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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五十六.文化和武力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白軍皇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白軍皇 | 大漢之帝國再起 

宮,嘉德殿內,劉宏親自主持了大朝會,自從改革制T7他只有在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才會召見百官,平時政務則由內閣省總理,只有出了大事,他才會臨時召開大朝會。

對于百官們來說,這一次大朝會的內容他們早已知道,畢竟沮授和田豐還有天子的幕僚團建立三大銀行,已經快兩年了,這幣制改革是勢在必行的,如今帝國四方邊境平靜,諸國臣服,國內又風調雨順,黃河工程和水利道路建設也極為順利,此時能讓天子臨時增開大朝會,也只有這拖了很久的幣制改革。

在現在的帝國政治中樞中,官僚的派系按照出身來分,大致可以分為三派,一派是光武中興后一直延續的老牌豪族,另一派則是如袁氏這樣的近百年里崛起的官宦世家,最后一派則是劉宏大力扶持的中小地主出身的新興士族,這三派中,老牌豪族的政治勢力在當年宦官和外戚的內耗中嚴重受損,而劉宏登基以后也一直對其加以限制,其實力雖在恢復,但早已不復當年可以對抗皇權的鼎盛時期,至于袁氏這些靠祖上為官,而后數代相傳的官宦世家,不過是剛剛興盛,實力雖強,但也只是和四姓小侯這些老牌的豪族不分伯仲罷了,三派中表面上看上去最弱的中小地主出身的士族實際才是最強的,只不過他們不像老牌豪族或是袁氏那些官宦世家互相聯合以形成派系,所以才看上去并不起眼,可實際上他們卻把持著帝國政治中樞里的大部分掌握實權的中下級官吏的職務。

這些依靠改革后的選官制度而成為官僚的新興士族和劉宏最忠實的擁護\,在以劉宏為核心的帝黨勢力中,雖有老牌豪族如楊氏,官宦世家袁氏這樣的存在,但論起重要性來,他們在劉宏心目中的地位遠不如這些散落在帝國各地的中小地主家族,依靠著手中強力掌握的軍隊和這些為數眾多的中小地主的支持,劉宏完全有能力將老牌豪族和官宦世家來一次大清洗,只要他愿意付出代價。

正是因為劉宏手上有這么兩張牌,再加上他一貫的利益共沾原則,才讓他的改革得以順利地在帝國各地推行,即使有些改革損害了那些老牌豪族和官宦世家的利益,他們也只能選擇接受,因為他們在過去之所以能夠實力強盛,便是因為他們可以依靠所謂的‘門生故吏’來控制拉攏那些中小地主,可不管是過去的外戚也好,宦官也好,始終都是要靠著皇權來行事,當劉宏親自扶持中小地主,培養新興士族,他們便只有看著劉宏越變越強,除非他們敢于造反,可是劉宏在初期卻選擇了溫和的方式,等到新的帝形成以后,他們便失去了機會,而任何敢跟劉宏作對的人只有一種下場,那就是身死族滅,在史官筆下遺臭萬年。

嘉德殿內,雖然上\大部分坐得都是老牌豪族和官宦世家的人,但是新興士族的人也占了不少,而在后面的位置上,幾乎全是新興士族的天下,這個如今在帝國經濟日趨富庶下越來越龐大的階級,正在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

內閣七宰相之\的楊賜看著身為今日主角的沮授和田豐,知道這兩人的入閣已經被天子擺在日程上了,算上已經入閣的李膺和盧植,恐怕內閣省就要徹底變天了,不過他并沒有多少沮喪,老牌豪族和官宦世家總體上的沒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只要他楊家可以持續興盛就行了,其他卻不關他的事情,想到正在監督黃河工程的兒子,楊賜不由露出了笑意,他退下以后,自有兒子入閣,一門連續兩代宰相,這是何等的榮耀,若是日后孫兒輩再有人能入閣,那就更好了。

其他幾名宰相看著微笑的楊賜,都是心里暗道他生了個好兒子,難免有些嫉妒,要知道他們多少知道些天子的心思,等他們退了以后,內閣省的相位除了李膺和盧植兩人以外,恐怕都是天子一手培養的身邊心腹,只可惜他們的兒孫輩實在不爭氣。

“百官迎駕。”隨著宦官尖利的聲音,嘉德殿內,跪坐的大臣們都是看向了天子御座,挺直了腰板,向走出的劉宏躬身一拜,口中齊聲道,“參見陛下。”

“諸卿免禮。”劉宏也是跪坐下來,如今桌椅已經在帝國廣為流行,但是在大朝會和各種正式場合,他卻仍舊保持著這種跪坐的傳統。

“謝陛下。”百官們坐直了身子,然后便是開始了正事,在劉宏的詢問下,沮授和田豐長身而起,開始稟報起帝國銀行,大漢銀行,皇家銀行的業績和開設銀行后對帝國經濟的影響。

很顯然。銀行地開設。暫時還只是對帝國大宗地貿易產生影響。而且只局限于帝國地繁華地區。但是其作用已經不可小覷。尤其是絲綢之路上地貿易額。開始大半采用三大銀行地交子進行交易。

在帝國經濟地強勢增長下。原本地幣制已經不適合迅猛增長地對外貿易。早在昭武七年。沮授和田豐便曾提出過以金本位地新幣制。但是卻被劉宏暫時擱置。在幣制改革上。劉宏一直保持著穩健地態度。畢竟在過去帝國民間還是以物易物地貿易方式占了多數。貨幣地流通率還不大。雖然他登基以后。工商業大為外貿易也興盛起來。但是在設立地銀行同時。就進行幣制改革。便是他也不敢冒進。

如今三大銀行開了近兩年。在帝國各地地繁華地區都已有了較為完整地機構。人員也已經不再短缺。最重要地是通過這近兩年時間。帝國地利益集團已經接受了這種新生地事物。而帝國大學內關于金融學地研究也上了軌道。正是到了改革幣制地時侯。

沮授和田豐都是實干型地人才。他們地言辭并不華麗。可是卻簡潔明了。用各種數據介紹著帝國地經濟和幣制之間地關系。讓內閣省下轄地關于財政和商務各部地官僚們都是心里一驚。因為沮授和田豐他們地調查數據有很多都是他們所不知道地。

“這是我們所鑄地新幣。”沮授和田豐拿出了三大銀行聯手鑄造地新貨幣。有賴于日本列島地被征服。這一年多里。三大銀行從日本列島上得到了大量地黃金儲備。所以兩人才有信心一開始就推行金本位地貨幣制度。

隨著兩人地示意。宮殿外早已準備好地人員將新鑄地三種貨幣一起送了進來。而劉宏自然是第一個觀賞地人。不過其實他早已見過。眼下只是做個過場而已。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以后。劉宏便讓人將多套貨幣給在座地百官觀賞。

新鑄造的貨幣分為金銀銅

兌換比例卻是金兌銀一比十,銀兌銅一比百,這種兌T考慮了帝國普通百姓的消費水平,因為除去像陽,司隸和各州的富裕地區,帝國大部分的百姓一個月的開銷也只在五個銀幣左右,這樣的情況注定了銅幣才是帝國最基礎同時也是使用量最大的貨幣,如果要讓貨幣交易徹底取代以物易物的方式,就只有使用這種特殊的兌換比例。

新鑄造的銅幣形制和過去的五銖錢并無兩樣,只是里面另外摻了其他金屬,色澤暗紅,一面刻大漢帝國字樣,另一面則是虎形圖案,這種新鑄造的銅幣防腐性能比之過去的五銖錢要好上不少,畢竟劉宏當初興辦工商業時,一直都對鋼鐵業大加投入,各種新的鋼鐵合金不斷被開\,如果不是目前的鋼鐵產量被優先用于各地的基礎建設,沮授和田豐兩人本來是打算鑄造鋼錢的。

不同于毫無新意的銅幣,銀幣和金幣就精致華麗得多,銀幣和金幣比五銖錢大了一圈,銀幣正面是實話,他對頭三個兒子最為器重,至于其他兒女,他雖然同樣愛他們,可是卻不及這三個兒子身上所花的心血。

“陛下,您應該去御書房了。”劉宏身邊,一個穿著淡青宮裝的少女輕聲道,她長得極美,更難得是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

“知道了,朕一會就去。”劉宏低低應了一聲,這個新任的貼身侍女卻是密諜司送上的,不但精通各種雜事,最重要的是心思玲瓏,更難得的是很有原則。

貂蟬笑了起來,她最喜歡這個時候的天子,雖然臉上總是冷冷的,可是看著家人時露出的淡淡暖意卻讓人心里有種溫暖的感覺,她本是一個孤兒,無名無姓,后來被密諜司選中,成了一名從小培養的死士,而正是那個時候起,她有了名字,貂蟬,雖然只是一個代號,可是她卻很高興,在那之后,她接受了很多有關情報方面的訓練,本以為自己會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后被送進了皇宮,擔任天子的貼身侍女,整理密諜司送來的各種情報,以供天子審閱。

“笑什么呢?”起身的劉宏觀察到了貂蟬那轉瞬即逝的笑意,不由開口問道,賈詡把貂蟬送進宮時,這個女孩還渾身透著一股冰冷的氣質,但是一年下來,她似乎已經變了不少,不過她的能力倒是沒有變。

對劉宏來說,密諜司每天送到御書房的情報需要有人甄選,不然的話他即使不去處理內閣省送上的那些公文,光是看完這些情報,就累的他夠嗆。密諜司的秘密情報,劉宏并不想讓不相關的人知道,所以他需要一個貂蟬這樣的‘侍女’幫他一些小忙,當然做這份工作的并不只貂蟬一個人。

“沒什么。”被問到的貂蟬略微有些慌亂,她這是第一次被劉宏如此問話,她并不知道因為她那以代號為名的名字,曾讓劉宏派人仔細調查了她的身世。

對于劉宏來說,來到這個時代,除了掌控帝國,讓帝國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國家,他的興趣愛好便是收集名人,其中當然也包括貂蟬這樣的美女,不過對于貂蟬的真實存在,他始終持懷疑態度,因為三國志里記載的只是一名侍女,至于貂蟬之名只是羅貫中穿鑿附會,使其成了中國歷史上的四大美女。對改變了歷史的劉宏來說,當他登基改變了帝國的命運以后,貂蟬這個人物就應該是徹底不存在了,甚至于連原型都不該有,但

么也沒想到,這個正史上沒有的貂蟬出現在了自己的且可以說是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

對于女色,劉宏并沒有太多的嗜好,這幾年來他甚至沒有多納一個妃子,因為對他來說,全天下的女子任他挑選,反而讓他失去了興趣,而且他對自己的女人要求很高,容貌不說,心性是最為重要的。

看了眼略微顯得有些慌亂的貂蟬,劉宏沒有再多詢問什么,出于那種收集癬的嗜好,他倒是有把貂蟬納入后宮的打算,只不過他還想多看看貂蟬的心性,是不是適合當自己的妃子。

在紛紛揚揚的冬雪里,帝國迎來了昭武十年,陽城外,看著列陣森嚴的羽林第一軍團,劉宏拍了拍長子的肩膀道,“好好干,父皇等著你們的捷報。”說話間,卻是朝二子和三子投以鼓勵的眼神。

“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讓您失望。”劉武大聲道,他身后的兩個兄弟也是和他一樣,滿臉通紅的樣子,在朝鮮半島的日子,讓劉文不再是過去那個過于文弱的少年,雖然仍比不得兄長弟弟,但是起碼已經不會害怕看到死人了。

劉宏沒有再跟三個兒子說其他話,他相信他們不會讓自己失望,因為他們是自己的兒子,成吉思汗的兒子可以帶著蒙古騎兵縱橫歐亞大陸,滅國無數,他劉宏的兒子只會做得更好。

落下的風雪中,羽林第一軍團護送著三位皇子啟程了,這是他們自組建后,第二次離開陽城,上一次他們隨著天子在敦煌大破鮮卑,直接把草原霸主給打殘了,這一次他們跟著三位皇子,被天子托以護衛和攻滅大宛的重任,自然是要竭盡全力。

不得不說,劉宏為了三個兒子的安危,幾乎把手上的猛將全給派了出去,典韋,許褚,關羽,張飛,黃忠,這些響當當的猛將全成了三個兒子的保鏢,而且和三個兒子同行的也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周瑜,郭嘉,龐統,魏延,張遼,曹昂,孫策,他幾乎把帝國未來的精英全給派出去了,另外還有荀彧這些在他身邊鍛煉了一陣子的人才,大宛便是想不滅也難。

“公謹,我看你還是上馬車休息一下吧?”落下的雪中,一身戎裝的劉武看著和自己同行的周瑜,不由開口道,眾人中他和周瑜關系最好,兩人時常抵足而眠,聊到天亮,眼下周瑜受了風寒,他自是擔心不已。

“沒事,我撐得住。”周瑜婉拒了劉武的好意,在他看來,劉武這個大皇子都是騎馬趕路,自己怎么可以例外,而且他也不想被其他人小看。

“周瑜,你看你的臉色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嚇人,而是上車去休息,讓軍醫照顧你,要不然你真要是病得重了,還不得急死我大哥啊!”隊伍里,能這么說話的也就劉猛一個,他自小性格就是這樣,有話就直說,從來不拐彎抹角。

“公謹,還是去休息吧!”郭嘉也勸了起來,“也好讓我照顧你嗎?”不過他的聲音里卻聽不出什么擔心的味道。

“我看你是想趁機上車偷懶休息吧!”郭嘉身旁,孫策叫了起來,看起來他也不怎么擔心周瑜,反倒是比較在意一臉嬉笑的郭嘉,這一次他們出行,天子可是把華佗的幾個徒弟都塞進了隊伍,只要沒斷氣,還真沒他們救不了的人,周瑜只是感染風寒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孫伯符,你不開口說話會死啊!”被揭穿的郭嘉故作惱羞成怒,叫罵起來,“我就是想上車休息,喝口暖茶怎么樣,我又不是你們這些武人。”

被郭嘉這一鬧,周瑜給弄上了車休息,當然他是陪郭嘉,給郭嘉一個偷懶的機會。

由于大雪封道,道路難行,因此隊伍的行進速度并不是很快,不過相對于劉武這些只有十多歲的少年們來說,這種程度的行軍也不是他們這個年齡段吃得消的。

“大人,咱們要不要放慢點速度。”隊伍前方,黃忠的副官開口道,畢竟三位皇子年紀還小,這么大的風雪天趕路,他們這些練慣了的人倒是不怕,可是三位皇子萬金之軀,未必吃得消。

陛下曾單獨召見我,要我不能優待三位皇子,不然的話。”黃忠說到此處,一臉的苦色,天子的命令他是絕不能違抗的。

就在羽林第一軍團沿著官道往敦煌進\的時候,三位皇子出鎮烏孫的消息早就傳到了西域都護府,讓從貴霜回來的荀攸和袁術都是吃了一驚,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天子居然敢讓三位皇子隨軍西出玉門關,而且還要去那荒涼的烏孫戍邊,這可是帝國開國以來頭一遭。

袁術是個狂熱的帝黨,他原本就是個紈绔子弟,要不是天子,他何來今時今日的地位,于是他也不管天氣惡劣,就是派遣手下的軍隊不斷運送物資去烏孫,幫董卓他們修筑城池,他可不想到時三位皇子到了烏孫,要和那些蠻人一樣過游牧的生活,那叫他們這些帝的軍人顏面何存。

而烏孫的呂布和董卓他們也是緊張了起來,三位皇子到來,可不是小事情,尤其是董卓他們這些西進軍團的人,天子派三位皇子出鎮烏孫,很顯然是要三位皇子待他們那里,這也是加強他們手底下的那些游牧士兵和各部蠻人對帝國的忠誠。

于是整個冬天,董卓,戲志才,張繡,華雄他們都是死命地督促手下的游牧士兵和牧民修筑城市,雖然不需要修建得怎么好,可至少得有一座城市,他們總不能讓三位皇子住帳篷,燒牛糞取暖。

薰卓他們很顯然低估了三位皇子到來在那些已經被洗腦的牧民和游牧士兵心里的分量,要知道他們這支龐大的西進軍團里,支撐起整支隊伍的骨干力量是三千多的帝士兵和軍官參謀,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幾乎都是和袁術一樣最狂熱的帝黨分子,對他們來說,三位皇子親臨,就是天子對他們最大的勉勵,而他們自然也將這種想法帶給了受他們影響的牧民和士兵。

原本在隊伍中,那些士兵和牧民就是把天子當神來拜的,現在三位皇子的到來,對他們來說等于是神的兒子來領導他們,有時候宗教熱情是一種很可怕的力量,至少在那些狂熱的帝人引導下,那些游牧士兵壓根把自己西進消滅沿途的游牧民族當成了圣戰。

于是整個營地里,那些游牧士兵就算在風雪天里幸苦的修建城市也沒有絲毫的怨言,至于原本的物資配給制度也被取消了,牛羊糧食放開供應,至于那些留下來的烏孫奴隸則被他們往死里使喚,這時候

們也管不了那么多,死就死吧,反正奴隸死了,還可9]于物資的消耗,過了冬要是不夠,那就去大宛搶,既然天子讓三位皇子出鎮烏孫,收拾大宛,那么他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然要努力幫三位皇子削弱那些大宛人。

呂布和董卓幾乎是一樣的心思,在知道董卓那里的動作以后,他就已經盤算著開春以后去大宛一趟,替董卓多弄些牛羊馬匹回來,好讓他們安心的給三位皇子修建城市。

要說西進軍團里,雖然原先各族的\領和貴族被殺了一批,然后又給打亂了原有的社會秩序,按照軍事編制重新編了一遍,可是依然有高下貴賤之分,那些貴族的腦子總比普通的牧民要好使得多,三位皇子要來,他們自然也高興,因為這可給了他們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要是自己的女兒能夠被三位皇子中的哪位看上,他們可不就不用再繼續西進,而是去陽享福了,說不定還能親自看到天子。

于是整個冬天里,那些被重編的貴族一方面督促手下的牧民好好干活,一方面都是變著法兒的想要把自己的女兒給打扮得漂亮,同時不斷地教導女兒說漢話,學習各種漢家禮儀,總之他們把寶都押在了女兒身上,卻渾然沒想過三位皇子中最大的那位也不過才十二歲而已,當然在他們看來,十二歲已然可以娶妻生子了。

對于這股風潮,董卓他們卻是十分之不屑,雖然說眼下他們和這些人已經捆綁在了一起,可是他們也不覺得這些人的女兒配得上三位皇子身份,至于某些人想的女兒成為三位皇子的妃子,自己好去陽享福更是嗤之以鼻,三位皇子肯睡你們的女兒已經是天大的面子,還想當王妃,那是在做夢,能給三位皇子去當使喚丫頭就是天大的福氣了。

不過這樣的話,董卓他們也不好明著說,索性就當不知道,反正這種事自有人會去處理,想來天子自有安排。

當一座大城在烏孫草原上拔地而起的時候,羽林第一軍團終于趕在開春前趕到了敦煌,原本他們可以提前十天到達,不過三位皇子在長安城多待了十天,接見了不少關西各地的頭面人物。

說起來,帝國東西之間的對立情況雖然隨著利益的共同化而有所減弱,可是關西人還是無時無刻不惦念著天子重新遷都長安,當初劉宏便是利用這一點,爭取到了關西豪族世家的全力支持,才得以削弱原本強盛的關東豪族世家,使得在兩派中間的新興士族得以壯大。

黃河工程完工,便回遷長安,這是劉宏的承諾,整個山西地區的豪族世家和士族地主可都是翹\以盼,他們在黃河工程上可是貼了不少的人力財物,這一次劉宏派三個兒子出鎮烏孫,便安排他們在長安小住十天,至于消息早在他們出\前就放了出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宏是讓三個兒子替他在長安做一場政治秀。

整個山西地區有頭有臉的豪族,世家,士族都是連在家過年都不過,全都緊巴巴地趕到了長安,打算參見三位皇子,畢竟天子這暗示可是太明顯了,這說明天子是一心一意要遷都長安的。

自從光武皇帝中興以后,他們關西人可是給關東人壓了近兩百年,終于等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

于是劉武在長安皇宮,收禮收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收了多少東西。當時跟著他的荀彧不由感嘆關西地區的底子雄厚和絲綢之路的利益之大,要知道當初光武皇帝遷都陽,之后羌人叛亂,荼毒關中,關東士人可是沒少干落井下石的混帳事情,愣是把整個關西的沃野之地都給敗了,而現在天子登基不過二十年,關西地區不但盡復舊貌,而且因為絲綢之路的關系,隱隱有追趕司隸一帶的趨勢,要不是天子的經濟改革,讓第一批興建的工商業全都集中在司隸河東一帶,說不準關西早已超過關東,成為帝國最富庶的地區。

由于是扼守東西方貿易的要沖,敦煌的繁華自然不必言說,而且這里居住著大批有著漢人戶籍的外族商人,在這座城市里,羅馬人,埃及人,波斯人,印度人,幾乎世界上所有民族的人都有,而且全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穿著漢服,若不是長相面貌,你絕不會把他們聯想到外族身上。

在敦煌,劉武三兄弟再次收禮收得手軟,那些財大氣粗的商人可比關西的豪族世家們更加大方,雖然他們在敦煌住得很舒服,可是他們也希望能夠更進一步,比如得到更大的重視,能和帝國本土的名門世家聯姻的機會,而這就需要天子對他們的支持,很顯然交好帝國未來的天子是他們的一條捷徑。

夜晚,劉武看著手里厚厚的那疊禮單,想起了在陽時,父親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只要帝國強大,那些外族人便會挖空心思的想要當漢人,對此帝國要巧妙地利用他們的心態,讓他們成為真正的漢人,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廣大,有著數不勝數的民族,單靠殺戮是無法統治這個世界的,只有文化才是真正的利器,但是沒有武力支撐的文化也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劉武忽然明白,父親讓自己去烏孫,便是想讓自己明白武力和文化其實是相輔相成的,他若是要統治這個帝國,不能一味地靠其中某一樣來統治,而是兩\結合,而這便是父親給他出的考題。

放下手里的禮單,劉武看向了身邊的荀彧,他知道在自己身邊,這個被父皇稱為今之蕭何的人是他出鎮烏孫最需要倚重的人。

“文若先生,這些禮物,你看我該如何處置?”劉武將禮單遞給了荀彧。

“殿下,陛下讓您出鎮烏孫,很顯然是要殿下您把烏孫治理好,而這需要大量的金錢,這一路上收到的東西,其實就是陛下為您準備的。”荀彧笑著答道,天子對大皇子的關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要治理好烏孫這個地方,不外是如何安撫已經被帝殺得破了膽的烏孫人,讓他們甘心接受漢化,當個順民,如今武力壓迫這一方面,想必呂布和薰卓他們已經做得不錯,這接下來就看大皇子如何讓那些烏孫人感恩戴德了。

“先生的意思是把這些禮物都換成錢財,然后購買糧食這些生活物資去烏孫。”劉武很快便明白了荀彧的意思,“那么這事情就要麻煩先生了。”

“殿下哪里話,這是臣應該做的。”荀彧躬身一禮后,帶著禮單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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