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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節 遮風擋雨01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

千梅與蘇姐良久才回過神來,見易寒抱著琴站在門口微笑不語,蘇姐上前禮道:“我還從來沒見過像公子老爺這樣讓人琢磨不透的人,就......”下面的話她卻無法表達出來,第一次遇到他,易寒是個謙謙君子般的柔腸善心的人,后來她又發現易寒很下流很無恥,而現在她又感覺老爺很優雅,他的琴音,他的微笑,他的眼神給人一種沉穩又可以依靠的感覺,似大山一般。())

蘇姐是個普通的婦人,她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山者,群峰陡峭,清水翠樹。連綿起伏的山峰是莊嚴的、厚重的、雄偉的,而清水翠樹又是圓潤的、通達的、清涼的。蘇姐大概就是這樣感覺,只是她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易寒笑道:““朝聞道,夕死可矣”,蘇姐,不久之后我即將成為一個父親”。

兩人自然聽不懂他文縐縐的前半句,后半句卻一清二楚,千梅一臉糊涂,老爺善未娶妻何來兒女,她總認為易寒的話不能用常理來解釋,就像去寺廟聆聽大師教誨,大師的那些話卻無法讓人明白頓悟。

蘇姐半信半疑道:“老爺,你都還未成親,哪來的兒女?”她干脆問了出來。

易寒笑道:“蘇姐,雖未成親,現在我想成親了,成親之后不久有兒女了嗎?我說不久之后我即將成為一個父親,這話難道有錯,剛才一曲就是為我孩子所奏,我希望他將來是個聰慧的人,跟他母親一般”。

蘇姐聽不明白,卻說道:“老爺,最近金陵熱鬧非常,我聽說是將軍府的玄觀小姐放榜招親,剛才聆聽老爺一曲,才明白老爺也是個深藏不露之人,老爺既然想成親,不如去試一試,說不定玄觀小姐會看上你也不一定。”她心中雖相信易寒,這話卻也說的沒有什么底氣,玄觀小姐是金陵的才女更是大東國的第一才女,不少高官貴人都免不了得伸手攀枝,玄觀小姐就似那高高在上的仙女一般,不可觸及。

易寒哈哈大笑:“蘇姐,你認為這玄觀小姐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蘇姐應道:“玄觀小姐,我一個粗鄙農家婦那有機會看見過,就是金陵不少高才的公子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即是名門家的小姐自然也是知書達理,自幼生活優越,這皮膚也應該要比我們普通人家的女子要白嫩許多,再丑也丑不到那里去,公子,不如你就去試一試吧”。

易寒笑著打趣道:“若是娶到家里,發現原來是個大丑女,那不就吃大虧了”,朝千梅看去,“至少也要長得像千梅這么靚麗”

聽易寒贊她美貌,馮千梅臉上一紅,微微含羞道:“與寧小姐,拂櫻小姐相比,千梅只能算得上是個丑女”。

蘇姐聞言,突然連忙擺手道:“老爺,這放榜招親你去不得!去不得!此事若被寧小姐,拂櫻小姐知道,你定會被扒了皮,若是知道是小婦人教唆,那我更得跟著遭殃”。

易寒莞爾一笑,只感覺心情輕快了許多,神秘兮兮低聲說道:“我聽說有一種惡女最喜歡把人整張皮給剝出來,在上面刺花做成燈罩,那朵花在紅暈的燈光照耀下栩栩如生就像跟真的一樣”。

氣氛頓時因為易寒的這句話,這種神情語氣頓時變得yin沉冰冷,兩人只感覺毛骨悚然,突然又聽易寒煞有其事說道:“我就曾經看過一盞”。

兩人嚇的臉色蒼白,只感覺**發軟,站不穩身子,忙讓易寒不要說,連問為什么有這樣的人都不敢。

突然易寒說道:“蘇姐,你這般年紀,皮膚還是挺光滑的”,說著手指輕輕劃過她的手背,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恐懼,讓蘇姐突然驚叫一聲。

一聲之后忙道:“老爺,沒什么事,我先去忙了”,說完迅速逃離。

再往馮千梅看去,這妮子卻早就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卻拿出一封帖子,弱弱說道:“老爺,昨日有人送來帖子。”

易寒訝異接過一看,是方府送來的帖子,落款方夫人。心中訝異方夫人怎么會知道自己住在這里,他這住處除了于杰等人,就連李明濛也不知道,這于杰卻不知道自己真正身份,正要問送貼之人到底什么模樣,馮千梅卻趁他看帖的時候靜悄悄的離開,見她正在挑水,卻走了過去,幫她瓢水,問道:“你一個美貌姑娘家做這種事情不會感覺委屈嗎?可有意中人?”

馮千梅微微一笑,“老爺,你不曾見過窮人家的處境,當初我逢年過節才能吃上一頓肉,做這種活又怎么會委屈呢,我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幫千思娶一門媳婦,這就足夠了”,她委婉表達自己暫時并沒有這方面的念頭。

易寒笑道:“窮人家的姑娘都是賢惠的又肯吃苦,卻不比起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嬌生慣養,娶妻子當娶你這樣的”。

馮千梅微微一笑不答,突然問道:“老爺,你心里可有意中人”。

易寒嘴角含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我生性放.蕩不羈,這就是現在我依然孤身一人的原因”。

馮千梅弱弱問道:“是寧小姐還是拂櫻小姐”,她心中總感覺這兩位雖容貌美的世間少有,卻脾氣古怪,寧小姐太強勢了,同樣身為女子,她卻不敢去直視寧小姐的眼光,而拂櫻小姐更是冷的似一團冰柱,不過拂櫻小姐更適合老爺一點,她很安靜,也懂得體貼老爺聽老爺的話。馮千梅心里感激易寒,自然也關心起易寒來。

易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淡淡說道:“你們姐弟兩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們是一家人不必計較,倘若要給千思娶媳婦,有什么需要盡管來對我說,若是我不在,就與蘇姐說,現在,我要出去一趟”。

馮千梅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

天色突然變得yin暗,灰蒙蒙的云遮住陽光,這是入冬以來第一場雨,綿綿細雨帶著點點的寒意打到了易寒的臉龐之上,沾上了雨水的臉有些涼意。

平滑光亮的街道之上,一把把或紅或綠或紫的油紙傘舒展著紙葉輕盈的在天空下飄動,如五顏六色的雪花,是的,它似雪花一樣輕盈柔美,綿綿細雨落到傘面,滴滴答答的聲音縈繞入耳邊,每人都擁有一把雨傘,雨傘的框架是拙樸的,它的顏色又是yàn麗的,撐上它的人,在雨中腳步變得輕盈悠閑,只有易寒狼狽的奔跑,躲避著雨水,看來他也需要一把油紙傘。

街道之上,父親給孩子遮傘傳遞出一份關愛,丈夫為妻子遮傘傳遞一份溫柔,年輕**一人遮傘透著一份瀟灑從容,姑娘家將雨傘斜斜靠在肩上,款款而行透著一份優雅靈巧。看來易寒需要一把雨傘,他匆忙的腳步唐突了這美景如畫。

易寒沿著街道兩旁商鋪的屋檐行走,這是一場不會很快停下的雨,他只有前行,卻無法耽擱,路人看見易寒這唯一沒有雨傘的人都露出好奇的眼光,他從來沒有感受到自己這般成為焦點,一個好心的大嬸看他如此狼狽走上前笑道:“先生,請撐我這一把吧”。

易寒微笑婉拒,那大嬸微笑好心提醒道:“先生,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傘鋪”,給易寒指起路來,易寒答謝。

易寒走過拐角,果真有一家傘鋪,一個女兒家從鋪子里走了出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她臉上沒有施任何胭脂水粉,肌膚顯得樸素并不紅白,稍微有點灰黃,這樣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女兒家卻突然引起了易寒的注意,易寒卻突然感覺她很俏麗,灰色的天,紅yànyàn的傘面似乎在她臉蛋上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她的眉變的更俏,她的眼也變得更亮。

那女兒家看見易寒看她,微微一笑,“先生,你好”,其實她不算是個女子,介于女孩與女子之間,很青澀,若是年紀相仿的年輕**,她根本不方便搭話,但是易寒現在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又是讓人敬重的先生打扮,所以女兒家顯得很禮貌。

易寒笑道:“姑娘,你很青c魂靚麗”。

那女兒家含笑點頭,從易寒身邊走過,易寒正要進鋪,那女兒家突然喊道:“先生,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笑容很溫馨像c魂風一樣”,只見那女兒家立于街中,倚著雨傘微笑看他。

易寒啞然失笑,那女兒家又笑道:“這會不像了”。

易寒笑道:“姑娘,快快歸家去吧”。

進了鋪子,老板是一對老夫妻,均滿頭白發,夫妻兩人正忙碌著削竹子制作雨傘,見有客人進來,熱情招呼,易寒看見鋪子兩邊,一溜溜顏色鮮yàn的雨傘蜿蜒擺放著如一條條流光溢彩的綢帶,竟覺得十美美麗。

易寒笑道:“老丈,為何不把雨傘合起來呢,這樣撐著多占地方”,鋪子里的空間幾乎被這些撐開的雨傘占據,兩人只有很小的活動空間。

那老丈看了老妻子一樣,笑道:“我妻子喜歡看,我就喜歡擺著”,易寒點頭,他能感覺到兩人至如今還情意綿綿,便聽老丈自嘲笑道:“她當年看不上我,卻看上了我這些雨傘。”

易寒哈哈大笑,那老太太瞪了自己的丈夫一樣,老丈笑道:“先生,扯遠了,請問你需要什么樣的雨傘”。

易寒匆匆一瞥,屋內的雨傘大都太過嬌yàn,并不適合自己,問道:“老丈,可有顏色比較清淡一點的”。

老丈卻問道:“先生,是要自己用還是送人”。

易寒訝異,老丈見他表情卻笑道:“先生是個生客,卻不知道我這鋪子開了五十年,別人見我夫妻二人恩愛一生,便將我這里的雨傘當做定情信物,先生若要送人卻需要自己做,若只是遮雨那就沒有這么多計較了”。

易寒微微有些心動,雨傘是用來遮陽遮雨的,送別人雨傘那寓意可就深刻了,難怪會將雨傘當做定情信物,卻是大感興趣,笑道:“好的,我來自己做。”他本來就是個熱情的人。

在老丈的教導下,易寒開始自己親手制作雨傘,而老丈邊教導邊講他自己的故事,老太太居然害羞回避。

當年他還年輕的時候看上了自己的妻子,可是他的妻子家境富裕,家里的長輩根本看不上他這個做傘的,這門親事就這樣黃了,他也**氣,關起鋪門**的做起雨傘來。一日c魂雨瀟瀟,他來到妻子的門前,請他們一家人出來,那家人一出來頓時傻眼了,只見綿延幾里一把雨傘連著一把雨傘,那場面何等壯觀,他拿著雨傘對著妻子說道:“這幾里路,我的傘柄柄相聯,我不會讓你淋著一星半點的雨,一輩子都這樣,為你遮風擋雨”,他的妻子頓時mi糊了,以至當他說:“接過我的傘,嫁給我”,他的妻子毫不猶豫的伸出那雙白嫩的手......

易寒感動道:“老丈,你真有毅力!”

老丈笑道:“每一個來這里要做姻緣傘的人,我都會講這個故事,越講卻越記得越清楚,很多事情我記不起了,但是她當時的表情,我說的話,五十年來我記得清清楚楚”。

一會之后,易寒終于親手制作好一把精致小巧的雨傘,傘柄和傘骨都是用竹子做的,極為光亮又纖巧,是老丈幫忙削的,傘面猩紅如云霞,透亮如羽翼,傘的邊緣鑲著一圈靈巧的茉莉.花邊,易寒入神的盯著這把雨傘,只感覺雨傘也可以做的這么漂亮充滿藝術感,他簡直不敢相信是自己親手制作的。

老丈笑道:“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做就這么好,你比別人更認真更用心”,說著提來一桶沉淀淀的黏糊液體,裊裊散發著清香的油香味,刷子沾了油,讓易寒自己親手上油。

一會之后,那油光膩膩的油慢慢的滋潤這把紅色的剪紙之上,光澤如鮮,這色彩雋永古樸,永恒不變。

老丈贊美道:“先生,你的手真靈巧,上油均勻,真讓我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易寒微微一笑,他的手是拿筆的,揮灑墨水作畫,輕濃隨心所玉,這如何能難得了他,卻道:“老丈,現在沒有太陽,這傘是不是該曬干了方能使用”。

老丈搖頭笑道:“那是別人的制作手法,我這里的傘卻只需用特殊的手法烘干,就上面的清香味恒久不淡,你等著”,說著就拿著雨傘返回內屋去,人卻走了出來,笑道:”我老伴在烘了“。

易寒莞爾一笑,就要拿錢,老丈卻不收,笑道:“這是先生你自己做的,不是我賣給你的,我教你做傘是在傳遞我的祝福”。

易寒也不矯情,呵呵笑道:“老丈,此事若成,我包個大紅包給你”。

老丈笑道:“那先生一定要請我們夫妻二人,不然我一定不會收這紅包”。

一會之后,那老太太將傘拿了出來,上面散發著淡淡清香,將傘遞給易寒,“先生,一輩子為她遮風擋雨”。

易寒離開傘鋪,來到方府,守門的下人將他攔下,淡淡問道:“來者何人?”來方府的非富即貴,很少有人像易寒這般單獨一人前來,易寒也不說話,拿出那燙金字帖,那下人只是看了一眼,態度旋即轉變,禮道:“先生請稍等,我立即進去稟報”。

一會之后一個管家裝扮的老者走了出來,親自迎接易寒進府,管家并未先行稟告夫人,怕怠慢了客人,先將人請進去再說,再回稟夫人,那張帖子已經證明他尊貴的身份。

將易寒請到客廳,安排上好茶水,易寒品了一口茶水,只見那茶杯居然是前朝古董,笑了笑,這方夫人真是富的流油,連招待客人所用的茶杯都價值不菲。

管家請易寒稍候,退了下去。

再說方夫人這邊正在另外一個客廳款待幾位客人,來著何人?便是她的堂妹林齋齋、以及宋家少爺宋文卿,洛陽世家公子陶谷等人,本來林齋齋沒有打算拜訪這個表姐,說起來她與這位堂姐并沒有什么感情,兩人年歲相差十歲左右,林黛傲出嫁之時,她還只是幾歲的小女孩呢,不過終究是同處一個宗族,堂姐妹關系擺在那里了。

之所以會來拜訪她這個表姐卻要追究到易寒惹出來的禍,原來那日,易寒強行扛著顧橫波進入房內,這易寒沒有逮住,卻禍害到了陶谷等人,因為許多人都能證明易寒與他們是同樣一伙人,這捕頭看他們幾人衣著不凡,雖也不敢拿他們怎么樣,卻限制他們的行動盤問起來,在罪犯沒有捉住之前,不準他們輕易離開,陶谷等人自然大怒,怎么能容許別人放肆,亮出身份,說是什么洛陽世家的公子,那捕頭一時為難,顧橫波那邊又不好得罪,當然這是他自己的想法,顧橫波根本不在乎,那邊又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是真是假,偏偏林齋齋與宋文卿又不愿意露出真實身份,他們都是高傲的人,不屑于什么事情都抬出家族的大名來,就算亮出身份人家也不一定相信。

所謂有熟人凡事好辦事,也許林家在洛陽人脈廣闊,無人不知,可是到了這金陵,斷然就比不上方家方夫人一句話,林齋齋很是氣憤,搬出堂姐來,那捕頭一聽來頭這么大,頓時嚇壞了,連忙親自帶著幾人前往方家,見了方夫人,方夫人非但沒有責問那捕頭,又好聲替那捕頭說情,林齋齋等人無論如何也要看方夫人的面子,款且那捕頭連連道歉,氣也消了。

方夫人還吩咐管家那些銀子給那捕頭,事情自然就圓滿解決了。

這會在向方夫人訴說來龍去脈之后,方夫人笑著對林齋齋道:“齋齋,你說出你的身份,那捕頭自然不敢為難你,倒是你們半路認識的那個人卻有點不負責任了,且干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實在令人不齒,姐姐我卻要責備你個識人不淑之過”。

林齋齋素來崇拜這個表姐,應道:“堂姐,凡事我都不希望靠著家族,我寧愿請堂姐你來幫忙證明清白,也不愿意搬出家族的名字來威懾別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林齋齋是清白的,為何需要仗勢來澄清玉加之罪,至于那易中天,等我遇見他之后再問個清楚,假如真是事實的話,我再懲戒于他”。

宋文卿卻為易寒說起好話來,“以我的了解,易兄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是個品性高傲的人,不屑于如此下作,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

林齋齋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才認識他幾天,就這么了解他”。

宋文卿輕輕一笑,“幾日時間卻似乎已經是一輩子的朋友,你說過他所奏琴音乃是天籟之音,若不鐘情若沒有高尚情操,如何能演奏出這般絕妙的曲調”。

兩人說歸說,卻沒有任何提起當日在萬花樓易中天有一個厲害仇家的事情,宋文卿把他當做一個可以信任的朋友,至于林齋齋就復雜了,陌生人?琴師?還是她可以為她所用的對象。

陶谷等人雖然心中有自己的意見,卻保持安靜,在方夫人面前若她沒有主動問話,卻不能無禮chā話,從身份上講,她是一個大家族之主,宋文卿以晚生后輩自居,至于林齋齋兩人乃是堂姐妹,自然不用見外,他們卻不可以如此隨便,方夫人雖然是個女流之輩,跺一跺腳可是能讓整個大東國抖上一抖。

方夫人笑道:“這事等見了他再問個清楚,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過壞人”。

這時,管家進來,說道:“夫人,有貴客登門拜訪”。

方夫人淡淡問道:“何人?”

管家應道:“老奴不識得,那貴客持著夫人親筆所寫的燙金帖子,在明錦廳等候”。

方夫人聞言,一臉驚喜,對著林齋齋說道:“齋齋,你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隨意一點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去做就好,姐姐一會再來尋你”,說完又安排管家在這里侍候,自己一個人匆匆前往明錦廳。

方夫人走后,陶谷這才說道:“林小姐,易公子學了你的變臉之法,容貌千變萬化,如何能尋的到他,便是在我們眼前,他若不說話我們也無法認出來啊”。

林齋齋卻輕輕一笑,“我這變臉之法需要提前設定好臉譜,他雖技藝熟練,可是我卻還留了一手,他變來變去也就是兩個面孔,我如何認不出來,你還真當他是神仙能千變萬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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