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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節 爭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拂櫻正給易寒縫制衣衫,不是他對易寒不聞不問,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寧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來到拂櫻的房間,拂櫻見到易寒,臉色的冷漠頓消,雀躍的像個小女孩一般,拉著易寒試著她新做的衣衫,讓易寒感嘆一個天之驕女落得如此平庸實在可惜。

易寒邊試著衣衫,邊向拂櫻暗示,因為心齋青竹修佛,拂櫻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易寒見她開心,覺得這樣挺好的,也就收斂淫.心,試著拂櫻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臉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

門外匆匆的腳步聲卻打斷了兩人的小敘,野利都彥敲了敲門,在門外喊道:“易大人”。

易寒走了出來,迅速關上房門,他剛才趁拂櫻不留神的時候,掀開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褻褲,這粉白的臀兒邊可不能野利都彥瞧見了,更重要不能讓拂櫻察覺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彥喜道:“門口來了一隊兵馬,狼主召你進宮見圣”。

易寒訝道:“這么快”。

“快不好嗎?這事越早解決越早安心”。

易寒點了點頭,“我只是有點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卻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門口,蹲守在文思院門口的那幫官員已經散去,一個將軍模樣的中年**上前,向野利都彥打了個招呼之后,對易寒說道:“易大人,狼主召你進宮”,說著手一擺,“大人請上轎子”。

易寒感覺自己像新娘上花轎一般,心里有些突兀,笑道:“我還是騎馬好了”。

那將軍也沒有反對,易寒騎上馬匹,在這一隊兵馬的護送下往皇宮方向前去。

將軍與所帶領的士兵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宮門口站著幾位女子,當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裝華麗,頭戴蓮冠,正是那一日為他指點迷津的拓跋宮令,只是一面之緣,卻留給易寒很好的印象,看來這拓跋宮令是來帶領她進宮的,她官至一品,親自來迎,可見望舒對易寒如何重視。

拓跋宮令見易寒到來,走上前來對著那護送易寒前來的將軍道:“頗超將軍,辛苦你了”。

那將軍正色道:“宮令客氣了,狼主命令,是頗超羽的本份”,說完拜別道:“我先返回大營”,說著帶著士兵離開。

拓跋宮令這才看著易寒,笑道:“易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還是感覺拓跋宮令為我指點迷津”

拓跋宮令笑道:“易大人請吧,我帶你進宮”。

易寒邁步,這拓跋宮令站在易寒右邊偏慢他一個身位,其她宮女整齊列隊尾隨其后,看起來卻好像易寒在領路一般,然而沒此需要拐彎的時候,拓跋宮令都會抬手指導易寒該往那邊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這皇宮他可是偷偷來過幾次,就算沒有拓跋宮令指導,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過進了御月院,拓跋宮令沒有帶他前去望舒的寢室,也沒有帶去書房大廳,卻將他帶到一個院落,院子栽種各種奇花,此刻春臨,百花齊放芳香撲鼻,陽光照射在院內,花與嬌陽齊妍,木繞亭臺,數簇喬松如潑靛,中夾翠竹與晴空斗碧綠,當中有一方砌圓池,渠水縈繞院墻從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見此布局,心中認為定是請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這么美的院子難道只是觀賞而已,卻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東方向一處門庭,朱欄玉階,徑鋪白石,墻欄雕圖鑿畫,上掛有一懸扁,大書寫著“縈水池”,看到這個名字,易寒感覺奇怪,明明是一件廳堂,卻為何寫著“縈水池”,他朝身邊的拓跋宮令問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宮令臉露笑意,“大人進去便知”。

易寒闊步踏入,眼前頓時映入層層紗簾,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掛在大廳,香云裊裊,陽光透過窗軒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霧仙霞,讓人感覺來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澤艷麗,又有種凡間的靡麗。

紗簾**,突然走出來四個年輕女子,易寒大吃一驚,一視之下心立即有些飄,倒不是四女玉容嬌嫩,肌香膚膩,美貌妖嬈,實乃四女衣著有些清涼袒露,上身只著一件單薄羅衫,只遮浮凸,**綿平小腹,雙臂連肩,藕臂修長膚白,十指纖纖如同春筍初萌,發盤云髻,木簪堆鴉,下身一件短褻,只覆至膝蓋之上一寸,一雙白玉長腿幾近,短褻貼肌,盡突女性肌骨圓潤,便是那女子**交并的凸巒地,隱隱也可見團津之滑膩,窄窄金蓮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宮令施禮,“見過宮令”。

易寒望著這四個美麗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卻想道:“該不會望舒特意考驗我的吧”,但觀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卻絲毫沒有妖艷嫵媚之態,莫非知道我最好這一口,心頭雖蠢蠢欲動,卻不可讓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風,非禮勿視,舉袖側身,不再貪視,此舉表現在易寒身上實在是有裝模作樣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來,此為大東國風而犧牲小我。

易寒朝臉帶笑意的拓跋宮令問道:“宮令,狼主真的在這里”。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

此話頓時就讓易寒激動了,我害羞,我會害羞,這不是害羞,這是大東國的君子之風懂不懂,沒有想到這拓跋宮令非但沒有體會到大東國的君子文化,卻認為他是害羞,老子還巴不得多看幾眼了。

易寒的神態卻讓這些女子認為是說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宮令身后幾女偷偷掩嘴淺笑,拓跋宮令目光像是持重長者一般,將易寒當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帶你進去吧。”看樣子還真有點擔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嘆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險,我若發起瘋癲來,你們這幫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個成人,有足夠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開紗簾,就似在密集柳枝**一道縫隙,在前領路,拓跋宮令搖拽長裙,手指貼在易寒掌心,牽引著他前進。

易寒感受到拓跋宮令櫻滑的肌膚,問道:“拓跋宮令,不知你年芳幾何?”

“自從娘胎出世已經三十有五”,在西夏詢問一個人的年齡并不會顯得不禮貌,拓跋宮令也不忌諱,坦言相高。

保養得這么好,易寒非常吃驚,看著她裊娜的身段,玲瓏的曲線有點不敢相信,這成熟的女子也別有一番風韻。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舉止羞澀,該不會還是處男之身吧,宮內狼主王子**之事歸我所授,大人這方面若是生澀,我可以指點傳授幾法”。

易寒哈哈大笑,“有機會定向宮令指點一二。”心中暗笑:“這四十多歲的娘們,看來在**之事方面早已經千錘百煉了,她人顯得親近,言語不妨輕浮隨意一點,不必太過守禮”。

拓跋宮令道:“大人年紀雖青,卻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歡作樂,**之事不甚諳練也在情理之中”,此話卻是有一定根據,讓狼主傾心的**豈是凡夫俗子,定有其過人之處。

易寒莞爾一笑,“慚愧,慚愧”,抬頭看路,突見前方四女翹翹的臀兒,潤脂勻圓,卻閃到了眼睛,“哎呀”一聲。

見了易寒夸張舉動,拓跋宮令不禁撲哧大笑起來,忙掩住笑聲說道:“大人又怎么了?”

“這味有點重!”易寒連忙掩飾。

拓跋宮令舉袖一扇,“這周圍都是清香,卻不知道大人聞到什么味兒重,我令將那味香味撤去”。

易寒笑道:“不必了,只是不習慣這個味道,聞久了就習慣了”,說完又是一語,“我一個**,周圍都是紗簾,花香,美人,實在有些奇怪”。

拓跋宮令套用易寒的話,“大人呆久了就習慣了”。

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開紗簾,只見中間一個蓮形水池,池約有五丈闊,十丈多長,內有四尺深淺,池水清澈透明,但見底下滾珠泛玉,冒出水泡上來化作熱霧,四面各有無數孔竅通流,玉石臺階平坦光潔。

蓮池外圍的墻邊鋪上一圈香錦彩絢,墻上鑲有燭臺,卻未點明,蓮池正面整齊排列十來個描金彩漆的衣架,左邊設有一處沉檀梳妝臺,上有漆盒,木梳,銅鏡,一盞琉璃燈,香油明亮,右邊是一特制的木架,架子中放著竹籃,籃中放有**,已經各式各樣的香料,有序歸整。

最奇怪的是這蓮池正上方卻沒有屋瓦,無任何遮物,日可見嬌陽,夜可見星辰。

易寒巡視一圈,除了剛進來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望舒的蹤影,我是來找望舒怎么把我帶到洗澡的地方來了。

幾女擁到易寒身邊,齊聲道:“大人,請讓我們來為你更衣”。

易寒訝異的朝拓跋宮令看去,拓跋宮令笑道:“大人,沐浴更衣之后才可以見到狼主”。

“我的身上是臭的嗎?為什么要沐浴更衣之后才可以見到狼主”。

“大人,這是宮內的規矩”。

易寒道:“搞了半天原來是帶我來洗澡”,伸長雙臂,既然是望舒安排,他也就不顧忌這顧忌那里,來了就痛痛快快的洗個澡,感受一下帝王家的待遇。

四女手腳麻利,易寒一個不留神卻已經被人家扒的赤條條,等他回神的時候,四女卻各自拿著他的一件衣物疊好,易寒感慨道:“這手又快又巧,不做神偷可惜了”。

四女聽出易寒在夸獎,回應道:“謝大人夸獎”。

這會拓跋宮令身后幾女卻取了些**灑在蓮池之內,還有西夏特有的茵墀香,美麗的**在水面上輕輕飄浮,同時散發著幽香,場景靡麗,

水與美人常讓人聯想到,然而所有的一切裝扮環境只不過是增加沐浴的情致而已,若心中只想淫.穢,而忽略了個中情致,就有點本末倒置了,易寒的**,天性貪好美色,或多或少有一點心思飄過,不過他心性灑脫,倒也為**贏了尊重。

易寒躍入水中,水花四濺,水波搖蕩,水是暖和的,浸透著他全身每一片肌膚溫暖舒適,花香幽幽傳入鼻中,讓人神清氣爽。

幾女見易寒雖舉止粗魯,但他雀躍之態卻喜人耳目,這是**純真的一面。

四女輕輕入水,浸透衣衫,肌膚連著紗衣銀白明亮,內中面貌在水中若隱若現,她們緩緩朝易寒靠近,蓮池之上,幾女卻臉露笑意注視著。

將自己的軀體裸陳于眾女面前,本是一件頗不舒服的事情,易寒沉浸水的滋潤,早已經忘記此窘,待四女靠近他的身邊,易寒笑道:“有勞四位姐姐了”。

“大人客氣了”,一女應了一聲便伸出手為易寒搓澡,雙掌按在易寒肌膚,在誰的滋潤下,只感覺這雙手冰肌**,舒服的閉上眼睛。

四女手法迅疾,有序無聲,手掌輕緩地落在胸、背、腋下、雙臂,**捏著,讓易寒身體毛孔舒放,輕松舒坦,特別是骨縫、脊溝這些容易藏污納穢的地方。

易寒閉目**著,這一趟還真沒白來,突然一女游到他的伸手,伸出一指探入他的臀.溝之中,指尖輕輕的在**.穴道上揉按著,一手繞過他的腰間,停留在****的地方,握住用掌心包裹肌貼,易寒身子猛地一顫,這**受到刺激,卻是自然的脹起,這會他已經淡定不下來了。

身后那女子感覺到他的異樣,輕聲道:“大人,請放松,閉上你的眼睛,感受這水的溫暖,花的清香”。

易寒平緩自己的呼吸,只是挑戰自己的神經還不止是這身后的女子,自己的胸口,小腹上那柔柔的觸摸也夠他好受的了,心中好笑:“這**就真的經不起**嗎?”

蓮臺之上的拓跋宮令朗聲笑道:“大人,這浴沐的可好”。

易寒睜開眼睛望去,只見拓跋宮令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那瞇著的眼睛有些嫵媚,表情看起來是在看他笑話。

易寒也不示弱,調戲道:“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拓跋宮令你,不如你也寬衣下來沐浴吧”,易寒半真心半**,這衣裙底下藏著什么料,相信有很多**期盼看到。

拓跋宮令嫣然一笑,“那就讓我來服侍大人”,說著寬衣解帶,她的手緩緩的解開自己的衣裙,**紐扣兒,解開羅帶結,華麗的衣裙如棉絮輕柔的疊落在地下,蓮腳三寸,一截瑩白小腿,及膝腕處一條白色小褲,上著透紗抹胸,桃峰雙尖,如荷團嫩蕊,娉婷而立,正是端莊美人姿。

易寒誠心贊道:“好美”,成熟女性風韻美,銀肌粉肉春色怡。

拓跋宮令腳觸水面,緩緩入水,波光粼粼,水紋漾漾,輕若浮絮,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畫面。

不時晃動的酥團白肌,將女子水中的妖嬈風姿盡展無露,她的成熟風騷卻不是年輕女子能有表現出來的,但她游到易寒跟前的時候,易寒頓時感慨,剛剛彼此衣冠端莊,此刻卻幾近相對。

四女散開,易寒突然伸手要將這拓跋宮令擁住,手腕卻被拓跋宮令握住,她看了易寒一眼,舉手做了一個手勢,所有的女子離開這蓮池,剩下兩人,易寒感覺刺激期待,心跳的飛快。

彼此對視沉默了一會,拓跋宮令說道:“她們年紀善輕,技巧不甚諳練”。

易寒道:“很好了,這是我洗過最好的一個澡”。

拓跋宮令道:“手掌終究不如**均勻,又不夠柔軟,細微之處難以觸及,易大人,我喜歡你心朗朗如明月,就親自服侍你沐浴一番”。

易寒道:“本來沒有這個待遇嗎?”

拓跋宮令搖頭道:“這是人情和個人喜厭”,說著卻用嘴唇**易寒的肌膚,說是**還不如說是用她那靈巧的**拂過易寒的肌膚,比手掌要貼實密集一點,更加均勻有張力一點,只是要**全身,這活可極為累人耗時,只是拓跋宮令技巧奇特,輕輕滑過似掃地一般,速度也是很快,**并不像吊死鬼一般伸出來,卻是含在口中。

這會易寒已經分不清是浴還是欲了,只感覺她嘴唇拂掃之處,有種觸電的暖流通過,其感受除了親身體驗難以描繪。

閉目**的易寒突然感覺臀.溝一熱,就好像有一條水蛇鉆進他的身上,瞬間前方**被一團溫暖絲滑包裹,抑揚高下,剛一陣暢快襲來,拓跋宮令卻冒出頭來浮出水面,長發濕透,涓涓水滴,妖媚動人。

易寒不甘心問道:“完了?”

拓跋宮令**綻處半含笑:“易大人,我是服侍你沐浴,與你被狼主知曉,死罪一條”。

易寒反問道:“都這種地步了,與有何區別”。

拓跋宮令臉色一寒,冷道:“我以為易大人心朗朗似明月,何處此言?”

也不得易寒回應,轉身朗道:“服侍易大人更衣”,卻是游上岸,**濕衣,重新更換衣衫,易寒望著拓跋宮令的背影,心中怪異。

眾女姍姍而來,這會拓跋宮令已經更換好衣衫,只是這會冷著臉,沒有半點印象。

眾女將易寒身體擦拭干凈,從衣架中取出新衣衫,為易寒更換上,又為他梳頭扎發。

拓跋宮令冷淡道:“易大人,我帶你去見狼主”。

離開這蓮池,易寒靠近拓跋宮令身邊低聲問道:“拓跋宮令,為何如此生氣?”

“我是堂堂宮令,豈可容你隨意玷污名聲!”

易寒搖了搖頭,這感覺怪異極了,看來在拓跋宮令眼中,沐浴是一回事,又是一回事,自己卻是無意中得罪了她,心中好笑,我就不相信哪個**被你如此**,不會想歪了,看著她端莊的衣冠,不禁回想剛剛她薄衣覆身的玲瓏身材,誰會想到內中的褲兒,小褻卻是如此**,這會真想扒了她衣衫,想到這里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發癲,拓跋宮令朝他盯來,“大人為何發笑”。

易寒一臉神秘,“不可說,不可說”。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容貌軒昂威武,體段崢嶸,頭戴星冠,身穿金縷華衣,足下描金烏靴,腰間鸞帶玲瓏,豐采異常非那俗輩。

拓跋宮令臉無表情,嘴上低聲道:“他是王夫往利虎翼”。

易寒心中暗暗點頭,確實是豐神偉岸的美**,難怪望舒會選他做王夫,他明白望舒對他專情,選擇一個王夫只不過是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她是西夏的女神,是西夏的狼主,在西夏百姓中有崇高的地位,若無夫而子,豈不,易寒覺得這個**很可憐,他只不過是別人利用的工具,臉露善意的微笑朝往利虎翼看去。

往利虎翼卻用不善警惕的眼神盯著易寒,狼主生下了孩子,卻不是他的孩子,因為狼主從來就沒有讓他侍枕過,這個女神她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他身為她的丈夫只能遠遠的看著,卻無法親近,這個世界上他最痛恨的人是費聽元昊,為什么狼主肯懷上他的孩子,卻不肯與他親近一次,難道她選擇自己成為王夫,只是讓自己作為擺設的嗎?這讓他開始痛恨所有接近狼主的**,眼前的**也是一樣。

往利虎翼其實早該死了,望舒曾想殺了他,但是最后她還是改變的念頭,招了西夏另外一個勇士費聽元昊成為王夫,這其中的奧妙卻是她要為易寒保留一絲善良,如今的望舒自從卷入這世俗之中,她就不得不變,但是有些美好還保留在她的內心深處,往利虎翼與費聽元昊都沒有錯,易寒也沒有錯,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就像兩國交戰的士兵,他們也沒有錯,有些事情就是得這么發生。

拓跋宮令微微施禮:“往利大人”。

往利虎翼雖然霸道,對這個皇宮內院的第一把手卻不敢有絲毫傲慢,禮道:“拓跋宮令,不知道你們這是要去哪里?”說著眼神卻朝易寒瞥去,突然看見易寒的衣冠打扮,有些氣憤道:“莫非狼主又要招夫”,因為對方的衣著打扮與當初自己進宮面見狼主是那么的相似。

易寒有些訝異,讓他大吃一驚的是,拓跋宮令卻道:“不錯,狼主正有此意,我此番帶易大人前去面見狼主,卻看能否讓狼主一眼相中”。

“什么?”易寒頓時失聲。

往利虎翼冷道:“這人憑什么?他有什么資格?”

拓跋宮令平靜道:“往利大人,這是狼主的意思,你敢阻攔”。

往利虎翼冷靜下來,理智道:“不敢,只是要成為狼主的丈夫,必須要百里挑一,我與費聽元昊都是西夏數一數二的勇士,又是出身名望部落,此人籍籍無名,有何資格讓狼主甄選一二,除非他能過得了我這一關”,他的意思是易寒連讓狼主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拓跋宮令沉吟,這個易大人身份自然是非同小可,可是狼主卻沒有像她透露半點,如今面對往利虎翼,他說的也合情合理,自己確實不好反駁,怎么說往利虎翼的身份是王夫,而這易大人卻什么都不算,這易大人在狼主心中可是比一百個往利虎翼還要重要,她心里明白,但不代表其他人明白。易寒從震驚中回神,問道:“拓跋宮令,這是真的嗎?”

拓跋宮令淡道:“易大人,你看看你身上這套衣衫,這還有假嗎?”

易寒從一開始可是完全被蒙在鼓里,越想越感覺此事不妥,他實在不適宜與望舒有正式身份,這事需要從長計議。

往利虎翼喝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會讓狼主召你進宮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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