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三十六節 熱情片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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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節 熱情片刻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都是這裙子害人,不看這一張了,哥哥還有沒有——”

易寒拿出第三張圖紙,這是一件系帶式三角女子**,薄紗帶著花邊的設計,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分別畫了正面,背面和側面。

醉波卻沒有看出來這是一件女子貼身的下身內衣,包**那最私密的部位,問道:“哥哥這是頭巾還是系在身上,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薄薄的一小片是穿在那溝壑的三角之地。

褻褲也叫臟衣,”徹褻衣,染垢污,**所穢惡之”。

普通人家女子的閨房是不允許男人隨便進入的,女子的閨房,在**眼中成了一個神秘的地帶,而那些覆蓋私密部位的貼身衣物,更成了不可為外人道的絕對隱私,這是對那種懵懂少年還有謙謙君子而言。

對于常流連風月之地的風流**而言,褻褲卻是他們極為忌諱的東西,這件遮羞的衣物因為極為貼近身體,難免平日里沾上一些污穢的東西,加上每月一次癸水,若是未經清洗脫下來的褻褲不但污跡斑斑且帶著異味,閨房之中行樂,見到這樣的東西無異大感掃興,所以青樓女子在辦事的時候都是主動自己將褻褲脫掉放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盡量不讓**看見,或者**無衣。

可以說褻褲對于**來說是神秘的,也是充滿厭惡,所以褻褲多是款式單一的長褲,反觀抹胸,卻受到不一樣的待遇,女子的胸在**眼中一直是最美麗的地方,豐腴搖搖欲墜帶著一種活力生機,**好之,女子便迎之,以至抹胸不但款式多樣,且做工精細,特別講究,不但要起到塑身修形的效果,且富有美感,繡上小幅圖案,來起到觸景生情的效果。

看到這片細小精致的衣物,兩女如何能往褻褲的方面想去,自然而然就想到隨身飾物,在易寒眼中**的涵義卻不單單是遮羞這么簡單,**是提升一個**魅力的神器,能突顯女子柔媚性感的一面又能牽動男人的神經,起到勾引的效果,不用顏色款式能讓**感覺對方溫情含蓄,或濃烈煽情,無論哪一方面,均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薄薄小布之內可是人繁衍之根基,快感之源泉。布外,茫茫紅塵,花花世界,如此美妙神奇的地方,道德倫理的邊緣,豈可馬虎,不得不說,昨晚在畫這件**的時候花了他最長的時間,雖然最簡單,其中充滿了無限的想象空間。

癡珊推了推易寒,嗔道:“哥哥,人家看不出來這是什么,看樣子好漂亮,人家忍不住想試一試”。

易寒大笑起來,卻問道:“癡珊,你裙內有穿褲子沒有”。

癡珊一呆滯,卻嗤笑起來,“哥哥,你說什么話,當然有穿了,空蕩蕩的漏風成什么樣子,要不你也進來看看”。

易寒笑著擺手,“不啦,烏漆抹黑的能瞧的出什么來,一會惹的你與醉波吵起來,我頭就大了”。

癡珊咯咯大笑起來,憋紅了臉,差點喘不過氣來,“我還以為哥哥最喜歡鉆女兒家的褲襠呢”。

醉波嫣然笑道:“好啦,別開玩笑了,哥哥快說,這到底是什么”。

“褻褲!”

易寒簡單明了二個字,兩女瞠目結舌,一臉驚訝,半響之后才恢復平靜,問道:“子寒哥哥,你是這樹丫模樣的東西是穿在那個地方,這怎么包的住呀”,說完卻羞的雙頰通紅。

易寒反問道:“你沒穿過,怎么知道包不住?”

醉波啐道:“哥哥這么不正經,打死我也不穿這東西,丟死人了”。

癡珊指著圖紙好奇問道:“這么窄小怎么包的住,毛發都露出來了”。

易寒一訝,癡珊突然驚訝道:“哥哥,你該不會還從來沒有看過女子的身子吧”。

易寒一臉不喜道:“我自然看見過”。

癡珊笑道:“我倒覺得哥哥在騙人,看見了怎么會不懂我剛剛說的話”。

易寒不明,醉波卻羞紅著臉盯著癡珊啐道:“你怎么說這么下流的話來”。

癡珊嘆息一聲,“你以為我想,我們現在不是要討論褻褲的問題,不多提點意見,子寒哥哥怎么能做的更好”。

醉波惱道:“那也不該說那么下流的話呀”。

“下流嗎?”癡珊一臉疑惑,“我都打算把身子獻給哥哥,說說又有什么”。

易寒總算聽出來點什么了,心中莞爾,這青樓女子就是大膽,換做凝兒是一輩子也別想從她口中聽到。

癡珊突然將易寒摟住,笑道:“我倒覺得子寒哥哥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樣,這些話不對他講又對誰講”。

易寒笑呵呵道:“我卻不是個女子”。

癡珊道:“我不是說哥哥你是女子,只是感覺在哥哥面前好輕松,什么也不用掩飾,就像跟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一樣”。

易寒岔開話題,“那這件褻褲你們怎么看”。

癡珊笑吟吟道:“哥哥若是喜歡,我便穿,只是我卻只能讓哥哥你一人看見”。

醉波惱道:“胡鬧,這可是要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反正我是不穿”,瞪著易寒:“哥哥,要穿你自己穿”,說完頭也不回離開房間。

易寒正訝異,房間里卻只剩下兩人,朝癡珊道:“都是你,說那些話干什么”。

癡珊淺笑,露出嬌秀的美態,輕嗔道:“哥哥你對女子了解的還不夠徹底,人家打算好好幫你一把耶”,說畢,雙手解開胸襟的扣子,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一痕雪脯。

易寒走了過去,一手攤入她的衣內握住那浮凸之地,另外一手卻將她敞開的衣襟掩上,道:“其實你并不用如此,我已經很了解了”。

癡珊笑道:“可哥哥你的手已經伸進去了”。

易寒訕笑道:“好,那我伸出來了”,佯裝有意掏出。

癡珊咬牙道:“哥哥好沒良心,占了便宜就想溜,我卻不準,你既占了就要占個夠”。

易寒見她嬌俏動情,便將她摟進,癡珊奪手跑開,笑嘻嘻的看著他。

易寒笑道:“你都浪的我上火了,怎又跑了”。

癡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笑道:“我浪我的,誰讓哥哥你動火了”,眼神卻似有意似無意往他**瞧去,抿嘴笑道:“哥哥可是硌的難受”。

癡珊后仰坐在大炕之上,俏臉仰視著他,嘴角含笑像是很有意思,任何一個女子散發出骨子里的嫵媚都是充滿魅力的,況且癡珊算是個姿色不弱的美女,雖比不上脫俗,拂櫻驚天動地,但也有自傲的本錢,幾絲紅暈浮,這才注意到癡珊的臉色較尋常女子要略顯蒼白,當無可否認此刻看來非常美麗。

她的五官纖巧精致,無可挑剔。

胸脯豐滿**,充滿**的魅力。

她的眼眸雖不似妙眸清澈明亮,卻勝在眸**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之間動人心魂,只看她鮮花一般的容貌,誰又能猜到她是個青樓女子。

易寒按捺心頭**,微微笑道:“癡珊,你是在勾引我”。

癡珊眸子盯著易寒,身子緩慢的癱倒在炕上,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慢,每一個表情都是那么清晰,溫柔道:“哥哥你這般英俊迷人,勾引你怎么看都是一件美事”。

易寒忍不住心頭泛起**間異樣感覺,解開頭上綸巾,拿在手中,眼睛盯著她,輕輕走了過去。

兩人距離接近,癡珊吐氣如蘭道:“哥哥,你忍不住了嗎?人家以為你還要堅持一會呢”

易寒笑道:“不得了哩,這么快就被你看出來了”。

癡珊咯咯笑了起來,兩人臉靠的極近,芳香的迷人氣息從她****拂在易寒臉上,“哥哥你卻不知,從你硌到人家腰間那一刻開始,人家就知道了”。

易寒佯裝大驚,道:“沒想到你的眼睛這么銳利,我卻要把它蒙起來,省得禍害人間”。

癡珊“撲哧”一笑,“哥哥說的這么正義凜然,其實腦子里滿是骯臟的念頭”。

易寒哦道:“如何個骯臟法,我自己卻怎么不知”。

癡珊抿嘴笑道:“哥哥是不是打算將人家眼睛蒙住,好盡情欺負人家身子”。

易寒微微一笑,算是默認,手指**她雙頰,緩緩探入她的黑發之間,將她發絲撩了起來,癡珊只是凝視著易寒,沒有多余的表情,讓他盡情**自己**的耳垂,**輕輕一顫,溫柔道:“哥哥,我有點怕”。

易寒沒有說話,將她眼睛蒙住,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嚇到你了嗎?”

“是的,哥哥,我眼前一片漆黑,很害怕”,癡珊小手亂抓,似要找到一絲安全感,易寒捉住她煩躁不安的手,從裙子下擺探入順著膝蓋隔著褻褲往大腿深處滑動,絹紗摩擦發出輕弱的沙沙聲,癡珊**忍不住打抖,另外一只手緊緊的拽成拳頭。

易寒溫柔問道:“讓你興奮了嗎?”,癡珊點了點頭。

易寒又問:“我們還繼續嗎?”,癡珊往后臥倒在炕上,嘴唇緊閉,卻沒有說話,一副任君妄為的嬌滴滴模樣。

手掌輕輕的**著她嬌嫩的肌膚,手指劃過脖子來到她飽滿的胸脯停了下來,癡珊深呼一聲,雙手**,十指交纏,妖嬈的滑動起來。

掀開她的外衫,手指隔著抹胸在她**的小點周圍調皮的揉動起來,癡珊檀口嚅動,急促的呼吸著,身子輕輕顫抖。

易寒拿來杯子,杯底輕柔的觸摸著她**變得紅暈的肌膚,手指沾濕按在她胸口的凸點之上,連續幾次,絹紗濕處緊貼肌膚,兩個尖尖的小山頭冒出,“哥哥,我好熱”。

易寒傾斜杯子,水滴從杯口滑下,滴落雪脯之上,順著斜坡滑動在脖子之上,濕潤的手指輕觸她那干熱的嬌艷**,探入她的口中,讓癡珊**起來。

“哥哥,下面好燙”,癡珊輕呼央求。

易寒另外一只手早就在大**處候著,只聽到嬌怨央求,隔著褻褲來到溝壑之處,在那濠溝之間,順著濕痕**起來,突然癡珊**劇顫,易寒只感覺手指被一股濕熱包裹,似置身于溫泉之中,褻褲像小孩尿褲子一般淋漓濕透,

易寒怔在當場,癡珊竟如此**,卻捧腹狂笑起來。

癡珊臉紅耳赤,那感覺就是**早射那般難堪,“哥哥,我好熱,我好想,都怪你!”

易寒臉帶笑意卻沒有任何動作,癡珊卻自己卻解開腰帶,小手往易寒**捉去,“哥哥,你是否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為何還不快來”。

易寒原本打算玩鬧一番即可,沒有打算真正辦事,**被襲卻猛地**立正,癡珊**起來,“人家的手長著眼睛耶,一捉一個準”。

易寒剛撲了上去,屋門應聲而開,醉波走了進去,突然易寒趴在癡珊身上,雙手捂住眼睛,尖叫一聲:“哎呀,羞死人了,大白天的你們怎么干這種事情”。

易寒被這么一下,下面頓時**下來,卻起身,泰然自若笑道:“我跟癡珊正在開玩笑,你看我都腰帶都沒解開”。

醉波冷哼一聲,“哥哥,你別把我當三歲小孩”。

易寒攤了攤手,做出一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的表情,癡珊解開眼罩,臉上紅暈未消,剛剛她**了,已經得到**了,笑道:“瞧你把哥哥嚇的站不起來了”。

易寒與醉波同時露出訝異的表情,癡珊盯著易寒**,**道:“剛剛還一柱擎天呢”。

醉波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卻嗔怨瞪著易寒,“哥哥,你還有何話可說”。

易寒哈哈一笑,不再狡辯,其實也不用狡辯,朝門口走去,“我有事先走了”,他還要到無相寺赴玄觀的三日之約。

易寒走后,醉波卻走到癡珊旁邊,好奇問道:“怎么樣,厲害不厲害,是不是銀樣蠟槍頭”。

癡珊怨道:“你怎么可以在背后說哥哥壞話,都怪你,害的人家沒嘗到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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