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十一節 情人間的默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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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節 情人間的默契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風流名將

此刻兩女還感覺自己在云霧之中,怎么就這么稀奇呢,結果是這么的讓人意外,主人、恩人、男子、女子、這些詞語不停的在腦海中徘徊不散,而對于看起來有些普通的救命恩人,兩女有了重新的認識,她們開始對易寒的身份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才能讓狼主變得如此溫柔。

不管如何,心頭的大石總算落下了,這個恩人是一個在主人面前非常有分量的人,他不僅僅是這個棘手事件中的一個人物這么簡單,似乎他也可以決定這件事情的結果。

望舒跑著,她赤著腳踏在雪地之上,身體的熱情讓她絲毫感覺不到腳底的寒冷,易寒在后面緊追著,他并沒有施展自己的武藝能力,只是用原始的奔跑,他離望舒越來越近,近的望舒能清晰的聽見他急促的喘氣聲,不知道為什么這讓望舒心兒跳得非快,她變得緊張。

易寒拉住她的手,用力的將她拉到自己懷抱中來,兩人眼神看著彼此,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望舒雪白的兩頰有些紅暈,她的表情看起來帶著女子的天性的羞澀,細柔的眼睫毛輕微的眨動,眼神不在那么大膽光明,螓首垂了下去。

易寒道:“我捉到你了。”

望舒沉默,她只是這樣低著頭,易寒又說了一句:“我捉到你了”。

望舒突然抬頭看著易寒,嘴角一絲笑意,帶著挑釁的口吻道:“那又怎么樣”。

易寒道:“這樣我就可以吻了”。

望舒氣勢頓弱,“天經地義,因為我是你的妻子”。

易寒深情的吻上望舒的嘴唇,那種熟悉的感覺又飄上了他的心頭。

易寒背著望舒朝山腰的小木屋走去,望舒只是將身子貼緊在他的后背,沒有言語,她很喜歡此刻無聲勝有聲的情景。

易寒笑道:“舒兒,你現在怎么不唱歌了呢?”

望舒道:“太長時間沒唱了,有些生疏,怕唱的不好聽”。

易寒道:“沒事,好不好聽沒關系,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歌聲”。

望舒笑道:“我的歌聲比不過那往利嘉絨”。

易寒一愣,無端端提起往利嘉絨干什么,莫非在吃醋,他可對往利嘉絨沒有絲毫的想法,立即說道:“可你的舞跳的比嘉絨好”

“那是因為,西夏的女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讓別的女子搶走,我與她比舞是因為你。”

易寒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自己可是要找她算賬,怎么可以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安危,“這太危險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就在你的身邊嗎?你知道那段時間我是什么熬過來的嗎?”。

望舒輕輕道:“我確定我最愛的人是你,別說蠶絲之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會有絲毫猶豫,那一刻你確定你心中最愛的人是我了嗎?你的心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想到其她人是嗎?”

易寒點了點頭,“我確定那一刻我最愛的是人,我的整個心都只有你一個人,沒有想到其他人”。

望舒像一個得到獎賞的孩子雀躍起來,“這就足夠了,情郎,望舒向你表達自己的真誠,無論以后發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說著兩只小手按在易寒的胸膛,螓首貼在他的肩膀,柔聲道:“害你擔心了,其實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的決心,我的勇敢......”

望舒在易寒的耳邊愛語呢喃著,他沒有出聲打斷,直到望舒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卻是在他的后背睡著了,淡淡的幽香傳來,是女子的柔情似水。

再一次來到山崖邊的小木屋,山的遠處一片昏暈,整個天際只有微弱的光芒,要天黑了,易寒推開屋門,一眼就看見被捆綁起來的清影,她的嘴巴被塞了布條,透過微弱的光線,她看到了易寒的模樣,眼神盯著易寒,表情憤怒。

易寒笑道:“小姑娘,將你綁起來的不是我,要算賬找別人去”。

清影盯著易寒,突然發現他身上還背著一個女子,當目光停留在望舒安睡的臉容時,她似乎突然間瘋了一般,臉上表情因為憤怒到了極點而讓她清秀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怕,不知道什么來的力道,扯斷了身上粗大的繩子,來不及拆開嘴邊的布條,撲過來就要動手取易寒性命。

易寒大吃一驚,連忙退出屋外,心中暗道:“這妮子瘋了嗎?一句調侃的話,用的著這么生氣嗎?”

清影用冷到骨髓的聲音道:“放了主人,否則我將你千刀萬剮”。

易寒恍然大悟,連忙道:“別生氣,她是自愿的,我可沒有強迫”。

他這句話聽在清影耳中自然感覺似天方夜譚,瞬間讓她多了一些更惡劣的印象,狡猾、奸詐、卑鄙無恥,她也顧不得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就算是死也要將主人救出來,朝易寒攻去,理智沖動,卻放棄了自己最擅長的暗器。

這番吵鬧,望舒豈能不醒,她睡得很甜蜜,被人吵醒,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見清影正與易寒動手,冷喝:“清影住手”,這把聲音讓她看起來似乎威嚴無情的人。

清影聽到熟悉的命令,大腦還沒思考,身體卻已經停了下來,“主人......”,她有些茫然。

易寒笑道:“你醒了,跟你在一起可是很危險,隨時都可能丟了性命”。

有外人在場,望舒已經不能似小女孩般受易寒寵愛,淡道:“放我下來吧”。

易寒自然能夠感覺望舒氣質發生了變化,兩人沒有了身體接觸,看起來也似乎從來沒有身體接觸過一般,兩人卻表現的很是自然。

望舒也不跟琴音解釋易寒的身份,對著清影淡道:“你回屋收拾一番,準備好晚餐。”

清影臉上表情驚訝,主人不說為什么,她也不敢問,卻站在原地,指著易寒說道:“主人,我的身體被他玷污了”。

易寒頓時激動,放開嗓子喊道:“什么!你別誣賴我”,說完一臉委屈的看著正盯著他的望舒,無解道:“我真沒有!”

望舒嚴肅的臉容一舒,淺淺一笑道:“我相信你”。

易寒舒了一口氣,感覺沉冤昭雪,突然間心頭又怪異,就算玷污了又怎么樣,我為何要如此緊張。

望舒卻轉過身冷冷的看著清影,她相信易寒,易寒沒說謊,那就是她在說謊。

清影決然道:“主人,你要相信我,他不但玷污我,還玷污了清環和清婀!”

“扯......淡......”,易寒將兩個字拉長音,發泄內心的憤怒。

望舒淡道:“清影,你從來不會對我說謊。”一語之后轉身看著易寒說道:“我相信你,可是你經常對我說謊”。

易寒看著望舒認真的眼神,憨憨一笑,手一揚,“那都是陳年舊事了,現在不會了”。

望舒見了易寒的舉止,只感覺他無論什么表情,都是那么迷人,心里暗暗偷笑,嘴上平淡道:“她們是我西夏皇宮的巫女,一生清白,若是普通女子我就送給你陪枕了”。

易寒呵呵笑道:“不必了不必了,太客氣了”。

“可是!”望舒突然肅言,“假若你真的玷污了她們,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就是用你身上的血清洗她們的污穢”。

易寒一愣,“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望舒表情平靜,語氣輕淡道:“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我說的是事實”。

易寒當機立斷的走到屋內去,一小會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把菜刀,決然道:“要多少”,突然表情看上去有點賴皮,說道:“可是我真的沒有玷污她們,這是不是有點冤屈了”。

望舒微笑,輕輕走過去,拿走他手上的菜刀,“我只是向你說明事實,可我沒說要這樣做啊!”

易寒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搖了搖頭道:“讓你為難,這不太好”。

望舒輕道:“告訴我,你是如何玷污清影的”。

易寒淡道:“她用暗器射我,我只不過動手將她擒住而已”,突然恍悟,原來這個玷污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玷污,不悅道:“這們西夏皇宮什么破規矩,身體碰一下就算玷污了,還搞什么必須用鮮血洗清污穢“。

望舒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微笑道:“雖罪不可赦,但也情有可原”。

易寒訝道:“什么意思,到底這個問題為難不為難你”。

望舒笑道;“這是我們西夏幾百年的規矩,如今看來卻是個陋俗,明知陋俗卻依然秉持先禮而不知改過,是為固守自封,今天我就破了這個舊俗,所有巫女年至二十便可以恢復自由,不再受巫女身份約束,巫女盡量與男子保持距離,若有身體接觸酌情處理,倘若喪失楚子之身,男女一并處死”,說完看著易寒,“你看這樣修改可否”。

易寒笑道:“這樣才顯得合理,符合人情,重要的是你有這份魄力,幾百年的規矩說改就改,只不過這樣會不會有什么阻力”。

清影心中大感震驚,這男子在狼主心中的地位可不簡單,她也不是沒有看過狼主對待王夫往里虎如虎翼的態度,那可就是當做一個臣子,完全沒有半點男女的情感偏向在內,而此刻似乎他是主,而狼主是從,這可真令人不敢置信。

易寒笑道:“那我沒罪了”。

望舒點頭道:“你沒罪了”。

易寒朝清影喊道:“小姑娘,聽清楚了,我沒罪了,不要糾纏我了”。

清影不敢放肆,敬道:“清影不敢!”

望舒拍了拍易寒的手,說道:“她是個率直的好女孩,不要再逗她了”,輕聲道:“清影,回屋收拾準備一下”。

清影走后,易寒刮了望舒臉蛋,笑道:“舒兒,你還是那么有人情味”。

望舒淺笑道:“這里不是西夏皇宮,一切就從簡從易,回到皇宮我就要記住我的身份,不能太過隨便了”。

易寒雙掌捧著她的臉頰,“這也是很難在人前看到的一幕。”

望舒輕輕的將螓首枕在他的肩膀,“我的身心終究是個女子,如何大的權勢地位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自古君王不是也有柔情似水和無情殺戮并存的一面嗎?人性是復雜的,你說對嗎?情郎”。

這一點易寒早就深有體會,卻不知道望舒什么時候領悟到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情真不變,變了便不是真情,他沒有正面回答,笑道:“你這性子,我以后倒是很難跟你鬧矛盾,你會對我寬容忍讓”。

望舒理智道:“但是有些事情卻不能寬容忍讓,不可避免的有了矛盾”。

易寒哈哈大笑:“人與人之間那會沒有矛盾,這不成了兩顆呆在一起的石頭了,重要的是之間的情感已經注定有糾纏不清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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