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一百二十三節 刁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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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節 刁難


更新時間:2012年10月02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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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楚留情看的入情,易寒那邊卻頭垂目沉思起來,光陰易逝,卻想不到會以這種情景遇到昔日的故人看小說就到伍九文學書友上傳

那夫人執綃帕靜靜地欣賞著窗外面的景色,神色專注,她側著臉,似觸感花開鮮妍,春日明媚,蘊含的無限情態和惆悵,楚留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額頭就這樣撞擊木板,發出“咚”清脆的聲響來,立即驚擾了安靜的佳人來,女子轉過身朝這邊往來,輕聲問道:“是綠荷嗎?”臉容俏展姿態,俊姿風流。

楚留情在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卻失聲道:“是她”,看來他也認識隔壁屋子的那個夫人。

這一聲驚訝聲雖然輕微,但卻是躲不過那夫人凝神注意的耳朵,薄怒道:“好一個下流徒子”,剛才她在臥室更換衣衫,可想而知,身子早就被對方窺視個全部。

兩人一驚,易寒苦笑的看著暴露了痕跡的楚留情,莫非這一次又要跳船,楚留情也是一臉懊惱,不過兩人倒是淡定的很,沒有半點驚慌失措,或者因為這個女子他們也是認識的吧。

楚留情笑道:“你該不會不認識她吧”。

易寒笑道:“卻也認得,當年金陵的一朵嬌俏花”。

楚留情應道:“她已嫁于錢遷意為妻,定居在常熟虞山腳下”。

雖然嫁給一個糟老頭,也算有個歸宿,只是可惜昔日的我聞居士不再,卻成了一個大儒士的夫人。

只聽隔壁房間的女子高聲喊道:“綠荷”。

過了一會之后,那綠荷的女子匆匆忙忙走進屋子,“夫人,有什么吩咐?”

這夫人厲聲問道:“你房間里藏得是什么人”。

綠荷一聽,有些驚慌道:“是兩個落水的公子,小婢見他們衣衫濕透,就讓他們在我的房間更換衣衫”。

這夫人聞言,輕輕笑道:“那他們馬上就要再落水一次了”,口吻卻透著端莊不可褻瀆的威嚴,一語之后對著易寒這邊朗聲道:“兩位下流公子到大廳一見吧”。

綠荷見夫人既顯得淡定,她的臉容又有些慍怒,忙出聲道:“夫人,是小婢的不是”,至此刻她還不明白夫人這話的意思,莫不成驚擾了夫人安睡,心中氣憤,自己都吩咐過了,千萬不能吵到夫人休息了。

夫人道:“廢話少說,你去把客人請到大廳來吧,我隨后就到”,在她手上遭了殃的風流才子不在少數,今日只不過多了兩個而已,自從嫁作人婦,她早已經不是可以讓人隨便欺凌的柳紫蘭,卻是端莊的錢夫人。

綠荷趕到自己的房間,臉色不悅道:“兩位公子想必聽見了我家夫人的話,請吧”,自己好心,想不到卻是引狼入室嗎。

易寒有些慚愧,輕聲道:“姑娘,讓你受累了,非禮之舉實在無心”。

綠荷卻哼的一聲,轉過身去,“廢話少說,走吧”。

兩人只覺的有種被押赴刑場接受處罰的滋味,不過這個夫人也算舊識,也就不甚緊張。

兩人立于大廳,綠荷站在一旁虎視眈眈,過了一會,珠簾輕蕩,漾出來一個身披綠裙的女子來,冶態輕盈,香風搖蕩,卻是一個風韻少婦。

女子將目光移動到兩人的臉上,在看到楚留情的時候,淡淡一笑,有種不覺的意外的味道來,又將目光落在易寒的身上,眸子透出一絲春心外溢的艷態來,只不過這絲神色轉瞬即逝,輕輕笑道:“原來是楚公子和易公子”,楚留情她可不會陌生,可是金陵有名的風流才子,這易寒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卻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盡管易寒此刻容貌變化很大,衣著普通,她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她這一生所遇到才貌俱佳的年輕公子不知道有多少,讓她心里惦記,有付托終身的卻寥寥可數,這易寒就是其中的一個,原本已經每一個見過她的男子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可惜有緣無分,后來卻難覓這易公子的蹤跡,后來又從顧眉生與李香蘭口中得悉這易公子的一些趣事,想起香蘭伊人凋零,卻突然間有些黯然傷感,這易公子卻也是一個害人的情孽,若不是他,香蘭又怎么會倔強不從,一心尋死呢。

易寒笑道:“夫人,好久不見”。

楚留情卻訕訕笑道:“柳小姐,多時不見,想念非常”,他的言語還似當初一樣放.蕩。

柳紫蘭現在是個端莊夫人,依理可容不得楚留情言語輕薄,只因性子隨意,曾經與這些公子哥糾纏難分,這些卻是一輩子都撇不干凈的,笑道:“楚公子,我現在得叫你楚老爺了”一語之后對著易寒道:“易公子,多時不見,想念非常,公子卻滄桑了許多,紫蘭差點認不出你來”,她居然用楚留情調戲她的問候用在易寒的身上,只不過這些話由女子說來,少了戲謔,多了幾分真摯。

易寒輕笑道:“我與夫人也只不過是幾面之緣,多年過去了,夫人卻一眼就能認出我來,實在受寵若驚!”

柳紫蘭盈盈笑道:“似易公子這種出彩的人物,就是只見上一面,紫蘭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贊美之詞溢于言表,柳紫蘭從來不說假話,也不說恭維話,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句句真言,或許這也是自知才學不高的人不敢去與她獨處,生怕被她批得一無是處。

楚留情哈哈大笑:“看來,柳小姐與易兄也是老相好了”。

易寒知道楚留情言語放.蕩慣了,并不在意,“此話怎講?”

“對,此話怎講,我也易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說著裝出一副曉有興趣的表情看著楚留情,又將目光移動到易寒的臉上,眉目艷麗多情,春色撩人,她是在勾引易寒嗎?或許是坦蕩蕩的表達一個女子對男子的傾慕看小說就到

楚留情笑道:“七年前,易兄就認識了紫蘭,隔了這么多年了,紫蘭一眼就認出易寒來,這個印象肯定是深刻的,當然只有相好才有如此深刻的印象,我說你們是老相好難道有錯嗎?”

柳紫蘭淡淡笑道:“楚老爺這么說你也是我的老相好了”,說完想起什么趣事來,掩口笑出聲來,“楚老爺,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可是從我的船上失足落水”。

易寒訝異的朝楚留情看去,卻見他一臉尷尬道:“我卻算不得上你的相好,你的相好是那宋公子,為了博得那宋公子的歡喜,你可是毫不留情面”,卻揭開柳紫蘭的傷疤來,當年柳紫蘭與不少名士才子私交親密,這宋公子就是其中的一個,他說這些話,只不過是諷刺柳紫蘭當年只不過是一個妓女。

柳紫蘭也不生氣,淡淡道:“楚老爺也就這個氣量,與易公子相比就差了許多,就算易公子是我的相好又怎么樣?”

楚留情笑道:“你口中的氣量只不過是可否縱然你,易兄原本就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你認為易兄氣量好,這并不奇怪”。

柳紫蘭冷眼朝楚留情看去,嘴角微微翹起,似乎盈盈巧笑,實卻在冷笑,因為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覆蓋上寒霜,“楚老爺,這舊情也敘了,我們該來算算剛才老爺剛才的非禮之罪”。

楚留情一愣,卻啞口無言,這偷窺之舉卻被人逮了個正著,訕訕笑道:“偷窺之舉實在無心,要說怪就只能怪紫蘭你太誘人了”,柳紫蘭早已經不是妓女,她現在可是江左三大家之一錢遷意的正牌夫人,卻是個名正言順的名家夫人,楚留情卻依然用這種調戲的口吻說話,卻是相當于在諷刺侮辱她的過去。

柳紫蘭卻不給面子,冷聲道:“倘若我不小心刺了楚老爺一刀,然后是不是可以說無心之舉呢,要怪就怪楚老爺長的實在太讓人想剁上一刀呢?”

楚留情突然話鋒一轉,指著易寒道:“易兄也看了”,卻是想拉易寒下水,說道:“易兄,剛才可讓你先瞧了,這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該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易寒笑了笑,卻拿楚留情沒有什么辦法,對著柳紫蘭道:“夫人,剛才我也看了,這里向夫人賠罪”,說著施了一禮。

柳紫蘭連忙上前攙扶,說道:“公子的為人我信得過,不怪公子,要怪就怪紫蘭太過誘人了”,她又再次套用了楚留情的話。

易寒與楚留情同時一愣,楚留情臉色卻難堪的很,當著易寒的面,柳紫蘭又再次扇了他一巴掌,巴掌挨多了,這臉可就腫了,沒臉見人。

易寒與柳紫蘭手指觸碰到了一起,身體同時一顫,柳紫蘭感受到易寒那張粗糙厚重的手掌,她從來見過一個男子的手掌有如此魅力,似大山一樣厚重,讓給一種可托付的強烈安全感,是的,粗糙厚重并不代表的蒼老,這是一雙與錢遷意完全不一樣的手掌,一個文人的手掌應該是修長細嫩,為什么他的手會是這樣的呢,柳紫蘭非常的好奇。

易寒感受到她那雙柔軟光滑的手,特別是因為自己的手粗糙而讓這種柔軟光滑的感覺更為強烈,她立即聯想到剛才看到她肌膚晶瑩光滑的身子,她身體上的其它部位是否還要更柔軟光滑呢。

柳紫蘭潔白的雙頰透出一絲紅暈,有些扭捏的抽回了手,“兩位,先失陪一下”,說著轉身匆匆進入臥室。

柳紫蘭摸著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心撲通跳得飛快,全身微微發熱,這種感覺強烈非常,眩人耳目,是的,就是少女懷春時第一次動情那般,自從嫁給錢謙益以后,她修心養性斷絕了與那些公子哥的聯系,再也沒有這種情致了,而突然間,這種情致就像火山爆發一下子就噴涌出來,苦笑低聲自語道:“害我要換褲兒”。

待柳紫蘭走進臥室之后,楚留情卻驚喜道:“易兄,你剛才看見沒有”。

易寒訝異道:“看見什么?”

楚留情激動道:“這柳紫蘭臉紅了”。

易寒若有所思道:“好像如此”,一語之后低聲道:“楚兄也別大驚小怪,這風塵女子,這一套把戲還不是耍的爐火純青”。

楚留情反駁道:“你對柳紫蘭不了解,她不是個假惺惺裝模作樣的人,喜便是喜,厭便是厭,當年不知道有多少風流才子成了她的座上客,裙下臣,男子對于她來說是一種尋常普通的玩意,在席上,她向來是坦蕩自如,何從有過臉紅的時候,剛剛明顯動情了”

嘿嘿笑道:“估計這會是回避去平復心情,順便換褲兒了”。

易寒不是雛兒,自然能了解楚留情的這番話,男子動情動欲便會昂起,這女子嘛,若是動情動欲便是如此咯,卻笑道:“楚兄,別瞎想亂猜了”。

楚留情訕訕笑道:“我這是有根據的,你若是不行,我一會親口問她,證實一下”。

易寒笑道:“你若是真敢出口啊,我保證你別想安安穩穩的回去,還是把這偷窺之罪給贖清了再說”。

楚留情笑道:“也對,這錢謙益現在可是華東王府的座上賓,卻不是好惹了,若是知道他的寶貝夫人被我們二人這般調戲,估計會大為震怒不顧一切找我們算賬。”

錢謙益成了華東王府的座上賓,是否可以說明錢謙益現在是為華東王效勞呢,華東王府和華東王府是兩個禍害,當年他想趁勢鏟除,只不過玄觀說了時機還未成熟,當然兩府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會坐以待斃,錢謙益乃是江南名士,他所代表的是不是文人名士的這一股勢力了,不知道這些年玄觀是否已經滲透進江南,或者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江南地區的控制。

“易兄”,楚留情見易寒沉思不語喊了一聲,見易寒回神,訕訕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該想的東西”。

楚留情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也不奉上茶水,實在是有失禮數”。

就在這時,珠簾又掀開,柳紫蘭笑道:“楚老爺若是紫蘭的客人,紫蘭自然不敢怠慢,可惜楚老爺是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楚老爺是不是失禮在先”。

楚留情傲慢道:“我若知道這船是紫蘭你的,就算請我上來,我也不會上來”,自然是說便宜話。

柳紫蘭笑道:“那好,我此刻就請楚老爺下船”,說著低聲在綠荷的耳邊低聲吩咐了些話。

楚留情突然感覺船似在掉頭,走到窗邊拉起窗簾,可不是,明明就快靠岸,這船卻掉頭往河中心行駛,訝異問道:“紫蘭,你是干什么,想要打道回常熟嗎?難道你不是來杭州參加廟會的嗎?”

柳紫蘭笑道:“我是來赴廟會上香祈福,只不過見了這河中景色迷人,想多逗留一會,欣賞欣賞一番”。

綠荷走了進來,卻只端了一杯茶水放在易寒的面前,禮道:“易公子,請用茶”。

易寒笑了笑,看來,這柳紫蘭是故意想刁難楚留情,他卻是戴罪之身,自身難保。

柳紫蘭說道:“綠荷送給,請楚老爺下船去”。

楚留情訕訕笑道:“可否讓船夫把船只駛上岸。”

柳紫蘭輕輕搖頭,卻什么話也沒說,她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眼眸多了一絲少女的俏皮。

在她的注視下,楚留情感覺全身不舒服,他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再也厚不下去了,站了起來,灑道:“好,我現在就下船,又不是沒落水過”。

一語之后又對著易寒道:“易兄,這一次我就不能再拖累你了”。

易寒笑道:“楚兄,向夫人道個歉吧,相信夫人不會再計較了”。

易寒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分量,因為柳紫蘭敬他尊他,只是楚留情卻決然道:“不!”說著匆匆離席。

柳紫蘭突然喊道:“楚老爺,慢著!”

楚留情訕訕一笑,看來這柳紫蘭做事還是留有分寸,不敢做的太過分,怎么說他也是堂堂一個世家的家主。

只見柳紫蘭瞇著眼睛盯著楚留情,突然說道:“楚老爺,你身上這身衣服好像也是屬于我的,請老爺現在歸還吧”,說著吩咐道:“綠荷,給楚老爺寬衣”。

楚留情頓時要吐血,這綠荷也立即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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