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一百二十六節 包袱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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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節 包袱


更新時間:2012年10月04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看著眼前的美人,易寒感覺自己異常的亢奮,異常的激動,就好像身體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控制他的身體,柳紫蘭走到他的身邊,女子清幽的體香變得更清晰,紗衣在眼前輕柔的漾著,就好像在拂著自己的臉一樣,她的頭上插上一支五彩珠簪,根根青絲有序的梳攏起來,這是高貴夫人的裝扮,配合上柳紫蘭嫵媚的微笑,融合之至,為她增添了勾魂攝魄的性感。

柳紫蘭抬手雙手,白皙修長的手臂從紗衣中探了出來掛在易寒的脖子上,身子微微向前傾,與易寒更靠近一些,卻依然沒有接觸,曼妙的身材,纖細的腰肢,優美的脖頸,配合其向前傾倒得姿態,將女子最為動人的玲瓏曲線展現無遺,男子往往是經過視覺的誘惑而生欲,如此美人,伸手可及,天底下有多少人可以抵御住誘惑呢?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只要輕輕地伸出雙手就可以攬住她的腰,只要伸出就可以占有她,只要伸出雙手就可以享受一個高貴夫人的溫情,一切都那么的簡單,只要伸出雙手。

易寒還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身體一動不動,可是身心已經已經被這股吸引力牽引過去了,只見柳紫蘭輕輕地湊過臉來,易寒以為她想要親吻自己,他的腦子已經遲鈍的不知道如何去應對,柳紫蘭沒有親吻他,她只見臉頰輕輕地滑過易寒的臉盤,那凝脂的肌膚就像水一樣,柳紫蘭將嘴唇湊到易寒的耳邊,柔柔的氣息拂到他的耳邊,是那種柔的能將靈魂都融化的酥麻,“你克制不住了,你知道為什么錢謙益每天晚上安寢的時候都必須喝上一碗甜品嗎?因為他年老體衰,不舉無力,而這甜品是特制的,它能助男子重振雄風,你連續喝了三碗,相當于吃了重分量的春藥”。

易寒問道:“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柳紫蘭嫣然笑道:“我為什么要提醒你呢?”她的笑聲一絲一絲的傳入易寒的耳朵,撩撥他的身體。

易寒還是一動不動,他的身體有些僵硬,柳紫蘭雙手捧著他的臉盤,掌心輕輕地撫摸著,手指輕輕地劃過易寒隱藏在鬢角的白發,似數著多少根一樣,臉上帶著愛慕,帶著憐惜,“為什么你像個雛兒一樣的生澀”。

易寒很是為難,“夫人,我不想這樣”。

柳紫蘭笑道:“你能拒絕的了我,就把我推開。”說著側身坐在易寒的大腿上,感受他腹下的突昂,輕輕說道:“你已經有了反應,卻還是欺騙自己”。

柳紫蘭充滿彈性柔膩的臀兒正在揉壓著他的敏感部位,這種刺激讓他身體快要爆炸,因為控制自己而呼吸粗重,他下定決定要把這個女子推開,看是當看到她那張美麗的臉,一瞬間他又被吸引住了,癡癡的望著,身心是那么的愉悅,他的雙手自然而然的樓上她的纖細的腰,在感受紗衣的輕柔,腰際肌膚的膩滑,他的手再也移動不開了,春藥帶來的藥效和眼前美人的誘惑不停地在沖擊他的大腦,卻是讓他非常的痛苦,徘徊在為與不為之間,突然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南宮婉兒的影子,清晰的記憶起她當時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他的矛盾痛苦的表情開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癲狂不羈,他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他把所有人都忘掉,他只是一個人,他為自己而活著,捆綁的他痛苦,無法呼吸的束縛一瞬間全部松了開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是那么的輕,自由自在沒有束縛,他的內心變得寬敞無阻,為所欲為,再沒有什么人和事能影響他,僵硬的身體充滿爆發力,他動了。

柳紫蘭明明感受到易寒腹下堅硬如鐵,可是他的身體卻僵硬一動不動,似初嘗男女之歡的雛兒一樣,害羞又不知道從哪里下手,正想著要從那一步撩撥這個呆子,突然身體卻被狠狠地箍住了,痛的她忍不住呻.吟一聲,目光垂下,眼前的男子表情已經變得,他的眼神變得冷峻,可嘴角勾起的微笑卻是那么的邪惡,就像貪婪下流的男子暴露出獸性的一面來,難道是藥性完全發作了,可柳紫蘭卻感覺到不一樣,錢謙益是野獸一般毫無目的的沖撞,而易寒卻是帶著張力的野性,他的氣息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包裹,讓她只能乖乖被降服,生不出半點拒絕與戲弄,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無法控制他,像戲弄已經成為野獸的錢謙益一般來控制他,用主動權滿足自己的一切歡愉的享受。

柳紫蘭愛慕的看著易寒,柔情似水道:“這是你真正的一面嗎?”

易寒沒有說話,他伸手托起柳紫蘭的下顎,似一個強大的男子在調戲一個柔弱的女子一樣,他的兩根手指陷入柳紫蘭臉頰的肌膚,讓她綿長的紅唇變成圓形,眼睛充滿野性的盯著她,似乎就要將她吞噬一樣,柳紫蘭感受他身上強大的爆發力,她的內心悄悄的迎接暴風雨到來的準備,可是易寒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是揉捏她如水柔滑的臉,用同樣的表情看著她。

柳紫蘭已經等到煩躁了,她已經等得不安了,她將做好準備的心神用在發泄自己的幽怨,皺著眉頭道:“你是一尊雕像嗎?”

就在她心神失守的一瞬間,易寒猛然走了起來,柳紫蘭整個人也蹭了起來,“啊!”情不自禁的發出驚慌的聲音來,易寒一手托著她的兩片臀兒肉,那樣子就似坐在他的手臂上,身體被易寒支撐在空中,雙腳離地,穿著繡花鞋的腳因為這種凌空的不適應而腳尖踮了踮,想要重新找到那種落地的踏實。

柳紫蘭心頭強烈的跳動一下,這種突然而來的刺激,芳心頓時失守,那感覺就似身處兇猛的洪水之中,只能隨波逐流卻難以判斷控制,驟然,易寒又粗暴的撕裂她的紗衣,柳紫蘭驚恐的尖叫起來,她的表情看起來就似一個無助的少女一般,充滿嬌弱,充滿楚憐,早沒有一開始的從容自若,易寒驟然的粗魯,讓她感覺突然間被人強暴了一樣,心頭撲通跳得飛快,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可是這種刺激的感覺卻從未體會過,那么的新鮮,那么的勾引人。

易寒看著只著抹胸褻褲的柳紫蘭,身上貼緊她的肌膚,將她玲瓏浮凸的曲線勾畫出來,抹胸褻褲好似不再是遮羞之物,而是點綴她身體更家嬌艷迷人的飾物。

綠荷突然急匆匆奔跑進來,大概是聽到柳紫蘭剛才的尖叫聲,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大喊道;“夫人”。

柳紫蘭嬌聲道:“沒事!”,這會她卻已經兩腮微紅,嬈容已露。

綠荷道:“夫人,我還是一旁候著吧”,卻是擔心易寒傷害柳紫蘭。

易寒表情一訝,柳紫蘭終于捉住這個找回主動的機會了,笑道:“綠荷是我的貼身婢女,閨房之樂常侍左右,你若不介意,我喚她來為你寬衣”。

易寒朝綠荷看去,綠荷迎上易寒的目光,卻紅透了臉,細弱蚊音道:“夫人,我還是一旁候著就好”,她很小的時候就跟隨在柳紫蘭的身邊,這種男女之歡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可真正要她動手參與,卻還是有點無知的害怕。

柳紫蘭笑道:“現在我做不了主,要聽易公子的意思”。

易寒輕輕點頭,柳紫蘭喊道:“綠荷,過來吧”。

綠荷倒是守職,低頭走了過來,為易寒寬衣解帶,柳紫蘭低頭看見易寒腹下昂起撐起一片天地來,笑道:“綠荷,先把褲子脫掉,我要先好好瞧一瞧”。

由于前面被柳紫蘭占據,綠荷只好走到易寒的后面,彎下身子,撩起長衣,雙手從易寒膝蓋處伸了進去,摸索著到了易寒的腰際,解開他的腰帶,由于易寒腹下昂起,無法這樣直接脫下,只能將小手探了進去,將易寒那物微微扶直,另外一手再落下褲子。

敏感受到刺激,易寒重重的喘了口粗氣,柳紫蘭嬉笑道:“原來你也是不驚撩撥”。

綠荷將易寒褲子褪下腳跟處,輕聲說道:“公子,請抬腳”,卻是貼心備至。

易寒撩起腿,長衣蕩起,綠荷不小心瞥到那物,卻是“呀”的一聲驚叫,顯然被嚇著了。

柳紫蘭問道:“綠荷,很嚇人嗎?”她在上面,剛才卻沒有看見。

綠荷忙道:“沒有,沒有”,可是她緊張的語氣已經出賣了她。

柳紫蘭朝易寒輕聲道:“放我下來好嗎?”

易寒不理,只是看著她,柳紫蘭俯下身子,將臉湊到易寒的跟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平衡身體,紅潤的嘴唇近在眼前,暖暖的氣息灑在易寒的臉上,她輕輕地吻了易寒的嘴唇,先滋潤易寒的嘴唇,而后才尖尖的舌頭撩起易寒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舌尖撩著易寒的牙根,直到易寒牙齒酸麻,自然的松開,兩條舌頭勾在了一起,纏吻一番。

遇到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一會兒柳紫蘭已經手酸腳軟動彈不得了,這種剛剛開始就趣味十足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她受不了的先分離開來,求饒道:“放我下來”。

易寒將柳紫蘭放下來,柳紫蘭喘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易寒看著她卻沒有半點柔情,他對柳紫蘭有欲無情。

柳紫蘭看著那將長衣撐起一片天地的部位,笑了笑,道:“綠荷,你來將衣擺撩起來”,綠荷動手,撩至一半,柳紫蘭卻道:“夠了”,說著螓首探了進去,易寒立即感覺都一雙光滑的手在摸索自己的大腿,朝敏感的部位前進,直到真真切切的被一雙纖手握住,只聽衣擺內的柳紫蘭道:“這縱山尋峰,我曾在一副春.宮圖中看過,只是從來沒有試過,若有生疏,請勿見怪”。

一旁的綠荷見夫人如此委屈自己,有些吃驚,夫人可把這易公子奉若天人,貼心備至。

突然易寒感覺兩片濕潤的嘴唇含住自己,然后慢慢的將自己吞沒,衣擺內傳來細微的鼻息聲很隱隱的嗚咽聲,突然感覺到柳紫蘭停了下來,哈哈笑道:“別委屈了你的櫻桃小嘴”,口吻是那么狂妄放.蕩。

底下的柳紫蘭無法應話,卻不服氣的更進一步,突然易寒感覺到被牙齒砸到的痛楚,伸手粗暴的探了進去,揪著柳紫蘭的頭發拽了出來,這一扯,珠簪掉落,秀發散開,卻是一副星眼朦朦,云鬢墜亂的模樣,美麗的臉容露出委屈的表情來,嗔道:“我都說第一次嘗試,若有生疏,請勿見怪了”,說著惱怒的扇開易寒揪著她頭發的手,倔強的又將螓首探了進去,再一次將那物吞沒,這一次的技巧卻嫻熟了許多。

女子的私密之處是死的,只能被動承受,而口卻是活的,有一條靈巧的舌頭,能夠反擊撩撥,想一想那舌尖滑過那寸寸敏感的神經,那種刺激豈是言語能夠表達的。

易寒是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雙腿禁不住打顫,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女子卻是有控制男子的能力,當然這是相對應的,男子也能讓女子嘗到那種食髓難忘的滋味,進而控制她的身心,人為什么主動愿意去干一些事,因為會感到愉悅,詩文之好,聽曲,郊游,都是一樣的。

柳紫蘭突然感覺口中那物暴漲,掙扎彈跳起來,心中壓抑,這么不經逗,還是這招縱山尋鋒太過厲害了,連忙吞了出來,雙手扶住那物,等了一會卻沒有發現噴射出來,好奇的把衣擺撩起,只見那物猙獰暴漲,嚇了一大跳,早就忘記了噴射不噴射的問題了,心想若是承受一番,不知道是怎的個快活死去法,春心蕩漾,卻濕透褻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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