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了也就是半柱香左右的時間,那些人倉惶逃走的時府第的衛隊已經是殺了出來,二百騎在衛隊長的率領下面,直接是把府衙周圍包圍了起來,那些刺客根本沒有跑出這條街道。
直接就是被打倒在那里,所有人都是緊張無比,一直是看到江峰坐在府衙的臺階上面,江峰拿著靴子里面的匕首把內衣割成長條,然后捆綁在自己的腿上傷口出,現在他確實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流血過多,已經是讓他有些暈眩了。
衛隊長在當年鐵丁是一百多人的時候,就是十個小隊長之一,這些人對江峰最是死忠,看著裝滿稻草的車上的熊熊大火,和那個被釘在街上的刺客。還有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尸體,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肉被燒焦的味道。
他的心里面已經是害怕的要命,他們這些人當真是不知道沒有江峰,將來該要何去何從,不過隨后擔心就是煙消云散,因為看見了那邊大馬金刀坐在府衙門前臺階上包扎傷口的江峰。
連忙帶著手下下馬上前,那邊的江峰聽到了聲音抬頭看了這邊一眼,衛隊長禁不住心里面一顫,身后的幾個士兵竟然是畏懼的朝著后面退了幾步,衛隊長心里面暗自的驚訝:居然是這么重的殺氣。
從前江峰的那批老手下們常常是有擔心,說是江峰太平地日子做久了。會不會這樣的陷入富貴之中,沒有了從前的兇悍之氣。
從剛才那種冷酷的反應看來,自己這些人都是白擔心了,風采依舊啊。
“還在那里傻站著干什么,老爺我現在腿傷了,快給我找藥,找郎中!”
大聲的訓斥驚醒的有些愣神的衛士們,他們連忙上前過來攙扶。這個時候,從早晨起來就是安靜無比的府衙大堂地正門被打開了,從里面探頭探腦的出來兩三個戰戰兢兢的衙役,看到外面的登州營士兵本能的朝后面縮去。
江峰一反需要被攙扶的狀態,幾步沖到府衙地門口,幾個衙役還沒有反應過來。為首的一個頭目就被江峰當胸揪住,直接就從屋里面拽了出來,正反的抽了十幾個耳光,雖然是沒有用力,可也是打的雙頰青腫,嘴角流血。
“娘的,老子在外面殺聲震天的這么久,你們連個動靜也不出,看著我死嗎?”
經歷了廝殺的江峰衛隊尚且是被他的殺氣震懾,就不要提這些無能的衙役。被江峰揪住已經是嚇的呆了,一股騷臭地氣息頓時彌漫了開來。竟然已經是失禁了,后面的衛隊本來就是奇怪。明明是在府衙面前為什么沒有人出來救援。
聽到這個話語,紛紛地拔刀上前,邊上的衙役在那里不住地磕頭,聲淚俱下的說道:
“小的們不敢出來啊。”
說話已經是有些語無倫次,在那里惶恐的喊道:
“外面廝殺的這么厲害,小人怕死,小人怕死啊。”
江峰在那里看著地上精神快要因為恐懼而崩潰的衙役,身子朝著后面微微的一斜。后面的衛隊長連忙扶住,擔心地開口說道:
“老爺。咱們還是先回府休息,這個混帳的知府衙門,一會小地就帶著馬隊踩平了他!”
晃晃腦袋,流血還是多少影響到了自己的精神狀態,也影響了思維的敏捷,這時候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江峰問道:
“王知府呢?”
幾個衙役都已經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許久才是說出后來:
“知府大人前日就去棲霞縣去檢查農桑了。”
地方官有個極為重要的任務,就是所轄地方農事的興盛與否,這可是老百姓是不是能吃飽肚子的事情,而且山東去年旱災造成的事情可以說,讓這個事情更加的被重視,登州府雖然托著江峰鎮守本地的福氣,太太平平的到了現在,王知府頗有些能吏的名聲在外面,傳聞可能升遷到下一任山東布政使司衙門的右參政。
所以現在對著政務之類的事情,無比的熱心,經常是在下面幾個縣城辦公,當然了,城內在頭上還有一尊神仙在那里,還不如出去爽氣。
江峰揮揮手,示意手下們不要在這里了,衛隊的騎兵已經是把周圍環繞起來,閑雜的人等只要是靠近,就被鞭子抽了回去,可是看熱鬧的閑人還是越來越多,畢竟彌漫在街道上的血腥氣和草料大車的熊熊大火瞞不了人。
看著外面擁擠的人群,后面衛隊長和一名衛士攙扶著江峰,江峰眉頭一皺掙開身邊人,低聲喝道:
“我自己騎馬回家!”
衛隊長急忙的說道:
“老爺,您這個身體……”
“別廢話,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老爺我的模樣,被你們攙扶著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不知道會有多少!”
江峰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一把甩開身后的兩個人,飛身上馬,跟著后面呼喝一聲‘跟上’縱馬朝著自己府邸奔馳而去,衛兵的馬隊不敢怠慢,緊緊的圍在江峰的身旁,也不管身后的火場和尸體。
外面一圈的江峰衛兵一散,廣大喜歡看熱鬧的人民群眾立刻是為了上來,看著被釘在地上的那個刺客尸體,看著熊熊燃燒的火堆,還有地上的尸體,紛紛的咋舌不已。在人群中有些人能看出門道的,眼神中都是露出了駭然之色。
當天下午,張亮率領一千人入登州府,將登州府周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各個客棧和收留非登州本地人的地方,都被全副武裝的登州營士兵清查,若是沒有路引和說明不清自己的來歷,立刻抓入大牢。
“盯緊王知府,看看為什么這么巧,把抓來那幾個人好好養著,等我恢復利索后出去拷問,去放消息,說是一個活口也沒有剩下,找幾具尸體去蒙混過去。“
江峰在床上躺著,惡狠狠的跟邊上的劉十二說道:
“現在叫楊石頭和羅義去鰲山,封掉那個鹽場,罪名是販運私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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