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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節 這處悲來那邊喜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架空歷史


易寒牽馬離開喬府,打算返回懷來大營,拐出紅冠巷,便聽見一股喧鬧聲傳來,只見迎面走來幾個衣著干練簡潔,身上并無多余裝飾的女,合力拽著一個華衣公拖著往紅冠巷內走,咦,莫非這世道變了,以前男調戲女,現在怎么反過來了,還幾個合力調戲一個,這等好事,為何那華衣公拼命掙扎,一臉不甘心情愿呢,心中嘆息一聲:“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早就拼命湊上去了”,易寒卻是剛剛見了那個女嬰,心情暢,所以露出本性的暗暗調侃一番。

幾女走近,易寒仔細盯著看,這發現她們身上穿著是當日操場比試娘軍的服飾,只是這會春至,天氣回暖,衣服有了一番改變,所以剛一眼沒認出來,嗯,衣物貼身,前凸后翹,蠻誘人的,看著眼睛也變得舒服了。

幾女走近易寒,見易寒一雙眼睛毫無忌憚的盯著她們的身體看,頓時幾雙眼睛齊刷刷的轉移到易寒的身上,一女冷喝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也給捆了”。

“啊!”易寒一愣,還從沒有看見如此野蠻霸道的女,突然又感覺好笑,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放誕大笑,幾女立即冷著臉,一女就要上前動手,卻被另外一女給拉住,低聲道:“他又沒犯法,不要理會他就是了”。

那位華衣公卻立即呼喊道:“兄臺,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幫幫忙啊,這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將我擄走還有沒有王法啊”。

幾女不予理睬擒著華衣男就要往前走,華衣男淚花飛翔,央求道:”兄臺,我這么一去就永無天日了,請兄臺高抬貴手救我于女淫之中,定有重謝”。

易寒道:“對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擄良家男還有沒有王法”。

在易寒開口說話的同時,一女一個耳光就扇在華衣女的臉上,冷聲道:“胡說八道,若不是你當街調戲婦女,這大街上的男我們不捉,為何偏偏捉你”。

易寒心中一驚,真潑辣,比官兵還要野蠻,這到底是女還是男,心中有疑惑,不知覺的朝幾女胸襟看去,嗯,渾圓飽滿,應該不是用棉花塞的,這一看卻把幾女給激怒了,三番五次窺視不該看的部分。

一女突然挺起胸脯,刻意壓抑自己的怒氣,輕輕道:“要不要摸一下啊?”卻是故意引誘易寒犯罪,好順理成章的將他拿下。

易寒大吃一驚,失聲道:“有這等好事”。

旁邊那位華衣公盯著火辣辣的臉,著急喊道:“兄臺一定要忍住,不要上當,你這一摸,他們就有理由將你拿下”,這會華衣公卻是希望讓易寒幫忙給家里報信。

易寒輕輕一笑,原來如此,淡道:“看來這幾位姑娘還是蠻講道理,雖然故意引誘別人犯罪的手段惡劣了一點”。

這一番話卻說得幾女,有人心中有愧,有人惱怒,各有想法,也沒再出聲。

易寒又道:“不知道這位公犯了什么罪啊?”這事他有問一問的必要,卻不是多管閑事,京城已經是他的地盤,可不允許別人用強權代替法治。

一女應道:“當街調戲婦女!”

易寒冷聲道:“你們又不是衙門官兵,憑什么捉他?”,這在大街上痛打他一頓與私人禁錮可大有分別,只有官府有將人禁錮問罪的權利。

那華衣公頓時趾高氣昂道:“對,你們憑什么捉我?”

一女朗聲道:“娘軍奉皇上之命,保護皇城以及紅冠巷諸位大人府邸免被侵占,同時持有維護京城治安之重責”。

易寒心中暗忖:“看來這天還留有一手,這京城也不是沒人管,看來這段時間京城繁榮有序,跟這幫娘軍也有一定的關系,人家可是奉天之名,所作所為名正言順,只是可笑,將這樣的責任交給一幫女來接管,成何體統,想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這樣看來,她們捉人還真的是名正言順,并不算徇私枉法”。

那華衣公前一刻趾高氣昂,聽到這句話立即想斗敗的公雞無力的垂下頭。

易寒對著那位華衣公道:“兄臺,人家是奉了皇命,你既然犯罪,拿你是名正言順,我也沒有辦法”,拍了拍華衣公的肩膀,安慰道:“都是漂亮的小娘,慢慢享受哦”。

華衣公憨憨的應了一句“哦”,這語氣就像真的信了易寒的話一樣。

幾女卻是立即發飆,喝道:“滿口污言穢語,藐視皇權,該當何罪”,她們早就看易寒不順眼了,說話這么輕浮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會卻雞蛋里挑骨頭,故意要找易寒麻煩。

易寒訝異,心里也明白,這幾位女看自己不順眼,想趁機收拾自己,只是礙于自己沒有犯罪,卻想小事大作,從幾女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又厭又恨,莫非自己真的那么討人厭,臉上清楚的寫著登徒三個字。

易寒擺了擺手,說道:“我不管你們的事了,我先走了”,說著就要牽馬離開。

幾女卻以為他害怕了,借機喝道:“你現在走不了了”,說著站在前面的兩個女很有默契的同時動手,從左右使出擒拿手法要將易寒拿下,真是顛倒黑白了,以前還講究個男女有別,這會卻主動肌膚接觸上了。

易寒豈會讓她們拿下,以前不好說,現在翅膀硬了,可是展翅飛翔的雄鷹,要拿下他,除非來的是上天入地的南宮婉兒,或者“深不可測”的云觀月,一個躲閃就讓兩女撲了過空,兩女一驚,立即知道此人不簡單,立即又上來兩女牽住韁繩,以防易寒騎馬逃跑,便是應了那句俗語初生牛犢不怕虎,大概是從來沒有遭遇到什么困難,若是有經驗的人早就知道見好就收。

易寒知道這幾個女是娘軍,所以留了情面,他對這幫女還是蠻敬佩的,再說他從來不用武力欺凌女,當然語言調戲還是經常有的,加之要給虎女幾分面,自己又不想暴露身份,諸多因素讓他不想糾纏其中。

兩女一擊不成,又立即攻來,易寒自我反應的反擊,伸手對著其中一女胸襟擒去,爪在半空卻突然縮了回去,到底在怕什么?這么軟綿綿的肉絮難道不動人誘人嗎?當然動人誘人了,只不過別忘記了,脫俗可是在娘軍中,脫俗這小性一旦倔起來,可有易寒苦頭吃了,主要她要是惱起來,一輩讓你上不了她的床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易寒還是決定不被眼前小利所誘,往后猛退三步,大喝一聲:“再過來!我就真的變成采花大盜了”,揚起一對虎爪護在胸前,做出防御態勢。

易寒再次污言穢語調戲,兼做出那樣一個下流的動作,讓幾女大為惱怒,試想一下,你秉公辦事捉拿犯人,事沒辦成反而被犯人調戲,已經觸犯了尊嚴和底線,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剩余幾女也顧不得那個華衣公立即上前,合力將易寒堵死在紅冠巷內。

華衣公趁機逃跑,臨跑前眼神還不忘朝易寒處致以深深的感激,心中呼喊道:“兄臺,你大義凜然,舍己為人之恩,倘若今日你能逃出生天,鄙人他日必有重報,多保重了!”扭頭瞬間眼角灑著淚光,決然逃離,再沒回頭!

易寒面對這幾個一臉兇神惡煞將自己圍住的女,是動手不得不動手也不得,心中對女的美好印象完全給顛覆了,到底是誰教導出這樣的虎婆來,莫非今日真的破戒,對女使用武力,或者任其欺凌,猛搖頭,不不不,我現在的身份怎么可以隨便給人欺凌,絕對不行。

一聲婉轉悠揚,清澈動聽的女聲突然傳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啦”。

幾女齊聲喊道:“丁小姐躲避,此人是個惡徒。”

易寒回頭,只見一個婉約嫻雅,全身上下透著書香氣質的小姐正遙遙而視,相貌美艷動人,手里還跨著個籃,美麗的眸透著好奇,她的身后還站有一個女,一副警戒態勢,衣著不似婢女,又與娘軍有諸多不同。

易寒心中一驚,丁索梁,怎么她還在京城里,來的正好,我可借她脫身又不必破戒,想到這里,朝丁索梁沖了過去,高聲喊道:“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

丁索梁一驚,睜大美眸細看來人,這么一看卻是吃驚,竟是久不相見的易中天,去年她聽說易中天被羈押至西夏還傷心失落了好些時候,只可惜她一個女流之輩對面對政治風云卻無能為力,想管也管不了,此刻舊地重逢,心頭莫名歡喜,露出甜美笑容正要出聲回應,身后的女卻攔住她的前面擋住視線。

丁索梁忙道:“可湘,不要動手,他是我朋友”,說著心中卻暗暗想道:“他喊我救命,莫非是從不遠千里的西夏逃回來了,我卻要破例幫幫他”。

擋住前面的女一愣,“小姐,此人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這是什么話,易寒就算不及孤龍俊美,也算是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兒,卻被人形容成賊眉鼠眼。

丁索梁聞言撲哧一笑,粉檀輕啟,隱露香舌白齒,雙頰殷色露出酒窩,可嬌可媚,活脫脫的就是一副仙女嫣笑圖,“可湘,你不要胡說,他可是端端正正的好男兒”。

說著易寒已經近身,喊道:“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后有惡女追我”,易寒的語氣讓人感覺似在說后有惡狗追我。

丁索梁對易中天印象極佳,倒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可湘卻冷道:“你若沒有犯錯,她們怎么會追捕你”,看著追來幾女惱怒痛恨的表情,又道:“定是你膽大包天,不知死活上前調戲她們”。

易寒心中不悅,怎么現在的丫頭都兇殘的跟小姐一樣,蠻不講理,反而小姐卻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易寒還未辯解,丁索梁伸手拉開可湘,責備道:“可湘,不要胡說八道”,說著露出笑容對著易寒道:“易大人,你怎么會在這里?”

那可湘聽見稱呼,大吃一驚,竟是位大人。

易寒忙道:“丁小姐,先把我擋住幾個惡女再說”。

丁索梁輕聲道:“易大人,你退我身后,讓我問她們清楚”。

幾女追來,丁索梁卻將她們擋住,問道:“你們為何追著易大人?”

幾女剛想開口細數易寒的罪狀,聽了丁索梁的話,原來還是位大人,而且聽口氣和丁小姐認識,其實易寒也沒有犯錯,只不過讓人看不順眼,屢屢惹她們生氣而已。

一女于是將事情過程添油加醋說了出來。

丁索梁臉掛著微笑,回頭看了易寒一眼,又轉身來對幾女道:“我不信!”

幾女臉上頓時露出愧疚不安,只聽丁索梁淡道:“易大人是我朋友,我深知他的為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們散了吧,以后不要濫用私權。”丁索梁不想細究,一者她的為人寬宏大量,二是易中天的身份見不得光,心中卻是打定心思認為易中天是從西夏逃亡回來的,這個身份無論在西夏還是大東國都不能見光,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通緝犯。

幾女見了丁索梁倒也乖巧,點了點頭,“丁小姐,那我們走了”,這會連看易寒一眼都不敢,連忙散去。

丁索梁轉身笑道:“大人,沒事了”。

易寒問道:“誰教出這樣一幫虎婆來?”

可湘聽到這話,臉色唰的一黑,非常不悅。

丁索梁撲哧一笑,“席家小姐咯”,一語之后卻道:“恰逢亂世,女若不自強,定遭人欺凌,這也不能怪她們霸道,我覺得席小姐將世上的弱女團結起來,非常了不起”,這番言語中肯客觀,可見丁索梁有自己的主見,不是那種人云亦云的女。

易寒心中暗暗點頭,如此亂世,京城又無法制,若不自強,受人欺凌又何處伸冤,這其實是自我保護,剛剛一幕,雖然霸道了點,但還是蠻講道理的,似從前官兵,一言頂撞,早就動手拿下了。

易寒看著眼前美艷動人的丁索梁,心頭一顫,這嘴巴不知不覺就開口了:“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啊!”

丁索梁驚訝道:“她們已經散了,莫非大人還另有困難”,心中卻認定了自己剛的猜測,這會他是個通緝犯,得想辦法安置他。

易寒誠懇道:“自從見了小姐幾面,這一年來日日思念,寢食難安,這小命不是捏在小姐的手中嗎?小姐救救小生性命吧”,話剛說完,易寒猛的捂住自己嘴巴,自己怎么又犯瘋癲了,可是這話已經出口,再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丁索梁猛的一愣,那里會想到他是這樣一個求救法,冰肌玉骨的臉頰刷得堆上紅暈,他大膽放肆的調戲,自己非但不惱,心頭反而一陣甜蜜,垂下頭,不敢看著易寒,輕輕嗔責道:“大人莫要胡說!”

易寒哈哈大笑:“丁小姐,開個玩笑,是為了感謝你剛援手,特意逗你開心的”,話一出口又立即發覺說錯了,你調戲人家,憑什么會認為人家會開心。

丁索梁耳根紅了,細聲道:“大人不要再說了,剛的話索梁就當沒有聽見”。

“好的,好的”,易寒求之不得,這京城第一美女可不能招惹,招惹上了可就是一大堆麻煩,心中默念著守身如玉!守身如玉!

易寒問道:“丁小姐,我聽說天遷都滎州,你怎么還留在京城?”

丁索梁應道:“國家有難,索梁雖然女流之輩,也想盡綿薄之力,故留在京城。”

易寒訝異問道:“宰相大人呢?”

丁索梁道:“家祖身為宰相,自然不離天左右”。

易寒驚道:“丁小姐一個人留在京城里?宰相大人怎么放心的下?”

丁索梁淡道:“我現在住在席府,與席小姐一起,有娘軍保護,大人不必擔心”。

易寒問道:“宰相大人怎肯讓你一個弱女留下京城?“

丁索梁笑道:“家祖說了,女也可擔國家脊梁,似席小姐一般,所以當初索梁說出留下之意,家祖并沒有反對”。

易寒心中暗忖:“這丁老頭的思想還真跟普通人不一樣”,點頭贊道:“丁小姐果非尋常女,雖為女流,內心卻是一副錚錚鐵骨,勇且無懼!”

易寒言語之中盡顯關切,讓丁索梁心中感覺欣慰,她不知道聽過多少贊美,只是聽了他的贊美,內心卻有一股不一樣的歡愉,眼下他雖落難,芳心暗戀之情不變,說道:“大人,我們尋個安靜的角落說話”,卻是想好好詢問他是如何逃回來的,今后又有什么打算。

易寒一訝,這里好好說話的啊,為什么要尋個安靜的角落,就算有這個必要,也應該是他易寒來開口,我堂堂正正的,怕她作甚,想到這里,爽應了下來:“好的!”

兩人走到一處隱蔽安靜的地方,丁索梁對著可湘道:“可湘,你這里待著,我與易大人有話要說”。

可湘立即道:“小姐”說著朝易寒看去。

丁索梁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與易寒又走遠了幾步。

“大人,你不是被羈押至西夏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易寒一愣,這恍悟丁索梁只知道自己是易中天,卻不知道自己是易寒,看她一臉關切,又起瘋癲,笑道:“小姐擔心啦?”

丁索梁心噗通直跳,為何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如此扎入,又如此讓人不知所措,雖是事實,可是她一個閨家小姐又如何說的出口,似蹙非蹙,似喜非喜,卻也說不出話來,以前可沒有男讓丁索梁如此難堪,她向來端端莊莊,心如明月皎潔。

(人生總有許多悲傷,不要自怨自棄,總有些事情會到來慰籍你的心靈。今天只有一,五千多字也算對的起大家了,你們知道的今天是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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