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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節 他鄉遇故知


更新時間:2012年09月25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架空歷史


蘇中行盡量壓住心頭的怒氣,沉聲問道:“是誰干的?”

雯委屈道:“二房那幫可惡的下人”,說著可憐兮兮的朝自己的兄長看去。_()

楚留情沉聲道:“我和中行會為你做主,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怎么說他們楚家在金陵也算是名門世家,名氣比不過蘇家,可也不是說誰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這個妹子他還是很疼愛的。

蘇中行點了點頭輕聲道:“你先回去”。

那知楚璟雯卻在氣頭上,咽不下這口氣,決然道:“不!我要跟你們一起去,不把那個對狗男女捉起來,難消我心頭之氣”。

蘇中行和楚留情一臉疑惑,璟雯口中的狗男女莫非是何郁香和何致和,這暗地里罵一聲狗男女倒沒有什么,可是說要把他們夫妻給捉起來卻有些不切實際,怎么說也是蘇家名正言順的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再者說何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想到這里蘇中行道:“你別沖動,這件事情還是要等母親做主,我先把潑你的尿的罪魁禍首給捉起來,量她們也不敢包庇”。

楚璟雯大聲道:“就是何郁香這賤人包庇那對狗男女,不肯不人交出來,事情才會僵到如此田地,不強硬一點,她是不會服軟的”。

蘇中行一訝,狗男女,璟雯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會這么說,問道:“你口中的那對狗男女是誰?”

楚璟雯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出來,兩人一聽大怒,居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對付小孩子,簡直人神共憤,難怪璟雯會如此憤怒,不惜親自出馬。

以訛傳訛大概就是如此,這話從璟雯口中說出來,兩人都堅信無疑,璟雯自然不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而且她也不至于說謊,卻不曾想到這件事情從源頭就是虛假的。

蘇中行拽緊拳頭,冷聲道:“我要將那兩個人碎尸萬段”,一語之后朗聲道:“所有人都跟我走,誰敢袒護包庇,我都不給她面子”,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就算二娘和蘇洛來了也阻止不了他,他的腦子已經被憤怒所塞滿。

一干人等氣匆匆的又朝中道堂走去,蘇中行只有一個念頭,將那對狗男女拿下來再說其他,嚴刑逼供,問出幕后主使,假若真的是二房的人所為,這一次他要讓對方在蘇家沒有立足之地。

再說二房的管家在中道堂前的院子救死扶傷,大夫已經派人去請了,一會就能過來,這個時候只見一個下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管家問道:“大夫來了”。

那下人喘氣道:“不是,大少爺帶人殺過來了”。

那管家聞言一驚,大少爺可跟大少夫人不一樣,他可是連二少爺都敢揍,立即道:“你們立即去攔一攔,我去稟報二少夫人,看看有什么辦法沒有”,原本以為偃旗息鼓,卻沒有想到事態卻變得更嚴重了,這一次兩房都要完全撕破臉皮了嗎?

何郁香正安排下人返回各自的崗位,有些受傷就暫時回屋,等待醫生過來醫治,見管家奔跑過來,問道:“院子那邊處理好了嗎?”

管家滿頭大汗,緊張道:“二少夫人,大少爺帶人氣勢洶洶殺過來了”。

何郁香頓時憤怒,“這女子做事不三思而行,怎么大伯也這般魯莽,來就來,我怕他不成,難不成那將院子給鏟平不成”,說著朗聲道:“把所有人召集起來,他們若硬來,就跟他們拼了”,這會何郁香也憋了一肚子氣,她已經處處忍讓了,對方卻還欺負到頭上來,本來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卻偏偏要鬧得這么大的動靜。

雙方又在門庭前對峙起來,蘇中行沉聲道:“弟妹,把那對狗男女出來”。

何郁香這一次卻也不打算解釋,應道:“大伯,他們救我家鼎兒的恩人,無論如何我都要保護他們的周全”。

蘇中行冷聲道:“假若你要包庇他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何郁香冷冷頂道:“大伯,你什么時候客氣過,去年致和你不是想動手就動手”。

蘇中行也不廢話,朗聲喊道:“給我闖進去,把那對狗男女給揪出來”,大房的下人護院立即沖了上去,說動手就動手。

何郁香沉聲道:“把他們攔下來,不準他們踏入中道堂一步”。

兩房的人又立即干起架了,許多人身上還綁著綁帶,瘸著腿一拐一拐的,有的拿著家伙仍過去,有些桶蓋砸,總之一句話,亂打一片,站在遠處看起來,都分不出誰是誰了。_()

由于大房來的人多,又是蘇中行親自前來,壯了聲勢,相反何郁香一個女流之輩就弱上了許多,不一會兒二房的下人被追打的狼狽往院子里逃竄,而二房那二十幾個護院被按在地上被人一頓亂毆。

蘇中行見局勢控制下來了,也不想鬧出人命來,朗聲道:“停下來,不要打了,把那對狗男女揪出來更重要”,說著帶人闖入院子去,楚留情看著匆匆奔跑的何郁香,道:“中行,跟著她就行了”。

蘇中行立即恍悟,手一招,帶著十幾個人高馬大的護院跟著何郁香的背后。

易寒和嵐兒正在房間里親熱呢,嵐兒整個人已經被易寒那高超的手段撩撥的神魂顛倒,女子一旦情動,這情.欲的浪潮可是比男子還要兇猛,她的心神沉浸在易寒的安撫中,完全忽略了外面的動靜,易寒盯著嵐兒紅潤的櫻桃小嘴,問道:“嵐兒,我親一下好嗎?”這個時候嵐兒的臉的已經紅的發燙,易寒就是這樣直接親下去,她也不會拒絕,可是易寒偏偏要問,這敏感的言語讓她難堪,同時又點燃她內心的情.欲,她想驕傲的說不行,可是卻乖巧的點頭,“嗯”的一聲。

易寒看著嵐兒可愛動人的模樣,緩緩地低下頭要去親吻她的嘴唇,嵐兒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推開,何郁香毫無征兆的闖了進來,“你們趕......”,話說一半卻發愣的看著眼前兩人親密的一幕,一朵紅云飄上她的雙頰,有些不好意思。

嵐兒立即從易寒懷抱中蹦了起來,慌忙整理自己的衣衫,而實際上易寒并沒有解開她的衣衫,她低著頭,卻感覺此刻赤條條的站在別人的面前一樣,全身是那么的不自在。

遇到這種事情,兩個女子都顯得尷尬,只有易寒一個人淡定,似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出聲打破了尷尬,“夫人,看你著著急急的樣子,發生了什么事情”。

何郁香這才恍悟過來,“我攔不住他們了,他們已經闖進來了,你們現在就立即走。”

嵐兒一時也沒有了主意,慌亂的就要去收拾行李,何郁香喊道:“來不及了,不要收拾了”。

這么一喝,嵐兒反正鎮定起來了,挺起胸膛道:“來就來,我會怕他們不成,看我把那個狐貍精的臉給撕成碎片”,她口中說的自然是歡兒那個丫鬟,只不過嵐兒這妮子卻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現在的局勢可不是她一個女孩家家能控制住的。

何郁香一愣,這叫個什么事情啊,自己叫她快跑,她反而一副往槍口撞的架勢。

嵐兒朝易寒冷冷看去,輕蔑道:“怕死的,屋里呆著,看老娘來對付這群惡人!”說著徑直朝門口走去。

何郁香一把抱住嵐兒,“妹妹,你瘋了嗎?院里的下人都被打的斷了手腳!”

只見屋外一聲喝道:“看你們這下往哪里跑!”

聲音如雷貫耳,人已經近在眼前,兩女望去,嵐兒卻有些愣住了,只見二十來個人手持棍棒,氣勢洶洶,瞬間就圍的她只能看見人,卻看不見其它的東西,這架勢好像不是她能應付的了的。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歡兒指著嵐兒大聲喊道:“就是這賤女人!”說著竟仗人多勢眾朝嵐兒沖了過來。

嵐兒被對方罵賤女人,胸口無名火冒,冷著臉,迎上歡兒,準準的擰住歡兒張牙舞爪的手臂,一個巴掌狠狠地就扇在她的臉上,臭罵道:“你這個擺弄是非的賤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嵐兒潑辣起來,火力全開,一巴掌就把歡兒打蒙了,卻被嵐兒糾纏的按倒在了地上,十指尖尖撕著歡兒的臉,歡兒被壓在了地上,卻吃了大虧,雙手亂撓著嵐兒的手臂,卻無法對嵐兒造成太大的傷害。

所有人頓時被嵐兒的潑辣兇狠勁給嚇到了,愣著發呆,這架勢可一點也不必男子弱,確實要看見女子之間打架實在是太少了,而對于嵐兒來說,以前在小山村也沒少打過架。

何郁香愣愣的看著變得兇殘潑辣的嵐兒,怎么也無法與心中那個溫柔可人的嵐兒重疊在一起。

那楚璟雯最先晃過神來,打狗也得看主人,豈容別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放肆,喝道:“還不趕快把那個瘋女人給拿下”。

兩個護院匆忙沖了上去幫忙,易寒突然出現在兩個護院的前面,沉聲道:“誰敢插手”。

兩個護院只是愣了一下,就動手,易寒輕輕一掃,兩個護院就似葉子被風刮過一般,背身向后一仰倒在地上,痛叫起來。

易寒露這么一手,卻把楚璟雯一干人等給鎮住了,大房的護院頭領陳猛朗聲道:“我來!”說著手持棍棒走上前來,他擺了個架勢,看來真的學過些粗線功夫。

只聽陳猛大喊一聲,持棍舞來,易寒看都沒正眼看一眼,腳下一動,踮起剛才護院掉落在地上的棍子,這個棍子朝陳猛飛去,陳猛抬棍一擋,怎么飛來的棍子勢道猛烈,陳猛整個人被撞飛,摔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來,而易寒緩緩地轉身,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他露的這兩手立即就把所有人再次給鎮住了,讓原本氣勢洶洶的蘇中行都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易寒見嵐兒都那婢女一張臉都捉花了,勸道:“嵐兒,好了,放過她”。

嵐兒卻沒有出夠氣,“你說停就停啊”。

那歡兒卻被打的怕了,哭泣求饒道:“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

嵐兒也不是個惡人,對這個挑撥是非的婢女雖然痛恨,也不忍再下手了,打算停下來。

而楚璟雯聽到歡兒的求饒哭泣聲,心系貼身婢女,也顧不得太多,喊道:“再不停下,我要你的命”,人也沖了上來。

嵐兒站了起來,打算放過這婢女,哪里知道她剛剛站起來,歡兒卻立即扯著她的腿把她扳到在地,整個人似猛虎撲了上去,兇狠罵道:“我看你以后怎么勾搭男人”,張舞五爪,目標直指嵐兒俊俏的臉蛋。

嵐兒倒地,大怒一腳就朝向她撲來的歡兒胸口狠狠踹去,只聽歡兒一聲哀嚎,身子酥軟倒地。

嵐兒站了起來,這一下摔得可不輕,臀兒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罵道:“賤人改不了作惡!”

沖上來的楚璟雯卻被易寒伸出手臂攔住了,易寒站著紋絲不動,這楚璟雯卻自個硬生生的止住腳步停了下來,她一個女子總不好朝一個男子身上撞上去,這成何體統,只的喝道:“你滾開!”

易寒搖了搖頭:“恕難從命!”

楚璟雯想避開易寒,可是易寒動作敏捷又硬生生的擋在她的面前,讓她是進也不得,退也不是,處境十分尷尬。

楚留情見妹子受欺負,沖上前來幫忙,易寒聽到聲響,男子他可是不會留情,望去正要動手,突然臉上卻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來,揮動一半的衣袖卻收回了力道。

兩個男子手臂糾纏在了一起,楚留情沉聲道:“堂堂男子漢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

兩人目光交匯看著彼此,楚留情看著對方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心頭一股熟悉,口中不自覺的喊道:“易兄?”

七年不見,易寒歷經滄桑,容貌變得蒼老了許多,楚留情還是很難一下子就認出眼前這個樸實無華的中年男子就是當初風流倜儻的易寒。

易寒笑道:“楚兄,好久不見!”

“易兄,真的是你”,楚留情立即激動起來了,有種他鄉遇故知感覺,他這一輩子認作知己好友的并不多,趙博文算一個,李明蒙也是,這易寒也算一個,有的知己從認識那一天開始就是一輩子的知己。

說著,兩人熟絡無間的握住彼此的手掌,讓人感覺他們就是非常非常深交的知己,這突然變化的一幕卻讓在場所有人訝異萬分,這接下來又該如何處理的好,他們只能靜靜的看著,靜觀其變,卻別無其它選擇。

楚留情感慨道:“易兄,一別七年,時常牽掛,何處試想過今日一天,易兄卻變得如此蒼老”,是的,易寒鬢角冒出里的白發給人一個滄桑的感覺。

易寒笑道:“當年不告而別,卻情非得已”。

“對了,易兄,你怎么會在這里”。

易寒目光掃視周圍,所有看見他目光的人都心中感覺怪異的很,易寒笑道:“說來話長”,言語之外卻是表示先處理好眼前的麻煩,再好好敘舊。

楚留情自然也聽出了他的言外之音,說道:“易兄的品格如雪,一定是誤會!”他這話也是故意說給其他人聽的,說著朝愣著的楚璟雯道:“璟雯,你不是很仰慕易兄的詩畫嗎?今日讓你得見總算圓了你少女時的心愿,還不叫一聲大哥”。

楚璟雯好奇的打量著易寒,問道:“你就是大才狼易寒”,易寒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估計沒有人會把眼前的男子和聞名天下的易寒聯想到一起,麒麟將軍威風凜凜,又怎么可能會是這般狼狽落魄模樣呢,再者說了與楚留情是知己,這易寒也只是另外一個同名同姓的人罷了。

易寒一訝,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就是”,想必是楚留情在背后給他取的花名,大才狼這個花名確實有趣的很啊。

楚璟雯卻“哼”的一聲,“就算你是大才狼,縱容你的妻子毆打我的貼身婢女歡兒,這筆賬又該怎么算?”

楚璟雯的語氣已經不是剛才那種不死不休,相反卻似熟人之間的問責,事情瞬間變得有趣起來。

嵐兒刁鉆道:“這位夫人啊,你這婢女卻不是什么好貨色,你可是管教不嚴啊!”

楚璟雯立即生惱,不甘示弱道:“易夫人,我的婢女有什么不對,用得著你來管教。”雖然言語尖銳,不過易夫人三個字已經將嵐兒擺在與她同等身份地位上,說著朝易寒看去,“大才狼,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家的,卻讓你的妻子成了粗鄙野蠻的潑婦”,很久以前楚留情經常在她面前說起易寒來,把易寒說的多么風流倜儻,少女懷春,加上仰慕易寒詩畫之才,已是神交已久,初次見面就表現的如此落拓自然,也不值太奇怪。

楚留情嵐兒望去,卻也吃驚,這女子她也是認識,就是李府的婢女嵐兒,自從李家搬到京城之后,他就不知道李家人的近況,想不到居然會在這里看見嵐兒,要知道嵐兒也是李府的一朵嬌俏花,金陵許多才子可是饞涎欲垂,不改才狼本色,笑嘻嘻道:“嵐兒,想不到會這這里見到你”。

哦,所有人聞言,看來他們夫妻都是楚老爺的舊識。

嵐兒卻訝異的看著楚留情:“你認得我?”

楚留情不悅道:“怎么,你忘記我是怎么調戲你的”,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楚留情也察覺到自己言語不慎,遇到易兄就感覺回到當初,不知不覺暴露出自己的本性來,如今他已年長,接管起楚家的家業了,卻不能似當年一樣,不知穩重。

嵐兒哼道:“你敢調戲我,我就打斷你的狗爪子”。

楚留情聞言絲毫不怒,卻哈哈大笑起來:“這脾氣一點也沒變”。

嵐兒不給好臉色道:“關你什么事情?”

楚留情嘻嘻笑道:“我跟你家少爺可是至交”。

嵐兒卻疑惑,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給自己解釋,很多事情易寒都沒有跟自己講清楚。

易寒給了嵐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卻沒有解釋,對著楚留情道:“嵐兒失憶了,等有空再與你細講”。

楚留情訝異道:“那她怎么認識你”。

易寒苦笑搖頭,楚留情驚訝,低聲道:“莫非,你讓她再次愛上你”,見易寒目光默認,驚嘆道:“好你個易寒,你這是要逆天嗎?”

一旁的楚璟雯對著楚留情問道:“她是誰?”。

楚留情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楚璟雯若有所悟道:“原來是李家的婢女”。

楚留情轉身朝靜觀其變的蘇中行招手道:“中行,都是誤會,你過來一下”。

蘇中行走了過來,他剛才看了一會,心里基本已經有數了。

楚留情介紹道:“這是蘇家大少爺,名中行,也是璟雯的丈夫”,又介紹其易寒來:“這是易寒,我的知己好友”。

易寒報于微笑,這蘇中行他是見過的,當年名琴爭鳴,蘇中行與蘇洛同行,只是蘇中行卻認不出他來,因為當時他從林齋齋那里學的一門易容術,變換了容貌。

蘇中行也客氣的點頭,如今楚留情已接管了楚家的家業,他都視若至交,自己又豈能小視,再者說了他要完全接管蘇家,還要仰仗楚留情的幫忙。

楚留情道:“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是個誤會,我們找個地方把事情講清楚”,他的話,沒有人有意見,只是楚璟雯有些委屈道:“那我就這樣白白被人灑了一身尿啊”。

楚留情笑道:“那你想怎么樣?”

楚璟雯指著易寒道:“我要這大才狼跟我道歉,此時因他而起”。

那里知道易寒沒有半點傲慢,施禮道:“易寒這里向夫人賠不是”,他這么隆重表示歉意,楚璟雯反而感覺自己不夠心胸闊達,有點小雞肚腸了。

一旁的蘇中行對易寒也有了好感,一個朗朗落拓的男子,又怎么會干出那種宵小可恥的行為來呢,這當中一定有誤會,說道:“易先生,我們找個地方把事情講個明白,冰釋前嫌。”他與對方還不算太熟,卻用了尊稱。

何郁香走到嵐兒身邊,一頭霧水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就這樣平息了。

嵐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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