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玩唐第七卷
玩唐第七卷。
也許是王畫那支鎖吶隊吹了一下,起了作用。無論李隆基與太平公主爭斗,再也沒有找過王畫。
這對王畫來說是一件好事。
現在他忙得無暇他顧,找到王畫,王畫也會不客氣地回絕。
就是他盯著鼎器,還出現了失誤,一個工匠不心,將尼羅河的出河鑿成了錢塘江的喇叭口。還有一個工匠將北美大平原多鑿出一個比青海湖還大的湖泊。還有一個工匠用力過度,一下子將萊茵河穿過了阿爾卑斯山脈,到了山脈的南邊。
就這三個敗筆,三件雕刻一半的漢白玉報廢了。
至于景泰藍更是燒了毀,毀了燒,不知重新燒過多少回。
連兩塊玉圖同樣因為損毀,最后缺少材料,不得不改成瓷圖。瓷圖燒壞掉的次數更讓人指。
金銀器也同樣出現許多失誤。不過這個損失的。
木雕也出現了翻工現象。
只有絲緙雖然有失誤,立即校正過來。
至于王畫自己,則在挑戰高難度的薄胎瓷,不但是薄胎瓷,他還在燒一種難度很高的薄胎瓷。也就是內胎壁粉彩畫,外胎壁上字的薄胎瓷。
到了秋天來臨,前后共計燒壞了五十多件瓷器,骨瓷與貝瓷、珍珠瓷全部研成功,他的一件薄胎瓷還沒有燒好。知道內情的工匠,只說了一句話,根本燒不出來。
盡管他們十分相信王畫的才學與智慧。
這種忙碌法,西北的事務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管理了。全部交給了朱仝與莫賀干。
這樣一個工程成了名副其實燒錢的無底洞。本來在王畫預計之,有可能會花費到八百萬到一千萬緡錢,但到現在為止,將各種成本計算在內,已經達到了一千萬緡錢。直到結束,有可能還會再添加兩百萬緡錢左右的成本。
但現在財政情況變得十分良好,去年一年還掉了不少欠款,只欠下八百來萬緡錢的債務,到今年年底,就是做出一些補貼,還掉欠款,大洋洲財政還有剩余。
可手里沒有錢,是不放心的。大洋洲王畫沒有去,還是粗放式的管理模式,甚至是掠奪式的,其存在大量不要工薪的奴隸。可是唐朝百姓在間占的比例越來越大,這一種不顧生死,不工薪的“雇工”方式,一去不復返。
而且王畫一去大洋洲,就要定下各種制度,同時開始真正的展,這也需要大量成本。
這也是王畫去年聽說百姓達到了兩百萬后,立即將遷移止的原因。
但大洋洲的變動,讓王畫心有些煩燥不安。這也是導致了鼎器制造時,他沒有指揮好,使鼎器各種工程屢屢出錯。
直到秋天到來,大洋洲才帶來準確的回話。
消息讓朱仝王畫都倒呼了一口冷氣。
蕭亞軒帶著三千軍隊突然來到大洋洲,讓大家措手不及。蕭亞軒將王畫的信當著大家的面讀了一遍,一個不敢吭聲了。況且還有李紅、王涵與李雪君一道來到大洋洲鎮場子。
這是王畫的吩咐,第一步立即將場面鎮住,不然如果是有人有心挑起此事,會將事情鬧大。
有了王畫的信,蕭亞軒膽子大起來,但還是不敢詢問黛兒。于是直接找到了上官婉兒。雖然上官婉兒前幾年在長安洛陽呼風喚雨,可在大洋洲沒有人將她當作一回事。王畫給她權利她就有權利,不給她權利,她的威望除了在原人還有一點威信,可也是毀譽參半的,連6二狗都不如。
實際上這時候上官婉兒有了悔意,知道上了當。而且蕭亞軒來得很及時。
在他離開大洋洲時,在眾人的竄奪下,王迤做上了太上皇。都開始準備龍冠龍袍。這個做皇帝,要大封官員,上官婉兒對每一個人的才能心很有數,不可能象唐朝那么細致,定下了一個粗放的央機構,先左右宰相留給了朱仝與莫賀干。然后是六部尚書,這名單上有蕭亞軒與宋問兩人,還有她自己做了禮部尚書。確實這份名單王畫看到后,也認為很公正。
上官婉兒雖然封了自己為禮部尚書,可大洋洲要立帝制,對禮儀再也沒有一人有上官婉兒熟悉。
但這份名單到了王迤手上,沒有同意,王迤給了她一份名單。沒有辦法,立制嗎,大洋洲上還有那一個有上官婉兒章寫得好的?所以必須讓上官婉兒寫制。
如果讓他自己來寫,都不知道怎么去寫。
可是上官婉兒一看就會意了。這上面有無數姓祝與姓潭的人。如果不是王畫得勢,人們都不知道黛兒姓什么,直到黛兒在李紅她們離開后,央請蕭亞軒他們替自己尋找娘家人,才知道她姓祝,她母親姓潭。
兩家都落下去,到了大洋洲后,麻雀變鳳凰。于是開始游手好閑,有極個別不好的人作威作福。蕭亞軒有些看不慣,不過看在他們是四鳳母親親戚上,加上王畫那時候形勢嚴峻,因此隱忍下來,沒有告訴王畫。反正王畫家大業大,不在乎多養幾十個閑人。
上官婉兒也知曉此事。
看到這份名單,再想到蕭亞軒與宋問的態度,其實在開始后她就有些猶豫不決,別人會,但這兩個人是不會背叛王畫的。她立即想到其的利害關系。她就悄悄詢問宋問,別人不敢相信,象6二狗他們一聽準得吵翻天。但天大地大,父母最大,黛兒無關,可王迤要堅持,那一個敢違反抗。宋問才將內情說了出來。
果如王畫所料,上官婉兒開始拖處時間,拿出了一些古書籍,開始忽悠王迤,說要選擇一個吉日良辰。但時間拖得太長了,王迤就催促上官婉兒。加上6二狗等人也開始威脅了,6二狗可不管這些,他直接跑過來說道:“你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想破壞我家阿郎的好事?”
上官婉兒直覺告訴她,如果再拖下去,自己都有危險,因此只好定下日子。
只要蕭亞軒晚來十一天,王迤就開始登基即位,各個官職也如王迤所愿,封授下去。
現在蕭亞軒不問,她也要將實情說出來。
蕭亞軒一聽心有數,但黛兒他還是不敢動的。卻將黛兒的娘家人抓起來審問。黛兒立即帶了幾百個人來鬧事,并且手里還拿著武器,甚至推來了十幾門火炮。也幸好王畫安派了三千精軍,讓黛兒也不敢動彈。
到了這時候,連6二狗這些粗人,心也有數了。立即將軍隊集合起來,將這幾百人全部抓捕起來。
就到這地步,王畫父親還不改悔,跑過來謾罵,并且讓王畫母親過來相逼。王畫母親為難地站在軍營前,都害怕得憟憟抖,不知道幫誰。
幸好李紅她們回來,不然王迤大帽子一壓,說蕭亞軒是在謀反,就是6二狗明白,說不定他手下忠于王畫的士兵都會嘩變。畢竟他是王畫的親生父親。
結果審訊之下,事情問出來了。與黛兒有關系,她也是主謀,可是一開始不是她想出來的。是她一個表弟,叫潭子,人很年青,長得也十分俊秀,還讀過一些書,原來還擔任過緱氏縣縣領身邊的一個幕僚。能說會道,他來到大洋洲后,就與黛兒產生了奸情。畢竟王迤不是王畫,資質平庸,人也漸漸老了,對黛兒沒有吸引力。
在黛兒的幫助,他漸漸進入大洋洲的政治核心,畢竟做過幕僚,有一些處理政事的經驗。這就讓他看出來大洋洲一個問題,攤子鋪得太大,管理太散,而且王畫不在大洋洲。
于是竄奪黛兒,出了一個主意。遙控著撫立王畫為帝,不是真讓王畫為帝,而是借這個名,讓王迤做上太上皇。否則王迤為帝,眾人心不服。只要王迤做上太上皇,將大洋洲權利抓在手,然后分別讓潭祝兩家弟子擔任要職。
一步步在王畫沒有前來大洋洲之前,將大洋洲權利全部抓住。不要說不可能,以王迤的智慧,他不做太上皇便罷,一做太上皇,根本就沒有辦法處政事,因此最后只能詢問上官婉兒或者黛兒。但黛兒有了這個心,怎能讓上官婉兒參與?
只要將大洋洲權利收攏起來,在王畫來大洋洲時,在大海上,利用王畫沒有防備,用火炮或者投石機拋射炸藥,將王畫的船只炸沉。
不然弄不死王畫,至少,現在幾乎沒有人認為能穩妥地將王畫殺死。
但在大海上呢?只要選好地點周沒有島嶼,船只一沉,難道他能游過大海?
只要王畫一死,只能從王畫的幾個兒子當挑選一位皇帝。當然這時候想吞下大洋洲是不可能的,可是等到王畫兒子長大成人,還有十幾年時間,在這十幾年時間里面,利用王迤的無知,完全可以將大洋洲變成黛兒的。
黛兒聽完后,也沒有立即同意,可是潭子等親戚日夜規勸,還有現在大洋洲安定下來,不是每一個人都懂得知恩回報的。有一些人同樣欲壑難填,這些人讓潭子串連起來,也開始蠱惑黛兒的心。
這讓黛兒以為是許多人會幫助她,最后下了決定,依計行事。
但她只在王迤眼里有價值,在其他人眼里沒有價值,于是在王迤耳朵邊吹風,王迤一聽也對,反正這家業是兒子打下來的,就是稱帝又何妨。于是聽從黛兒的話,找到上官婉兒與李裹兒交談。
上官婉兒也不知道王畫有什么打算,稱帝好啊,扶帝之功,她同樣很想,立即同意下來。李裹兒更不用說了。
其實這時候看到稱帝水到渠成,更讓一些人認為黛兒最后會成大事,如果這時候蕭亞軒與宋問不識相,還苦諫不止,真會有生命安全。不看到即使有三千精兵,還有李紅三個正牌王畫的妻妾坐鎮,黛兒還鼓動了數百人帶著利器,前來討人。
同樣上官婉兒這一次也是提前察覺,不然同樣會遭到毒手。
到了王迤將那份名單拿給上官婉兒后,黛兒在潭子等親戚的幫助下,展了一千多名心腹。
聽到這里,所有參與審訊的人身上都起了一身冷汗。
特別是上官婉兒與李裹兒,聽了后臉上一陣陣白,這等于是差一點,自己在幫助這些人,將王畫推向絕路。
蕭亞軒立即將這些人抓捕起來,對這些人不客氣,全部斬示眾。
只有一個人,蕭亞軒不敢處理鳳的母親,但將她關了起來。
王畫看到信后,對特地趕來匯報的萬大海說道:“斬。”
就是她是四鳳的母親也不行了,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近千萬的百姓。有了這個女人在自己父親身邊蠱惑,自己母親多受許多委屈不提,以后還不會安分。
可是他與朱仝對視了一眼,朱仝也在抹腦門上了的汗水。如果不是蕭亞軒與宋問這一次堅持原則,立即潛入靈州稟報,后果不堪設想。
朱仝說道:“大洋洲太大了。”
人口眼看就要逼近千萬人口,就是成立一個國家,也足足有余,還是一個不的國家。就是開拓出來的面積,也不亞于原。控制的面積比唐朝面積還要大。如果展下去,控制的面積會是唐朝的幾十倍。
再象這樣粗放地管理,就是沒有黛兒這件事,早遲還會出事。而且攤子大了,盡管蕭亞軒與宋問有些能力,可是能力跟不上去了。
而且這些地方不象唐朝,都在一處,間隔著無數大海,管理起來更難。
幸好這一次為了經營西北,帶過來許多人才,經過幾年的實踐,為大洋洲提供了許多管理者。
王畫說道:“等到吐蕃決定好了,你與莫賀干也立即去大洋洲吧。”
要求撤離的百姓很多,因此朱仝與王畫想法還是從吐蕃借道。
第一王畫可以向吐蕃補貼一些糧食,第二王畫這樣一做,等于與唐朝的朝廷正式決裂,一旦交出西北,只有離開唐朝。對吐蕃人來說,這也是一件巴不得的事。
使者去了吐蕃,吐蕃也同意下來。但提出兩個條件,第一人數太多了,不能做一批撤退,否則會引起吐蕃境內恐慌。這個就是吐蕃人不說,王畫也會分成三批。如果是一批,幾十萬人過去,這么龐大的百姓,同樣也是一個龐大的勞力,吐蕃人如果動了邪念,一下子扣壓起來,最后能弄巧成拙。分成了三批,每批不過十萬百姓,加上沒有什么行李輜重,吐蕃人動邪念的可能性會很
王畫派出去的使者爽快地答應下來。
第二條就是補助,王畫也表示了誠意,知道吐蕃人會刁難,所以答應給出兩百萬石糧食。而且就在使者出時,朱仝讓人悄無聲息地將糧食運到了積石山。
糧食在原不貴,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每石只值三百左右,但運到了西北,再運到積石山,成本至少達到了七八百錢。王畫給出這么多糧食,誠意不可能不足。只不過借了一下道路而己。而且對現在的吐蕃困窘局面也會有所幫助。
但吐蕃人這一回獅子大開口,提出了要求。糧食需要五百萬石,另外再加上制造火炮與炮彈的技術。
使者氣得吐血而逃。
回來后王畫卻沒有生氣,這也在他預料當。于是做了兩手準備,第一手,就是利用一些渠道,批的轉移。在西北還好一點,就是在關劍南,也還好一點,有許多胡人蕃人流動,當然出了這兩個地方,立即轉走水路。
但這是規模沒有關系。如果大規模,就是到了關劍南,當地官員還會現的。同時在水路上,也未必沒有事,水上也有衙役在盤查。這一打開船,沒有貨物,盡是一船胡人蕃人,非得出事不可。
所以吐蕃這一次獅子大開口,如果人數少了,拿捏不起來。但人數太多了,除了從吐蕃借道,王畫沒有別的辦法可想。教民那是王畫與唐朝商議好的,可這些是百姓。王畫轉移了多少百姓?唐朝朝廷還能同意?
王畫只好再次破費了一批錢,遇到關卡盤查時,賄賂士兵。好在內地的士兵現象嚴重,看到了好處,再加上是王畫的人,他們也不敢得罪王畫,因此逐一放行。到了船上,再次做了一個個大箱子,遇到盤查時,一邊賄賂,一邊讓百姓躲藏在箱子里面,等到盤查過后,百姓才再次出來。
可是這樣轉移的度很慢,就是轉移一個四五萬人,還是杯水車薪。
于是再次準備了另外一種方法。
吐蕃害怕炎熱天氣,在夏天時起,血營出動了三萬大軍,另一邊哥舒翰、郭虔瓘挑動了張玄表,幾路大軍出兵白蘭部。
反正也不急,大洋洲之事沒有安定,也不是轉移百姓的時候。
這一次作戰,將悉諾邏打得很慘。
也是他,換作別人,有可能白蘭部全面丟失了。就是這樣,又有兩萬多百姓被擄走。幾千名士兵犧牲。同時讓張玄表將地盤拓展到了柏海。王畫將擄獲的物資全部給了張玄表,只討要了擄獲的百姓。
然后又派了使者到吐蕃,對吐蕃說,幫這個忙,大家就是朋友,百姓全部還,我將積石山與澆河全部交還給唐朝,以后你們吐蕃人再也看不到血營的危脅。以前答應你們吐蕃人的條件依然作數。如果不談,我不介意協助唐朝將白蘭部再次變成唐朝一個新州府,將關卡設在紫山上。不奪下白蘭部我就不讓出現在的余下諸州,朝廷反正也拿我沒有辦法。我血營就專門對付你們吐蕃人。
語氣很硬,但王畫卻對使者說道,如果吐蕃人嘴軟下來,可以放寬一點條件,火炮技術不能提供,可以多加上一些糧食,棉布,只要不過份就行,甚至還可以加上一些紙張與瓷器,這兩樣東西也是西北出產的,吐蕃人也十分需要。
畢竟眼看著秋天就要到來了。王畫心有些焦急,因此,他在靈州就在等候大洋洲消息與吐蕃人的答復。
大洋洲讓他嚇出一身汗,但好在局勢順利安定下來,可吐蕃人呢?
他看著天空云彩潔白輕盈,二八月看云彩,八月的云格外的美麗,然而他心情更加急燥起來。