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四十七節 因禍得福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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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節 因禍得福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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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艱難的睜開眼睛,先映入眼前床帳,自己沒有死,低頭,身上正蓋著一層厚厚的被子,雙手有些疲力的掀開被子往自己的身子看去,赤.裸著上身,受傷的小腹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易寒心中訝異,他記得自己最后是死在珍妃的手中,到底是誰救了自己,自己暈死之后又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一頭霧水。請)

看看周圍環境,顯然不是在他居住的大營之中,看房間里的布置優雅高貴,顯然是在宮里面,他迫不及的的要下床,他需要找一個人問一問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隨手披上了一件外套,走下床來,突然大門打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卻是畫眉,畫眉見他醒來,露出又喜又驚的神情,忙上前攙扶,溫言細語將他勸回**去。

易寒半臥在**之后卻迫不及的的問道:“畫眉,這是哪里?”

畫眉笑道:“易副總管,你醒過來太好,娘娘就不會吃不香睡不著了,這里是長信宮的別院,你是自古以來除了皇上能在長信宮留宿的唯一**,皇上念在你拼似保護珍妃娘娘的安危,又念在梅妃娘娘擔掛你的傷勢,方便探望你,于是破例讓你在別院住下”。

易寒心中疑惑,自己拼死保護珍妃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其中必有蹊蹺,為了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他還是先詢問了畫眉當夜之后的狀況。

只聽畫眉說道:“易副總管,你難道忘記嗎?那一夜有刺客潛入景寧宮意圖對珍妃娘娘不軌,是你與彭總管兩人帶著侍衛拼死護住鳳駕,才讓珍妃娘娘免于賊人之手,雖然最后讓賊人脫逃,但也算保住了珍妃娘娘,這可是大功勞一件啊”。

易寒訝異道:“彭總管呢?”

“彭總管慘死賊人之手”,她淡淡的應了一句。

易寒沉吟思索,連彭俊郎也死了,這一些很有可能是珍妃一手在操縱,到底是為什么,她殺了彭俊郎卻留下了自己的性命呢,照理說,她應該不留后患才是了,易寒在這個女子身上吃了一次虧,現在她的行為讓自己猜摸不透,心里不知不覺已經將她當做一個厲害的對手來看待。

易寒問道:“我等不能將賊人拿下,已是失職,卻不知道皇上要如何懲治我們”。

畫眉訝異道:“易副總管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據珍妃娘娘描述,那賊人武功高強,瞬息就取別人性命,就是你舍身替珍妃娘娘擋住那致命一擊,珍妃娘娘才能安然無恙,珍妃娘娘一直在皇上面前替你說好話,再者說了有梅妃娘娘為你做主,誰敢拿你問罪,易副總管你是因禍得福,可能要升官了”。

易寒心里苦笑,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若說珍妃貪慕自己的男色而不舍得殺自己卻是不可能的,在她動手的一瞬間,他明明能看到她眼神中的冷漠無情,到底是為什么呢?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心頭,恨不得馬上就見到珍妃,向她問個清楚。

畫眉見易寒沒話,說道:“我去給娘娘報喜”。

易寒點頭,卻不知道自己的傷多久才能好,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要辦。

過了一會只見梅妃頂著肚子走來,容神憔悴,雙頰清減了許多,看來這些天是吃不好睡不香,梅妃見到易寒,臉露喜色,“哥哥,你總算醒來,我擔心欲悴”,腳步匆匆往床邊走去,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臉上也恢復些神采。

畫眉搬了張凳子給梅妃坐下,梅妃挽住易寒的手,輕聲說道;“哥哥,身子還疼嗎?卻是為何如此拼命,我去與皇上說一下,給你安排個閑差,你才學淵博,入龍淵閣當個大學士,領著俸祿掛著閑銜豈不悠閑”。

易寒莞爾一笑,人還是有私心的,小梅子也不例外,他若是想悠閑怎么還會想到來當官,做個逍遙公子豈不更是美事,他之所以入仕便是想要有一番驚天動地的作為,應道:“私情作祟,故有失公正,未嘗不敢專行獨斷,久而不為”。

梅妃雙頰浮現紅暈,“哥哥教訓的是,寒梅謹記在心”。

易寒也不說話,小梅子現在是地位尊貴,自己卻沒有教訓她的資格,他只是希望彼此似親人說話一般。

梅妃吩咐畫眉去安排點粥湯,又道:“哥哥,你傷勢嚴重,御醫說過,至少還要臥床休息三天,這些天你就住在這里,我也方便照顧于你”。

易寒問道:“我暈睡了幾天”。

“兩天兩夜,幸好沒傷及要害,否則回天乏術”,一語之后又問道:“哥哥,御醫說,你的身體原本不應該如此虛弱,以前受過大的創傷,才導致如此,到底生什么?是否可以補救,這宮內珍藥不少,我可以安排些藥物給你補補身子”。

易寒心中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為了怕小梅子掛心,佯裝不知,問道:“有嗎?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梅妃黯然道:“御醫還說,若勞累過度,恐早歿”。

易寒卻嚴肅道:“此事切不可在皇上面前提起,以后我勤加鍛煉就是,藥補終究是外來之物”。

梅妃點了點頭,兩人要敘了些話,突然聽見太監來稟,“珍妃娘娘駕臨長信宮”。

易寒訝異,她怎么來了,消息如此靈通,自己剛醒,她便知道。

梅妃卻道:“珍妃娘娘念哥哥舍命相救之恩,這兩天均有來探望過你”。

一會之后,珍妃走進了進來,模樣也是憔悴清減,易寒卻看到她一雙眼眸的神采奕奕,佯裝要下床行禮,珍妃走上前忙道:“易副總管乃本宮的救命恩人,又有傷在身,不必行禮,一切從簡。”

她倒裝模作樣的問了一番關切的話來,言辭切切,連梅妃也不禁被她蒙騙,心里感動的很,易寒心中希望與她獨處,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心神恍惚的應了幾句。

只聽珍妃對著梅妃說道:“**,易副總管既然醒來,為何不趕緊安排些粥湯補補身子”。

梅妃應了一句,“已經安排畫眉去了”。

珍妃又道:“**不知,這些奴才偷懶,你應該親自監督才是”。

梅妃一聽有理,還是自己親自去辦,才顯貼心。

易寒想與珍妃單獨相處,也就沒有出聲挽留,看著小梅子頂著大肚子,匆匆離開,心中不忍。

待梅妃走后,珍妃將隨行太監宮女撤下,在門外候著,坐上了梅妃剛剛的椅子上,看著易寒笑道:“看來易副總管是個溫柔多情的**”。

易寒語氣嚴厲道:“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殺了我?”

珍妃嫵媚笑道:“自然是不舍得了”。

易寒冷笑道:“這話騙彭俊郎去”。

珍妃**道:“他做鬼去了,本宮在與你,那一夜你不是應付自如嗎?為何現在冷眼相待”

易寒淡道:“等傷好了之后再說”,對方如此鎮定,他豈能讓自己的情緒為她所掌控。

珍妃輕聲問道:“是不是太疼了,現在不敢了”。

見易寒不答,繼續說道:“你應該謝謝本宮給了你一件大功勞,我已向皇上請求,讓你擔任殿前都指揮使一職,你是不是該向本宮表示”

易寒冷笑一聲,伸手去摸她飽滿彈跳的胸襟,“這樣算不算感謝”。

珍妃放聲大笑,“夠放肆,夠大膽,本宮很喜歡”,輕輕推開他放肆的手臂,手指托著他的下顎,凝視著他說道:“你真以為本宮會憐惜你嗎?”

易寒訕笑道:“有女子似你這樣跟**嗎?”,說著反手要托她下顎,他不能在這女子面前表現出弱勢的一面。

珍妃站了起來,讓易寒摸了個空,只聽珍妃威嚴道:“可以,只要本宮地位尊貴,權勢滔天,他們是**也是奴才”。

易寒笑道:“你還不夠格”。

珍妃聞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易寒神情慵懶與她對視,過了一會,珍妃突然嫣然一笑,“你果非俗子”,指頭繞著紅繩,一個護身符在她手心下面搖晃,淡淡問道:“是不是她就夠格”。

易寒一眼就認出那護身符乃是寧雪所贈,莫非她不殺自己與寧雪有關,內心不知深淺,干脆保持沉默。

珍妃說道:“寧雪與我是同一個師傅,她也是我的師妹。”

易寒問道:“就是這一層關系,讓你不殺我”。

珍妃應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易寒不答,珍妃卻轉過身去,淡淡道:“我們師姐妹三人,寧雪是最聰明的,她的心思也是最難猜摸的,她看似心地善良,有的時候卻比本宮還要冷漠無情,就連師尊也無法看透她,倘若她愛上你了,心有羈絆,就不再是本宮的對手了,你說本宮怎么能放棄這個良機,又怎會去彌補她唯一的破綻”。

這話說的玄乎深遠,易寒卻能從珍妃的言語中聽出,珍妃看重寧雪而小看自己,自己只是輕易可以收拾的小兵,寧雪才是厲害的大人物,卻笑道:“你們都看錯她了,她只是不想讓別人欺負而已,卻不會無故去欺負別人”。

珍妃眼光閃爍的看著易寒,認真凝視著,希望從他身上看出些什么來,“能說出這些話來,至少你了解了些皮毛,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對你另眼相看”。

易寒笑道:“只不過彼此看著順眼,或許每個女子天生都有一個**讓她動心。”手指朝上,“陰陽相調相吸乃是天規,既是人就不能脫離規律”。

珍妃用她那奪人心魄的眸子凝視著易寒,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一只柔嫩細滑、軟若無骨的纖手**著易寒的臉蛋,小巧的指尖在他的側脖輕輕撩著,在**完美觸感的同時,易寒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

她很認真的問道:“那你說,有人能讓本宮動心嗎?不會生出謀害他的念頭嗎?”

易寒眼神流露出一絲憐憫,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他莊重道:“有,當你疲憊了,孤獨寂寞了,或者芳華不艷了,你就會現。”

珍妃用她那張讓任何男人產生旖念的臉蛋貼在易寒的臉龐,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想不想試一下,你成功了,本宮就屬于你了”。

兩人所談論的內容都是假設,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彼此之間卻感覺真實一般,易寒不可能將所有的時間放在等待珍妃上面,他也根本沒有理由這么做,珍妃對自己造成的影響只是皮色之相的**,他對她根本沒有愛。

易寒沒有回答,這也相當于他拒絕了。

珍妃離開他的臉龐,嚴肅道:“易中天,本宮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與我站在同一條船上,本宮會讓你步步高升,權傾朝野”。

易寒帶著笑意道:“那你到底需要什么呢?你為什么肯定我一定需要你才能步步高升,權傾朝野”。

珍妃低頭輕聲說道:“本宮想要的,你永遠不會理解,在后宮內院靠著姿色維持的富貴是不會長久,只有成為唯一的勝利者,你才會永遠**這種尊貴的待遇,本宮在你眼中看到急切的,也許你并需要本宮的幫助,但至少你要讓本宮不會阻攔你”。

易寒輕輕搖頭,珍妃雖然好似在跟他說著人生至理,但是在易寒眼中這些所謂的至理卻是不入流的,如今內憂外患,國之將破,這些權利之爭又有什么用,個人私利與百姓社稷相比更是渺不可計,虧她還說的頭頭是道,妄想用這些來收買拉攏自己,易寒感覺很可笑,帶著取笑的語氣道:“娘娘,你終究只是一個女子,你口中所說的那些所謂的志向在中天看來渺如沙石,豈可與浩瀚的大海相比,你只看到中天眼中對權力的迫切渴望,卻看不到中天心中的志向,我們永遠不是同一類人,娘娘也永遠收買拉攏不了我,恕我冒味,娘娘的胸懷連一個普通的士兵都不如”。

易寒無情諷刺,珍妃毫不怒,卻用驚奇的眼神看著易寒,“本宮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種人”。

易寒淡道:“似我這種人多的是,只是娘娘不屑去了解。”

珍妃冷聲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要與本宮作對了,倘若如此,下次本宮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易寒淡道:“中天的敵人并不是娘娘也不會惟娘娘差遣,除非娘娘非要置中天于死地,那中天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任人魚肉”,他眼下的權力還無法扳倒珍妃,打算暫時與她保持兩不相犯的關系。

珍妃冷笑道:“好一個易中天,你日后就會知道沒有本宮相助,你的前程會變得如何艱難,官場如戰場,可不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那么簡單,沒有絕對的地位權勢,本宮看你如何施展你那所謂的抱負志向,你雖狡猾,性子卻太過正直,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易寒不以為然笑道:“謝娘娘夸獎”。

這時梅妃走了進來,微笑問道:“謝什么呀,我也聽聽”。

珍妃微笑道:“自然夸贊易副總管心性耿直忠心護住。”一語之后又道:“**,你可要勸你這哥哥,不要太過耿直了,日后容易吃虧”。

一語之后珍妃也就離開長信宮,她原本以為易中天足夠聰明,一個聰明的人懂得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爬上高位,她也猜測易中天至少會利用她,所以她才向皇上請求讓他擔任

殿前都指揮使一職,先向他拋棄橄欖枝,卻完全沒有想到易中天并不算是一個聰明人,結果也出乎她的意料。

皇帝那邊震怒非常,竟有刺客敢潛入后宮內院行刺殺之事,他借機將楊思義釋放,責令刑部半月之內必須將兇手繩之于法,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于此同時,他也顧忌到自己的安危,刺客既然能潛入景寧宮,殺了宮內侍衛還揚長而去,那就很有可能刺殺自己,這讓他感覺不到安全感,從禁軍中調動出大量精銳編入御前侍衛,加強宮內的防護工作,還有一件事情讓他煩惱,就是自己的身邊沒有絕頂高手,連彭俊郎都如此不堪一擊,那刺客若再來,其他的侍衛豈能抵擋的了,眼下迫切需要幾個武功絕頂又信任的過的貼身帶刀侍衛,他一時之間想不出合適的人選,本來易中天是他第一個想到放心的人,只是易中天另有重要,他之才能豈可浪費在這方面,而且那夜他也差點被殺。

皇帝在朝堂龍顏大怒之后,下了朝就前往長信宮,他已經習慣與易中天商量了。

來到別院,梅妃見到皇上便要行禮,皇帝將她扶住溫柔道:“愛妃,中天可否醒來了”

梅妃應道:“剛醒來不久,剛剛吃了點東西”。

皇帝點了點頭,“愛妃先回屋消息,朕有事情要與中天單獨商談”。

皇帝進了房間,易寒立刻察覺望來,見是皇帝,佯裝受寵若驚就要下床行禮。

皇帝心中思忖,“還是中天與朕親近,身子有傷,尚還如此”,卻沒有反過來想,難道別人見了他就不用如此,也是心理趨向才有如此想法,自然不會讓易中天施禮,忙讓他不必拘禮。

皇帝便在床邊坐了下來,易寒與皇帝似朋友相處過一段時間,倒也從容,不會感覺太過怪異。

皇帝道:“朕已經限刑部半月之內將刺客緝拿歸案,朕會為你出這口氣”。

易寒心中暗道:“捉的到刺客才怪,也不知道最后哪一個江洋大盜成了替死鬼”。兩人談論加強宮中的守衛的一些事宜之后,皇帝直言道:“中天,朕身邊缺少幾個絕頂的高手近侍,你可有什么人選?”

易寒心想,看來這些事情把皇上給嚇怕了,恐怕沒有絕頂高手保護,他連覺都睡不好

,自己倒有幾個人選,白衣與無言,或者六扇門的十大高手,想到這里說道:“皇上,臣倒有幾個人選,只是不知道皇上敢用不敢用”。

“何人?”皇帝迫不及待問了出來。

易寒認真道:“六扇門”。

“六扇門?”聽到這個名字,皇帝臉上表情變得猶豫不決,諸葛掌地江湖草莽出身,這也是他一直對六扇門心存隔閡的原因,一想到由六扇門來做他的貼身侍衛,總感覺別扭,只是中天既然這么必然有他的道理,問道:“六扇門可信嗎?”

易寒道:“臣不敢保證整個六扇門的人全部可信,畢竟就算絕世寶玉也不可能完美無瑕,但臣可以用人頭保證,有幾人絕對可信,他們都是忠貞義烈之人,乃是諸葛先生的高徒,武功更是屬于絕頂高手”。

皇帝點頭道:“朕知道你說的是誰了,若川、宵靜等人的事跡朕也常有耳聞,只是一直對六扇門心存嫌隙,才沒有想到他們,好,朕馬上召他們進宮,待見了他們風采之后再做定奪”,說完親近的握著易寒的手,感慨道:“中天,你真是朕的良友啊,皇后有一子,朕想讓你親自教導他文治武功,兼職少師銜,待冊封為太子,再加封你為太子太師銜”。

易寒頓時心動,雖然都是虛銜并無實權,但至少官階擺在那里,只是他一心實權,卻不能將時間浪費在別的方面,一時矛盾。

皇帝笑道:“朕會召集龍淵閣所有的大學士考核你,讓他們對你心服口服,再以龍淵閣大學士之名加少師銜,你可有信心把握”,皇帝自說自樂,完全沒有注意到易寒臉上的猶豫矛盾。

易寒看著皇上一臉欣喜期待的神情,心中感慨他對自己如此知遇,恍若朋友一般,絲毫沒有帝王的威迫傲慢,自己豈能讓他失望,再說太子是將來的一國之君,賢昏關系到國家社稷,黎民百姓,自己又豈能袖手旁觀,想到這里忙道:“臣易中天謝皇上知遇之恩,定不負厚望”。

皇帝哈哈笑道:“龍淵閣的大學士個個才學淵博,能不能過他們那一關還難說,你可先別高興的太早,可否讓朕暗中請喬老太傅暗中幫你,喬老太傅乃朕的恩師。”

易寒笑道:“皇上這么做,喬太傅就算表面答應,心中也會暗暗不屑,此事若傳了出去,臣就是成了龍淵閣的大學士也會被人指指點點說是乃是托了梅妃娘娘的福蔭”。

皇帝點了點頭,“確實有理,朕有點多此一舉,中天乃國家棟梁奇才,豈會連進龍淵閣當大學士的資格都沒有”,一語之后淡道:“你先休息,朕現在就去召若川等人進宮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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