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鼎第262章 飛來艷福(3)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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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飛來艷福(3)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南海十四郎  分類: 歷史 | 五代十國 | 南海十四郎 | 漢鼎 
漢鼎

腦海里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卻沒有捕捉住,正要回頭尋思,卻聽到令狐翼在門口外面叫道:“大人!”

劉鼎沒有回答,可是思緒已經被打斷了,原來的靈光一閃,全部消失無蹤。

令狐翼繼續叫道:“大人!你在里面嗎”

劉鼎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大聲說道:“什么事”

令狐翼在門外說道:“薛姑娘的船只路過這里,她想要見你。”

劉鼎狐疑的說道:“哪個薛姑娘”

令狐翼說道:“是薛檀雅薛姑娘啊!,她要回去波斯了,她說臨走前想見你最后一面!她的船,現在已經停在了岸邊。”

劉鼎下意識的站起來,薛檀雅要走了不是說要等到江水大漲的時候才走嗎

他走到門后,正要開門,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林家姐妹。

林詩楠臉頰紅撲撲的,不敢看他,低聲的說道:“大人請忙。”

劉鼎點點頭,打開房門,走出去,然后又將房門帶上,隨著令狐翼來到外面的沙灘上。果然,在鵝心島的西南邊,已經停泊了一艘不同于周圍鷹揚軍戰船的大船。這艘船有三條桅桿,船帆都是灰白色的,非常寬大,可是船身卻不是很大。普通航行在長江內湖水道的船只,遭遇風浪的機會較小,桅桿不用那么粗,船身可以做的很大,而這些航行在大海之上的船只,桅桿卻很粗,船身也要小很多。大船前面有個雪白的人影,煢煢孑立,只影形單。可不是薛檀雅是誰

原來。薛檀雅歸家心切。只想著早日回去波斯。年前得悉大船已經造好。水手也基本招募齊整。于是她果斷決定現在出海。她在舒州已經了無牽掛。唯獨有一個人未能完全放下。這個人正是劉鼎。原本暗戀她地雷洛。已經被她清晰地告知。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無奈之下。雷洛只好死了這條心。這次薛檀雅離開舒州出海。竟然沒有通知雷洛。現在雷洛還在楊葉洲坐鎮。壓制彭蠡湖水軍呢。

看到劉鼎前來迎接自己。薛檀雅欣欣然地走上去。臉頰上閃過一絲絲地羞澀。但是最后卻一閃而逝。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地圣潔地光輝。這時候正是黃昏。夕陽地余暉只剩下最后一縷金光。映照在薛檀雅地身上。返照著那一襲白衣。美麗而神秘。她在舒州地時候非常地低調。二門不出。三門不邁。鷹揚軍知道她地人還真地不多。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在林詩梓等人之外。還有如此艷麗地女子。

劉鼎看到薛檀雅欣欣然地向自己走來。喜歡之余。卻又有些心有余悸。這個女人實在太精明。能夠看透他地內心。不動聲色之間就使用了手段。如果被他看穿自己隱藏地林家姐妹。恐怕又少不了一番尷尬地場面。這個女人不簡單。在她地美貌掩蓋下。心思是如此地縝密。外表卻不動聲色。平心而論。劉鼎地確不希望身邊地女人都如此精明。如此工于算計。一個蘇幼惜已經足夠。如果加上一個薛檀雅。她們倆肯定會兩敗俱傷地。

薛檀雅來到劉鼎地面前。幽幽地說道:“薩菲雅見過大人。”

她自稱薩菲雅。這是波斯地名字。自然是堅定了離開中原地決心。

劉鼎心頭微微有些失落地感覺。卻也不太明顯。輕輕地點點頭。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要回去了。”

薛檀雅幽幽的說道:“菲雅到達長江口,正是東北信風將起的季節,順風可以一路到達真臘,如果路上安全地話,在年底,我就可以回到波斯的家鄉了。我離開家鄉已經十多年,不知道還能不能認出自己的家鄉來。”

劉鼎笑著說道:“家鄉就是家鄉,永遠不會變的。我祝你一路順風,后會有期。”

薛檀雅美目輕挑,幽幽的看著他,低聲的說道:“謝謝!菲雅有些小事,還想和大人商談。”

劉鼎爽快的說道:“菲雅有什么事,不妨直說,只要是劉鼎能夠做到的,肯定做到。”

薛檀雅幽幽的說道:“這事在這里不好說,菲雅想到大人地房屋里面談。”

若是在平時,劉鼎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薛檀雅既然走了,自然不可能還算計自己什么,可是此刻房間里多了兩個女子,萬一被薛檀雅發現,天知道又會鬧出什么樣的故事來。他是領教過她的手段的,這事情還是不要沾為好。不過,劉鼎還是飛快的說道:“沒問題。”

他轉身帶著薛檀雅走向自己的房子,一路上思考著如何能夠找到別的借口,將薛檀雅帶到其他地方去,可是想來想去,這鵝心島上居然沒有任何的地方,是可以將她支走地。今天自己地腦子好像有點短路,意識和反應都出問題,幸好不是在戰場上,否則就糟糕了。當然,戰場上絕對不會有這么婆婆媽媽的事情。

薛檀雅看著四周,目光不停地閃動,甜滋滋的說道:“這鵝心島雖然兵戈處處,卻也不失風光,尤其是月朗星稀的夜晚,如果兩人對席而坐,沐浴星光,那也是人生樂事啊!”

劉鼎心里惦記著房子里面的林家姐妹,哪里有什么沐浴星光的心情,言不由衷的說道:“是啊!詩情畫意啊!”

薛檀雅微微一笑,似乎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卻沒有點破。來到自己的房子外面,劉鼎提高聲音說道:“劉鼎的房間只是陋室,希望薛姑娘不要見怪。”

薛檀雅微微一笑,顧盼飛揚,悠然說道:“只要是大人所在,陋室便是龍池。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就化龍,只怕日后這鵝心島,一般的普通百姓,是肯定不給上來了。”

后面這句話意味深長。劉鼎裝作沒有聽見,他等了片刻,這才推門進去,看到兩個大箱子都蓋上了,一顆心才放下來。他的房間不算小。可是能夠藏身的地方卻不多,林家姐妹也只好繼續縮回去這兩個箱子里面了。

薛檀雅也看到了箱子,詫異的說道:“這是什么啊你的房間里怎么會擺這樣的東西”

劉鼎裝作漫不經意的說道:“不過是金銀珠寶之類罷了。”

薛檀雅決心回去,對于財物之類已經沒有絲毫興趣,也不再理會。看看四周,發覺劉鼎地房間果然是陋室,什么裝飾都沒有,兵器盔甲什么也沒有,只有角落里一桿方天畫戟。是劉鼎平常騎馬鍛煉的。三國演義中的呂布是最能打的,劉鼎也有幾分摹仿的心思,可是當他真正拿方天畫戟練起來地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過了練武的黃金時期,也沒有呂布那樣的神勇,這輩子是休想揮舞著方天畫戟,威風凜凜的出場了,于是這把秦漢親自用了半個月時間打造出來的方天畫戟,就靜靜的呆在角落里吸收灰塵了。

劉鼎請她坐下來,誠懇的說道:“不知道薛姑娘有什么話要說,不妨直言。”

薛檀雅低聲的說道:“大人是否可以將房門關上,菲雅的心思。不想讓別人聽到呢。”

劉鼎依然將房門關上。

薛檀雅臉色微微有些粉紅,欲言又止。

劉鼎爽快地說道:“菲雅有事不妨直言,我劉鼎說話算數,只要我能做到的,決不食言!”

薛檀雅淡淡的說道:“我希望可以陪你度過今晚。”

劉鼎下意識地張大嘴巴,聲音嘎然而止。

無論薛檀雅說什么,都不及這句話來的驚訝。

如果房子里只有他們兩個,薛檀雅說什么都沒有問題,他雖然不喜歡薛檀雅的算計。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拒絕他自薦枕席,可是,房子里還有林家姐妹在啊,這不是在故意讓自己掉身價嗎雖然說自己的身價也不值錢,可是這樣子……

薛檀雅哪里知道其中的內幕,只以為屋中只有他們兩個,積蓄多日的心思,忍不住全部表露出來。她在舒州故意避免和劉鼎見面,以為可以用時間征服內心那一縷柔弱的情絲。可是最后她卻發現。竟然是情絲征服了她,將她送到了劉鼎的面前。她臉頰微紅。輕輕的說道:“菲雅所求地,就是大人這件事,不知道大人可否做到呢”

她對劉鼎的確有一絲情意,只是隱藏在心間,從來不曾顯露出來,更不想和大明湖的女人爭名奪利,然而今日此去波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如果在歸去之前,不能和這個男人纏綿,她總覺得自己有遺憾,或許以后都再也見不到他了,豈不是日夜思念看到劉鼎的神色,薛檀雅倒不怎么羞澀,只是幽幽的說道:“你是嫌棄我的身子嗎”

劉鼎艱澀的說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的,我一樣會幫助你。”

薛檀雅深深的凝視著他:“我愿意陪你,不是因為我需要你地幫助,我只是想這樣。”

劉鼎無言。

薛檀雅鼓起勇氣,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出色的男人,也許以后我都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不想留下遺憾。”

劉鼎還是無語。

薛檀雅又輕輕的說道:“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的關系,一心一意的養育我們的孩子。等他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他地父親,在遙遠地東方,是一位偉大的強者,是他母親看見過地最強大的人。”

劉鼎欲言又止。薛檀雅目光低沉,低聲的說道:“你要知道,在大海的另外一邊,有一個女人,沒有了家人,沒有了回憶,只愿意留下一絲絲的思念,渡過人生的最后光陰。難道,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劉鼎深深的凝視著她,艱澀的說道:“菲雅……”

薛檀雅已經輕輕的臥倒在他的懷中,雙目輕閉,只等著他地溫存。

既來之,則安之。

何懼于他人

在正人君子和好色之徒掙扎片刻。劉鼎終于做出了選擇。

什么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都見鬼去吧!

什么林家姐妹,也見鬼去吧!

我劉鼎就是這樣的人,看不慣我的。請自便!

劉鼎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將薛檀雅扶正,放在茶幾邊上,他斜坐在薛檀雅的身旁,仔細端詳著眼前令男人朝思慕想地清秀佳人,高挑窈窕的身材,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地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澆嬌嫩欲滴,十只可愛的足趾整齊地排列在一起;盡管深藏在抹胸之下,胸前的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十分碩大,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

薛檀雅的軀體無疑是不可挑剔的,否則也不會在雷池水寇里面左右逢源。活得最是輕松灑脫,可是劉鼎更加迷戀于她的孤傲和聰慧。外人看來,薛檀雅是悲慘的,可是只有劉鼎才知道,其實薛檀雅很孤傲,孤傲地不將別的男人放在眼里,別的男人也許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卻永遠得不到她的心。她看起來似乎很吃虧,可是只有劉鼎才知道。她是最聰慧的,整個雷池水寇里面,其實最聰明的人就是她,只是限于女兒身,她才沒有表現的機會。

房間內的燈光非常地昏暗,在很近的距離里,發黃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地腰肢和渾圓地臀部。展露出薛檀雅那種致命的成熟女人地嫵媚和誘惑。薛檀雅配合的將自己的腰肢挺起,要自己的胸脯高高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面前這個男人是她真心實意喜歡的。是她真心實意愿意付出的,她會用一切的動作,來讓這個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樂。

劉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向美麗白色連衣裙背后的腰帶,那里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松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松開了。劉鼎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紐扣,隨著沉重的呼吸,紐扣一粒一粒的被解開,百合粉紗裙自動向兩邊分開,薛檀雅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潔白耀眼的肌膚在劉鼎的面前完全鋪展開來。

薛檀雅挺起胸膛,驕傲的展示著自己的,然后伏過身來,貼著劉鼎的耳邊說道:“我要你將今晚全部留給我,不要想到任何別的女人!你是我在東方唯一的回憶,唯一的思念。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看著我,看著我的身體,你不要忘記我。我知道你會有無數的女人,可是我要你不要忘記我!當你向著西方遙望的時候,你要想起,在遙遠的波斯,有個女人思念你,牽掛你!”

劉鼎沒有說話,只是迫不及待的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于是薛檀雅只剩下一件絲綢做成的白色抹胸,透過抹胸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抹胸后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薛檀雅的胸脯,沒有林詩楠的豐潤,卻要比林詩榕的要飽滿一些,雪白無暇,幾乎可以看到上面隱約的青筋。劉鼎的雙眼慢慢的開始有了反應,血絲逐漸增多,呼吸也明顯的急促起來。

他在鵝心島上這么久都沒有近女色,剛才又被林家姐妹刺激了一下,這時候的確是欲望熾盛,隨時都會爆發。他放肆的盯著美女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白色抹胸緊貼在同樣高聳的酥胸,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欲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既透著美女的純潔無瑕同時也飽含著美女的成熟嫵媚。他的雙手,很自然的摁在了豐潤地雙峰上。

薛檀雅媚眼如絲,本能的扭動著身軀,輕聲的說道:“你輕點,菲雅已經有三年沒有和男人親熱了。”

劉鼎欲火炙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他用力的擠壓著她地雙峰,隔著胸衣來回的揉搓,雙峰在他的手掌下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形狀。他的力量好大,動作也有些粗魯。薛檀雅悄悄的蹙眉,卻沒有任何阻止他的意思。只要這個男人喜歡,更大的痛楚她都可以忍受。好大一會兒,劉鼎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地雙峰,慢慢的將薛檀雅連衣裙的領子往兩邊拉開直到露出光滑圓潤地雙肩,然后用力地往下扒,由于高聳雙峰的阻礙,劉鼎好不容易才成功,連衣裙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薛檀雅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

美女半裸。除了胸前的抹胸和下身的褻褲,薛檀雅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抹胸下。一雙美乳地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乳峰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之間深深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劉鼎眼前。抹胸剛才在他的用力揉搓下,已經歪斜,露出下面圓潤的雙峰來,更加增添誘人的味道。

薛檀雅的身材是那幺地惹火,那抹胸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欲。薄質抹胸雖然遮掩住薛檀雅那豐滿挺拔的,沒有讓薛檀雅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兩個乳峰上檔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抹胸清楚的看出形狀白色抹胸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抹胸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若隱若現。

劉鼎迫不及待地將薛檀雅的胸前最后束縛解開,噗的一下,薛檀雅那一雙不安份地豐滿美乳跳了出來。金字塔形地傲人挺立。一雙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的脫盈而出,純情圣潔地椒乳是如此嬌挺柔滑,堪稱是女人當中的極品。薛檀雅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半裸呈現在劉鼎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光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無一處不美。

薛檀雅平時一身白衣打扮。看起來還是非常的清純的。這時候也是如此。她媚眼如絲,滿意的看著自己的胸脯。又看著劉鼎。她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圣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在劉鼎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嬌挺著。

薛檀雅沒有絲毫害羞的神色,反而驕傲的挺起了身軀,似乎在告訴劉鼎:“你還滿意吧”

滿意,當然滿意。

劉鼎心神不覺全為眼前景象所懾:薛檀雅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讓他心跳加速,舌干口渴!

劉鼎的雙手再次撫摸著薛檀雅的胸脯,粗暴和溫柔的動作互相交錯,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薛檀雅的雪白圣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薛檀雅的酥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劉鼎雙唇吻上酥胸,覺得薛檀雅的酥胸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嘴。薛檀雅自己也有了反應,臉頰越發紅艷,渾身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了紅潮,喉嚨里面發出低沉的喘息。

薛檀雅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劉鼎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雙手不由得加快動作,幾下很快薛檀雅上身就完全被劉鼎給剝光了。劉鼎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著火一般。在薛檀雅地乳溝里頭來回游動著,薛檀雅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芳心中滿溢著又期待又恐懼的感覺,劉鼎罩住了薛檀雅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飽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地。

薛檀雅終于低低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劉鼎,我要……”

劉鼎站起來,將她抱在懷里,大步走向木床,重重的壓倒在她的嬌軀之上……

當劉鼎充滿暴力的闖入她的身體深處,薛檀雅滿足的發出了低沉地呻吟,感覺自己的一切愿望都得到了滿足。中原給她留下的。只有壞得不能再壞地回憶,可是這一刻,她卻覺得。生活在這里,是如此的美好。只因為有了這個男人的存在,原本丑陋的世界,罪惡的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她在欲望的巔峰告訴自己,以后一定要回來。

劉鼎卻沒有薛檀雅這么多想法,他只是賣力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所有積蓄起來的欲望,都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完美地爆發。所有積累起來的生命種子,都找到了它們應該去的地方。薛檀雅喘息著,呻吟著,努力的配合著劉鼎的每個動作,她明天就要離開,在離開之前,她要徹底的瘋狂。

當然,她并不知道,當她的痛并快樂著的呻吟斷斷續續的消失在夜空地時候。在她們的旁邊,卻有兩個女人承受著無比的煎熬。林詩楠和林詩榕哪里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要回避都來不及了。劉鼎也忘記了林家姐妹的存在,抱著薛檀雅不斷的變換著姿勢,他要在她的身體最深處,留下最旺盛的生命精華,他們顛鸞倒鳳,從床上到床下,還依靠在箱子的邊沿。用力地沖擊著薛檀雅地身體。躲藏在箱子里面的林家姐妹,感覺自己也好像受到了強有力地沖擊……醒來的時候,薛檀雅已經離開,在他的身邊,留著一條白色的絲巾,這是薛檀雅留下的,這是她貼身的絲巾,在上面還殘留著有她的香味。很顯然,是這薛檀雅留給他的唯一紀念品。劉鼎有點悵然若失的樣子,在床邊默默的坐了片刻,好一會人才站起來。他打開房門,門外值班的是劉劍。

劉劍神色古怪的低聲的說道:“大人,薛姑娘走了,她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她還會回來的。”

劉鼎點點頭。

薛檀雅終于還是走了,或許以后再也不會回來。

正如那個誰所說的那樣,我去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云彩。

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林詩楠和林詩榕正臉頰紅撲撲的站在那里,連小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臉上嬌艷的仿佛能夠捏出水來,昨晚林家姐妹聽了一晚的春宮,感受可想可知。劉鼎的精力如此旺盛,幾乎整晚都在和薛檀雅纏綿,讓她們驚為天人,又噤若寒蟬。難怪他身邊的女人那么多,要是只有幾個,恐怕還真的滿足不了他。

劉鼎忽然發現,她們身上穿的居然是女人的衣服,將窈窕的曲線完美無瑕的表露出來。兩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十分的得體,顏色搭配的也非常好,林詩楠穿的是灰白色的,胸膛開口處露出粉紅色的內衣,林詩榕穿的卻是淡紅色的,胸膛開口處露出淡藍色的內衣,恬靜中透著一股淡雅的味道。衣服的質地也非常好,將兩人襯托的越發艷麗,誘人犯罪。若不是他的精力昨晚基本消耗的差不多了,林家姐妹休想逃過此劫。

林詩楠閱人無數,自然明白劉鼎的心思,暗自慶幸薛檀雅的到來,讓她們姐妹逃過了一劫,只是繼續這樣和劉鼎相處下去,遲早還是要出事。她臉頰羞紅,呢聲說道:“這是薛姑娘黎明前派人拿進來的,這里還有張紙條……”

劉鼎拿過紙條,卻是折疊好的,林家姐妹肯定沒有看過,他將字條打開一看,上面正是薛檀雅娟秀的字跡:“如水佳人,奈何藏掖,欲蓋彌彰,無語凝噎。”

看完紙條,劉鼎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林家姐妹低著頭,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尷尬。

良久,林詩楠才低聲的說道:“大人是否可以將我們送到舒州我們想見詩梓妹妹呢!”

劉鼎點頭說道:“好!”

林詩楠又低聲的說道:“大人不妨將我們姐妹繼續裝在箱子里,這樣外人就不會知道了。”

劉鼎艱澀的說道:“好。”

門外忽然傳來令狐翼的聲音:“大人!”

劉鼎這兩天看到令狐翼,都感覺有點不妙的感覺,鎮定的說道:“什么事”

令狐翼回答:“大人,是林姑娘帶領舒州的百姓,前來鵝心島勞軍。”

劉鼎臉色微微一變。

林詩楠和林詩榕也是臉色微變,跟著臉頰好像紅霞一樣燃燒起來,只想找個地洞鉆下去。天知道,林家姐妹在此時此地相見,會是什么樣的場景昨晚是劉鼎和薛檀雅纏綿,兩人顛鸞倒鳳,不知道來回搞了多少回合,現在房間里面還殘留著濃郁的的氣息,偏偏薛檀雅已經走了,只剩下她們兩個,偏偏她們兩個現在臉頰似火,春思蕩漾,林詩梓一頭撞進來,不懷疑才怪!

林詩楠急聲說道“大人,你快將我們藏起來。”

林詩榕也著急的說道:“要是讓詩梓那丫頭看到我們在這里,就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劉鼎卻沒有反應。

林詩楠著急的尋找地方,

劉鼎完全不著急。

原來,昨晚和薛檀雅的一番纏綿,還有她留下的這個紙條,讓劉鼎驀然醒悟過來,男子漢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頂天立地,櫛風沐雨,有何懼何所懼人生在世,最軟弱的就是看別人的臉色行事!我劉鼎偏偏不這樣!林詩梓要怎么想,隨他怎么想,別人要怎么說,隨他怎么說,奈何得了我絲毫!

薛檀雅區區一弱女子,都敢不顧世人的眼光,主動和自己溫存,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子如果說自己對林家姐妹毫無感覺,那是自欺欺人,既然對林家姐妹有覬覦之心,又何必裝模作樣,學他人做偽君子,假裝圣人何不來個大被同眠,共效魚水之歡看看到底還是她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還是自己一枝獨秀,力壓群芳

轉頭看著慌里慌張的林家姐妹,劉鼎緩緩的說道:“沒有必要藏掖!你們就在這里相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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