來的時候,寧府還氣勢雍容,怎么沒幾年就變得如此中落了,牌匾還蒙上一層灰塵,卻也沒有清掃干凈。

那打掃門庭的老頭看見馬車在門口停下,自語道:“好多年這里沒來客人了”,說著走上前來,“請問兩位有何貴干?”

齊子明道:“老人家,我是齊子明,能否請我入府一坐”。

老頭道:“原來是齊大人,當然可以,請進,請進”,說著領著兩人進府。

進了寧府,卻發現整個府邸寂靜無人,連半個婢女下人都沒有瞧見,易寒好奇問道:“老人家,怎么如此寂靜,連半個人影都有”。

老頭應道:“自從老爺過世之后,兩位小姐失去了蹤影,這府邸就變得安靜了,下人婢女走的走,散的散,就剩下我們幾個老頭打掃府邸,希望有一天小姐會回來,恢復往日的繁盛,可我們幾個老頭又能做什么呢,怕是連吃的吃不飽,后來安容小姐搬過來住下,維持了府邸的日常所需,情況才好了一些,后來秋凌,刀小姐,劍小姐也都回來了,有她們幾個在,也沒有人敢來鬧事”。

老頭很少和別人說話了,這會來了客人,嘮嘮叨叨的便說了許多,不過他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是易寒所需要的,安容、秋凌、刀女、劍女他都認識。

易寒對著齊子明低聲問道:“寧晟睿死了?”

齊子明點頭低聲道:“小王妃和燕云十八騎一起葬身北敖的消息傳來,寧晟睿便重病不起,拖了一個多月便過世了,而寧家的勢力也退離鎬京不知去向。”

易寒知道寧家與燕云十八騎這股勢力的來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股勢力神秘,易寒也從來沒有清楚他的底細過,看來寧府已經被這股勢力完全放棄,如今只不過是一座空府。

老頭領著兩人進入大廳坐下,“兩位貴客稍等,我卻給兩位奉上茶水”。

易寒觀察大廳四周,見地面雖然干凈,但很顯然很久沒有人跡,家具都透著一陣沉寂已久的味道,突然目光掃到正中一塊匾額,上寫“濟世安民”四個大字,很顯然這四個字便是這股神秘勢力的綱義,當年為了擊退外夷入侵,這股神秘勢力以燕云十八騎為代表,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如今天下太平,這股神秘勢力又安寂下來,休養生息,或許不知道多少年后,他們又會出現在人前,完全他們的歷史使命。

一會,老頭奉茶走了進來,易寒飲了口茶水,卻發覺這茶水苦澀難喝,卻強忍的咽下去沒有表現出來,不過還是被老頭看出一點端端倪來,“這是老頭我喝的劣茶,委屈兩位貴客了”。

易寒心有愧疚,連忙客套一番,人家若非有困難,怎么這般,卻實屬無奈,切不能讓對方心生不安。

老頭笑道:“兩個貴客真是隨意人,這大廳好久沒有來客人了,今日兩位光臨,頓覺蓬蓽生輝”。

易寒哈哈大贊:“老人家,繆贊了”,也不知道這老者這兩句話是從那里學來的。

老頭卻道:“先生,我并非夸贊,是真的感受到這大廳透著人氣了,以前我一個人打掃的時候,總覺得周圍死氣沉沉,這點區別我能感受的到,或許兩位貴客的到來是一個好的開始”。

易寒道:“好,老人家居然這么說了,我也不能無動于衷”,說著躍跳上那匾額,用自己的衣袖把那“濟世安民”四個字擦的光亮。

老頭見此,大喜道:“多謝先生了”。

易寒道:“老人家不必客氣”。

老頭道:“我雖不認識先生,但先生一定是老爺的朋友”。

易寒想說我其實是你家兩位小姐的朋友,終沒有解釋出來。

有客來訪,老頭顯然心情活躍高興,與兩人聊的甚歡,話沒停過。

齊子明打斷道:“老人家,我素來仰敬寧掌門,可否領我們二人前去他的靈位祭拜一番”。

老頭猶豫了一番,見易寒掛著友善的笑容,又見齊子明目光充滿期待,點了點頭道:“好,兩位隨我來”。

走了一段路,來到一處周遭布滿灰塵的屋子前,只聽老頭道:“老爺的靈位就在里面,除了每年老爺忌日我會祭拜一番之外,其他時間從不踏足,也是怕打擾了老爺的安寧,里面滿是灰塵,兩位小心”。

說著老頭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突然“咦”的一聲,仔細觀察周圍起來,易寒和齊子明也走了進來,見老頭舉動,問道:“老人家,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老頭又看了看之后,應道:“是我多疑了”。

說著領著兩人走到一張供奉有靈牌香爐的長桌前,“老爺,有人來看你了”。

老頭揭開遮掩靈牌的黑布,易寒和齊子明跪了下來,逝者為大,算是對逝者的一種尊重。

突然老頭“咦”的一聲,驚訝說道:“好像有人來過”。

易寒和齊子明同時想到什么,猛的站了起來,齊子明問道:“老人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呢?”

老頭道:“距離上次老爺忌日已經有八個多月了,這八個多月我沒有再進入這里,這靈牌雖有黑布遮掩,也是難免會沾上灰塵,可是此刻這靈牌一塵不染,顯然有人來過并擦拭一番,你看,這長桌也是干凈的”。

兩人依老頭所言仔細看了一番,果真如老頭所說一般,心中暗暗驚喜:“莫非寧雪真的偷偷前來祭拜過。”越想卻越有可能,除了寧雪又有什么人回來祭拜寧晟睿呢”。

老頭一頭霧水,易寒和齊子明卻心急如焚,齊子明問道:“老人家,這些日子府內可來過什么客人”。

老頭應道:“沒有啊,這一整年我除了邀請兩位貴客進府外,就從來沒有來過什么客人”。

易寒問道:“那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人出現在府邸前,例如衣衫襤褸的乞丐,或者容貌丑陋的婦人”。

齊子明聞言,心頭一悸,似有什么東西絞的他心口作疼,易寒說的該不會就是小王妃現在的模樣,他真的不敢也不忍想下去了。

老頭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道:“也沒有”。

易寒道:“老人家,你好好想一想”。

老頭道:“先生,真的沒有,我人雖老,記性卻不差,若有的話我一定能夠回憶起來”。

易寒朝齊子明望去想要征求他的意見,卻發現齊子明表情又揪心起來,說道:“老人家,可否領我們去見一見安容姑娘”。

老頭表情一訝,易寒道:“我和安容小姐也是認識的”。

老頭“哦”的一聲,“那隨我來”。無彈窗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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