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水手一應俱全,甚系船上還留了幾個伺候人的丫鬟仆役。
然后清水蔬菜肉類鮮魚更是一應俱全。只憑借船上載著的東西,這一行人只需要老老實實待在船上便好,完全不需要考慮時不時下船采買什么的就能悠閑輕松的到達江州。
為了能夠讓速度達到最快,葉文甚至將水手們分作了三批,輪番的操縱這條大船,一路不停歇,便連晚上也盡可能的趕路。除非天氣不好,或者是夜晚黑暗,連月光都沒有才會尋個地方拋錨停船等待天亮。
而這各大船不但能夠讓蜀山派眾人都舒舒服服的不用經受顛簸之苦,那幾間房間更是又大又豪華”最大的那間明顯就是縣太爺自己用來享受的,不但一張大床舒適無比,同時還開了幾扇窗戶,可以直接躺在床上就觀看海面風光。
不過,葉文最喜歡的還是站在船頭,感受一下什么叫乘風破浪,什么叫泰坦尼克!
“不給力啊!”
站了半天,只見到船頭的水面緩緩的被大船船頭分往兩邊,卻不見浪花翻起多高,莫說灑自己一身海水子,就算自己趴在船頭往下伸手,也不見得能碰的到。
而且這一路上都是沿著岸邊南下航行。自己一轉頭就能看到岸上的景色。離海岸這么近,自然不會有什么大風大浪,所以也很難感受的到強勁海風鋪面吹的自己連站都站不住的感覺。
“看來想要體驗泰坦尼克,就只能等到遠航征討魔教的時候了!”
環目四顧,但見周圍的海水映著淡淡的碧色,按照他對于大海的了解,這種顏色意味著海水并不深。不過想想也是,就這條小木船(雖然在平州漁民眼里已經是好大一各船),若是亂沖亂撞跑到深海區域去,都不用強風天,平日里掀起的海浪就能把這船給掀翻。
瞧了這一陣。葉文已經覺得無聊,但是一轉頭,寧茹雪還興致勃勃的左瞧右看。她這輩子都住在山上,這大海還是第一次見,此時站在船頭怎么瞧也瞧不夠,只覺得這天下竟然有這么多水,當真是一大奇景。
“師兄,你瞧那邊,竟然連一點陸地都瞧不到呢!也不知道這大海究竟有多大?不若咱們往那邊去一些。看看能否見到陸地?”
葉文笑了笑”沒有回答。旁邊有個水手則是順口應道:“我們這條小船可不敢往那邊開,那邊危險的很!若想往那邊去,得換更大的船才行。”
寧茹雪一臉不解,轉頭看了眼那水手:“這條船還小嗎?”
“當然,咱們這條船”也就是在岸邊附近轉悠轉悠,風浪大了的時候還要盡快靠到岸邊才不會被海浪打翻!若是再往那邊去些,只是尋常的海浪就夠受的了!”
寧茹雪滿臉不解,卻是不大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華水手只好道:“這大海,離岸越遠那浪頭就越高”據說有人曾經駕大船出海到很遠的地方,那海面上的海浪,即便是晴天也有幾丈多高,浪頭甚至能打到船上的人。若是站在船頭的話,一不小心就會被海浪打翻進海里,救都救不回來!”
“這么厲害!”
寧茹雪頭一次聽說這些事情”只覺得新奇,倒不覺得多么可怕。她也是藝高人膽大。自襯小小水浪如何能夠將身懷武功的自己打翻?
最后還是葉文拍了拍寧茹雪肩膀,說了句:“那天樂幫幫主林海,師妹還記得吧!”
“自然記得!”
葉文點了點頭:“那林海一身武功便從這海浪當中領悟,你覺得那林海的功夫可夠強橫?”
當初林海與葉文交手的情況寧茹雪是親眼所見。后來葉文也和她詳說了一番,自然知道林海的功夫很是厲害。雖然如今自己也不怕那林海,但是這位林幫主已經死去多年,若讓他活著并且一直修煉到現在,那一身功力還不定到什么程度。
更何況。林海可沒有什么寒池青果之類的天才地寶相助,能夠有那一身功力自然要寧茹雪敬佩的緊。
哪料到葉文隨后就道:“那林海一身內勁都是模仿海潮升落,可是要論威力。林海全力一擊也難擋這真正大海中隨意掀起的一個浪頭!”
葉文這番話聽的寧茹雪渾身一震,檀口微張的瞧了瞧那平靜的海面。始終瞧不出這碧波濤濤的海水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威力。
“師兄莫不是唬我呢吧?”
葉文拍了下寧茹雪的頭,笑著道:“等與諸位同道匯合,咱們乘大船出了海你便知道了。只是那時候莫要被嚇的哭鼻子就好!”
寧茹雪立刻滿面不愉之色,恨恨的瞪了葉文一眼:“你才哭鼻子!”言罷就不再理會葉文,繼續在船上轉來轉去,看起周圍的景色來。
這船就在海邊航行,所以倒也不怎么顛簸,初時眾人雖然略有不適,可很快的就適應了過來。
等到進了東州地界,蜀山派一眾人已經習慣了船上的生活,只是整日就只能在這么大點地安上轉來轉去,當真無聊的緊。
“無聊嗎?無聊就去尋個地方站樁扎馬!”
眾弟子倒是無人有抵觸的神色,既然掌門說去站樁扎馬,那么他們就照做好了多少也算是一件事情。PKVI
可是這么一練。眾人才發現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船雖然不敢往深海離去,近海的海浪也稍微小一些。不過這船終歸是在搖晃不定,而大船搖晃不定眾人就難以掌握住重心,這馬步站了沒多久就變了形。
見到眾弟子好不狼狽,葉文得意了哼了一聲,暗道一句:“真道本掌門收拾不了你們?”不過這一番舉措倒也不算是閑扯胡鬧,若是這些弟子能夠在這搖晃的大船上找到站樁的訣竅,對其武功也是大有稗益,以后與人動手,這外部環境所能對其造成的影響無形中就會降低許多,同時也能鍛煉眾人的應變能力一——每時每刻都要調整自己的重心可是極為鍛煉人的應變的。
葉文這邊在教導弟子,督促他們,那邊廂寧茹雪將華衣叫到一個偏僻角落,兩個女人瞧清楚周圍無人后,低聲的談了起來。
四下瞄了一下之后。寧茹雪一開口就問道:“這些日子如何?”
華衣臉上一紅,顯出幾分羞澀來,口上則道:“先些日子奴婢還能承受的住,這些日老爺越來越厲害了呢,而且整天變著花樣……”她卻不知道,葉文這些日慢慢明白子如何利用先天紫氣恢復自己的陽氣,加上此功回氣極快,自然是越戰越勇。
說著說著,臉上更紅”便是寧茹雪也覺得臉上滾燙:“這個…”
華衣見狀。突然探頭到寧茹雪面前:“夫人為何不直接和老爺成就好事?其實你們早有名分在外,當不至于糾結這幾月光景吧?”
寧茄雪微微躲開一點,諾諾的道:“我……我害怕……”
華衣捂嘴輕笑了一陣:“有什么好怕的?夫人早晚都是老爺的人,早一天晚一天不都得經此一遭?何況,和老爺行房還能提升功力呢!夫人不是正郁悶自身功力進境緩慢嗎?正好可以讓老爺幫忙!”
一提到這個”寧茹雪也就不再躲了,反而瞧了瞧華衣。
這些日子華衣功力提升的極快,而且這事情華衣也沒有特意隱瞞于她。寧茹雪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眼見得華衣都奔著先天圓滿而去了,自己卻還卡原地。那三處玄關便如巍峨的高山一般橫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兄將自己拋離的越來越遠。
“夫人覺得也是這么個道理吧?不若今晚就和老爺將好事成了吧!”
聽到華衣這么說。寧茹雪的確有點心動,只是一想到居然要做那羞人的事情,總覺得又怕又懼,此時一抬頭。恰好見到華衣那隱含笑意的雙眼,突然醒悟過來:“是師兄叫你來勸說我的么?”
華衣見事情敗要,只能輕輕吐了一下舌頭:“夫人莫要怪我。是老爺要奴婢這么說的呢!”
寧茹雪哼了兩哼:“師兄真是,就想著這些!”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年歲也已經不小。這些事情的確耽誤不得了,她還盼著能給葉文生個兒子,為葉家延續香火。
微微轉頭,瞧了下華衣,想到華衣已經被葉文收進房堊中,若是華衣那肚子有了動靜。自己卻連門都沒過,這也太不像話了些?想著想著,卻是更加意動。
那邊華衣卻不知道寧茹雪的想法。只是見她皺眉思索個不停,時不時瞥自己一眼。卻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過她早將自己的位置定在了婢女上面,主人家如何瞧她倒是都無所謂,于是便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寧茹雪愿意看便叫她看。
“那個……那種事情,會不會很痛啊?”
“啊?”華衣愣了愣,不過隨后低聲道:“是會有點不舒服,不過片刻后就會沒事的!”
寧茹雪吭哧了幾聲,突然道:“趙嬸當初對我說,那種事情很痛。而且還會流血呢!”
“不會啊!”華衣也不是很懂,聽到寧茹雪這么說只是按照自己的經驗講解個不停:“老爺雖然總喜歡作怪,不過不會弄痛奴婢唉,也不曾弄傷奴婢,自然不會有血的啊!”
“是嗎?”寧茹雪又驚又疑,此時依舊猶豫萬分。
正躊躇著,只見黃蓉蓉突然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原來寧姐姐再說那種事情啊!”
這一句話,嚇的寧茹雪險些彪出劍氣來,好在她劍氣收放由心,看清是黃蓉蓉后就止住了自己的招數。
“蓉蓉你嚇子我一跳!”
黃蓉蓉卻不以為意,反而笑著跳到寧茹雪身旁,兩個女人湊到一起嘰里咕嚕的又說了好一井,間雜著能聽到一聲,哦!”啊?”真的啊?,之類的感嘆。
而華衣卻已經退了出來。一來到前面甲扳就看到葉文回到船頭,看著海面發呆。她知道葉文這是在練氣,便站到身后不言不語,同時幫葉文看著不讓別人打擾到他。
葉文的確是在練氣,不過他并沒全力運功,心神依舊在注意著周圍。不過感覺到華衣過來之后,他便無所忌憚了。直接全神練功,相信華衣懂得該如何做的。
這一站,便是一日一夜,這些日子出還以來與華衣好一陣胡鬧,倒是積累了不少陰氣在自己體內,如今這些陰氣對自己的功力提升越發的微弱,等到最后幾乎便如沒有作用了一般。畢竟那陰與只是一絲精華,第一次用的時候大補,以后的效果自然會慢慢變弱直至消失。葉文能夠受用這么久,已經很是難得了。
“本以為是發現了雙修的法門”哪想到還是做鼎爐的命!”
想起華衣每次都能有莫大的好處,他的心里就極端不平衡。
“感情老子純粹是在為人民服務!”
一路上胡思亂想,看天發呆,偶爾看看日出或者日落,抱抱華衣,勾搭勾搭師妹”等到葉文再次踏上陸地,已經是將近一個月后。
“終于到了!”
一踏上江州地界。葉文等幾人功力深厚者還好,那幾個弟子只覺得自己是踩在一團棉花上,就是走在平地上也會有搖晃之感,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東方勝一見眾人這般樣子。便道:“不若先就近找個地方休息一晚?”
葉文瞧了瞧這群弟子。揮了揮手:“不用,稍后還要出海圍剁魔教。若不能適應這種顛簸的生活,如何能與魔教交鋒?直接去貴會總壇吧!還請東方姑娘領路!”
聽到要去青龍會,東方勝神色卻是連變了好幾下,葉文一看她這番樣子,便知道她與自己的父兄定然是有了爭端。否則斷不會如此。
再想到東方勝突然無端跑到他蜀山派來,而且住了這么些日子,居然也沒說給自己的父兄報個平安什么的。當初忙于雜事沒曾多想,此時葉文才回過神,意識到其間的不對勁來。
“東方姑娘……可有什么難事?”
東方勝聽到葉文這般詢問,立刻強作歡笑答了一聲:“無事。葉掌門請隨我來!”
隨后走在前面,領著蜀山派一眾人直奔青龍會總壇。
青龍會位處江州,同時位于江州最東端的海港日升縣”據傳這里是天下間第一座修建起來的港口城市。
但凡什么玩意兒一扯上天下第一個,那凍地位就會在無形中上升許多,日升縣雖然不是江州的州府。但是其地位名氣卻隱隱壓過江剛剛府一頭,成為了江州最知名的城縣。這也是為何青龍會將總壇設立在此處的原因。
青龍會的總壇沒有設置在什么偏遠的地方,就在縣城里面,距離碼頭很近。這是因為青龍會的不少生意都需要走水路,而江州這個碼頭位置柚特。既是海港,又是水港一——恰好在大江入海之處,從這里若順水而上則可進入內陸水道。若向東則直奔汪洋大海。
一路上,東方勝扯東扯西的倒是幫葉文補了不少這個世界的知識,尤其是在海洋這一點上。
根據東方勝所言,海外究竟有沒有大片的陸地并不知悉,許多出海探險的人至多就是找到一些海島,哪怕以為是找到了大片陸地,但是仔細探尋下來之后發現,依舊只是大點的海島。
同時這些海島上很少會有人居住。只有兩處大島上發現過人的蹤跡。那些人倒是也與本朝有所交集。但是商朝人一般都看不大上這群化外之民,哪怕這群人說的話和一些生活習慣與商朝人幾乎沒什么區別。
“唉?那就不是泥轟和棒子嘍?”
他印象中這兩國人雖然和古代華夏的許多習俗很近,但還是有一些自己的特色的。如今聽東方勝所言的那些人。根本就是住的有點偏遠的本國人罷了。
因為始終沒發現什么海外之國,還海上貿易就沒發展出來,海運也只是作為國內商品南北往來的一個便捷路經罷了。
又因為始終沒有強敵自海上而來,所以商朝對水師也不是很上心,每年所耗軍費不足步軍百分之一,葉文聽到這個數字只覺得渾身不得勁兒,甚至考慮要不要提醒自己那徒兒一聲:“大力發展海軍才是王道!”
不過想想自己連這個世界的情況都沒摸清。還是莫要亂下結論的好。
正說著,只見東方勝突然指著前面一片偌大的莊園說道:“到了,那里便是我青龍會的總壇!”
葉文抬眼一瞧。只見一片高大圍墻聳立在自己面前,左右瞧去盡然瞧不見盡頭。當前一座大門聳立當場。那大大的牌匾則書著青龍會三個大字,氣勢非凡。
“這排場……可夠闊氣的!”
葉文的蜀山派若論山門氣勢絕不在青龍會之下,但是葉文那是在高山之上,青龍會卻是在熱鬧的縣城當中盤下這么大的土地。兩者絕對不是一個概念。
東方勝瞧了瞧青龍會,神色復雜的道:“青龍會自成立起到如今已徑接近百年,這才有了如今的規模……”
一聽人家都發展一百年了,葉文也就不再感嘆,反而尋思起:“卻不知道百年之后,我那蜀山派會變成什么樣子?是更加強盛,還是已經消散無蹤了?”
正想到此處,只見東方勝突然怒叱起那把門的青龍會弟子,隨手還抽了那弟子一個大嘴巴:“瞎了你的狗眼。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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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汗你們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